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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究竟是为什么?因为我点头答应了装作他的婚约者么?
单方面的,不求回报的温柔,是只在爱里才有的事情。
这种不知来源,不明所以的温柔。不知道怎么拒绝,也不知道何以为报,让人害怕。
因为软弱,因为寂寞,让人破绽百出,会难以自制地深陷其中。
他揉着我头发的手一顿,然后移开,人也向后退了半步:“抱歉,太过高兴有些得意忘形了。今后要相处好一阵子,你不用这么拘谨,我会注意的。”
我依旧看着脚下开口:“那个,关于那件事情……”
“哔——”
鼓起勇气开口要说的话,被门铃腰斩了。
三十七
柳下当然猜也能猜到我要说什么,当时拍了拍我的头:“等一下。”然后就转身走向玄关去。
我靠在冰箱上,暗自懊悔刚才想了那么多有的没的,把好好的机会错过了。
柳下似乎对着对视屏说了什么,按了个按钮然后回头对我说:“梳,Dieter要来了。不过就算这么跟你说,这个房子里也没什么你能换的衣服。”
我身上穿的是在房间里找到的睡衣,应该是男式的,大了好多,袖子和裤腿都卷着。
不,他刚刚说什么?Dieter?为什么执事君会过来!
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柳下已经把门打开了,在外面站着的的确是执事君。不过一瞬间我都要怀疑起自己的眼睛来了,因为从来都是一身笔挺正装的执事君修身的长风衣里面只有一件衬衫,没有打领带,而且看上去松松垮垮不像熨烫过的样子。
原来执事君还有这种衣服啊,一瞬间脑子里只有这个念头。接着就感觉他毫不紧张,且一点不设防,果然和柳下关系不简单的样子。
执事君在门口把一纸袋东西递给柳下:“穿成这样出来见客,也太随便了。”
柳下丝毫不在乎他,翻着纸袋往里走:“还把自己当作客人?别得意忘形了。”
执事君脱下长风衣挂在玄关边上的衣柜里,微微笑道:“真是冷淡。”然后看向还呆在冰箱旁边的我,居然没有一点出乎意料的表情,仿佛早就知道我在这里一样,“Lavin你暂且不说,让小姐穿成这样可不是一句随便能带过去的话了。”
柳下从纸带里面掏出来一包东西扔给我:“这里要是有的话就不会让你去买了。梳你去试试看,也不知道大小怎么样。”
满脑袋的问题以至于我都不知道要问什么好,于是接过那一包东西老老实实地上楼去换了。
随便找了个房间进去,打开包一看里面是两套换洗的衣服,外衣睡衣连内裤和文胸都有,都是执事君去买的么?
看看号码都是正好的,刷地一声脸红冒气,昏倒在床上。
这个大概不是我的房间吧,从窗户看出去能看到湖水,太阳已经差不多全落下去了,只有天边还残留着一条,不甘心似的晚霞。
对了,执事君不是反对的么,说过不会让我阻碍什么的这种话。或许现在趁他在这里说出来的话会比较好。对的,说不定执事君还能帮我说话呢,当时不也是他送我去机场的么。
这么想着稍稍振奋起来了,赶紧换上衣服下楼去。在楼梯上就闻见香味,果然下来就看到执事君在厨房里煮咖啡,一边翻看柜子:“临时说要过来,东西倒是准备得很齐。只不过可惜,没有人做再多东西也只能堆在那里。”
柳下还是一身随便的衣服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看电视,对执事君的话完全不在意:“叫外卖就可以了。”
执事君一副没有听到地样子,回头看到了我:“看上去似乎还合身呢。小姐需要咖啡么?”
我脸又要开始发热了,赶紧摇摇头把话题岔开:“在说什么呢?”
他卷起袖子的手肘靠在水池边上:“晚饭的问题,Lavin的意思是叫外卖。小姐你有什么喜好要求么?”
外卖?等外卖送到这个荒郊野外差不多也该饿死了。我拉开冰箱看:“不是有很多东西的么?还有冷冻的皮萨之类的,只要烤箱热一下就可以了。阿,起士蛋糕发现。”我从一大堆冷冻食品下面挖出来个纸盒子,递到他面前,“看,甜点有了。”
执事君接过那个盒子的时候眉毛稍稍一挑,脸色明显变好:“既然是这样,正餐是什么我都无所谓了。”
我看着他说:“执事君你还真是没有药救的甜食派,这样子对牙的压力很大的。”
他笑着转身过去拆盒子:“不用担心,我有按时去看牙医的。”
我伸长了脖子问柳下:“Lavin你晚上想要吃什么?”
柳下端着咖啡杯走过来:“你来做么?”
我点点头:“都是半成的东西,谁都做得来的。”一边看到执事君正在把那个蛋糕往烤箱里塞,不禁问,“执事君你在做什么?”
他把蛋糕塞了进去才转身来看我:“这个是冰冻的,加热一下。”
我瞬间刷下一排黑线来:“你有看说明么?上面写可以烤箱加热么?”
“没有,不过如果等自然化的话,要四个小时。”他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好像在为我的质问而感到奇怪。
我赶紧上去把那个蛋糕拿出来:“如果用烤箱加热的话你要等的就不是四个小时了,起码要等到明天重新去买。既然是甜点就请你耐心地等到正餐过后。”
柳下在旁边一边倒咖啡一边说:“看到了吧,就算是半成品也不是每个人都做得来的。”
家务盲太可怕了,我很乖地点了点头:“那个蛋糕已经算是完成品了。”
终于在一大堆冷冻食品里面大家选了奶酪灼茄子,热了烤箱往里一塞就完事了。
由于充分吸足了奶酪的茄子实在不能算是蔬菜,又炒了个蔬菜杂烩就算一顿饭了。
柳下的话相处了几天,感觉他什么都吃基本不挑。执事君貌似只要有甜点就满足了。于是他们开了瓶红酒,我倒了杯水,这顿饭大家都吃得很哈皮。
趁着这么和谐的气氛,我抓紧机会开口:“那个,Lavin……关于在车上说过的那件事情……”后面半句话有点难以说出口,卡在喉咙里了。
我再接再厉:“关于那个事情……那个……”可不可以就当成是我的口胡没有发生过?
