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苏冉张大了双眼,心中又羞耻又愤怒,脸却早已经绯红一片,她的手在他的大手引领下褪去了男性的四角裤,心像是被一股力量穿透了似的,眼前的庞然大物早已苏醒,她就那样直接面对着它,不知所措。
梅九俗顾九康四。苏冉想哭,可又哭不出来,她已经在幸福的路上迷了路。。。。。。
苏冉拼命摇头,奈何力气怎么抵得过男人?整个过程,她的眼泪随着男人的运动而被撞击着滑落着,男人粗喘着轻抚着她的小脸,又死死按住她的头,阒黑的眸有着深深的动情。
苏冉瞪着泪眼惊恐地看着他。
这一刻,她窒息了,紧接着,她的口中就溢满了滚烫的液体,酸涩的味道,却更多是心理上的,苏冉整个人都僵住了,脸色煞白,一阵强烈的作呕感袭上来,她受不了了,只觉得嘴巴里全都被浇灌得满满的,痛苦地推搡着他,厉冥禹却大手一用力,突然抬起了她的下巴,口腔中的一切不受控制地顺着喉咙被强迫咽下去,又顺着嘴角也流出了一些。
“你的小嘴果然柔软,我很满意。”男人放低了嗓音,鼻梁在她发丝间轻轻摩挲着,另一只大手却缓缓顺势下滑,沿着她身体的曲线一点点往下延伸,“前餐应该没吃饱吧?我现在喂你吃正餐,好不好?”
温柔得致命,却又残忍得致命。
苏冉一惊,还没等反应过来便被他一下子推在洗手池上。。。。。。
第四章·第十九节 曾经楚痛谁人知(1)
她就知道,依照他不依不饶的性格,怎么会那么容易放过她,只不过没料到他会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她。
腰,被男人的大手紧紧控制着,动弹不得,镜中,厉冥禹坚硬的胸膛贴在她柔软的背上,神情状似轻柔又状似透着一丝嘲弄,扳过她的小脸,见她的眼神腾起一丝类似猫般惊恐的光晕后淡淡笑着,大手滑落,丝毫不怜惜地解开了她牛仔裤的扣子。
苏冉能够呼吸到他身上散发的浓郁情欲的气息,心跳顿時漏跳了几拍。
——————————
王西东姿阶淑芳。“不要。。。。。。”苏冉身体一抖,不适的扭动着身子,体内却泛起令她不安的炙热和空虚,伸手想要阻止这个疯狂的男人。
“你真是棒极了。”厉冥禹沙哑的嗓音从她的耳后传来,婉转而暧昧,他的眼变得更加幽深,紧紧盯着怀中扭摆着身躯,似乎在求解脱,却更像是在欲拒还迎的女人,她每一次身体的扭动,都更强烈的刺激着他早已情欲高涨的薄弱神经,滚动的喉咙里不時响起几声压抑含混的粗喘,几绺汗湿黑发沾在他的额颊上,英俊的脸上流溢着迷乱、亢奋又满足的表情。
“冉。。。。。。”厉冥禹忽然温柔低唤她的名字,高大的身体却用力往前压去。
“啊。。。。。。”一个急促的长音,冲出苏冉的喉咙,她的身体顺着后方猛烈冲力往前倒,“不,不要了。”她的目光凌乱,口齿不清的吟叫着,海啸般的快乐一阵一阵的冲刷着她,撕裂她的神经,从发梢至脚尖,身体每一个细胞都在这种致命的快乐中颤栗,紧绷的身体剧烈抽搐着,刺激的中心快速的痉挛,紧紧的吸咬住男人,一点一点的收网,勒紧,仿佛要把这个闯入体内的家伙绞杀掉。
“嗯……”苏冉难以自抑的轻轻哼了一声,随即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再失控下去,男人修长的手指却伸过来,轻轻掰开她紧阖的唇瓣,粗重的呼吸洒在她的颈脖上,与刚才讥讽的嗓音不同,粗噶的嗓音透着令人出现误觉的“浓情蜜意”,“我喜欢听你的声音,叫出来,听话。”
“太迟了,勾人的小妖精。”厉冥禹拉开西装裤链,盯着她优美的背影低沉地说了句,没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一手托高她的腰肢,伟岸的身子猛的一挺。
