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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选上前一步,没有看见清羽的踪迹,有些着急。
“配不配试了才知道。”秃头店主不给夏选过多的时间提问,揉身攻了上来,拳头直捣夏选面门,速度之快,空气都被带的有意思尖鸣之意。
“蠢货!”夏选闪身躲开秃头店主势大力沉的一拳,秃头店主招式未老,换拳为脚,直直撩向夏选的下阴之处。
“”夏选本已无处可躲,眼看就要中招,秃头店主却突然倒了下去,夏选的右手握着一把黑色的小手枪,手枪的端口还在冒着烟,秃头店主身手虽快,但也绝对快不过手枪,夏选手里正是之前方颜弄丢的手枪,夏选无意中发现,大喜之下,立即拿来对付气势汹汹的秃头店主,猝不及防之下,秃头店主竟被夏选一击致命。
殷红的血液从秃头店主的胸口汹涌而出,瞬间渗入到灰尘里面,灰尘变成了暗红色的血浆,秃头店主出气多,进气少,对夏选完全造不成任何威胁了。
“蠢货!”夏选低低的骂了一声,这都什么年代了,一位自己学一点武功就可以天下无敌,躲过枪子弹了。
夏选环顾四周,大厅里没有清羽的痕迹,立即走向老者所进入的房间,推了推门,被锁上了,夏选后退几步,猛的发力向前,只一脚就把门踢了开来,进入房间,直奔角落里的床铺而来,一把按下床头上扶手的按钮,没有任何反应,机关没动静。
“哼!以为这样就可以把我挡住吗?真是痴心妄想。”夏选掏出手枪对着床板就是两枪,随即一脚踹开了床板,下面露出了一个幽深的洞口,从上衣的口袋里掏出一把崭新的手电筒,夏选毫不犹豫的跳了进去,几年前犯下了大错,几年后不能再次看着几年前的那个“她”再次在眼前香消玉殒,虽然清羽和那个女生只是长的相似,但在夏选看来,清羽和她根本就是一个人,夏选有时候隐隐觉得清羽在他心中的地位已经超过了几年前的那个女生。
夏选跳下去的时候,隐隐感觉有些不对,他没有立即着地,下一刻,夏选将手电筒向下照去,一盏盏红色的幽光在夏选的手电筒下闪闪发亮,正是无数的鼠群,夏选暗道上当,向上看去,他已经错过了应该掉入的通道,正对着通道口下面,竟还有一个夏选不知的通道,夏选落下的时候没有注意,直接过了那个通道,向着更下面的通道坠去,夏选冷笑一声,下一刻就被鼠群淹没。
老者带着方颜来到另一个地下房间的时候,清羽所躺的平台早已等在了房间内,老者轻轻的将方颜安置在房间角落里的一张床上,这里是老者最后所留的后手了,如果再被打断,老者就再无法完成自己的心愿了。
安置好方颜,老者将身上的无菌衣脱掉,无菌衣现在全是灰尘,早已经不是无菌衣了,老者打开床头的立柜,拿出另一套无菌衣,所有的地下套房竟完全是按照一个格局来做的,就连里面的摆设都是一模一样。
老者穿上无菌衣,在清羽紧挨着的墙壁上仔细摸索之后,按了按墙壁上的某处,墙壁应声而开,墙壁像是窗户一样,被人从里面推开,老者用尽全力,缓缓的将平台推进了大厅,大厅里赫然还有另外一个平台,平台上放着形形色色的手术机械,较之上次秃头店主所拿出的手术器械更多更全。
老者脸部血管暴形凸出,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平台下没有滑轮,但竟在老者用尽全力的情况下竟开始缓缓向前移动,老者看似枯竭的身体竟然蕴含着巨大的力量,但平台对老者来说实在是庞然大物,难以撼动,只推动了不到一米,老者就后续无力,无法一鼓作气将平台推到理想的位置。
老者靠在平台上歇了大概十分钟之后,站起身来,双臂再次发力,平台再次与地面摩擦上了,地面和平台似乎受了极大的痛苦,不停的发出刺眼的摩擦声。