柳下将酒杯放下来,脸上有微微的笑:“那个事情么?不用担心,已经交给Dieter去办了。”
执事君?交给执事君去办什么了?
我转头看向坐在桌子旁边的执事君,猛然发现自己被准备晚餐转移了注意力,完全忘记考虑为什么执事君会在这里,以及为什么他看到自己在这里不奇怪了。
执事君笑着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是。虽然已经对外表过态了,但是声明的话要等下个礼拜才会正式地发出去,转学的手续也会着手开始办,小姐在美国的行李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么?”
手上的叉子啪嗒一声掉落在桌子上。哈?
特典
嗨嗨,至此一夜流年也有10w字鸟。10w是一个很美好的数字啊,非常重大,值得庆贺的。
此前也有童鞋抱怨过,问为毛没有H。的确我也觉得10w字了还没有H素很不人道的事情,所以在此出一特典聊以慰藉……
本来想要童鞋们投票要看谁的,但是介于我的身心最近受到了很大的摧残,所以决定写一个特典主要服务自己,顺带服务各位。
此特典3p有爱np可能性向不明调/教不定,各位酌情食入,有不良症状的我概不负责。
以上。
不负责任的前言:这是发生在距离地球十万八千万光年的,XX星上的故事。请勿与地球上的人类对号入座。
这个星球西部土地上的某个国家里,有个青年的侯爵,拥有着完美得没有瑕疵的身姿和容貌,还有视世间一切为浮云的高傲姿态。素,介个就素风华绝代的第X代侯爵L桑。
L桑素经历了一番艰苦卓绝的家庭斗争后,才得到了爵位。而在这斗争中做出了杰出贡献的一名子爵,现在仍以管事的身份留在了L桑身边,这位就是完美的执事D桑。
我们的故事,发生在一个晴天丽日。L桑开车出门时,被太阳晃花了眼,又忘记带墨镜,所以就忍不住一直往左边看来躲太阳光。
这个举动被暗中跟踪观察L桑的人记录下来。本来是可有可无的事情,但是因为经济危机的影响和裁员压力,这位跟踪人士添油加醋地把这个情况报告给了蓝眼伯爵,并提交了一份L桑和左边车内女子的JQ可能性分析报告。
蓝眼伯爵多年来对L桑围追堵截,奈何L桑实在滴水不漏,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过什么突破。因而从这么一份口胡报告内看到了机会,将这个左边车内女子抓了过来。
嗨~非常不幸地,这位专业路过的左边车内女子就是本篇的主人公,在此可以称呼其为S桑。
L桑在被告知这个情况后,本着人道主义的精神和对牵扯无辜路人的歉意,前来蓝眼伯爵这里索取S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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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到这里L桑已经成功地解救出了S桑,但是因为种种种种的机缘巧合,S桑变成鸟L桑的婚约者的身份。
L桑和D桑起先比较担忧,但是看到S桑天然呆的本质之后,反而对这一安排满意起来。既有了块好用的盾牌来对外撑场面,实质上又非常好哄不用花力气,于是没有折腾的理由就把这种口胡的婚约拖延了下去。
S桑的反射弧比较长,等对形势反应过来的时候为时已晚。对于这种被强制拉来充当一号路过的事件十分郁卒,但是因为人形凶器L桑的震慑力和杀伤力,还有D桑不动声色的爆棚萌点,S桑多次提出异议未果,别扭地顶着这个身份,挣扎着在这一群超脱正常范畴的生物里维系着仅剩的那么一点点的现实的根基。
某日S桑刚刚上学回来,就在玄关处被D桑叫住了,并被告知了一项极不人道的计划:新娘培训课程。
S桑震惊之情溢于言表:“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当初不是说好了只是婚约者,不会要求结婚的么?”
D桑一派温和无害:“订婚和结婚只不过是仪式程序上有一些区别罢了,对您来说是没有什么实质上的改变的。”
“有,有变化,肯定会有变化!”S桑不看D桑急冲冲地往里走,上回就是这么被他们忽悠着莫名其妙地变成了L桑的婚约者,不光要转学搬家瞒着家里,还要应付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人时不时被拉出去陪场。真要是结婚了还不知道会怎么样。不管怎么说她还是憧憬着都是粉红色泡沫的恋爱的少女口牙!难道她的初恋一定要等到离婚之后么?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答应。
这么想着的S桑难得有毅力有勇气地大声说:“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只有这个绝对不可以!不管你们说什么我这次都不会再点头了!”
D桑一点不慢地跟在S桑后面:“您这么说实在是太无情了,难道是在下做了什么让您厌恶的事情才让您这么抵触的么?”
那种几乎是在叫嚣着我是腹黑我是腹黑的温和语气再一次让S桑的理智动摇起来,她使劲地甩了甩头好像要把那些话从脑子里甩出去一样,一把抓住了快要飘走的理智:“这个和那个不是一个概念,难道只要不厌恶就可以结婚了么,L桑那边怎么搞我不管,把我当作天然呆也要有个限度!”
D桑依旧快步跟在S桑边上,听到她这句话之后眼睛微微一眯,声音降了三调下来,语调愉悦到有些失礼的地步:“已经开始反抗了呢。”
S桑听到了预料外的话,不禁一顿,然后就被D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停下来:“如果不是这种程度的话,也未免无聊。您现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