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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内海登陆,不停的对大唐沿海城市进行骚扰,让他们有所顾忌不敢轻易发大军北上,最好能够伙同日本、韩国、越南。印度等等大唐的边境国家对其进行无休止的消耗战,然后联系同样属于弱势的波斯帝国的臣民一起突袭大唐。
——我靠,这个独眼海盗简直就是个战争贩子,不过他的论断虽然美妙,可惜这仅仅是一款游戏,这个小子还真把自己当成联合国主席了。
第三个帖子说的比较实际,是个叫做黑格尔的冒险家发出的,他说在大唐、波斯、罗马这三大帝国版图的边境线上,沙漠中有着无数的飞龙、大海里存在着无数的巨型海怪,山脉中巡游着无数的泰坦巨人,强大的中国侠士想要通过这些死神掌管的地方简直是不可能的。国界的开放,仅仅是个游戏设定的诱饵,神魔管理者的唯一目的就是消耗掉那些高等级的人物,让这个世界暂时的归于太平。
——看到这里,我捏了一把冷汗,难道真的如这个家伙分析的那样,寻宝可是每个高等级玩家的最爱,罗马和波斯帝国暂时因为等级的关系还不会有大批冒险者的出现,但大唐帝国那头就不好说了,假如真被这个卑鄙的黑格尔说中,只需少量诱惑人的神器出现,就会有成千上万的高级玩家涌向死亡之地,而那里究竟等待的他们的是什么呢?
算了,他们殴打他们的,干我个屁事。
我不是来混三个月伙食费的嘛?还免费出国一趟,也对得起年轻的生命了。就是不知道我老妈在干什么呢?
想到老妈,我就有点气短,大学四年花了家里很多钱,本拟出来找工作帮衬一下家里的财政,可他妈同期毕业的医学生简直比海边的鹅卵石还多,一次次的求职书递了出去,再一次次接到同样的话:“很遗憾,您的才能非凡,但是……”
毕业之后晃荡了半年硬是没有找到任何稳定一点的工作,一分钱没给家人反而从老妈那里又拿走了三千块。有时候连死的心思都有了,要不是心疼老人家把我养的如此粗大高壮,我早就去黄河里洗个终生免费澡了。
可他妈我还是男人!
我呼的坐起来了,这个直率的动作顿时吓跑了几窝唧唧咕咕的老鼠,为首的那几只黄色的老鼠头目逃窜的更欢。
男人!
男人这个词跳动着,让我的太阳穴感到阵阵刺痛,眼睛闪烁着一边是法国佬虚伪的笑容,还有一边是老妈那日渐苍老的面孔。
林间草原上空明媚的眼光射在我的脸上,更让我从‘男人’这个词想起了‘耻辱’这个刺激性愈加强烈的词。
我怔了一会,终于从无谓的挣扎中站了起来。
看来,‘自尊’还是要建立在物质丰富的前提下的,既然那个性格古怪但富可敌国的小姐认定了我是能够完成任务的人,那我就拼命搞它三个月。
合约说的很明白嘛,叁个月内只需找到任何一个人,他们就付给我全额的工资——三十万美金!靠,够有些人赚一倍子的了。
脑海中灿烂的美金晃动着我的视线,我一轱辘爬了起来,才发现刚才闪动的金光原来不是美金,而是一只披着金毛的金灿灿的金老鼠。
——黄金鼠怪!
追杀它!
管他是美金鼠怪还是黄金鼠怪,进入我贪婪视线的东西都不能跑掉。很奇怪这个八级左右的金家伙怎么会忽视我这个异类存在呢?它应该主动攻击我才对吧。难道它的身后出现了令它恐惧的东西?
提起铁剑,胡思乱想奔着金光一溜烟的追了下去。
第一卷 第四章
金老鼠的速度还真不是盖的,一个疏忽眼前只剩下一条金色的影子。
提气紧追,眼睁睁的看着金老鼠化作一条黄光遁入齐腰身的草甸子里消失了踪影,禁不住有些泄气,好快的速度,看来下回升级无论如何也要在敏捷上补充几点。
单凭运气好,没有猎人的实力也是白搭。
迟疑间脚步刚有些放缓,便感觉身后簌簌声音大起,声音细密的如同急雨打沙滩,未待回头看个究竟双腿间咚咚的几下大力的撞击差点使我失去了平衡,撞击随着几声吱吱的老鼠怪叫同时传来,眼角余光扫去,才发现狠狠撞在我腿肚子上的居然就是草原中那些体形较大的老鼠。
撞在我腿肚子上的几只大老鼠,啾啾怪叫着翻滚着个,四足着地后再次飞速向金老鼠消失的地方窜去。
这些老鼠怎么了,难道遇到了天敌?
