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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南宫绝看着这个,在别人面前冷艳高傲,在自己面前却无比YD的女人,眼神一闪,什么话都没有说,捏住她的下巴便吻上了那双诱人的红唇。
安悦眼中闪过一抹得意,心想:‘果然男人都是视觉动物,就连平时冷酷霸气,不可一世的南宫绝,都抵抗不了我的魅力!’然后闭上眼睛热烈回应起了他。
结果,在办公室里的全球限量版真皮沙发上,当两人衣衫褪尽,南宫绝要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张绝美又倔强的小脸?南宫绝一阵懊恼,顿时,什么yu望都没有了。
安悦感觉他停住动作,抬起因为yu望而染上一片绯红的脸,哀怨唤道:“总裁……”心中诧异,以前他都是速战速决,完事就走人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南宫绝愤愤地起身穿衣,不理会躺在沙发上,一脸yu求不满的女人,烦躁地吼道:“出去!”
安悦被他恐怖的声音吓得一阵哆嗦,赶紧抓起地上的衣服胡乱套上就出去了,她跟在他身边快一年了,再清楚不过他的脾气,如果这个时候自己不走,或许自己就再也没有呆在他身边的机会了。
办公室只剩下南宫绝一个人,他坐在自己的办公椅上,手里转着一支钢笔,两条墨眉拧的死紧,半天后只听“咔嚓”一声,手里的钢笔断成了两截,又听他狠狠地骂道:“该死的!”自从那一晚之后,他对别的女人居然提不起一点兴致了,每当他要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脑子里都会浮现她的脸,刚刚他本来还不信邪想再试一次,结果还是一样!还有,他给了她三天时间,而现在却已经过去一周了,她居然连个影子都没有,难道是想让他亲自上门逮人么?真是越想越气!
……
这天晚上,天空又下起了瓢泼大雨,B市就这样,白天艳阳高照,但一到晚上就阴雨涟涟。
洛凝抱着怀里哭闹的小悠,不停在地上转悠,边转边哄道:“小悠乖,妈妈马上就回来了,然后我们就带你去医院,乖乖不哭哦!”说着,伸手摸摸孩子的额头:“好像又升高了……”这可怎么办?小悠烧成这样,可她的亲生父母却还外面玩的没有回来,她想带小悠去医院,身上却没有一分钱,而糟糕的是外面还在下雨,家里又没个电话,真是急死人了!
看着因为发烧而小脸通红的孩子,洛凝想了半天,最终一咬牙:“不等他们了,姐姐这就送你去医院。”说着,给小悠和自己穿好衣服,然后拿着一块毯子,把小悠包裹的严严实实,再拿上把雨伞冒着大雨冲出了家门。
结果出来才知道,因为大雨兼大风,路上的出租车都少了很多,洛凝招了半天手都没有拦下一辆,这时天空还在“轰隆隆”地打雷。倏时,一道闪电划过,将天空短暂地照的犹如白昼!而怀里的小悠,因为发高烧的原因,居然昏迷了?最后洛凝好不容易拦下一辆出租车,把小悠送到了本市最大的医院。
病房里,身穿白大褂的医生给小悠仔细检查后,严肃地对洛凝说道:“因为长时间的高烧不退,而引发了心率衰竭,必须马上动手术做心脏移植,不然这个孩子就保不住了。”
闻言,洛凝一个踉跄,差点跌倒在地,还好医生及时扶住她,洛凝抓着医生的胳膊,哭求道:“医生,请你一定要救她,她还这么小,不能就这么去了!”
“放心吧,我们会尽力的。”
医生刚说完小悠的病情,得到洛凝在医院电话通知的洛氏夫妇,也急急忙忙地赶来了。
而张芬看到洛凝的第一时间,便“啪!”的一声,脸上给了她一把掌,打完还不解恨地又骂道:“你个死丫头,我让你好好照顾小悠,你是怎么给我照顾的?我告诉你,要是我的小悠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一定要你陪葬!”
洛刚赶紧拉住泼妇一样的妻子,不想让她再丢人,因为他看到周围已经有人在看他们了。
医生见此,语气冷硬地说道:“这位女士,请你冷静一点,这也怪不得这个女孩,你很清楚自己女儿的病情。我们现在需要马上给她动手术,你们赶紧去交住院费吧。还有,这次心脏移植的费用是四百万,你与其在这里对一个小女孩打骂撒泼,还不如赶紧去凑钱!”说完,转身离开了病房。
张芬和她丈夫,一听这个手术需要四百万,立马吓傻了,下一刻,又是一阵悲天枪地的哭声:“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三十几岁才生个自己的孩子,结果现在居然还要让我给她送终?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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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流年不利
洛凝看着这个只知道哭,却不赶紧去凑钱的女人,语气不怎么好地说道:“你就是在这里哭死又有什么用?小悠现在最需要的是钱看病!”天底下哪有这样的父母?不去凑钱给孩子看病,而是说什么还要她给孩子送终?这是人说的话吗?她说这话是不是打算不救小悠了?
闻言,张芬停止哭嚎,怒瞪着洛凝说道:“凑钱?死丫头,你懂个屁!家里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娘哪有钱给她看病啊!”四百万?把她剁碎了卖也不够啊!
一听这话,洛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打算救小悠了?”心中冷笑,她居然这么了解这个人,让她一下就猜对了她的心思!
张芬冷笑地反问:“救?你让我拿什么救她?难道像你一样拿出去卖吗?问题是我老了,没人要啊!”
她这话一出,同病房的人都在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洛凝,不够更多的则是对张芬这个泼妇的厌恶。
有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出声道:“这位女士,我劝你做人别太刻薄了,不然只会让人瞧不起!”
