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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奶奶一大早就回家了,你爸送去的!”严庄笑答。
“是吗?那我可失礼了,我不知道奶奶早上要走。你怎么不叫醒我?”她不由埋怨宁震谦,他一贯起得早,奶奶走的时候肯定知道的。
“奶奶让我别叫!”他闷声说。
算了,他是孙子,自然可以万事随意,说不定老人家还照顾他的喜怒,可她这孙媳妇就不同了,定要做到处处礼数周全才是,只有下一次再好好弥补了……
严庄笑道,“没事,奶奶那儿啊,只要你们赶紧努力,给她整出个曾孙来,比什么礼数都强!”
陶子想起了谎报怀孕这件事,此时的宁震谦脸上倒是什么也看不出来,她也不禁佩服严庄,这样的借口也能拿出来骗儿子,迟早穿帮的嘛……
“对了,桃桃,昨天你生日,我给你准备了生日礼物,还没来得及给你呢!现在去拿给你。”严庄说着离了座。
不一会儿,严庄取了两个文件袋来,先抽出其中一个袋子里的文件,摆在她面前,“桃桃,欢迎你成为我们家的一员,这个是庄美公司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是给你的,签字吧!”
原来这是一份股份授权书……
“妈,这个……我还是不要了吧……”百分之十五的股份!?她瞬间成富婆了……为什么有种不劳而获的感觉?就像她和宁震谦的婚姻一样,来得太快,有些不真实……
“不要也得要!何止百分之十五呢?我这庄美啊,我看迟早是你的!我这儿子你也看见了,指望不着,这宁家啊,就靠我们娘俩了!”严庄把笔硬塞给她。
她握着笔,踌躇不决。
最后还是宁震谦说了句,“给你你就拿着吧!”
首长发了话,她虽犹豫,最终还是签了字,把笔还给严庄的时候,说了声“谢谢妈”。
“傻孩子,自家人谢什么?”严庄说着又拿出另一个文件袋交给她,“这个是妈妈送给你们俩的,难得小震休假,补上你们的蜜月旅行。只是,小震是军人,办出国比较麻烦,就只能是国内游了,桃桃别嫌弃才行。”
“妈,我怎么会嫌弃?感谢还来不及呢!谢谢您为我想得这么周到。”她真是三生有幸,才能有这样一个婆婆。可是旅行?他愿意吗?
“明天的飞机,桃桃的脚会不会有问题?如果不行的话,就退了或者改期。”严庄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扫过。
刚才还在庆幸自己脚伤换来宁震谦怜悯的陶子后悔无比啊,怎么可以在蜜月旅行这样的好事到来之时掉链子呢?
“退了吧!”某首长大人说。
陶子的心顿时沉到谷底,“可以不退吗?我脚没问题的……真的……”
“就知道玩!我说退了就退了!”他固执而强硬地说。
她低了头,虽然不再吭声,却无法不流露出遗憾。
保姆此时将午饭端了出来,眼看就要进去收拾他们的房间,陶子急了,忙道,“阿姨,我们房间待会儿我自己去收拾好了!”
保姆是过来人,转瞬也明白了什么,马上应承着“哦”,笑着回了厨房。
陶子脸红红的,一顿饭吃得异常快,三两下扒完后就要回房。
“你急个什么劲儿!”宁震谦也跟着站起来,扶着她走。
一进房间,陶子便从柜子里找了床单出来,被宁震谦一把抢过,“我来吧!给你看本书!”
只见他从书架上抽了一本书出来递给她。
他内务是一把好手她知道,可他给她这样一本书是什么意思?《军事心理学》?她需要看这样的书么?
一脸疑惑地翻开书本,除了一些他从前写在书上的笔记,啥也没有啊……
见他镇定自若地换着被子,疑惑地又快速翻了一遍,蓦地,页面停住,盯着这一页书,她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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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幸好遇上
更新时间:213…7…22 22:1:33 本章字数:6714
格桑花!
夹在书里的竟然是一朵格桑花!
虽然粉色的花瓣大半已经泛黄,甚至边缘还有些微微发黑,可那真真实实的是一朵八瓣的格桑花!
这个粗犷的男人!怎么会懂得制作标本?
她真的怀疑,就他那一双粗糙有力的大手,只要轻轻一摸,花瓣儿就得掉了,所以,能够把一朵鲜活娇嫩的花从云南一瓣不少地带回北京来,于他而言已经是奇迹妃!
她记得,她曾经捧着小海送给她的格桑花问他,是否会开出八瓣的花朵。
他当时的回答便是斩钉截铁的两个字:不会!
她曾怀疑,是他不迷信传说,还是不懂风情,可现在,他却是亲自把幸福的传说从云南带到北京来了么裾?
