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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宠 作者:南家结子-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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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到鲁智深每日不思打坐参禅,整日喝酒吃肉,还借酒打人。打塌了亭子,打坏了金刚,想当然,五台山再也容不下他了。此时此景,作为董事长的长老也别无他法,只好修书一封给东京大相国寺的师弟、住持智清,将鲁智深遣往那里。”
  唐鹤雍起先只是当成笑话听听,可在她柔软却不失力度的声线中,慢慢凝了神,若有所思。
  “智清长老看完了师兄的信,没有立刻表明心意说留与不留鲁达,只是让他去佛堂歇脚。随后召集寺中各大小干部,开了个简短的小会。”苏桐说到此处突然打住,音尾吊得老高,看着沉浸在故事中的唐鹤雍,正打算学那京中善口技者来个惊堂木一拍时,面前的人便追问上来。
  “然后呢?”
  噗嗤!苏桐捂住嘴角,他可真给面子。算了,看在他如此乖巧的份上,就暂且不报那半路丢下她的一箭之仇了吧。
  “这智清长老可是个人精啊,他装作左右为难的样子看着一干干部开口:你们看我师兄真不会办事,这新来的僧人犯有命案,又两次在五台山大闹僧堂,他那里安置不下去,就推到我们这里。可师兄千叮咛万嘱咐的事,我们不可推故。”她把智清的语气学的惟妙惟肖,黑曜石眸瞳一转,再次开口。
  “智深董事长就是有水平啊,让众干部都来商议,多民主;又给大家打了预防针,鲁达不是善类;还抢先表达了师兄的事不好退却,非办不可。大家看到董事长如此尊重他们这些干部,找他们商量;而智清董事长又的确有难处,不好得罪师兄,于是乎面子上里子里都被给足的干部们开始为董事长出谋划策,想到寺外有片菜园,常被些小黑帮纵放羊牛扰害,咱们管不了,干脆叫智深去管。董事长一听,这的确是个一石二鸟的妙招,想来适当的民主还是利大于弊的。边让鲁达去了,谁想鲁智深这人也不傻啊,凭什么我要给你们种菜给你们用度呢?董事长怕他在捣乱,博了众怒。便派了一个大干部与鲁智深对话:你从基层干起,干好一年升一次职,在干好一年再升,干好三年,可以升监寺。
  鲁智深虽然是个粗莽英雄,却在大干部的教导下也只能去管菜园子,他到任后倒拔垂柳一招制服泼皮,把个菜园子管理的妥妥帖帖。”
  说到此处,苏桐有些口干舌燥,借着他的青花瓷杯,喝了口水,在他深思的眼眸中开始作最后的总结性报告。
  “同样是佛门,同样有清规戒律,五台山的领导们是想厚待智深,却不想实打实的放纵了他,而相国寺的董事长却能用好机制,发挥群众的力量,广纳民意,用愿景管住了乱世魔王。可见有的时候,有些问题的出现,不一定是下属、基层不行,而是考验领导的管理水平。一条船,你什么时候该站在船头,什么时候该站在船中间,又什么时候该站在船尾,这都是该领导们去审时度势的。”
  她说完了,tian/tian/唇,凝视着沉思的男人。
  “所以呢?”半晌,桃花眼明亮起来,望着她。
  呃?所以呢?什么所以呢?苏桐默。
  男人轻咳一声,笑了出来。“那后来,鲁智深有当上监寺么?”
  纳尼?
  苏桐绝倒,难不成她说了这么久的故事他还真当故事听了去?还后来呢!捶地!
  “在那之前,他已经上了梁山投在宋江门下了!”
  没好气的解答了他的疑惑,可又不死心的在他笑盈盈的脸上寻找着任何他听懂她暗喻的蛛丝马迹。
  没有!竟然真的没有!真的是文化差异导致的么,他明明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她的暗喻?可是他脸上除了那抹斜睇着她的讨厌笑容以外,真的什么都没有!