但这一次老者也紧紧是将平台推进了不到一米,再次力竭,老者不得不再次休息,如此往返几次,老者终于将平台推到了理想的位置,与另一个平台刚好相接,平台相接之后,老者从另外一个凸出在大厅的小房间内拿出了几个迷你型的累死液化气罐的小罐子,将罐子摆放在清羽的头前之后,将清羽移到了另一个干净的平台之上。
仓皇之下,一切也都已准备就绪,老者知道秃头店主已死,不会有人帮他了,急切的戴上无菌手套,老者再次拿起了剪刀。
、第八十九章 罪恶滔天 罄竹难书
方颜是被一阵阵刺耳的摩擦声惊醒的,慢慢的张开双眼,方颜头痛欲裂,之前她关掉了手电筒在墙壁前静静的等待着徐刚的来援,就是在关掉手电筒不到一分钟,方颜脚下突然踏空,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方颜的整个身体就撞击在了坚硬的水泥地面上。
撞击让方颜瞬间失去了意识,昏迷了过去,整个过程方颜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就陷入了沉睡。
头部的剧烈撞击让方颜醒来之后仍是感觉到剧痛无比,揉了揉眼睛,方颜打量了一下自己所在的地方,一张床、床头一个立柜,床的对面是一个储物架,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速食品。
最让方颜吃惊的就是房间内的供暖系统了,竟有人在地下深处修建了供暖系统,考虑倒是周详,甚至还从地面之上扯了电源下来,整个地下的供电看来就是从江北医学院接过来的。
方颜揉了揉头从床上爬了起来,方颜看了看对面的墙壁,觉得有些古怪,储物架本该是靠着墙壁而立,却被生生的挤出了两米多宽,几乎快要靠近方颜躺在的床了,方颜打起十二分精神,让自己的思绪清晰起来,活动了下手脚,让自己的胳膊不再那么麻木。
随即方颜悄悄的打开了房间门,大厅有人!方颜吓了一跳,赶紧缩回头去。
“不对,两个人怎么都是如此熟悉的感觉。”方颜暗道一声,下一刻方颜无声无息的走出了房间,刚走出房间,眼前的一切让方颜目眦欲裂,看清老者是谁之后,方颜更加悲伤绝望。
“住手!你在干什么?”方颜大声呵斥眼前的老者,但却带着一丝哭腔,如果给方颜一次机会,她定然不会选择出生在现在的环境下,但出生又是谁所能决定的?
“颜儿,你醒了?”老者缓缓放下手中的剪刀,清羽的上身的棉服已经被老者用剪刀完全剪开,温热的毛衣包裹着清羽诱人的shuangfeng暴露在空气中,方颜甚至能看到清羽的心脏在不停的跳动而导致胸前稍有起伏。
老者慢慢的转过头来,正是方颜的父亲,江北医学院德高望重,平易近人,受学生欢迎的老校长。
方颜此时已经泣不成声,自从长大之后偶然得知老校长并非自己的亲生父亲,方颜就故意疏远老校长,但毕竟老校长养活了方颜十多年,从小到大,对方颜言听计从,疼爱有加,凡是方颜所想要的,老校长从来就没有让她失望过。
纵然方颜对他千般冷漠,但养育之恩,方颜无法忘记,又怎能忘记,看着眼前的一切,自己慈祥受敬重的养父竟然是背后的凶手,亲手策划了这一切,现在还要做什么,竟然想要解剖她的好朋友清羽。
方颜辛苦调查涉险,终于知道凡是与事件扯上关系的人几乎都不同的遭受过伤害,清羽最好的朋友罗盈,恐怕不是吓死的那么简单,精神病院死去的陶影,恐怕正是自己父亲的杰作,清羽几次死里逃生,也是眼前自己这个慈祥的父亲所为,洛丽被绑架失踪而后逃得一命,看来也是被绑入了地下。
方颜瞬间想到了江北医学院所发生的一切恐怖的事情,就是几年前所发生的那件恐怖事情,恐怕也是自己的老父亲所做,这一切,都是这位江北医学院的老校长在幕后操纵,不但操纵整个江北医学院,更是无情的剥夺了别人的命运,许多人因此受到伤害,波及到一大波人。
“为什么要这么做?究竟是为了什么?”方颜哽咽的问道,方颜很希望发生在眼前的一切不过是一个可怕的噩梦,但眼前的一切粉碎了她的最后一丝希望,留给她的是一个血淋淋的现实,而她要完全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这个现实还要她亲自来终结。
