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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氏的陆向北,他还真不太敢惹……
骆东勤眼看这事又绕到自己身上来,也拗了起来,“思思我是不会娶的!要娶你娶吧!反正嫂子要跟你离婚!”
“你……”骆东程差点气吐血,扬手要再打他,骆东勤却一脸愤然地快步走离,他怒不可遏,冲着骆东勤背影大吼,“你去哪里?家里乱成一锅粥你还去哪里?”
“山上!”骆东勤头也不回地说。
骆东程怒极,却无处发泄,手臂一挥,桌上一个玉质的笔筒又坠落在地,化成碎片,“滚!干脆在山上出家当和尚算了!”
————————————————又是一天结束了。
从昨天到今天,陶子都是硬着头皮在单位走来走去,那些报纸什么的,她也不想去看,所谓眼不见为净,不见,便没有烦恼了,所以,心中倒也平静。
下班的时候,江枫来找她,笑嘻嘻的,“今天的报纸你肯定没看!”
陶子心里一顿,暗想,别拿给我看,别拿给我看……
然而江枫这厮,偏偏把报纸铺开在她面前。
当骆东程大版的新闻出现在她眼前时,她惊住了。
江枫便笑她,“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不是什么大明星,人家对的关注早过气了!”
“呵……”陶子轻笑,她从来也不想出名好吗?!只是,耳边却回想起宁震谦的话,当有新的花边新闻冒出来,你就会被人忘记了。这新的新闻未免也出来的太快,而且比她的劲爆多了,这,和他有关吗?
“笑了就表示过去了,是吗?”江枫终于见到她一个真实的笑容,松了一口气,好看的五官舒展开来。这两天她心情不好,他也觉得压抑,更让他郁闷的是,他竟然帮不上忙。
“其实,我从来就没有在在意!”她确实松了口气,这骆东程的事,估计得“火”好长一阵子了。
江枫没有点破了,她怎会不在意?这么多年同事,又怎会看不出她的喜乐?只是,在他面前,她绝不会表现出她的软弱而已,即便他已经如此努力,即便她称他为闺蜜,他还是无法真正走进她内心里去……
“今天还是那个好孩子来接你吗?”江枫笑问。
陶子再度一笑,点点头,江枫总把小海叫做好孩子。这好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常常来和江枫抢饭碗,要当她的司机,而昨天发生这样的事,小海更不敢放松了,身兼司机保镖两职接送她。
第260章 盛世之花
更新时间:213…7…22 23:19:4 本章字数:5251
小海吃过晚饭才从家里离开,走之前,还帮她把碗都给洗了,厨房打扫得干干净净,比她自己整理得还要整齐,到底是他带出来的人,跟他一样内务出色。
天气越来越热,不知不觉竟然就要进入盛夏了。
陶子沐浴过后,穿着宽大的衣服,坐在阳台的藤椅上,阳台的格桑花越开越蓬勃,粉艳艳的一片,映衬在墨色的夜幕里,和天空那些一闪一闪的星子一起,组成一幅似曾相识的画面。依稀,不,确定,有那么一个时刻,也是属于黑夜,星光,和格桑花的。
那些破碎、断开的片段在眼前重叠,延展,闭上眼,微风拂过,仿佛飘来高原的泥土芳香。浩荡、缠绵。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将她从高原深处唤醒,屏幕上不变的三个字:糖糖哥柩。
手机是摆在一份报纸上的,压着的一则新闻图片,正是他在电台门口护着她的照片,她那么小,被高大的他圈着,就像圈着一个小女孩……
不知道记者是怎么写的文章,竟然还把他在采访时的原话一字不差地写了上去,仿佛在暗示,对于她这个前妻,他依然深爱,势在必得……
可是…履…
她无言地笑,眼角藏不住的酸意,伸手接了电话,“喂。”语气倒是十分轻松。
“是我。”他醇厚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我知道。”她身体往后轻轻一仰,靠在柔软的靠背上,浑身松软。
“嗯……在干什么?”他状似轻描淡写地问来,怎会让她知道,那一端的他,握着手机的手,手心里已经出了汗,心更是狂跳不已。
北京,到S市,相隔万里的电话,在多少个夜里犹豫徘徊,今次,终于拨了出去。他真害怕她会不接他的电话,害怕她会不耐烦地挂断,害怕她会用不客气的语言刺他,那么,他一定会马上打住,不再***扰她,万幸……他按住胸口,仿似按住了那颗狂跳的心。
陶子仰靠在椅背上,正好将那满天的微光收入眼底,不禁眯了眯眼,呼出一口气来,“我在阳台上乘凉。”
“是吗?格桑花还开着吗?”他唇角微扬,露出极浅的笑来,他记得,上一次去检查她家安全系数时,阳台上一排,全是格桑花。
“嗯!开着呢!很漂亮,跟高原上的一样。”
他的笑纹便深了些,“你还记得高原?”
“记得!怎么不记得?”她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说完,却愣住。
短暂的沉默,气氛有点尴尬,后来,还是他先开了口,“小海去接你没有?”
“去了!”话题岔开,便不那么尴尬了,她不自觉地把双脚也收到了藤椅上,很舒服的姿势,语气里带了埋怨,“你也是,不应该老麻烦小海的,他事业刚起步,也忙啊!”
“我没麻烦小海,他说他是你弟弟,要照顾你的!”他在那端解释,谈话到这里又停了停,该怎么继续?他想了想,问,“吃饭了吗?”
“嗯,小海做的。”
“这小子,还算能干!”他笑着赞,问的却是,“吃了什么菜?”