  再次捶地!
  唐鹤雍怎不知她心中在想什么,好笑的扳过她气鼓鼓的小脸,“我会试着和那位智清大干部学习的。”
  他说着,挑挑长眉,他怎么不知道她的暗喻,他不仅知道,他还发现小丫头在含沙射影的说他独断□。
  可是,知道是一回事,去执行,那又是另一回事了,还是很大一回事。
  “桐桐,我们隐居吧,好不好?”抱住她,将下巴搁在她削瘦的肩上,他的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无力。小女人一番苦口婆心费尽思量地语重心长,让他从未示人的心力交瘁奔涌而出。
  原来不是在所有人面前他都要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镇定,原来他可以软弱,在这样一个人面前。
  约莫是因为贴近了的缘故,只隔着轻/薄/睡衣的她将他的心力交瘁感同身受。外人只看到他家大业大光鲜亮丽的一面,谁又能知道他也会因为工作夜不能寐,因为如何经营疲倦不堪?
  就如同当初,人人都知道她念书就跟吃大白菜一样简单,可谁又能知道她也会做题做到半夜,背单词背到睡着在书桌上?
  “每个人,都有要走的路,需要耐心。走着走着,说不定就会在凄凉中走出繁华的风景。”牢牢的抱住他,苏桐的声音有些淡漠,但却话音一转。“唐鹤雍,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如果累了,就靠着我,我会在这里,一直都在。”
  她从来不说我爱你,也从来不说什么好听的,但这一句,对唐鹤雍来说却是千斤重,重千斤。
  他推开抱着自己的人,借着灯光打量她。乌黑的长发四散在孱弱的肩上,那双黑曜石眼里,水汽昂然,银光闪闪,无不写着温柔的坚定。
  情/不自禁的,苏桐俯过身吻上唐鹤雍的唇,那一刻,她直觉的想要这么做,想要碰触,想要……亲近他,给他力量。
  ╮(╯▽╰)╭
  瓦擦,好忧桑,被锁了6次!改了七次,挠墙!捶地!
  我正要气绝了,锁这么多次,累不累,累不累!忧桑!
  2013。06。12号,再次修改敏感字眼,如果在被罚小黄牌,这章内容会剪切下来,贴到下面的作者有话要说去,只有这个法子了!哭——
  所以看到这里的,直接拉到下面的作者有话要说哈!╭(╯3╰)╮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就这一章,我已被罚了不下十次的小黄牌了,没办法,才出此下策,给亲们带来阅读的不便,实在是对不住啊!
  

☆、回家看水浒!

  今天我很想你,想象你就在我枕边一伸手就能碰到的位置;不只今天;每日都是如此。这是安东尼写给不二的情书中所言,苏桐醒来的时候;枕边早已凉透。只有身上的羽被;贴近皮肤的地方,还隐隐有着某人残余的温度。随着她的苏醒;那些温度像是有知觉似地,随着肩膀一路往下;萦绕在小腹间;隐隐约约像是一把火。
  转念想到昨夜的一夜纵欲;苏桐不免红了两颊。
  整段记忆都是模糊的;唯一有些清晰的是在她几乎快要死掉的时候;他咬着她的耳垂压抑着暗哑的声音问她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她那时早已泣不成声,在他刻意的折磨下,求而不得的哭叫着,若不是在最后承受不住他给她制造的那些感官刺激中晕厥过去,恐怕如今早已缴械投降了。
  水汽昂然的眼呆呆的望着身边的枕头,羽被中的手动了动,然后抚上微微凹进去的地方。那里,在刚刚不久前,还睡着它的男主人。而那个男人,是她想要牵着手走到白首的人。她想要在年迈头发花白牙齿掉光的时候,还和他这样并排躺着,再和他说一声: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只是现在的她从料想到,在很久很久以后的某一天,她在那间暗黑不见天日的屋子里猛然忆起这两句诗时才幡然醒悟。
  这首诗还有后两句,是:生当复归来,死当长相思。
  终于发够呆了,她才扭过身子,取过一旁的手机,开机,等待。那个被咬了一口的水果静静的躺在屏幕上,良久,才跳出主屏幕。
  待她要去看时间时,一连串的音响自手机里传来,一条接着一条的短信,泉涌而至。
  苏桐平心静气的等着它们响完,又略等了两分钟,确定再没有短信进来时,将手机拿到面前,上面的时间赫然写着15:03分。难怪他不在枕边,这个点,他要是还在,那就不是唐鹤雍了。
  微微叹息了一声,苏桐小小的鄙视了自己一下,就在刚刚,她竟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占有欲,她想要每日醒来时都能在枕边看到他。而不是只留给自己一个微凹的枕头,冰冷,没有温度。
  苏桐在这边感叹时,孰不知自家男人已经领着一干人等在盛世开了近五个小时的会议了。所以说,唐太太还是很好命的。能睡到日上三竿四竿五六竿,而她家唐少爷却只能在外开会开到焦头烂额。
  “那,唐总的意思是?”
