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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启阳挑眉,两人此刻就在角落里,无人走过没人打搅他们。
他也看着程灵波,这丫头这一路只看着座建筑了,说的话很少,少到他都闷了!果然,她是思考出东西来了,爱情!爱情是个让人神伤的东西啊,说不清楚道不明白!
“难道因为我不曾跟你保证什么,所以你不信任我?”他反问。
程灵波忽然往他面前走了一步,在他咫尺的地方站稳,不答,定定地看着他,抬手把裴启阳额前的碎发揪了揪,手势温柔而柔凉。
下一秒,她忽然拉住他的脖子,拉低了他,踮起脚尖,印上了自己的唇。
裴启阳蓦地僵住,这就是程灵波,她随時随处给与他惊喜和惊愕!让他如坐在云霄飞车之上,忽上忽下心颤不已。
辗转缠绵的吻在四片唇瓣的贴合下,荡漾开来。
“丫头,你……真是让我惊喜……”喘着粗气,裴启阳开口道。
她却冷着声音,语气里也有点微喘,轻声道:“裴启阳,有件事,你最好给我清楚一下比较好……”
“嗯?”他语气里多了一抹声音沙哑地道:“丫头,这是宫殿,不是酒店,我们快点回酒店吧!我怕時间久了,别人看到,我们自己不焚身,别人也焚身啊!”
“闭嘴!”程灵波冷声。
“好!”他笑得满足,如偷腥的猫,而事实上,他更惊喜程灵波的主动,这是不是代表,冰山一角融化了。
他低下头抵着她的唇道:“你要说什么?那件事!”
“你去留学吧!我等你!”她忽然开口:“但别指望我一直等着你,有本事你就让我一直等着你!乞求我不变心!”
“丫头!”他一愣,深情呼唤,低下头,舌尖进入打开她的齿关,邀她共舞。这大概是程灵波最不愿承认的心情吧,裴启阳知道她的心,这已经是程灵波的极限了,她要等他,他知道的。
对她深吻,近在咫尺。
他和她之间,隔着两人的眉睫,浮动的情意,沙哑的低喘,隔着他的深不可测与她的冷淡漠然,隔着许多重猜心以及三年来复杂的情感,那感情,说不出,道不明,如爱情,如友情,如亲情,终究也不过是索要一个保证——他的爱情!
她想她也是世俗的!跟所有的女人没什么不同,想要的也是俗气的。
居然在他说把他的爱情给她后,就轻易将筑起的高墙给瓦解了,自己亲自拆掉了!连她自己都惊讶,都觉得这不是自己了!或许,他没有真的伤害自己的缘故吧!如果他真的伤了自己,她是宁死也不会原谅的!
这一刻,他的舌尖跟她的纠缠,动作那么缓,好似电影慢镜头。
吻得缠绵悱恻,吻得她没有力气,被他托住身体,紧紧地抱在怀中。
再后来他掬起她的一缕长发,落下一个轻吻。
她一下惊住。
男人吻发,代表圣洁的爱,代表对她的感情就如同三千青丝。他从不说爱,只有懂的人才会明白,他的每个动作,实际上都是深意十足。
她愣住了,他又亲亲她的眼睛,然后笑了,声音沙哑:“我就知道我的丫头会想通的!跟我一起去留学,好吗?”
他终究还是舍不下她,想要带她一起走。
程灵波摇头。“我暂時没有去的想法!也许中途我会去找你!”
那要一年半后,裴启阳想了下,问:“为什么?”
“不知道!”她居然给了他这样三个字。
他盯着她,看到她唇瓣红润。中途去找也好,他成功了!
程灵波微垂眸子,唇间依旧滚烫,摸一摸,连指尖都变得灼人。
心里有点怕。他从不言爱,给出的感情让她感受的到,却患得患失,留在国内,三年,可以看清楚很多东西,不是吗?
一双手圈住了她的腰,裴启阳姿态又邪肆了起来:“一起出国,去法国,英国,随你选,怎样?”
程灵波一一愣,并不回答。
裴启阳低头,吻了吻她精巧的耳垂:“你不知道,我帮你选啊!我去哪里都可以,德国也行,哥哥我精通德语,英语,法语没学,倒是可以却学学!你学艺术要去法国的话或许更好点。但法国人太浪漫,我担心你一去到法国,被金发碧眼的帅哥拉住一阵热吻,我心脏会受不了猝死的!所以我得看着你!丫头,哥哥为你学法语,怎样?”
程灵波哑然,精通德语英语?还要为她学法语,而她,是不是该准备什么了?
“金发碧眼的帅哥?”程灵波咀嚼着这句话,喃喃道:“混血儿很漂亮!”
裴启阳停下动作,语气有点冷:“你这辈子别想生混血儿了!你只能生纯种的汉人,而且是裴启阳的种!”
这种话从裴启阳嘴里说出来还真是一点都不夸张,仿佛一切都是注定,话说热恋中的男女哪个不是疯疯张张的!
程灵波却推开他,“我饿了,找东西吃!”
“回酒店怎样?”他立刻眼神灼灼,如看到猎物的猎豹。
“酒店的饭不好吃!”程灵波吧说道。
“可是我好吃啊,吃我比吃庸俗的食物要幸福的多,不是吗?”他说。
程灵波皱眉,转头就走。
“丫头,你去哪里啊?”
“找到东西吃,完回酒店!”她说
“真的?”他兴奋起来,“吃完了做什么?”
“嗯,吃完了做爱,”她又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 哈哈哈……”裴启阳发出的爆笑声,走上前去,一把揽住程灵波的腰,天已经很冷,两人穿的有点厚,他把她的小手拉进自己羽绒服外套的口袋里,自己揽着她,勾肩搭背的去找地方吃饭。
本来说好吃完饭去酒店的,结果李木的电话打过来,裴启阳看着号码,想起了自己还有个兄弟在援藏,接了电话,调侃地开口:“丫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你小子如今晒出高原红没有啊?”
