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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微勾,现在外面会是怎样的情况呢。
大概满城风雨了吧。
她也该去承受那些属于她的风雨了。
她站起来转身,身体已经有些微颤。
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爷爷,对不起云舟,所以不管结果怎样,都是她该承受的。
她转头:“喂,花妖,我回去自首了,这顿你请了。”
花卿容在抽烟,妖媚的男人以慵懒的姿态点燃一支烟总是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司徒雪就这样看呆了。
呆若木鸡!
以至于花卿容转头看她,一脸的戏谑:“怎么,爱上我了?”
司徒雪像是定住了一般,反应不过来。
她似乎连呼吸都忘记了。
好久,她才慢慢的伸出一只手,竟然是颤着的。
花卿容也疑惑起来。
“这个,你怎了会有?”
原来她触到了他手上的那个他正在把玩的打火机。
其实是一个很普通的打火机,却是很复古的款式。上面雕刻着龙纹。
他不明所以:“怎么了,你喜欢,你喜欢给你好了。”
司徒雪一把夺过来,直直的看着打火机的底部。
果然,有一个“雪”字。
她的心脏猛然一惊。
“你怎么会有这个,这个打火机怎么会在你的手上,你快告诉我?”她猛然抓住他的手,力气大的似乎要把指甲嵌进他的肉里。
花卿容也觉得哪里不对,说:“这是我大哥的,昨天我看他把你推倒,一时气不过,就顺手偷了他的随身之物,这似乎是我大哥很宝贝的东西。”
“你大哥?”她喃喃。
司徒雪放开他的手,眼睛又定焦在那个打火机上。
她的思维旋转的很慢,好久才想通他大哥就是凤天仇。
花卿容就在一旁看着她恍惚的模样,若有所思。
她忽然抬头:“凤天仇在那里,他在那里?”
“就在楼上,皇室A1是他御用的房间。”他平淡无波的说,眼神却像是鹰眸一样尖利。
楼上,楼上……
她忽然冲上楼,手里还仅仅的攥着那个刻着龙纹的打火机。
花卿容却是没有动,稍显复杂的看着她的背影。
他和她是挚友,是知己。、
她什么事情都和他说,甚至知道她所有的家庭背景和真实的身份。
只有两件事情,一个是她为什么那样恨他的哥哥司徒玥,还有一个就是,她的心里住着一个人……
司徒雪冲上了二楼。
人间天堂的二楼其实是一套又一套的总统厢房。
当然像这样的声|色|场所,提供这样的服务也很正常。
她现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冲上来。
她只是上来找凤天仇,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上来找他。
她不敢去想,可是她又不得不去想。
他也姓凤,她又和阿恒一样的背影,他又和阿恒一样温暖的大手。
还有这个刻着她名字的打火机。
可是,又觉得极其不可思议。
当年她眼睁睁的看着车子爆炸,眼睁睁看着他在火海中化为灰烬却无能为力……
她真的没有办法再想下去。
她害怕下一秒,她就会崩溃。
皇室A1……
竟然是在二楼最边上的一个房间。
她一下子冲到门口。
停住了脚步以后,她竟然一下子恢复了意识。
很多事情想起来太不可思议。
而且,她忽然想到了里面的是凤天仇,那个铁面阎罗凤天仇。
那样的话,就更不可能,而且这个人不是六岁的时候就被海七公领养了吗?
根本就不可能,完全不可能!
她忽然冷静下来。
是啊,她怎么会有这样不可思议的想法。
她竟然会想阿恒会不会没有死,会不会里面的那个人就是阿恒。
虽然阿恒的骨灰就埋在司徒庄园后山的那颗老树下。
里面的那个人
怎么可能是阿恒?
靠着那个南方檀木的门板,还散着阵阵幽香,她忽然犹豫了。
那个人是她惹不起的人,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得罪了他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她深吸一口气,终于能够正常的思考。
她告诉自己,她只是想来确认一下,她只是来问一些事情。
她抬手敲门,心脏却是跳的越来越快。
可是令她想不到的是,手指刚扣上门板,门就自动开了。
里面一片黑暗。
似乎所有的窗帘都被放下,不透一丝光亮。
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
她慢慢的走进去。
里面是一阵套的总统套房,她在的地方就是客厅。
可是她完全看不见。
她想要叫人却没有发出声音,她想要开灯,却隐没在一片黑暗之中。
“啊——”
一声疑似女人一般娇媚的叫声从一个房间的里传过来。、
然后又是一连几声。好像酥骨一般的呻吟,又仿佛是撕裂般的痛苦。
她没有思维,只是不受驱使一般的向声音靠近。
那扇门就这样打开着。
这似乎是整座房间唯一有亮光的地方。
月光从透明的玻璃窗里照进来,将窗口下面一个宽大的沙发照的明亮。
沙发上面是一对纠缠的男女,男人女人都是全|裸,只是一条薄薄的毛毯遮住了他们的关键部位。
女人在男人的身下娇媚的呻吟出声,紧紧的攀附着男人的身体。
而那个男人脸上银白色的面具在月光下透着一股诡异的色彩,月光像是一层薄纱披在他劲实的后背上。
他下巴渗出一滴两滴汗珠就滴在身下女子的胸前,一片春光旖旎。
她真的呆了。
她就隐在黑暗中,看着这一场香艳的春景。
似乎连呼吸都停滞了,因为她还清楚的看见他脖子上的项链,和自己脖子上面的那一条一模一样。
是你吗?