思绪刚刚产生,无数下腿弯间的大力撞击终于把我推倒,身体失去平衡重重的向地面俯拍了下去,双手张牙舞爪想支撑住自己平摔的躯体时,才骇异的发现,原来草地里已经铺满了没命逃窜的老鼠,我将欲摔倒的身体下方根本看不见碧绿的草丛,眼前只有灰忽忽的一片。
伴随着啪的一声巨响,我整个人直直的砸击在数十只恶心的老鼠身上,这一下重重的砸击对老鼠来说简直就是灭顶之灾,吱吱怪叫了数声之后,身下的老鼠们或被直接拍死、或被砸折了几只腿。然而那些还残存的受伤老鼠居然毫不理会我这个异类的主动攻击,奋力挣扎了几下拖着断腿再次蹦达着跑路了。
老鼠们这一违反常理的行动彻底勾引起我的好奇心,我决定忍着摔晕的痛苦转回头去看看究竟来了什么样的怪物。不过,我根本就无法抬头,那些恶心肮脏的老鼠成群结队的从我的双腿间后背上头顶前蜂拥冲过,根本无视我的存在。
当无数只老鼠的爪子踩过我的后背,跃上我的头顶,再用强有力的后爪狠狠的蹬击一下我的后脑勺借力腾空而去的时候,我只有牢牢的抱住自己的面部以防被无知的老鼠毁坏了尊容。
近乎窒息的恶心感持续了接近二分钟左右,大群的老鼠终于离开了我的身体,我稍稍抬起头透过被老鼠们踩的一塌胡涂的草从间隙向前方望去,眼前的情景再次使我脆弱的心脏咚的偷停了一下,天啊,碧绿的草原上出现了一条宽约十米左右的灰色地带,而整个灰色地带全部由奔跑纠缠的老鼠组成,数以万计的老鼠疯狂逃窜的声势将草原带起阵阵滚滚的狼烟,那条灰色的巨带宛如一把巨型镰刀,随着镰刀的快速移动,方才还齐腰身美丽如画的草原被硬生生的踩平了趴光了留下的只是一片片难看的疤痕。
群鼠奔跑中的嘶唳,就像一个巨人在拼命的磨牙或一群人在用力的擦着玻璃,声音刺耳令人难受至极。
当另一个咚咚咚巨大的脚步声伴随着大地的颤抖传到我的身体时,我才意识到了危机,原来除了老鼠群之外还有更大的危险躲在身后,那个危险很显然就是能够让数万老鼠同时跑路的家伙。
如果我耳朵没有欺骗我的话,单凭这个非人类的脚步声就可以感受到即将到来的家伙究竟有多么的巨大或多么的沉重。
强烈的好奇心勾引着我还是回过头去看了一眼。
至少我认为自己这个趴伏的姿势对于庞然大物来说还是相对安全的。也许身后那个家伙只喜欢吃老鼠而对人类的肉质不敢兴趣呢,不管怎么说,反正我是回头去了。
——咦?这个家伙还是比较面熟的,六天来的闲逛使得我对新手村周边的怪物多少有些深刻的认识,林间草原的老鼠,暗之森林的魔法兔,疾风山谷的青狼,还有就是居住在塞拉城堡中的大耳怪。
眼前这个家伙青黑色的大脸,红红的眼睛,臭烘烘的巨嘴里跐出两根弯曲的獠牙,乱蓬蓬的红毛鬓脚边支棱着驴一样的长耳朵,宽宽粗大的上身拖着两条短小的腿,赤膊的双臂挥舞着手中的两把破烂的大刀。
它就是大耳怪,如假包换。
不过,这个大耳怪显然比其他大耳怪高大了数倍也粗壮了数倍,从它身上披着的那件金黄颜色的破皮甲完全可以证实,它就是塞拉城堡里的王——暴怒的切割者。
暴怒的切割者,新手村里级别最高的怪兽。
这么猛的怪兽跑到林间草原来作什么?难道想抓些老鼠换换口味?
