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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炎重新又把墨镜给戴上,一副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模样。
夏夜回头看着孟获和小王,后者给她一个,看吧,我就说了这家伙超级难搞的这样的一个眼神。
“炎!”
夏夜挫败地喊了声,妥协道,“好吧,如果你现在不想说,我不勉强你。我先陪你去医院给亦扬看看。你这伤口要是不处理,很有可能会留下疤痕的。走,我陪你去医院。”
夏夜强行拉起左炎。
“队长!”
“队长!”
孟获和小王同时喊道。
他们打电话叫来队长,可不是为了让队长带这个家伙去医院就医的哎!
难不成绯闻是真的?队长左拥右抱,有了卓越出众的皇甫烈少将,还……还看上这个虽然才华横溢,但是个性实在有些难搞的大明星Evan?
“没事,有什么事情我扛着。你们把录好的口供带回局里去。我送炎去看完医生后再回局里查阅下口供记录,看有什么线索。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现在先撤了吧,留一部分的人去医院守着,等那些昏迷的伤员苏醒后,第一时间录好口供给我。”
“队长……”
孟获还想要说些什么。
“这是命令!”
夏夜严厉地扫了眼孟获,口中的强势语气不容拒绝。
孟获一惊,知道自家队长是认真的。心里只得暗暗祈祷,队长不要真的公私不分才好。
于是只得双腿站直,双手紧贴膝盖,大声地回话道。“是!队长!”
“小王,你也别在这守着了。送完炎去医院,我自然会先回去。收队。”
“是!队长!”
小王应道。
“小夏,我真的只是受了点皮外伤……”
左炎眉头紧蹙,他的伤远没有倒要去医院看诊的地步吧!
“我说去就必须得去!是不是这么点面子都不给啊?!走了,走了。”
夏夜拉着左炎往度假村门口走去。
夏夜和左炎渐渐地走远,还在原地的孟获和小王相视一眼。
“阿获,你说我们队长不会真的移情别恋吧?”
“去。别胡说。也许我们队长是想要以这样的方法降低那家伙的放心,从而诱哄他说出这件事故的真相呢?我看那家伙似乎知道其中内情的样子。也许队长也看出来了。小王,你要对我们的队长有信心啊!”
孟获拍了拍小王的肩膀,说道。
小王点点头,“也是。我们队长在办案上面想来是个精明的人,也从来都不是一个公私不分的人。”
“这不就结了……”
刚好有队里的人跑过来报告,口供和现场拍照的工作都已经进行完毕,问什么时候收工。
孟获转过头,对那名穿着便服的组员说道,“告诉队里的兄弟们,今天先收工。等队长今天看过口供记录后明天的工作再按另行安排。”
组员听命退了下去,孟获和小王在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希望他们老大真的能够从左炎的嘴里问出些什么。不然,这件事引起的关注度这么大,明天要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可不好向上级还有公众交代啊!
——华丽丽滴分界线——
“就这点小伤,夜子,就这点小伤你都要叫我来看?我是个堂堂院长,不是医院的门诊大夫。”
华生医院外科门诊室,项亦扬一手拿着消毒碘酒,一手拿着棉签,给坐在椅子上的左炎上着药,戴着口罩的他不满地埋怨道。
这几个损友根本就是把他当成他们的私人医生了,什么感冒、发烧,头疼、脑热的小毛病惊动他这个享誉医学界的天才操刀手。
他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有多少疑难杂症还在等着他去破解啊,这几个人到好,什么小毛病都来找他。真是谋财害命!(胭脂注:不是有种说法叫浪费时间等于浪费金钱呢么,所以耽误了项亦扬的时间就等于谋财害命哈!)
早知道他和淘子两人就在法国多逗留几天,免得一回来就被“逮住”治这些小病,简直就是大材小用!
“什么小伤!都缝了整整三针了哎!而且要不是强行拖着他来,指不定他还要拖到什么时候!”
夏夜嗔怪地睨了眼做在椅子上的左炎,气他不懂得好好的珍惜自己的身体。
上完药,项亦扬将碘酒和棉签放到一旁的医用托盘上,摘下手套和口罩,挑眉看着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帅气男人,邪气地问道,“你对这家伙还真的挺上心的嘛!不怕烈会吃醋?”
“说什么呢!亦扬,你……你不要告诉我,你没认出来他是谁啊!”
夏夜大惊小怪地嚷嚷。
“什么啊,我应该认得找个家伙不可吗?”
项亦扬双手抱胸,果真细细地打量起眼前的这个男人。
相貌长得是很出众,就是气质冷了些,跟之前那个帮医院的空调费都省了,一天到晚制造低压的顾泯付的气息有些接近。就是没有顾泯付那样给人很压抑、森冷的感觉,眼前的这个家伙比较淡,冷淡到仿佛他就是空气般,什么都没放在心底的淡漠。
貌似他的朋友,没有这一款的吧…。.
项亦扬眯起眼,等等,这淡茶色的双瞳,看他时带点防备和敌意的眼神,象极了遥远记忆里的某一个人…。.
“小左?你是小左?”
猛地双击掌一下,项亦扬兴奋地叫出声。
对方嘴角弯起浅浅的弧度,证实了他的猜测没错。
“我很高兴,亦扬哥还记得我。”
左炎抬头微笑着看着项亦扬,淡淡的语气,还真听不出对方有多开心的样子。
不过熟悉左炎的项亦扬知道,这已经算是这家伙比较有情绪的表现了。
“你什么时候回国的?怎么回来也不说一声?!”