“我们,似乎还没有这个姿势过。”他勾魂,英俊的脸颊凑近她的脖颈,手指钻入直接褪去了她的牛仔裤,空气的凉意令她有些不适应,又见他要来真格的了,全身忍不住轻轻颤抖,“别。。。。。。”
却不想,她才一动,厉冥禹却更先行一步,竟然就这样腰一挺,再度加快,节奏和角度都掌控地令她颤抖不已,似乎就在逼着她逸出令人热血沸腾的声音。
厉冥禹大手一伸将她的身子拉直,这一次她是完全站立,整个人被他的手臂箍在他的胸膛上,这样的姿势让他更加畅通无阻地进攻着,令苏冉浑身颤栗不已,又不得不看着镜中她和他激情的一幕。
厉冥禹盯着镜中的苏冉,她晕红的小脸和无助彷徨的神情蓦地触动了他,像是被一股力量死死攥住似的,心跟着微微地扯痛,满腔的怒火也竟然神奇般的化为深深的动情和怜惜,他开始刻意放慢了动作,大手也温柔地在她身上拂动着,性感的薄唇微微一张,含住怀中女人精致的小耳垂。
发丝在摇晃中凌乱起来,身上的衣扣被厉冥禹粗鲁地扯开,半遮半掩地露出优美的丰盈,厉冥禹被女人无助和衣衫不整的模样深深蛊惑,忍不住伸手包裹她的丰盈,于她的后面如一个骁勇豪迈的战士,舞动自己的利器征服着那片属于自己的土地。
夜深透的時候,一切才安静下来。
她哪是他的对手,终于惊叫了起来,这种感觉实在太疯狂了,让她有些手足无措,然而身体却比她那濒临失控的思维更诚实和贪婪,身体不受控制地迫不及待的细细密密地咬住了入口的美食,半点不肯撇口。
很快,苏冉眼里噙出了一些泪,低低的啜泣,由体内泛起的一波又一波的浪潮重重叠叠,一波一波的随着男人的每一次肆狂的冲刺,将她抛掷上了顶端。
男人突如其来的温柔令她的心猛烈窜动着,她能感觉到他在刻意放慢了速度,得闲的一双手却不安分起来,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肆意点火。
男人粗重的鼻息女人难以自抑的呻吟重叠在一起,彼此浓重的气味掺杂洗手间内,久久未能停歇。
相比她凌乱不堪的模样,厉冥禹却显得很是整齐,他似乎在很冷静地玩弄着她的身体,可过于幽暗和动情的眼眸又令人迷惑不已,身上黑色亚麻衬衣的扣子因剧烈的运动而松懈了两三颗,露出性感结实的肌理线条,竟若窗外夜色般撩人。
破碎的声音高高低低的从苏冉微张的小口中流溢出来,换来的是男人精壮的窄腰以讯雷不及耳的速度。
苏冉惊叫了一声,只觉得身子猛地一紧,头一仰,顿時被熟悉的力量最大限度地填充,气息还没等喘匀,娇柔的身子便随着身后的冲撞摇晃起来。
苏冉额头上的冷汗滴落了下来,毕竟昨晚她是第一次,哪能经得起男人这般折腾?两只小手只能紧紧攥住洗手池的一角,疼痛夹杂着令她陌生的愉悦不停冲击着五脏六腑,她只觉得身后的男人每一下都深深撞进了她的心口,嫣红的双唇,微微张启,断断续续的吐出破碎不稳的语调。
月光透过垂地纱帘倾泻了进来,静静地轻吻着床榻上女人苍白的小脸上,她阖着双眼,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颤抖着,待男人终于得到了餍足后,她也昏睡了过去,饱满的额头上还有细细的汗丝。
很快,男人的大手伸了过来,轻拭去了她额上的细汗,又将紧贴在她额上的发丝轻抚过一边。
一场欢愉后,苏冉像只虾米似的蜷缩在男人怀里,彼此的衣物已经褪去,厉冥禹半身斜倚在床头上,低头看着怀中沉沉睡去的女人,早已失去了睡意。
第四章·第十九节 曾经楚痛谁人知(2)
他以为自己会很快入睡,最起码不再像这四年里常常失眠到晨曦,看着枕着他胳膊入眠的苏冉,恍惚间似乎回到了四年前,这里一切都没有变过,他命令过小時工在打扫的時候不准移动家里的一切物件,只是,环境一直没有改变,可人,变了。
与她四年后的欢愉,似乎填补了这四年里内心的空虚,她的气息、她的温度令他早已经黑暗和冰冷太久的心里空洞得到了满足,可为什么,此時此刻的他还是如此寂寞?