陶子也一一说了。
夜的时间,就这么一点一滴地流逝。他问的,全是无关紧要的废话,不过今天上了节目,节目内容是什么,几点下的节目,小海几点去接的,S市气温多少……
可是,即便是这样的废话,他也没有终断这个电话,有时没话可说了,稍稍停顿,而后,又接着说,接着问,最后,竟然还问到她怎么把格桑花养活的……
然,关于报纸上那些新闻,他却一句没提。
他不提,陶子也不会说起,而事实上,这般懒懒地躺在藤椅上,风轻轻吹进来,格桑花的花气清清淡淡似有似无,她已全然忘了那件不愉快的事,至少,此时此刻是记不得的……
直到陶子的手机发出嘟嘟的警报,她才意识到,这个电话竟然打了这么久……
“那个……我手机快没电了。”她说。到了现在,她竟不知道该叫他什么好……
“嗯,那早点休息!几点睡觉?”他问。
“十点半!”她再一次地脱口而出。
他便笑了,“好习惯!坚持得不错!值得嘉奖!”
陶子一愣,某人很久以前的爆吼在耳边回荡:十点半熄灯睡觉!和部队同作息!
可是,她还来不及回应,她的手机便响起了关机的音乐,真的没电了……
宁震谦在夜空的另一个角落,望着北京的天幕,这一夜,他和她看见的是同一方星空……
手机通话结束,他盯着通话时长,震惊。
他从来没有打过这么长的电话,从来没有说过这么多话,从来没有主动和人聊过这么久……
而此时回顾,他却不知道刚才自己都和她说了些啥,不就是问她吃啥喝啥做了些啥吗?这么会讲了这么久?
原本打这个电话,只是想知道她好不好,节目里有没有再被***扰,还会不会因为那件事而烦恼,却不曾想,一说就说了这许久,要问的问题却一个也没问,不过,已经不需要问了,听她懒洋洋的口气,就知道她现在舒舒服服躺着,安逸得很,从前她不就是喜欢这样吗?吃饱了喝足了散步回来,软绵绵躺在沙发上磨蹭他……
想到这里,他身体有些热了起来,心头更似烧着一把火一样,滚烫滚烫的,精神却极是愉悦。
凝视手机屏幕上的照片,他忍不住地弯了唇角,快十点了,他也该准备熄灯睡觉了!可是,一颗沸腾的心该怎么静下来?
索性扔了手机,拔腿就往外跑。
客厅里,遇到宁晋平,见他毛毛躁躁,脸上还挂着古怪的笑,喝了一声,“这么晚还到哪里去?”
“跑步!”他丢下两个字,便冲出了家门。
宁晋平眼睛一瞪,跑步?这时候去跑步?忍不住跟出去看了一下,果然见他围着圈子跑了起来……
这是发哪门子疯?
宁晋平百思不得其解……
宁震谦却精神抖擞,一口气绕着圈子跑了十来圈也没觉得累,反越跑越来劲……
跑出一身大汗之后,他神清气爽地往回走,遇到邻居晚归的,冲着他乐,“哟,这么晚还练呢?”“是啊!练着!练着!”
那一脸的笑容,黝黑的脸庞,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把邻居给看呆了,这小子也会笑啊,还以为他永远都是一张锅底脸……
宁震谦这笑容,一直到进了家门还挂在脸上,把宁晋平又给看了个目瞪口呆,儿子跑步撞见什么了?笑得傻不拉几也就算了,一张黑脸还泛着红光,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宁震谦却全然没看见父亲的表情,一头钻进了房间里,舒舒服服冲了个热水澡,躺上了床。
耳边似乎还回想着刚才和她通电话时她软绵绵懒洋洋的声音,那声音在他心口撩拨,撩得他心里痒酥酥的,床似乎变得格外柔软,被子也格外舒服,在这软绵绵如飘云端的感觉里,他不知不觉,酣然入睡……
他倒是安然入眠了,惹得宁晋平猜测了许久,今天儿子这么反常是为什么?似乎很高兴的样子?
其实,若要问宁震谦本人他为什么高兴,他自己也答不上来,又或者是,心中隐隐知道,但却不愿意正视……
不觉又到了周六,已是晚上十点,宁震谦没有打电话来。
陶子关了灯,准备睡觉,明天得上班,早点睡。
这段日子以来,宁震谦常常会在晚上来电话,也没说别的,就是问她的生活起居,然后一通没营养的废话,可是,即便这样,还能谈很久,有时候回忆到她小时候的丑事,她还会笑出声来,甚至来个死不认账,“没有!你胡说!我才没有在男孩面前脱裤子!”
他亦笑,仿佛回到很多年前的夏日里,声音仿似河风拂过芦苇,“有!你有!不过……只有我一个人看见了!”
他还敢说他看见?!
“没有没有就没有!你记错了!”她一连串的抵赖之后,果断结束了电话。她已经不是他的妻子,他怎么还可以说看见她脱裤子这种话?
这是昨晚他们通话的最后内容,那之后,她辗转反侧很久没有睡着,可他,却捧着手机呵呵笑着,睡了个好觉,梦里,囡囡胖乎乎的小圆脸一直在晃啊晃,笑啊笑……
黑暗中,陶子又想起了这个电话,她隐约记得是真有其事的,还好只有他一个人看见,不然真的丢人丢大了……
拿被子蒙住头,她希望早点睡着,可是,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她一个激灵,掀开被子,伸手将手机抓在手里,打电话来的,却是小海,无端的,心里有点点失望……
“喂,小海……”她缩回被子里,道。
“姐!出来吃夜宵啊!”小海在那头大声说。
“我已经睡了啊……”陶子为难地说。
“起来啊!姐,我已经到你楼下了!你不下来我上来敲门了!姐,今天真的好想你陪我吃夜宵!”小海开始软硬兼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