项亦扬激动地给了左炎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退开,啧啧称奇地道,“啧啧,真没想到当初瘦不拉几的小猴子,都长成翩翩美男了。”
左炎扯开一个极淡的笑容,当是对项亦扬的夸奖作出回应了。
“最近才回国的吗?”
左炎点了点头。
“呵呵。这里的变化很大吧?”
项亦扬拉了张椅子,在他的对面坐下,笑着问道。
左炎看着眼前一身白色大褂,笑容爽朗的项亦扬,思绪有些飘忽,“是啊,变化好大。时间实在是太快了。那时候亦扬哥就说长大了要成为一名医学界的泰斗,不过十年的时间,不但扩建了自己的医学帝国,还早早地就实现了当年的豪言壮语。”
而他的愿望,则演变成了奢望。
“你怎么知道我对华生进行了进一步的扩张?”
项亦扬狐疑地审视着左炎。
按理,炎在国外那么多年,又是最近才回国,应该是对他的事情不了解才是。怎么听他的语气,好像对他的事情很是熟悉?
眼底闪过一抹诡谲的光,左炎抬头,浅笑道,“亦扬哥最近都没有看报纸吧?如果你看了报纸,大概就会对我知道你的情况一点也不会觉得惊讶了。”
“是吗?”
项亦扬的语气里还是有些怀疑,他转头问夏夜,“什么报纸?”
他最近才度完蜜月回来,没时间参加什么国际医学研讨会还有什么高峰论坛这类的,也没发表任何的医学研究报告,没什么出镜率啊,报纸上能有他什么讯息?
夏夜摊摊手,“我哪晓得。你知道的,我不看报纸的。不过你的曝光率向来很高,炎从其他的途径获得也不是不可能啊,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但是亦扬,你告诉我,炎的伤口会不会留下疤痕啊?”
“在所难免。不过有本医生在,只会留一个很浅很浅的疤了。再说,他一个大男人的留一个小小的疤有什么大不了的。”
项亦扬不以为然地说道。
“不是啊!亦扬,你大概还不知道吧?炎现在可是国际巨星哦!公众人物,有很多粉丝的呢!当明星的,最忌讳破相什么的了,如果能够不留疤,当然是尽可能的不要让他留疤比较好啊!”
项亦扬挑眉,“夜子,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对这家伙关心得很。要不是我见识过你对烈那家伙的狂热,我还真的会误以为你暗恋小左很久了。”
“嘻嘻嘻。你怎么就知道我以前没有暗恋过炎呢?!”
夏夜吐了吐粉舌,俏皮地说道。
项亦扬和夏夜两个人兀自说笑着,完全没有注意到当夏夜说出,“你怎么就知道我以前没有暗恋过炎”这句话时,左炎的眼神流动着奇异的色彩。
出院时,是下午三四点时间,左炎坚持要回度假屋,说是有重要的东西落在了拍摄没带出来。
没办法,夏夜只好驱车送左炎回度假屋的拍摄现场。
现场的警卫已经撤离,只剩下工作人员三三两两地在收拾残局。
左炎领着夏夜一路穿过度假屋的大堂,来到度假屋的风景区,那个倒塌的棚子作为证物,都还在原地,没有人碰触。
左炎去和度假屋的经理人说了些什么,然后立马就有工作人员提了个黑色的时尚单肩包恭敬地递给了过去,还拿出一本小本子,向左炎索要签名。
一旁的夏夜闲着没事,就双手插在口袋里,踱步至事发的现场,查看了下现场的情况。
对棚子的支架摇晃了几下,又拿起地上的碎片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人工破坏过的痕迹。
“为什么你们公司的负责人认为这一次是人为的事故你知道吗?”
夏夜问朝她走过来的左炎,问道。
左炎还是早上的那个样子,不管夏夜问什么,他都一概回答不作回答。
夏夜有些挫败。
不想勉强他,于是夏夜勉强打起精神,微笑着转了个话题,“东西都拿了吗?拿了我们就走吧。”
“嗯。”
左炎淡淡地应了句。
就在两个人走出度假的入口,入口的两旁种满了热带的棕榈树,阳光细碎地照进来,筛落一叶叶的银亮。
夏夜去露天停车场取车,与她并肩左炎忽然脸色发白地用力握住她的手臂,拖着她躲到不远处的棕榈树后方。
前方大概五十米处,走来两个年级分别大约是在三十多岁和五十多岁的男人。
明明海风舒畅,手心却传来冰凉的触感,夏夜抬眼,反握住左炎的手,传递给他以无声的温暖。
左炎指节分明的手掌更加用力地回握住下夏夜的手,用他那淡色的双眸复杂地盯着她清澈的眸子,心情顿时有些平复下来。
那两个男人越走越近,正在朝他们躲避的这棵棕榈树方向走来,并且时不时地交头接耳,似乎在说些什么极为隐秘的事。
夏夜直觉他们所说的事情与炎有关,而炎对这一次棚子坍塌的事情守口如瓶,也绝对与眼前的这两个男人有关。
难道炎有什么把柄落在这两个男人的手里?所以只能保持沉默?
两个男人交谈着从他们藏身的地方走过,左炎冰冷的双手才慢慢地回复温度。
没有勇气对上夏夜关心或者狐疑的眼神,待那两个人走眼,左炎便匆匆地上了夏夜的车子,回去皇甫古宅一路上都没有主动开口说过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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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烛火摇曳,书桌后头的檀木椅上坐着个伏案看书的身影。
“怎么,蜜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