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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系不到他,她才猜测,他应该是回去了才对。
“回去了?”
皇甫烈眉峰轻蹙。
无咎之所以会动手,是因为误会了他和溪儿,现在让他一个人先飞回了Z市,哎……这对夫妻不知道还要再经历多少这类的误会才能够守得云开见月明。
“回去了最好!”
秦少游唯恐天下不乱地说道。
“说到这个。喂,大色狼。为什么溪儿的老公一进门就动手打了你啊?是不是你占溪儿的便宜了?”
提起莫无咎,夏夜就想起当时他一脸盛怒的神情,她瞪了皇甫烈一眼,该不会这个大色狼占了人家老婆的便宜,莫无咎才动手打人的吧?
“老婆,你这是在吃醋吗?”
皇甫烈痞痞地一笑,并不正面回答她的问题。
他不想在夏夜还什么都记不起的情况下说他和溪儿进行的那一番谈话,以及溪儿趴在他怀里哭的事,以免横生枝节。
皇甫烈暗中给项亦扬递了个眼色。
“去你的。”
“烈,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收到皇甫烈的眼色,项亦扬不着痕迹地岔开话题。
“啊!把正事都给忘了!夜子,快把这个给喝了!”
季晴空催促皇甫烈快给夏夜喂下“移情”的解药,只要“移情”一除,朵云在这里,解去“咒术”就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什么东西啊?”
夏夜皱眉,不会是什么苦哈哈的药吧?
“是解药!烈,你怎么拿到的?”
唐朵云一眼就认出了这个透明的玻璃瓶子是专门用来盛“移情”所用的瓶子,她惊喜地从皇甫烈的手中捧过药剂瓶子,开心地说道。
“解药?什么解药啊?”
夏夜不明就理地眨巴着眸子,抬头瞅着笑容明媚的唐朵云。
“你们给我说清楚!不说清楚我不喝!”
夏夜抗拒着,整个人往被子里钻,万一很苦呢?她最怕苦了……
“问这个多干嘛!你喝就是了!难道我们还会下毒害你不成?”
本来还想由皇甫烈亲自给夏夜服下解药的季晴空,受不了唧唧歪歪的夏夜夺过朵云手里的瓶子,揭开瓶塞,被子一掀,揪出被窝里的夏夜,捏住她的鼻子就往她的嘴里灌。
“咕噜咕噜”。
没几下,巴掌大的解药就悉数地灌进了夏夜的口中,惹得夏夜一阵猛咳。
秦少游对着季晴空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这个叫季晴空的娘们儿可真是比暴力女警司的火力还要生猛!
“Sunny,你也太乱来了。”
季晴空从床上站起,把位置让给皇甫烈。
皇甫烈轻拍夏夜的后背,帮她顺顺气,抬头不无责备地斜睨了眼做事风风火火的季晴空。
“反正目的达到了就行。喂,夜子,怎么样,你感觉如何啊?”
季晴空弯腰对着还在喘着气的夏夜的视线,想要看看着解药到底有没有效果。
“效果有什么快么?”
项亦扬凑近夏夜的脸,也在观察她的反应。
“就是啊!灵丹妙药都没这么快吧?”
这才多久的功夫啊?
说是这么说,爱凑热闹的秦少游也上前来围观。
“怎么少奶奶都不说话呢?不会这药剂有什么问题吧?”
溪儿也有些担心。
“难说,喂,粗鲁女,暴力女警司不会被你毒哑了吧?”
秦少游口没遮拦的,被季晴空和皇甫烈同时一记狠瞪。
好吧……当他什么都没说。
秦少游没所谓的耸耸肩。
靠了!你们被人强行灌入不明液体试试?不呛死过去算命大的了!还能开口说话?!
没法出声,只能猛咳来表达抗议的夏夜拼命努力的顺气,免得被这一票人给气死!
“我看看。晴子,烈,你们让让。我来给夜子看看。看她体内的”移情“都清了没。”
闻言,季晴空和皇甫烈让了让位置。
唐朵云坐在皇甫烈原先的床沿位置,她握住夏夜的手,从怀中掏出那块随身携带的“古玉”,放置在夏夜的手心,闭目感受“古玉”从夏夜体内传过来的讯息。
“怎么样?”
唐朵云在睁开眼的刹那,皇甫烈关切地问道。
唐朵云露出一抹舒心的笑容,环顾了一下每个人写着担心的脸,语气轻快,“这解药是真的,恭喜你,烈,这下不用天天晚上都当柳下惠了!”
她站起身,朝皇甫烈调皮的眨了眨眼,语气暧昧地说道。
朵云的这一番话,逗得原本情绪紧绷的大家一下子都松懈了下来,忍不住笑出声。
“朵云!”
夏夜恼羞成怒的低吼。
“哈哈哈!有力气吼人就代表这解药的确没有问题了!不打扰你们两个了,姐姐我这个特大瓦电灯泡决定迅速闪人。亦扬、朵云、溪儿,还有这位毒舌美人,你们跟不跟我一起出去?”
季晴空对夏夜和皇甫烈挥了挥手,潇洒地冲项亦扬、唐朵云等人问道。
“粗鲁女,你叫谁是美人?”
秦少游是第一个响应她号召的人,他修长的大腿跟着季晴空走出病房,不满地皱起浓眉。
妈的!敢称呼小爷他为女人,活得不耐烦了吗?
小心他送她去做变性手术!
“谁应我就说谁咯!”
“你找死啊!你这个粗鲁女!”
“毒舌男!你有比我好到哪里去吗?”
“粗鲁女!”
“毒舌男!”