真的是你吗?阿恒?
她想进去看的更清楚一点,可是她的脚上像是插了两把刀,一动也不能动。
那个男人的下巴的弧度,那个男人背上的肌肉的线条……
她不确定,似乎很熟悉,可是却又觉得哪里不一样……
可是,如果真的是他,现在……
她像是一个木头人一样定在那里,好像全世界就这样颠覆了过来,又好像自己站在台风的中心,所有的一切都没有了,只剩下那个男人,还有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
“你到底还要站在那里看多久?”魔鬼一般的声音。
沙哑的像是年过八十的老人,但是那种透着刺骨冰寒的声音仿佛是一把钝刀,出鞘以后却能割断你的咽喉。
而那个在他的身下陶醉沉溺的女人也转过头来看见门口站立的她。
猛的一声尖叫起来。
她听得浑身一抖,方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
她赶忙转过身去。
可是,她却并没有离开,直接立于门外。
所有的精力却还是隐在那座门里面两个人。
里面的男人似乎兴致受到了打扰,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穿衣服的声音。
而那个女人似乎欲求不满,娇滴滴的呻吟又缠了上去。
只听见里面传来低哑冰冷的一个字:“滚!”
然后司徒雪在门外就看见那个女人连衣服都没有穿好,连滚带爬的跑出去。
开门的瞬间,外面的嘈杂的的声音与亮光一下子就冲进来,然而只是瞬间,门便被阖上。
一声闷响过后只剩下无止境的黑暗与安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反正她觉得很久,因为一分一秒都觉得是煎熬。
一颗心就好像罢工一样,疯狂的乱跳。
那个人是阿恒吗,是吗,是吗,是吗……
她就这样一遍一遍的问着自己。
没有答案,她在等着一个答案。
里面的人终于走出来,还是没有开灯。
高大的身躯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可是她却知道他走到她的面前,因为他热热的气息就喷在她的头顶。
她抬头看他,他的眸子像是这暗夜里发光的宝石,里面隐隐的还闪着一层火苗
,像是还没有褪去的情|欲的气息。
“你怎么还不走?”他魔鬼一般沙哑的声音又从头顶飘过来。
她就这样看着他,傻傻的看着他。
“你是阿恒吗?”她颤着声音问。
他带着面具,所以她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见那双眸子的火焰越来越深。
而她却骇然的发现,那双眸子竟然惊人的熟悉。
那个男人没有反应。
司徒雪抬手抚上他银白色的面具。
仿佛是千年的寒冰,碰一下就从指尖凉到骨子里。
而眼前男子的眼神却变得比这冰寒的白铁面具还要冰寒,像是一把阴寒的匕首一样。
司徒雪明显一颤,手指却是碰到面具的边缘。
她屈下手指就要将面具揭掉。
几乎就电光火石之间,她都能感觉冰寒的面具被她揭了起来,就快要离开那个男人的脸庞之际。
眼前的男人猛然扣住她的手,整个身体用力往前一挺,就把她抵在背后的墙壁上。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唇就被狠狠的堵住。
他的舌头像是一条毒蛇一样长驱直入,狠狠的侵略,不带丝毫的怜惜。
她的一只手正好抵在他的胸膛,这时候隐在黑暗中的他根本没有穿上衣,入手便是光洁的肌理,上面还有没有干透的汗液,似乎炫耀着刚刚的激烈。
他吻得极其的激烈,没有一丝怜爱,甚至是粗鲁霸道,她却感到了明显的情|欲的气息,陌生的***。
、
她忽然反应过来。
所有的一切都让她明显感受到一种陌生的危险。
而所有的一切却足足告诉她一个信息,这个人不是阿恒。
绝对不是阿恒,因为感觉不一样,所有的一切都不一样。
连这样的吻都是带着魔鬼一般的掠夺,危险而陌生。
她开始极力挣脱。
那个人的味道她太熟悉了。
所以这个人不是他,绝对不是他。
她用力推他,却被他紧紧的抵住,动弹不得。
他侵略的越来越厉害,一只手直接撕扯她的衣物,只听见撕拉一声,肩膀的小披肩竟然就这样生生的划开一个口子。
她所有的思维似乎快要被这个男人掠夺干净。
她实在没有办法动弹想张口咬他都没有办法。
这个男人简直就像一个魔鬼一样,他根本就是在发泄。
或者是惩罚刚刚她打扰了他的好事。
她及尽费力的抬起一只脚,今天她穿的是九厘米的高跟鞋。
抬脚就狠狠地抵在他的脚踝上。
似乎都能听见骨骼碎裂的声音,
那个男人连连退后几步。
司徒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