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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鲁地吐了口口水,晁怀用眼神示意手下对皇甫烈搜身。
确定他没有携带任何武器之后,发福的身子逐渐逼近皇甫烈,晁怀掏出别在腰间的手枪,抵着皇甫烈的额头阴狠地说道:“少他妈的咬文嚼字。你自己决定吧,是要先自砍一条胳膊,还是先卸下你一条腿?”
“如果……我的答案是,都不呢?”
丝毫没有被人抵着抢的自觉,皇甫烈犹自谈笑风生。
“你他妈的别给我敬酒不吃吃罚酒!就算你是百年难得一遇的军事奇才又如何?你以为就你一个人,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么?呵,别忘了,你儿子还在我的手上!要是你敢轻举妄动,老子一通电话,你儿子就完玩!”
晁怀用手枪用力地敲了下皇甫烈的头,有血渍丝丝地从他的额头蹭出。
皇甫烈却是眉头都不动一下,还是用那种事不关己地口吻,眉峰轻佻,“哦 ̄ ̄ ̄是吗?”
皇甫烈的这种淡然的表情激怒了晁怀,仿佛他是跳梁小丑,而对方丝毫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扣住扳机的手指慢慢地下压。
“老大,崩了这小子!这些年落在他手里的弟兄还少吗?”
“老大!不能便宜了这小子!我们一定要慢慢折磨他才能对得起那些着了他的道的兄弟!”
“是啊,我也同意虎子说的。”
“我同意小栓说的!”
“我赞成……”
晁怀的手底下出现两派截然不同的意见。
“统统都他妈的给老子闭嘴!”
“嘭”地一声,晁怀朝天开了一枪。曲桐巷位置偏僻,又是他们的地盘,这也是晁怀在没有任何消音设备下都敢随意开枪的原因。
“呵,你他妈的就是想要激怒老子,让老子一枪毙了你吧?老子偏不如你的愿!”
枪口重新对准皇甫烈的太阳穴,晁怀转头对站在他左侧的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男子喊道,“虎子,老子记得没错的话,葱头就是死在这家伙手里的吧?你说,你想要他的左手还是右腿,老子都成全你!”
立刻,虎子从人群中出列,“谢谢老大!”
对晁怀鞠了个躬,虎子接过其他兄弟递来的锋利刀子,狞笑着操家伙逼近皇甫烈,“呵呵,黑鹰,你也有今天?我等这一天可是等很久了。啊,让我想想,到底是先砍断你的胳膊好,还是右腿好。啊啊,还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切出一段你的肠子出来给弟兄们尝尝鲜好呢?”
“嘻嘻。这种开膛破肚的活,还是交给我老爸来做比较恰当哦。是不是啊,老爸?”
突兀的童音,令在场见过许多刀里来枪里去的血腥场面的一票大男人均是一愣,他们呆呆地朝望向巷口皇甫烈所停的路虎车背上,站着一大一小两个身影。
只有一个人例外!
就在晁怀、虎子等人错愕之际,皇甫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掉了晁怀抵着他额头的枪支,同时力道精准地反擒住晁怀的双手,局面一下子得到逆转。
“怎么可能!”
晁怀眼睛瞠得老大,眼睁睁地看着在项亦扬的帮助下跳下车背的皇甫遇一蹦一跳地朝这边小跑过来,面对急转直下的局面只有干瞪眼的份。
小家伙乐不可支地为爹地鼓掌助威。
“耶!爹地干得好!打他,打他!”
“你......你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为什么不可能?”
皇甫遇眨巴眨巴着他的大眼,嘟着嘴问道。
“我明明派人对你们严加看管的!”
“哦,那个呀......已经被英明神勇、机智过人、智勇双全的可爱的、无敌的、聪明的人家以及俊伟非凡、运筹帷幄的帅气的、迷人的、厉害的老爸强强联手地给解决掉咯!”