秦少游和季晴空两人像孩子般斗嘴着离开,项亦扬、唐朵云、溪儿三人跟在他们身后,脸上都挂着无可奈何的表情。
以五十步笑百步,大概说得就是这两个同属于“粗人”级别的这类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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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称噪音公害的秦少游和季晴空两人一走,整间病房就瞬间安静了下来。
静默的空气里有淡淡的药水味。
等夏夜停止咳嗽,好不容易缓过起来,抬头一看,原本还热热闹闹的病房不知道什么时候只剩下了她和皇甫烈两人。
某人脸色大不对……
夏夜用眼神偷瞄俊脸有些阴郁之色的皇甫烈。
这只大色狼很奇怪哎……明明起先还是一副很关心她的样子的,怎么现在摆出一副酷酷的表情,这是要给谁脸色看啊?!
“喂,你干嘛不说话?”
夏夜用那一只没有挂着吊针的手推了推坐在床沿的皇甫烈。
皇甫烈淡淡的睨了眼夏夜,并没有出声。
“喂!”
夏夜嘟着嘴,不满地又使劲推了推皇甫烈。
干嘛不搭理人啊!很没有礼貌哎!
“你要我说什么?”
某军官酷酷地回了这么一句。
某暴力女警司的火气直线上扬!
“什么说什么啊?你平时话不是很多的吗?靠!你这是在给我脸色看吗?我没有得罪你吧?”
难道要在病房里跟她大眼瞪小眼啊?
夏夜气鼓鼓的瞪着皇甫烈。
“你确定你要我说?”
皇甫烈俊眸微眯,危险的盯住夏夜的脸,后者却没有一点察觉。
“怎么?难道我还怕你不成?”
“很好!我问你,你脑子是用来装饰的吗?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出于怀孕的关键阶段。本来你就有点小产的征兆,你还自不量力的去挡住无咎。你不知道这么做很危险吗?要是这次宝宝有什么意外你……”
“喂!你这么生气干嘛?这么身体是我的,宝宝也是我的!你凭什么对我大呼小叫的啊?你这只没心没肺的大色狼!我当时看见那个莫无咎气势汹汹的,我哪知道你们两个谁比较厉害啊!我就是想着不能让他打到你,妈的,早知道让他揍扁你好了!你又不是我的谁,老娘干嘛替你操这份心啊!我他妈的真是蠢毙了!”
夏夜比皇甫烈更大声地吼回去。
要是换做以前的夏夜,熟知皇甫烈脾气的她是怎么也不会不明智到在他发怒的情况下还和他硬碰硬的。
可惜,现在的夏夜并不知道惹火皇甫烈军官的后果有多严重……
“笨女人!”
“喂,你……”
夏夜的眼睛倏然地瞠大,因为近在咫尺的俊脸,以及……以及窜入她口中的他的舌。
皇甫烈像是要通过这一个吻来诉说这些日子里的担忧以及她不顾自己的安危,差一点造成流产行为的愤怒!
他拖住夏夜的后脑勺,长舌搅动她的丁香小舌,野蛮又不失温柔地与她缠绕吮吸。
空气渐渐地被稀薄……
“换气!你这个笨女人!”
她涨红的脸说明从刚才的吻开始,她就一直都没有换过气。
意识到这一点的皇甫烈只好出声提醒这个在接吻时都可以走神,以至于到换了唤起的迷糊娇妻。
夏夜的脸“轰”地一声瞬间爆红。
“不……不吻了!”
夏夜恼羞成怒地一把推开皇甫烈。
可恶!接个吻还啰里八嗦的。
“这恐怕,由不得你。”
嘴角勾起邪肆的弧度,皇甫烈的健臂换上夏夜的纤腰。
考虑到她的左手还还插着滴营养液的吊针,皇甫烈小心地避开她的左手,抓住她乱动的右手环在他的腰际,俯身又是一个冗长又霸道的吻。
要不是顾忌她的身体还很虚弱,皇甫烈真不想结束这个甜蜜的吻。
夏夜早就四肢绵软无力地靠在皇甫烈的肩头,微微地喘着气。
“真……真是奇怪……”
“奇怪什么?”
皇甫烈一手搂着夏夜的双肩,一手动作轻柔地帮她散乱在颊边的头发理顺到耳朵后头,轻声地问道。
夏夜在他的怀里摇着头,抬头看着他的双眸写着些许的困惑,“我也不大清楚……”
“啊!”
忽然,她大叫一声。
对此,习以为常的皇甫烈仅回以挑眉,她的小脑袋瓜又胡思乱想些什么了?
“刚才的药剂!刚才你是不是给我服了什么催情之类的药剂?不然你说我怎么会乖乖的让你吻?我怎么会觉得这个吻很美好,我身体……”
“你的身体如何?”
皇甫烈的俊脸坏坏地靠近脸色绯红的夏夜。
这话刚一说出口,夏夜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该死的!她都在说些什么呀!
“没……没什么啦!可恶!”
她怎么总是在他的面前出糗啊!
夏夜鸵鸟般地躲进被窝里,拒绝回答。
“夜儿……”
皇甫烈轻唤。
听不见,没听见……
夏夜决心不理总是对自己动手动脚的大色狼,免得自己又说一些奇怪的话。
“老婆,你这样躲在被子里会闷坏的。你不为自己想,你也得为肚子里的小宝宝着想吧?”
“乖……听话。把被子拉下来。”
皇甫烈靠近那团“隆起物”,柔声诱哄着。
“哼!不要!远离色狼,珍惜清白!”
闷闷但充满朝气的声音穿过被子传来,皇甫烈又好气又好笑地道,“容我提醒你一下,作为一个八岁孩子的妈咪,以及肚子里还在孕育着小生命的人,已经谈不上什么清白不清白了吧?”
“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怒生生的俏脸一下子就从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