亲爱的,告诉我,幸福不是传说……
她捧着书,凝目注视着他。
今天的他,穿着便装。
衬衫,外搭浅灰色毛衣,休闲裤。
越是简单的款式,越挑剔亦越彰显一个人的气质。
一直以来,就喜欢男子这样的打扮,会给人一种成熟居家男人的感觉。
而这样穿着的他,更是将这种味道发挥到了极致,仅仅看背影,便能感觉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超乎完美地合乎她心中的理想。
他正弯着腰在铺床单,随着手的动作,薄软的毛衣下,背肌的轮廓若隐若现。
无论是他比例完美的身形,还是他宽厚强健的体魄,乃至他一举手一投足的力度,都能让人强烈感觉到他的力量与稳健,就如同六岁那年的夏天,他将她背在背上,她亦感觉他的背是如此的宽阔,宽阔得稳如大山,她永远也不会摔下来一样……
忽然的,就很想让他再这么背自己一次,想感受他肩背的力量与厚度……
心中一热,合上书本便冲了上去,从身后紧紧抱住了他的腰。
“别闹!”他来掰她的手臂。
她死死抱住,偏生就不松手。
“我铺床呢……”
她仍是不说话,只是紧紧抱着他。
他便直起身来,双手搭在她手背上,和她一起共握着那本书。
“《军事心理学》……我看不懂……”她低声说着。
“不是……”他欲言又止的样子。
“那是啥?”她憋住笑,侧脸贴着他的后背,耳朵里隆隆的,是他胸腔里的回声,还有他有力的心跳节奏,如此真实地近在耳侧。
“是……”他憋了半天,最后说,“算了!还给我!”说完要抢走那本书。
“不!”陶子松开手臂,将书藏到身后,笑容荡漾,“书我看不懂,可是里面的花儿我认识……”
他黝黑的脸上登时隐隐透出红来,几分忸怩,几分懊恼,而后迅速地变了脸,回复到一贯乌云沉沉的模样,“竟敢耍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笑了,此时黑着脸的他一点儿也不可怕,相反还透着几分别扭的可爱,原来,有时候首长黑脸并非是生气,至少这一回是在掩饰自己的尴尬吧?
“还敢笑!”他的脸更阴沉了,上前来抓她。
她尖叫着哈哈大笑,单脚在地上跳,躲避他的“抓捕”。
“站住!”他猛然一声爆吼。
她回过头来,对上他怒气冲冲的眼神。
“再跑一步试试!”他气势汹汹地过来,一双怒目瞪着她。
首长发怒了。
首长好凶……
可是,不可怕,一点儿也不可怕……
首长的眼睛盯着她的脚呢!心里一定在说:瘸着一只腿还跑?不想要命了?
她弯着唇笑,一双眼睛也弯弯的,水晶一般的光亮从弯眸里流泻出来。
“不跑了!”她仰起脸来,他就在身前,一双怒目瞪得如铜铃一般。
她双臂上举,绕住了他的脖子,几分撒娇的意味,“不跑了……首长抱……”
他的脸依然紧绷着,却无奈地将她抱起来,嘴里恨恨地说,“看来昨晚没被收拾够!”
她脸色微红,原来他说的收拾,是这样收拾的?她还以为不是站墙角就是关禁闭或者写检查呢……嗯……这样的收拾,让她很想调皮地说一句“求收拾”……可是想想自己还在发酥的骨头,还是算了吧……
他抱着她,把她放在椅子上坐好,然后趁她不备,顺手就夺去了她的书。
“啊?你还给我!”她惊叫着去抢。
他把书举得高高的,“扔掉算了!已经黄了……”说完,脸上再次隐隐透出红来。
“不行!黄了也要!那是我的幸福!我的幸福不会黄!”她站起来,焦急地脸色都变了,大有他若真扔,她就和他拼命的架势。
他怔怔的,没想到她反应那么大,把书还给了她,低声道,“不就是一朵花儿吗?跟命似的!”
陶子把书紧紧护在怀里,瞪着他,眸光渐转平和而宁静,你不懂,有些东西,是比我的命更重要的,比如你,比如你给的幸福……
“你不是有小海送你的花儿吗?”他目光落在窗台上,哼,她倒是真心喜爱这花,那盆小花还真被她整活了,只是北京的春天来得晚,现在连花骨朵还没有。
她眸光掠过窗台上的小花盆,回到他黝黑的脸上,“世上幸福千万种,唯有一种属于我;好看的花儿也千万朵,我只喜欢……只喜欢这一朵……”
在他面前,她从不吝啬表白,从千山万水奔赴他的身边,到当着全团官兵为他唱兵哥哥,再到告诉他《Ibelongtoyou》,她勇敢而执着,唯恐他不明白自己有多在乎他……
此时此刻亦然,她只想他知道,他是她心中的唯一,是她的全部,是她无可替代的幸福……
他僵硬的脸缓缓放松,且罕见的难为情,“本来是挺鲜的一朵,怎么会黄了……扔了算了!”
一朵粉色的小花,他分明呵护得挺仔细,怎么会变色?本来不打算再给她的,可是刚才一时冲动,不知怎么又拿出来了,正后悔着呢……
“不!”她的表情固执而倔强,就如很多他拿她无可奈何的时候,比如她非逼着他穿她买的拖鞋,比如她非要给他洗脚,比如她一遍遍叫着首长缠着他去看电影……
她是囡囡啊……
囡囡要什么,他怎能不答应?再如这朵花;若不是为了这八瓣的格桑花儿返回去,他又怎么会受伤?当时他脑子是抽风了吧……冒着暴露的危险,只是想着那是囡囡要的花儿,为此,差点输了军演,幸好只是差点,幸好他足够敏捷睿智,幸好一切都在他预想和控制范围之类,否则他有何颜面面对全团上下?当然,关于这一点,他永远也不会让她知道……
任她护着被她当成宝贝似的花儿,他转身去换床单了。
陶子见危险解除,这才趴到桌子上,把书打开,仔仔细细地欣赏她的宝贝花儿,寻思着改天要拿去街上,想个办法把它永久保存下来。
而他,不但把床单换了,还把脏床单拿去了浴室,亲自动手洗。
陶子听得声响转过脸去,只见他袖子高挽,表情严肃而认真。
不禁笑出声来,原来认真做家事的男人是这么的帅啊……
“首长……”她笑着糯糯地叫了一声。
“嗯?”他脸紧绷着,应道,一边努力和床单做斗争。
她很想确认,他真的是因为她怀孕了才回来的吗?“首长,你回来之前不知道昨天是我生日吧?”
“嗯。”那人老老实实地回答。
陶子心里一沉,或许她该换一个方式问,让他有可以说一说谎的机会,可是,他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