  五个多小时的会议进行到现在,不止是主位上的三人处于暴走边缘,底下的一干众人也都处于崩溃的边缘。
  工程管理部部长陈浩锋望着主座上的三人,确切的说是主座左右边的某人。随着他的问题,总工程师、营销策划部、企业管理部及总财务部几位部长连同六大部门下的十几个分室室长都抬眼朝着主座望去。
  大岛川秀放下笔,看了一眼右手边的人,中村隐玉左手托腮,同样是望着那个人。
  “罗臼岛,盛世势在必得;而公司的新制度,也必须贯彻到底。”如今新制度推出,他已骑虎难下。“但是,在新制度再次贯彻之前,我想听听各部门的意见,”黑眸扫过在场的每一位下属干部,唐老板略略降低了音量。
  “我希望大家带着建设性和我来探讨这次的新制度,新制度的出台不是说原有的不行,也不是否认在座各位的能力,而是在这个日新月异的市场环境下,我们必须得做出改变。否则,就是优胜劣汰。”
  大岛的眼里,有着来不及掩饰的诧异;中村隐玉更绝,他支撑下巴的手一下子滑开,布满清渣的下巴险些磕到文件夹上!
  而底下的一干人等,都是面露狐疑,今日,盛世大老板竟然是在以一种类似于商量探讨的语气在和他们谈话!奇了,真是奇了!
  唐鹤雍将众人的反应收进眼底后在心中低低的笑了一声,小丫头的法子果然是好的,不在其位也能谋其政,看来,她还是不容小觑的。
  该说的也说了,能做的他也尽量做了,尽管还做不到她口中那位名叫智清董事长的语重心长,但最起码,他有努力去改变。再看看众人的眼神,如此一来,想必这改变还是有些作用的。
  “唐总,虽说这新制度是跟着日新月异的市场环境而来的,但是,我想说,”最大胆的是总工部的一位室长,他在顶头上司工程管理部部长的鼓励下,站起身来走到投影仪面前,将新制度一一打开。
  “新制度的缺陷的确是存在的,比如所谓的工期,唐总您本身并没有参与到过任何一栋建筑从挖地基开始到封顶完成的这样一个工期的全部过程,”他说到这时,下意识的去看最右边那个双手交叠在颚下的男子,男子示意他继续后便又声如洪钟的开口:“所以,对于工期,我们不仅仅存在着天气的影响,有的时候,人为因素,或者是不定期的返工等等,这都是影响工期的进度因素。这些因素,旧制度里有着相应的调整,所以,我觉得旧制度并非完全没有可取之处。”
  原来,他们中果真有对新制度不满的人,如今若不是他开诚布公的表达想要和他们探讨,估计是永远找不出问题的症结在什么地方。又或者能找到,只是需要花费更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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