皇甫遇朝晁怀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夸起自己来那叫一个不遗余力。
“怎么可能!该死的,你们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快点捉住这小子啊!”
筹码都跑出来了,他本人还被黑鹰抓住,这几个兔崽子还不把这臭小子给抓住,他妈的他还谈个屁!
经过晁怀这么中气十足地一吼,他地下的那些人才如梦初醒般地纷纷叫嚣着。
“快放开我们老大!”
“放了我们老大!”
“妈的!要是你敢对我们老大怎么样,你们几个休想活着回去!”
反应过来的混混们开始叫嚣。
“有种的放了老子,老子和你单挑!”
约人出来围攻,以多欺少,还敢大言不惭地喊着单挑!
才没功夫理会几只疯犬的狂吠,皇甫烈踹了脚晁怀,对方受力单脚跪在了地上,正对他呲牙咧嘴。
对此,皇甫烈的回应是大手加大力道,扭转晁怀的手背,痛得他冷汗直冒。
懒得在言语上作出任何的反击,皇甫烈如鹰隼般的双眸一瞬不瞬地盯着额头上贴着纱布的儿子,声音是前所未有的低沉,“你额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哦。这个啊。还不是看守人家的那位大叔不懂怜香惜玉咯!人家长得这么人见人爱、天怒人怨、天崩地裂......”
小胖手指捂着自己的伤口,语气哀怨。
“说重点!”
皇甫烈的额角有些抽动。
起先被晁老大用枪指着都没有这么疼过。
“重点就是......”
“还是我来说吧。”
慢慢朝这边走来的项亦扬开口道。
不然靠着小子坦白招供,还不知道得拖到后年马月。
“我听念念说,是遇儿为了降低晁怀的戒备。假意示弱,在那名混混连人带椅的把他摔在地上时没有做任何的保护措施,头就磕到椅子上,再是撞地上去了。伤口我已经做了简单的处理,回去后我会给他照个超声波什么的,以免有后遗症。”
明白皇甫烈在担心什么,项亦扬末了不忘补充会带皇甫遇再去做个详细检查的说明。
幽深的目光斜睨心虚地低垂着头的儿子,皇甫烈抬眼看向项亦扬,“那个人呢?现在在哪里?”
“唔......明天看报纸你就知道了。”
项亦扬语气有所保留,然后眼睛发亮地盯着被皇甫烈给踢到单膝跪在地上的晁怀。
“怎么?手痒了?想要做**实验?”
没有忽略好友眼底闪现的趣味光芒,皇甫烈语气轻快地问道。
“是啊~~~最近在研发一种能够彻底根治艾滋的一种药剂。这家伙应该经常出入**吧?搞不好里头有很多对一些不干不净的病的抗体。实在是太合适的实验对象了,呵呵呵呵......”
项亦扬发出一连串令令晁怀等人不寒而栗的笑声。
听到自己要被用来当**实验,还是艾滋病的临床试验对象,晁怀的头皮就感到一阵阵头皮麻发麻。
“黑鹰,你想怎样?你快放了我!要是你放了,我这次就暂时放你们回去!”
被束缚的他犹做困兽之斗。
“呵,你越狱在先,绑架再后,现在还蓄意伤人甚至杀人未遂,你说,我有什么理由要放了你?”
高大的身躯迫近被自己反手缚在地上的晁怀,皇甫烈黑眸跳曜着危光,笑得如同来自阴间索命的使者,笑容森冷可怖。三个人要从超过六十人的黑道人物手中全身而退,需要耗费多少精力,突围的可能性又有多大?
