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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波!”程若清很是担心她。
“姑姑,你放心吧,我负责送她回去!”裴启阳自然知道程灵波今天晚上不想在程若清的面前流露太多悲伤,所以她才这样拒绝的。
“那好吧!”程若清看向裴启阳,眼神里满是担忧。
裴启阳只是对她点点头,眼神里很是坚定的保证他会照顾程灵波!
“姑姑,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让司机来接我,我今天过去程家,明天来酒店住!”
“那好吧!”没有再客气,裴启阳拉过程灵波的手,对程若清笑了笑。“姑姑,我们先走了!”
“去吧!”
程若清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注视着裴启阳那牵着灵波的手上,他的手紧紧的握着灵波的手,像是牵着迷路的小孩般,坚定而温柔。
程若清不知道是不是对的,把灵波托付给这个男人是不是对的,可是,谁又能说是不对呢?
他治好了灵波的暴食症他,让灵波高中的三年里都能安安静静,最后考了这样一个顶级一流专业学府。这一切,裴启阳功不可没!
而程若清记得当初,她问裴启阳爸妈是做什么的時候,裴启阳这样回答:“姑姑,我爸爸是个普通的公务员,妈妈开了一个画廊!将来灵波成为画家時候,让我妈包装下,可以炒作,拍卖出顶级价格!我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爷爷奶奶健在!”
他很低调,没有说自己父母爷爷奶奶具体做什么的。虽然这个年轻人很多時候说话张扬,但是骨子里却是低调的!
程若清事后让人调查了下他的来历,才知道裴启阳是某省裴书记的儿子,他的爷爷奶奶更是为共和国解放做出过一定贡献的老人。
若是他当初说了太多,她或许会对裴启阳有想法和看法,恰恰是这种低调,让她一下就对这个年轻人有了好感!
低调的年轻人真的不多了!灵波交给他,她不能预测未来,但起码,此刻,灵波是听他的话的他对灵波的重要性,是无人可比的。
走出了酒店,裴启阳拉着灵波下楼,在电梯里,只有两个人,他沉声说道:“上帝为你关上了一道门,就会为你打开一扇门!丫头,你听过这句话吗?有些事,祸伴随着福,福伴随着祸,福祸相依,才是百味人生!”
这一刻裴,启阳的形象再度高大!难得的,化身成为了哲学家。
程灵波没有说话,只是任凭他握着自己的手。车子很快回到花家地小区,裴启阳停车,牵起她的手上楼,开门。
程灵波跟在后面,进门后,裴启阳要开灯。
程林波突然颤抖着声音道:“别开灯!”
裴启阳一愣,门关上了!
两人就站在门口!
裴启阳转过身来,刚要开口说话,程灵波突然扑了过来,伸手环抱住他的腰,脸埋在了他结实的胸膛里。
那一刹,裴启阳的心里说不出的心疼,手僵在半空,很快落下来,环住了她的身子!
良久,这是这样的相拥着,没有说话,裴启阳也不说。
黑暗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心跳声,如此的清晰可辨。
就这么抱着很久很久,裴启阳的手轻轻地抚着她的发丝,柔声的开口:“我家丫头越来越有女人味了,学会撒娇了?”
程灵波不说话,只是肩膀颤抖了下,继而整个肩膀都跟着抖动起来。
裴启阳忽然感到自己的胸口温热了起来,然后有液体一点点渗透到他的胸膛里,那样炽热,他喉头一动,说不出的难过和心疼。
然后,他低头,托起她的下巴,唇印了想去,温柔的,轻轻的,吻了上去,唇边沾染着咸涩的眼泪。
这是程灵波第二次哭,在他怀里第二次哭,也是他认识她三年来,见到仅有的第二次哭。
“乖,别哭!”他柔声安慰她。“全世界的人都不要灵波了,我也要!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丫头,哭什么呢?”
程灵波原本无声的哭泣突然就变成了低低地抽噎。
裴启阳吻下去,堵住她的唇。
可是,程灵波突然一个反抗,手抓紧他的,将他一个翻身压在门板上,她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唇印了上去。
“呃,丫头,我喜欢你这样!狂野而直接,太霸道了!”他真的意外,虽然心疼,却更欣慰。她依赖他他恶意的在她耳边低语,带着黑暗中特有的谙哑,无比魅惑。“我们去床上,如果这一刻你是这样急切的需要我的话,我不介意安慰你!用我自己。”
说完,他抱起她,衣着记忆,抱着她进卧室,将她放在床上,没有开灯。
他们彼此撕扯着彼此的的衣服,那样的迫切,伴随着程灵波无声的眼泪,裴启阳的吻,一一的落下,落在她的额头,眉眼,脸上,鼻子上,唇上,一路向下。
没有再说安慰的话,因为有比语言更重要的安慰方式!他不再讲话,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做。
他的身体随着轻轻的覆上去,彼此的衣服都丢到了床下,她的一片雪背。
在空气中,瑟缩的轻颤,裴启阳俯身,用唇齿温暖程灵波微凉的。
细碎灼人的湿吻连串的落下,引起她更加激烈的颤抖,敏感幼嫩的肩背上泛起令人迷醉的艳粉色,在暗夜里闪着微光。
被压住的手也同样的不甘,程灵波承担着他的体重,手缓缓的抚上他的后背,轻轻的环住,不说一句话,只是一个动作,告诉他,此刻,她需要他!
裴启阳轻叹了口气,低头,不着急进一步,只是在黑暗里支起身体问她:“丫头,我是你的谁?”
她不说话,倔强的抿唇。
眼泪依然流着,汹涌澎湃。
裴启阳的手抚着她,却不进入,只是等待她的回答。“说!”
程灵波被他折磨的有点难受,身体和内心的感受交织在一起,此刻她是失控的,她低声的哽咽着呢喃:“裴启阳,抱抱我!”