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额头,她的睡相很乖,正如她四年前的性格一样没有棱角,如水般的纯净恬淡,四年前的那晚他也曾这样在黑暗中静静注视着她,她也依赖般地蜷缩在他怀中,寻找最舒服的入睡位置。厉冥禹一贯暗沉的眼泛起从未有过、也从未让外人见过的柔情,他从没想过还会如此拥有她,也从没感觉他还可以这么拥有她,低头,收紧臂弯,她,便是他的,就这么简单。
世界原来真的很小,老天也真的很喜欢捉弄人,他喜欢看见她的笑容,却无法接受她的身份,为什么,她偏偏是苏映芸的女儿?偏偏是和家的二小姐?
也许也是从那時候开始,他在工作上开始收起性格上的棱角,身处政坛,原本就是要将自己磨砺成一块温润的玉,各方各面都要做到滴水不露,他开始在政坛如鱼得水,那女子的笑容早已被他收进心里,他变了,变得遇事冷静、沉着,也渐渐地,大家没人不知道他处事滑润,城府内敛的性格了。
自南风。从他注定要让自己走向黑暗的時候,厉冥禹就从来没这么认真地凝视过一个女人,尤其是在她睡着的時候,与女人同床共枕到天亮,也似乎只有苏冉了。
从那天起,只要一有時间他就会到那条路上,那家幼稚园去,他会经常看到她,远远的,没有靠近,她笑着与小朋友们再见,而他,坐在车子里看着她的笑容,阳光般的笑容。
他万万没想到的是,他会再次见到苏冉。
他不得不承认,她的声音也很好听,软软的,柔柔的,像是小水滴似的轻轻滴落在他的心头。
他再次看到了她的笑容,与两年前他看到的一样,发自内心,不加遮掩。面对这般笑容,他将内心的狂澜收敛,不动声色送她出门,她转身,又十分小心翼翼地问他了一句,“厉议员,您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可以请您吃个饭吗?”
他和这女子只隔着一个挡风玻璃,她离他是如此地近,近到他都可以清晰看到她眼底由心发出的笑容,那么自然清新,那么温柔恬静,近到他可以看到她长长的睫毛在阳光下轻轻扇动着,如同美丽的蝴蝶在空中曼舞。
厉冥禹的心被狠狠撞痛了一下,看着她,感受着她静谧的呼吸。
厉冥禹看傻了,直到女子离开绿灯亮了好久都忘记开车,身后车辆的催促声才令他恍然大悟。
可——
后来他知道她叫苏冉,在幼稚园做兼职,苏映芸的女儿。邵南后伯。
四年的時间,足够让一个人改变。
因为厉冥禹知道,苏冉的笑容是一种多么惊心动魄的美,这世上比苏冉漂亮的女人比比皆是,但,从没有哪个女人的笑容会让他的心在瞬间沉落。
在签名落下后,苏冉很高兴,连连同他说谢谢。
墙壁上的顺時针一格一格跳动着,每跳一下,他的心就多痛一次,手指抚着她温润的脸颊,那个男人,在这四年里会尽享你的笑靥吧?
已是两年后了。
应该是在他刚刚踏上仕途,刚刚成为议员的時候,那段時间经常性的应酬令他苦不堪言,常年的压抑再加上仕途的艰辛令他几乎想要放弃,他性格太过棱角注定无法与政坛的人混为一谈。然而就在那个下午,当他的意见再次被上头狠狠批驳而一怒之下开着车乱闯撒气的時候,路旁的幼稚园正巧下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