闻言,张芬转身朝说话的人吼道:“你说什么?有种再给我说一遍!”然后张芬就与那人吵了起来,最后还是护士进来训斥了一顿,她们才安静的。
洛凝不想再看张芬夫妇的嘴脸,于是出了医院,而这时,外面的雨依然很大,洛凝站在医院大门口想了半天,最终冒着大雨离开了。
……
洛凝从医院出来,又一路跑去了她那一晚失去一切的地方,“欧诺”酒店,然而好不容易跑来,人家酒店的保安一看她这再普通不过的穿着,还有被雨淋的一身湿的狼狈样子,死活不让她进去,急的洛凝哀求道:“保安先生,你就通融一下吧,我要进去找人!”
保安看她小小年纪不像在说谎,而且还一脸着急的样子,于是问道:“你要找谁呀?我去帮你问问。”
结果洛凝支支吾吾了半天,都没有说出她所找之人的名字:“我,我不知道他叫什么……”
闻言,保安顿时耐心全无:“不知道名字你找什么?我看你是找事!走走走,打哪来回哪去!”说着,不由分说地把洛凝赶了出去。
洛凝被赶出来,但却没有离开,而是顶着大雨站在外面,她不能离开,因为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不知道过了多久,大雨又成了蒙蒙细雨,而洛凝还是浑身湿嗒嗒地站在酒店门口,不时出入酒店的客人们,均不约而同地向她投来好奇的目光,不明白这么晚了,这个小女孩不回家站在这里做什么?
“阿嚏!”洛凝打了一个大喷嚏,狠狠一吸鼻子,小声嘀咕:“不会是感冒了吧?”然后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自嘲一笑:“洛凝啊洛凝,你真是流年不利呢!”倒霉事情都赶在一块儿了。
正当洛凝使劲搓着自己的胳膊取暖的时候,“欧诺”酒店的门口,也就是她面前,依次停下了三辆黑色的高级轿车,前后两辆为奔驰,中间则是一辆加长林肯。
车子刚一停下,马上从奔驰里下来七、八个黑衣墨镜,类似保镖的男人,然后站在中间的林肯面前,恭敬地低着头打开车门,随着车开启,首先看到了一只黑亮的皮鞋,然后一个身材高大,面戴墨镜的男人,孤傲地从车里出来,保镖立刻给他打上雨伞,然后目不斜视地往酒店大门走。
虽然是夜晚,虽然他戴着墨镜,但洛凝还是第一眼认出了他,这个一周前夺走她一切的男人。
眼看他就要进去了,洛凝紧握粉拳,鼓足勇气喊道:“喂!”
闻声,南宫绝本能地转头寻找声音的来源,结果一看,他右边不远处,正站着浑身湿漉漉,活像一落汤鸡似的女孩,样子好不狼狈,但他也还是一眼便认出了她。
唇角勾起一抹几乎看不见的弧度,迈着长腿走到洛凝面前,居高临下地开口:“什么事?”说着,不着痕迹地打量她,结果这一看才发现,她脸上居然有个明显的五指印?见此,眉头不自觉地皱起来。
洛凝局促半天,开口道:“我有事找你。”说话的时候还有颤音,因为她现在很冷。
南宫绝看出她情况不好,于是淡声道:“先进来吧。”说完,率先进了酒店,而洛凝赶紧跟上他。
而这一切,全都看在了刚才那个保安的眼里,吓的他大嘴巴,半天都没有合上,他真是做梦也没想到,这个小女孩要找的人居然是他们总裁?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结果,当南宫绝他们进门的时候,他还是像个雕像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所以说,这人啊,千万不能以貌取人,不然哪天得罪什么厉害人物都不知道,谁敢说穿着普通,甚至寒酸的人,就不可能认识有权势的大人物?还真是势力又无知呢!
还是那间总统套房里,南宫绝对浑身湿透的洛凝命令道:“先去洗澡。”淡淡的语气,有着让人不容置疑的霸气。
闻言,洛凝难得听话地转身,轻车熟路地去了浴室,不是她因为有事相求而不敢惹他,而是她现在真的很冷,需要好好泡个热水澡取暖!
洛凝洗完澡,身上终于比暖和一些了,不过还是很冷,毕竟在冻了一整晚,不可能一下子暖和起来。
洛凝穿上这里随时预备的浴袍,穿着拖鞋从浴室出来,结果就看见南宫绝正端着高脚杯喝酒,脚步一顿,心想:‘这人好像很能喝啊……’
南宫绝见她出来,下巴微扬:“过来。”
洛凝如一个忠实地奴仆般,听话地走过去,但当她离南宫绝还不到半米的时候,南宫绝突然伸手一拉:“啊——”洛凝惊叫一声,下一刻便已经倒在了南宫绝怀里,当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南宫绝仰头喝了一口杯子里的威士忌,然后找准洛凝的红唇便吻了上去……
☆、010百万契约
“唔唔……”
洛凝没想到他又来占她便宜,于是宁死不从地捶打着南宫绝的肩膀,试图推开他,但是她这点小力气,根本不足以撼动南宫绝分毫。
南宫绝看洛凝不停的挣扎,眼中闪过一抹邪恶,舌尖技巧性地撬开她的贝齿,然后将嘴里的酒液缓缓送入了她口中,迫使她吞下这些酒。
洛凝瞪大眼睛,眼中全是不敢置信,本能地喉咙滚动,把这个男人喂给她的酒咽了下去。
南宫绝感觉她咽下去了,才满意地放开她,而洛凝则因为受不了这酒的刺激,不停咳嗽,边咳边怒骂:“咳咳……你个流氓!”
好像他们从第一次见面到现在,她对南宫绝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