“颜儿!”老校长,苦笑,脸上的褶皱在斑白的银发写透出无奈的苦楚。
“别叫我颜儿,告诉我为什么?”方颜看着眼前已是白发苍苍的老人,已经到了风烛残年,脸上的一层层褶皱提醒着方颜,眼前的这个老人年事已高,在方颜的大声责问下似乎瞬间变的更加衰老。
“为了什么?事到如今,我自己都已经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了。”老者长叹一声,慢慢的陷入了回忆。
“哪是1945年的8月,第二次世界大战才刚刚划上尾声,作为战败国我的父亲仓皇逃离中国东北,当时所离开的地方就是现在所在的江北医学院。”老校长停顿了一下,指了指头顶上方。
“你竟然是日本人?”方颜震惊的瞪大眼睛,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他的父亲竟是日本人,在方颜的大脑里,祖国东边海域的岛国在祖国犯下了滔天罪行,十恶不赦,方颜向来讨厌日本人。
“听我说。”老校长摆了摆手,让方颜不要打断自己。
“在二次世界大战的中国战场有一支部队,叫做731部队,这个部队我想不用我说,你学过历史课也知道731部队是做什么的,很多人都知道石井四郎,也就是我的父亲有7个子女,但从未有人知道他还有第八个孩子,而第八个孩子,就是我。”说道这里老校长一阵剧烈的咳嗽。
“我是石井四郎和一个艺妓馆的艺妓所生,就出生在现在的江北市,我出生的那年是1935年,我的父亲石井石郎已经在东北建立了细菌战部队,我出生之后,我的母亲,一名艺妓,艺妓本不是卖身的风尘女子,但石井四郎出名好色,贪图母亲的姿色而强行霸占,后来母亲找上了石井四郎在东北的公寓,当时石井四郎已经有7个子女,他的妻子自然不肯承认我母亲的身份,将我母亲赶出公寓。
也许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母亲在冰天雪地抱着我离开石井四郎公寓的时候,我的这位父亲刚刚从细菌战部队回来,在门口不远处见到了我母亲和当时仍处于襁褓之中的我。
石井四郎立即拦下母亲,将我要了过来抱在怀中,随即带着母亲进入了石井的公寓,可怜的母亲以为从此就可以攀上高枝,不用再做艺妓,但母亲万万没想到等待她的是无尽的痛苦。”老校长说道这里停了下来,老泪纵横似乎不忍心再说下去。
方颜看着眼前风烛残年的老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老校长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母亲当天晚上就被石井四郎下令带走,秘密押往一个细菌研究基地,母亲还欢天喜地的一位石井四郎是要给她找一个供她和她的孩子居住的居所。但到了之后,母亲目睹一切之后,当场就疯了,石井四郎在这里犯下的滔天罪恶恐怕罄竹难书。”
、第九十章 疯狂边缘
“我母亲竟然被石井四郎送去做活体实验。”老校长说道这里忍不住热泪纵横。
“哪你还在这里害人,你不是在完成你父亲未完成的事业吗?”方颜看着眼前自己的养父,不知道说什么好,犹豫了半天只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老校长没有接方颜的话茬,继续自己的讲述。
“后来,我渐渐的长大,1945年的时候我刚刚十岁,日本战败,石井四郎带着他的7个子女仓皇逃离中国,却不顾我死活,将我留在了这里,因为从小在这里长大,所以我既会说东北话,也会说日语,我一个人在这里流Lang,每天靠捡东西和要饭来维持生命,直到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