“想你了呗!”
“想我?我又不是女人,想我作甚?”
“想爆你菊花啊!”
“几天不见,你高原反应,基因突变,要男男恋了吗?”裴启阳一脸的波澜不惊,调侃地开口说着:“不知道再过几日,你是不是要闯入藏羚羊的地盘代替公羚羊给母羚羊配种啊?对了,羚羊不过瘾,你还可以去找牦牛,绝对的够味!当然前提是你家老二足够大才可以啊!”
“去死!”李木在那边开口:“说正事我,还真有点想你呢,阳子!”
“那太阳一定从西边出来了!”裴启阳完全的调侃语气。
“去你的!这次真的说正事。肖恪送了个女人来医院,叫杨晓水,肖恪真是不是人啊,把人家水灵灵的小姑娘整的内伤,上床上到高烧!”
“哦!”
“你反应太奇怪了吧,这么淡?”
裴启阳这边波澜不惊,笑着道:“这只能充分证明一件事,肖恪亢奋,丫一定是荷尔蒙分泌过剩,每天不想别的,只想那件事了!做到内伤这种程度,还真是不一般,你小子学着点,以后引以为戒,对女人温柔知道吗?”
“我没女人啊,高原红不少,可是没对眼的!看着很健康,但这东西感觉不对,没办法起反应啊,倒是你啊,怎么跟肖恪一起过来了?”
“李木,你有了当娘们的潜质,开始了八卦了?”
“谁八卦了!我说正事呢,肖恪带那姑娘回北京了!我说咱三个一起喝一顿,丫不给机会儿,带着刚退烧还内伤的妹妹走了!你来吧,我请你啊,我好久没见到亲人了!”
“没空!”裴启阳直接拒绝:“我下午有重要的事!”
“什么事?”
“当然是陪女人了!”
“你不是……”
“是!所以,别打扰我,我手术刀会忍不住对准你的!而且是你家小弟弟,所以,你千万别再打扰我!得了,我还是关机吧,下次回北京见!”
“真是有异性没人性,哥们来一年了,好不容易见到个熟识的,居然没人搭理我,什么人啊?”李木在那边碎碎念。“行,下次,你请我,我也不去了!”
“哈哈,我忙,我想你也忙,你要是闷得慌,就去找几个藏羚羊一起喝,完了一起睡,就这样吧,亲爱的,多保重啊,哥们会想念你的!”
那边李木被这一声“亲爱的”刺激的一阵恶寒。
程灵波看着裴启阳挂了电话,一直看着他。
跑启阳把手机装包里,一抬头对上灵波的眼,“看什么?丫头?”
静了静,程灵波突然伸手扯住他的领子,裴启阳感觉她不对劲了。果然,下一秒,她凑了过去,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带着警告的意味。
裴启阳哑然,吃痛的倒抽口气,问:“我做错了什么啊?”
程灵波抬眼看他,只见他一脸坦荡。
而她也是平平静静的样子,漂亮的脸上没什么表情。
“哦,刚才那电话可不是女人,是我一哥们,医学院外科毕业的!以前经常一起解剖尸体,只不过他外科,我法医!”
程灵波耸耸肩,扭头就走了。
裴启阳的耐心解释很有意义,仅此一句,便让程灵波销货了。
这是占有欲。
裴启阳后来想到这三个字,这个词,来形容此刻的程灵波,在合适不过了。
于是十五分钟后,两人回到了酒店。
从下午到一夜通宵。
程灵波终究撑不住睡意来袭而沉沉睡了过去,靠在裴启阳臂弯里,周身充斥了他的气息,如此的安然,让人心安。
裴启阳的气息,是她三年来最熟悉的味道,浸透她整个人,给她安全感。其实这些年来,朝夕相处的人最多的是姑姑和他,而最亲密的人是裴启阳!她从来不曾跟姑姑同床休息过!
如今,她是裴启阳的女人,在他怀中安然沉睡,放心地把自己交给他。
一大早被电话吵醒,转头看身边的人,发现裴启阳还没醒,空气里还弥漫着一夜凌乱后的味道。
程灵波随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是杨晓水。
接了电话,那边传来杨晓水的声音:“灵波,我被挟持回北京了!昨天下午就回来了!没来得及跟你说一声。”
“没事!”灵波淡淡的一句。
“灵波,我决定了,听从你的安排,只不过我有一年要学语言,大二出去!”
“嗯!知道了。”程灵波应了一声。
“你还没起?”
“没!”
“不打扰你了,好好玩!”
“……”
刚说话的時候,裴启阳就醒了,紧了紧抱住她的手臂,抬手拨开了她额前散落的发丝。
她眉睫动了动,抬眼看他。
裴启阳抚过她的脸,微微笑了下:“昨天肖恪和杨晓水回北京了,我们再从拉萨转转吧,然后回去,高原反应太严重,你身体会吃不消的!”
“好!”程灵波乖顺地点头,揉了揉眼睛,清醒了下,然后从他身上起身。
“拍照片!”他说,“我行李箱里有相机!”
之前知道来找她,想着来了之后带她转转,算是两人的旅途,所以带了相机。
“嗯!”
两人逗留了两天,一起坐飞机回北京。
到了北京后,程灵波坚持不跟裴启阳回他的家,“我有地方去,今天想回去休息!”
裴启阳讶异,“我一直没问,这阵子你住在哪里?”
“我自己的家!”她说。
“我也去!”
“还是跟你去吧!”她改了主意。
他心头突然很不是滋味,说不出的难受。她的家,不许他去他,就不舒服。两人一路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