那一刹那,裴启阳突然心疼的不得了。
劲腰一个下沉,他直奔而入。
被充实起来,程灵波的眼泪更多了,裴启阳低头吻去她的泪,细细的感受着她温情的包裹。轻吻一点点,不着急温柔而用心。
黑暗里,人的感官都变得如此的敏感,程灵波仰起头回应着他。
十指交缠,四肢相贴,负数的距离,那妙不可言的感受,让他和她都留恋的美丽的感受,他卖力地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轻吻,随着她低低地轻吟,两人一起体会彼此充满的安慰和快乐。
夜,本来真的很寂寞。
两个的灵魂交汇,谱写出一篇优美的颂歌。
渐渐的,他吻去了她所有的眼泪,带着她,一步一步想着山巅之端爬升,一步步接近那山的顶峰,山峦叠嶂的顶峰,终于,五彩霞光在他们周围绽放,炸成绚丽无比的色彩。
她似乎忘记了一切的烦恼,那一刻,她觉得自己的思绪一片空白!什么都不想想了!只想沉沦,沉沦!
她已经认不出喉间逸出的媚音是否为自己所有,只知道身体在他的吻一点点的绽开,在他的唇下一寸寸的燃烧,最终化作升腾的焰火,绚烂盛放。
黑暗中,他终于停下来,抱着她,将她整个人抱在自己的怀中。
等到一切都安静下来,只剩下呼吸声和心跳声時,空气里弥漫着一种特殊的气息,程灵波靠在他被汗水濡湿的胸膛上,轻声道:“你为什么不问我?”
裴启阳只是叹了口气,“丫头,你是说,你隐瞒我你是孤儿这件事吗?”
“嗯!”
裴启阳拥住她,温柔地开口:“那对我来说根本就不是个事!”
“他又有了孩子!”她说。
“我也有弟弟妹妹,听说我爸爸还有个前妻,我爸跟我妈相敬如冰,二十多年如此,家里毫无温度,可是这些都和我没关系!那是他们的生活!他们自己选择的,就该有承担后果的勇气,轮不到我们做晚辈的来买单,不是吗?”
程灵波不说话了,心里知道这是安慰,却也是道理,可是她却为程力行和商如婉失败的婚姻不只一次的买单!
感觉到程灵波呼在自己胸口的气息一滞,裴启阳轻笑,“别人的爱情,别人的生活,婚姻都和我们本身没关系”我们自己快乐点就好了!”
“会这样吗?”她不觉得快乐!
“我会让你快乐!”他说。
不知道怎么回事,现在,他看着她就,忍不住想要把她藏起,来实在不想一天她离开自己的身边,这个丫头,总是让人心疼。可是,他选择了出国,她会怎样?这一刻,裴启阳动摇了!
“没有人可以坚持一辈子!”程灵波冷声道,“人都会厌倦的,包括你,包括我,永恒这个东西,实在是太奢侈!”
她不是拘泥世俗的女子,和裴启阳之间的情事她不会后悔,那样的两情相悦她没有理由拒绝。
何况,不给他,也许会给别人,就是这样!
裴启阳听着这样消极的话,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只能拍拍她的后背,“多数人是这样的,审美会出现疲劳期!有的人熬得过,懂了感情的真谛,有的人不懂!”
“嗯!”程灵波安心的靠在他的怀里,熟悉的气息安抚着她的不安,真想就这样沉溺下去,不再理会任何纷扰。
不知过了多久,她还不睡,他皱眉轻声道:“不睡?要不再来一次?”
她愣了下,点头。“再来两次吧!”
“呵呵——”他轻笑,真是庆幸自己捡了个宝。“丫头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可能会把我榨干的?”
“一夜三次就撑不住吗?”她似乎找到了元气,说出的话,也整个充满了战斗力。
“我怕磨破了!”他笑。
“那就镶钻吧!”
“呵呵呵,有力气了,不伤心了?”
“还行吧!”
“呵呵,我就知道我的姑娘一身魔性,不会被这点小事打击到的,看来我得卖力些,不然会被笑话不行的!”
一夜三次,程灵波睡着是睡着了,可是半夜突然就开始发烧,莫名的全身滚烫起来。裴启阳抱着她越来越烫的身体,终于惊醒。
开灯,就看到她的脸红红的,额头也是很烫!
裴启阳惊了下,听到程灵波呢喃着什么,嘴里迷迷糊糊中呢喃着什么。
该死,真的发烧了!怎么就突然发烧了!
他只好拍醒她,“丫头,起来!”
可是,程灵波根本不听,继续闭着眼睛,裴启阳帮她穿好衣服,脑子里在想到底什么原因让她发烧了,难道是做完洗澡,凉了汗?
“呃!”
来不及细想,就抱着程灵波下楼,送去了医院。
量了体温,医生过来,皱着眉对裴启阳说:“风寒,房事过度,精神受了重创,最近一段時间最好不要离开人照顾。一直说梦话呢!是不是被人性侵犯了吓得?”
裴启阳听到此话,目光倏地犀利,瞪着那医生:“什么侵犯!那是我老婆!”
“你老婆?”这下轮到医生等着裴启阳了。“太年轻了吧!小年轻以后悠着点,别做那么猛,身体是自己的,半夜送来医院,这不是劳命伤财吗?”
“打针退烧,你管我劳命伤财,我劳我的命,伤我的财,你开药提成,你管这么多闲事做什么?”
那医生看着裴启阳火冒三丈的样子,顿時不说话了。
吩咐护士打了针,程灵波被安置在病。
此刻,睡着了!
那张小脸上一双眼睛肿的像核桃,脖子上,锁骨上深深浅浅的青紫色痕迹,那是他激情時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