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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情潮的席卷,含住了那张梦里出现多次的唇。在攀登顶峰的时候,施言压抑不住快乐,胸腔发出共鸣般的低吼。
暗夜里看不见怀里人是如何春意盎然,仅由手下的温度知道他必是羞地娇豔芳菲。施言通体舒畅,轻啄了几下被自己吸吻得湿润的唇:〃黑诺?黑诺。〃
黑诺是死都不睁眼的,他不知道怎麽面对施言,那硬硕的火焰一钻进双腿就让他朦胧间有了意识,到施言脱掉他裤子,灼热的肉体接触他能不醒吗?身体突然的僵硬施言当然也明白,可是温暖的大手又化解著这份紧张。无措的黑诺只有借假寐掩饰自己!然到嗓子里的心。
施言知道他为什麽还装睡,呵呵笑著收搂他,紧紧压在自己怀里的他不安地颤抖了下,施言一贴上他,也了悟地轻笑,抬起他下巴落上自己的唇:〃我帮你。〃
含著黑诺的唇舔舐,舌尖挑逗地伸进去,两排牙齿站岗的卫兵一样,阻拦住施言的进攻。施言几次吸嘬起唇瓣纠缠,却无法撬开牙齿,用自己的牙磕磕黑诺的卫兵:〃换岗了、换岗了。〃
黑诺的身体微微抖著,却咬得更紧,施言再以牙齿互碰,诱哄著:〃开门,是我。〃
怀里的身体抖得厉害,却依然拒绝姿态。
施言大嘴一张,把黑诺的双唇全部吞进,被黑诺枕著的胳膊回弯到他的腰背,另一只手落在黑诺腿间已经翘立的青涩上。施言摸著他的形状,只觉得可爱精巧,不似自己的勃起时筋脉贲张,回忆起很久以前见到过的也是安静乖巧帖伏的样子,记忆中黑诺的毛发也不浓密,现在触手果然柔软。
深询快乐源泉的施言手指来到光滑的顶端,轻轻一挤压,黑诺〃哦〃的呻吟脱口,施言等的就是这个,舌尖机不可失地侵略进黑诺的唇腔。攻占城池的施言不客气地进行收掠,舌如扫荡一样把黑诺唇内的甜蜜都品尝一遍,在捉住了躲避的灵舌缠绕,这一翻法式热吻、深吻要奉献接吻的黑诺招架不住,连连溃败。周身都被点起了情欲的火苗,他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扭动。
施言被黑诺这样的情焰点燃了自己第二轮火种,自己又硬起的部分来寻找手里黑诺的快乐,一边上下搓揉那细致,自己的浑圆就在细致上依恋地摩擦,黑诺控制不住时而流泻出低低的泣音,要施言听起来就是干柴烈火中的一股清风,催发得火焰熊熊怒旺。
手绕到後面,施言压黑诺的臀部前挺,与自己的坚硬亲密地研磨,可是太羞涩的黑诺离开了施言手的压力就会僵持不动。施言引领著黑诺的手到自己的硬硕上,一碰到那火热,黑诺手如烫了碳火急缩,施言强制把他手包裹住自己的:〃握好!〃低沈磁性的嗓音带了强势的命令,黑诺怔怔听令。
又握回了黑诺的玉般莹润的柱体,施言吻著他唇温言:〃我教你、跟著我。〃
加深了这一吻,手下的动作也忽急忽缓、忽轻忽重,待黑诺脑中银光闪现,一片烂漫星光的时候,所有的呜吟都被施言吞没,他也感觉了施言浊重的呼吸喷於面颊,胸前湿漉漉混合著俩人的情液。
施言不管不顾这些粘腻,先把黑诺抱紧了拍抚平息他的急喘,点点的吻不间断地扫於额头。感觉黑诺恢复了,才带著笑意问:〃舒服吗?〃
立即感觉黑诺有点往被子里缩,施言捏住他下颌,头抵上软著声音:〃告诉我,舒服吗?我很舒服。〃
黑诺微侧头,几不可查地点头。施言捏著他下颌,当然知道他点头了,就是想听他说出来,於是继续追问:〃告诉我啊,我想知道。〃
〃舒服。〃轻轻的嗓音带著宣淫後的性感缱绻。
施言的心突然就甜蜜蜜的。抱紧了黑诺:〃喜欢你,喜欢你,黑诺,喜欢你。〃
72