其实,如果没有暗之森林的魔法兔以及疾风山谷的青狼挡路,我也有心思去朝见一下这个NB的城堡堡主。不过我虽然菜鸟却绝不弱智,我知道就自己这两下子还不够跟人家手下的小弟过招。所以到现在为止我对暴怒的切割者的印象仅仅停留在游戏主页的介绍上。
现在居然见着活得了。
显然,那些老鼠惧怕的是它,看它那高达三米左右的庞大身躯的确有值得老鼠惊恐的资本,甚至连我这个新新人类也有些心悸。
心悸归心悸,游戏中我可不是一个胆小的人,死亡对我来说简单的就像儿戏,看着它咚咚咚气焰嚣张的踏进,我腾的跳了起来,捏紧手中的铁剑,目不转睛的盯视着它。
来吧,就算打不过你我也得跟你过两招!
还没等我摆好迎战的姿势,暴怒的切割者两个大步就来到了我的面前,我只感觉一阵恶风迎面扑来,手中铁剑下意识的当空一挡,呼的一个巨大的力量将我连人带剑击飞到半空中,人在空中望着自己仅剩一半的铁剑和碎裂的皮甲我啊的一声惨叫,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向远处的草丛摔了出去。
我其实早就知道自己会死,因为我对新手村中的死亡太熟悉了,因此持剑迎战的时候我相当的镇静。这个濒临死亡前的镇静,让我感受的一种东西。
当暴怒的切割者挥出它那把巨大的锯齿形刀具的时候,我分明的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东西。
那种异样的东西于暴怒切割者本身,被挥飞的那一刻我清晰的看到它那双铜铃般的红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是更深的恐惧,那些恐惧仿佛比刚才没命逃窜的老鼠们更加深切。
我忽然明白了一点,它害怕的肯定不会是我!
那么,还有谁嫩构让这个新手村第一高手流露出如此的恐惧呢?
轰的一下,我重重的身体再次摔落在草丛里,高空掉落的伤害带给我阵阵无法名状的旋晕。幸运的是,我居然没有挂掉,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暴怒的切割者一挥击飞我这个挡路的小人物之后,继续甩开大脚向前跑路了,它笨拙的身体并没有影响前进的速度,躺在草丛中的我仅仅感觉到一个黑影携一阵恶风闪过之后,就仅能看到那个巨大家伙的背影了。
看来,完全可以肯定的是,它的目标不是我。
看着那个家伙如同老鼠般慌不择路的样子,我禁不住有些好笑,这个在新手村属于帝皇级的怪兽此刻的样子还真不如一只骄傲的老鼠。
再次仔细分辨才发现,离暴怒的切割者背影不足两米的位置上仿佛跳动着一个灰色的小东西,那个东西呈圆球形状,一跳一跳的跟随着切割者。灰色球体边界清晰但内里透明,不仔细看很难发现它的存在。
灰色小球和暴怒切割者的后边就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出现了。
难道,暴怒切割者害怕的竟然是这个小球?
我的论断还没有得到解释,但眼睛就告诉了我一切,跟在暴怒切割者身后的小球忽然以极快的速度动了起来,小球仿佛在空中自由的划着圆圈,它划动的轨迹丝毫没有受到切割者坚实的后背的阻挡,而是直接从切割者的后背透了进去,再噗的穿出。每一次划动,暴怒切割者的后背就被它钻出一个圆圆的血洞,血洞是由后背透过前胸的,甚至可以从后背的洞眼望见切割者胸前面的景色。
这些简直太诡异了。
噗噗噗几次圆圈划下来,有着庞大身躯的切割者背后已经完全是粗细均匀的血洞,大量喷射状的血液随着暴怒切割者的奔跑飘洒出来,切割者的身后是一条血的道路。
然而,暴怒切割者依然顽强的在奔跑着。
灰色的小球终于划出了最后一道完美的圆圈,那道圆圈回旋的顶点恰好穿过暴怒切割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