答案是:百分百——零精力。
因为只需要“摇一摇”……
唔……
“舔一舔”这个步骤就果断没有了。
恶魔宝贝蛋皇甫遇从口袋里掏出一瓶药剂,小胖手那么随意地一掀盖,由乐又淘昨晚连夜赶制的“死猪睡去”再那么轻轻地一挥发,平时几十号连特警见了都头疼不已的黑道人物,就如同死猪般倒地呼呼大睡,还错落有致地发出此起彼伏的呼噜声。
有过“一迷昏成监狱恨”经历的晁怀倒是提前一步就看清楚皇甫遇的意图,憋足了气,没有昏过去。
不过有时候,昏过去也是一种莫大的幸福。
奈何,咱们的晁怀大毒枭贩毒意识强烈,对危机感却没有过人的超前意识。
此刻他还在心里沾沾自喜着,哼,同样的把戏八年后再用,以为他还会再次着了他们的道么?
不过,很快,他就再也暗笑不起来了!
“爹地,老爸,这位伯伯没有倒哎!”
有爹地地、老爸在嘛。毒枭大王算个鸟 ̄ ̄ ̄
盖上瓶塞,小家伙有恃无恐地蹦跶到黑白两道闻之闻风丧胆的毒枭大王——晁怀跟前,戳戳、捏捏、画画,小手还搭在他的肩上,要老爸帮他合影留念,有机会还可以拿去参展。
照片的名字他都想好了,就叫天才宝贝降“龟”记——因为在某毒枭脸颊的脸上画了两只大大的乌龟。
一代毒枭大王就这么被当成是背景物体,小家伙转换各种POSE,在爹地的鼎力支持,毒枭大王被迫的“配合”下,足足照了有近一个钟头,晁怀都快虚的情况下,小家伙才决定收工。
手工前,为了“感谢”晁伯伯的配合,特给予纪念品—羽毛装一件。
“兔崽子?你想对老子做什么?是杀是剐你给个干脆!在老子脸上画个熊!老子不是画布!”
忍无可忍的晁怀在明知道自己没有反击能力的情况下,竭力嘶吼。
“哦,我知道伯伯的脸不是画布啊!所以小遇不画了!嘻嘻,伯伯,夜凉如水,小遇给你换件暖一点的衣服怎么样?”
把画笔收好,大眼睛在晁怀身上转溜转溜,皇甫遇笑得贼兮兮的。
“老子不需要!”
混了这么多年的黑社会,这么点危机意识晁怀还是有的。
他想也没想地一口否决皇甫遇的提议。
可惜,在这里他的意见是直接被忽略的。
无论是搏击水平还是力气大小上面和皇甫烈根本不在一个水平线上的他,无论怎么使力挣扎,就是不能动皇甫烈分毫。
“亦扬,麻烦。给他一针吧。”
没什么兴趣再和晁怀耗下去,皇甫烈朝项亦扬点了个头。
项亦扬立马会意,嘴角挂着迷死人不偿命的笑容,优雅地走过去,再无比温柔地往晁怀的身上一扎,局部麻醉搞定!
手脚不能动的晁怀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家伙动手剥光晁怀的衣服,再从包里掏出事先准备好的胶水涂在他的身上,往上粘孔雀毛、乌鸦毛、鹅毛、鸭毛,总之各种毛,总之这是时下最新潮的拼接羽毛装。
“搞定!”
拍了拍手上粘着的羽毛,皇甫遇低头瞅着已经“换上”他特制羽毛装的晁伯伯,对自己的劳动成功那是相当得满意。
最后,在项亦扬将毒枭大王晁怀十分钟变“鸟人”的相片广泛微博,短短几分钟内转帖量过万之际,夏夜、乐又淘、小羽念和汪大东便坐着呼啸的警察赶到现场,一一将现场的犯罪分子给缉捕归案。
关于毒枭大王晁怀连同他的心腹就这样“拉风”地结束了他的越狱之旅。
由于微博的力量实在之大,身着“羽毛装”的晁怀瞬间成为了民间的最热话题,直接导致蹲牢房的晁怀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无法抬头挺胸,生怕被人在后面追着叫鸟人……
越狱的晁怀顺利落网,还买一送N的赠了他很多的同伙。
A市警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