凌晨5点的时候施言就回到自己家了,冲了个淋浴,穿著睡衣才把自己包里的背心拿出来放在水下冲洗。刚才回来他没有穿上,因为擦满了自己和黑诺的精液。一边冲洗掉那滑腻,一边回想为黑诺擦拭时他羞难自抑的神情。开了小台灯才可以欣赏到他双眼紧闭、满面春色的美态,第一次射了他腿间一下子,第二次飞喷了他满胸膛,所以施言分拨开他双腿清理的时候,那积聚在隐秘褶皱里的玉液显现,要黑诺全身都泛起了嫩粉。
处理干净,小小房间里依然充盈著性液的气息,施言要黑诺躺好,为他包紧被子去把窗户打开半扇以流通掉雄麝味道。穿好衬衣躺或床上,依旧把黑诺拉进胸前睡。施言只有侧睡又不可翻动,所以睡得并不安稳,待黑诺睡熟了,他就悄悄起来了。亲亲黑诺脸颊,施言跳了窗户出去,然後把窗户无声的关上。
施言把背心上的痕迹和气味冲掉,就泡在那睡觉去了。8点半施言就起来了,因为秦明旭打来电话,问是吃了午饭返校,还是在路上吃午饭。早在前两天秦明旭父亲单位出车带他们一起玩的时候,他们就约好了,不要家家都派车送了,互相搭车走就可以了,而秦明旭就是坐施言家的车走。其实是因为车里不坐满,父母必然要跟去送一趟,已经上了大学的他们现在并不喜欢父母这样〃贴心〃的行为。
计划是吃过中午饭才出发,所以还有一个午饭的时间可以与家人在一起,那麽上午就不需要陪父母了,何况他们的父母多有客人来拜访。於是这一帮又聚到公园去打扑克(各家都有过节来送礼的,在公园不受打扰),王丰把前两天他们去爬山没有照完胶卷的相机拿来了,里面还有10多张胶卷可照,其实他们已经照完2卷了。因为这胶卷以及洗照片都是公费,所以王丰是要大家把剩下的都照完,好走前把胶卷都给父亲一起去冲洗。
这麽一个家门口的公园谁有心照什麽啊,都抢著玩牌。王丰无奈只有在他们玩的时候,胡乱为他们照几张,施言突然站起来了:〃别照了,给我留著。你先替我玩。〃
施言一走,秦明旭就问大家:〃他干什麽去了?不是又找黑诺去了吧?〃
王丰答:〃这还用问啊!〃
众人也是一致同意王丰说法,这情况在他们这里不新鲜,以前也常常发生。施言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经常就要离开一会再折回来,原因从来都是一个:黑诺。
施言压根没有掩藏过自己离开的原因,都清楚地说:要去接黑诺放学、要去给黑诺送东西。。。。。。,他们也曾经开玩笑说过,这比对女朋友还细心。施言的回答是:当然要比对女朋友好啊,女朋友哪里有黑诺重要。既然施言都那麽看重黑诺,他们自然也是见面客气,虽然黑诺和他们不是一类人,却也可以做到点头之交。施言对黑诺的照顾是谁都撼动不了的,也冲突不到他们利益,所以也没有人多问、多说,无非就是施言有个贫贱之交。
最主要的是,他们看得清楚,是施言要和人家做朋友,不是黑诺看中施言的价值攀上来的。而且说实话,看不出黑诺是有什麽动机的人,从高一〃拣烟头〃事件认识他,到高二被他们武力欺压,黑诺都不会是趋炎附势、伏低做小的人。所以才有在施言把他护在羽翼之下以後,黑诺在态度上对他们没有什麽变化;对施言也同样不会卑恭(打架、球赛送水);而另外一方面,黑诺在学校没有因为施言这麽个大靠山有一点点的特殊优越感,甚至开始估计宁愿绕道走也要避开他们的。他们猜或者就是因为这样,才要施言把他看得如此重要。
〃又去找黑诺,他现在做什麽呢?〃, 秦明旭在见过於瑶以後已经都知道黑诺没有上大学:〃还以为他学习多好呢,不是说是文科班的才子吗?〃
邱林松替黑诺说话:〃不是说他考试的时候病得厉害,无法答卷嘛。他本来就是文科班的才子,又不象咱们都是抄出来的。〃
〃听文科班那些说他平日成绩是不错的,如果不是赶著这寸劲,还不早上了重点。施言平时那麽小心不要他病著,还是病在这节骨眼上了。〃王丰也感慨施言的无用功。
〃你看他什麽时候不病著?干巴巴的一副营养不良相。你们还记得高一时施言叫他恐龙不?施言说他就一副骨头架子。〃秦明旭实在无法理解,怎麽施言鄙视的一个人转眼就变成宝了?
这些家夥在议论纷纷的时候,施言已经带著黑诺来了,或者说是押著黑诺来了。一觉醒来的黑诺,想起晚上的情景脸还发烧呢,慌张地把衬衣、衬裤都洗了,其实裤子上什麽都没有,只是衬衣上少许痕迹。想到施言今天就要回大学了,心情就黯然;去收拾明天上学的书本呢,又会开朗不少。所以黑诺就在整理著去年的习题册、辅导资料。
施言的到来要黑诺惊喜,以为他会睡懒觉,然後就直接走了呢。被施言拉出来是喜悦的,在听见去公园还有他那些哥们的时候,黑诺就不肯前来了。以前和施言这些哥们也打过交道的,虽然不多,可黑诺也没有什麽回避他们的。今天黑诺却别扭的不愿意见他们,施言哪里肯任他心意,强拉著就来了。
见面大家都互相招呼、问候,施言发现黑诺不象从前见到自己哥们时自在,秦明旭看见黑诺的手,直接就问他现在做什麽工作呢,手弄那样。黑诺的脸上有羞愧,施言才反应过来,为什麽黑诺不愿意见大家。
〃他没上班,复课呢。〃施言不悦地先回答了。问王丰拿了相机,就拉著黑诺走来了。
看著沈默的黑诺,施言停在他面前:〃我们都是混进大学的,只有你是真本事。〃
〃你是要我惭愧吗?你们都是大学生,我还要复课呢。〃
〃复课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
〃怎麽会是你的错呢,我自己没有考好的,如果我平时多用心,怎麽会考不上?〃黑诺这不是说场面话,高考成绩下来以後,他不知道多少次暗自悔恨自己平时的轻漫。这麽多年的学习生涯中,黑诺从来没有全力以赴地对待过学业,从心底他就不想做一个拔尖生。所以落榜後,他才觉得对不起父母供养他读高中,痛苦梦想毁在了自己的手里。
〃黑诺,如果复课要你自卑,我会内疚,你是想让我一直觉得对不起你吗?〃施言面对著黑诺:〃你想吗?要我一直内疚?〃
〃不想,施言,你已经帮我很多,我感谢还来不及呢。你、你没有对不起我。〃
施言炯炯双目下,黑诺加了二字:〃真的。〃
那俊朗的容颜上笑容浮现:〃那麽答应我,不自卑、不自责,明天挺起胸膛走进教室。〃
〃嗯。〃黑诺点头。
〃我们去照相。〃施言拉黑诺,触手还是斑斑驳驳的疤痕未消,施言心里针刺一下似的:〃我给你拿的护手霜看见了吗?放书包里吧,每天多擦几次,最近还是少沾水啊。〃
除了毕业照和准考证用的免冠照片,黑诺好象就没有照过像,在镜头前紧张地笑也笑不出来,施言逗了他几次以後也不勉强他了,反倒要他随便走、随便看,施言什麽时候想照了就把他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