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文由“霸气 书库 *大胖”整理收集:。。
★更多全集书籍请访问:http://。。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文案】
有些痛说不出,只能忍着,直到慢慢淡忘。
顾亦城喜欢舒姝,年少轻狂觉得没有得不到的东西或人,但舒姝的眼睛一直看不见他。他不过是红尘中一枚俗人,想忘却前尘往事,却跳不出爱恨痴恋。
恨难消,爱难圆。
一笔誓言,满纸离散。
内容标签:虐恋情深 强取豪夺 青梅竹马 情有独钟
搜索关键字:主角:顾亦城、舒姝 ┃ 配角:年年华华浮云 ┃ 其它:青梅竹马神马的最有爱
六年后的重逢
序
人最不善于享受自由,却又最容易剥夺他人的自由。
顾亦城喜欢听一首名为《云门》的曲子,听着听着,觉得自己仿佛真的站在了自由的边缘,闻到了自由的气息。
他总是羡慕一类人,可以在自己的世界自由飞翔的人,过得简单而随意。
他有时候会想:如今他身边,什么是自由的?
最后发现原来是——谎言,游走于法律和道德边缘与空隙的谎言。如果换一个角度去品味,不难发现谎言具有文学艺术的特性,远离现实,却是现实生活必不可少的补充。
第一章六年后的重逢
顾亦城没想过还能再见到舒姝,他本是极其念旧的人,唯独对她从不刻意去想,或许是不敢。两人之间了断六年联系,近两千个日日夜夜,隔了大半个地球,他一直认为是缘分尽了。
但那一刻确实是又见面了。
他这次从曼切斯特去上海参加一个会议,临时决定回A城看看。恰好舒涵生日,在香格里拉办了个冷餐会,邀请他参加。
夜晚的城市已不复记忆中的模样,去的路上他转错两次弯,这座城市每一个陌生的场景无不提醒着他,六年时间能够改变一些。
弧形的长廊光线较暗,淡淡的香气,流彩的小射灯,映得眼前的女人小腿曲线益发撩人,顾亦城脑子里蹦跶出几个词:月下看美人、朦胧之美。
其实男人看女人多少有点特殊癖好,比如有人喜欢看脸,有人喜欢看腰,还有人喜欢看胸。而顾亦城喜欢看腿,他喜欢长腿的女人。
眼前这双腿他打九十分,抬头望了一眼,也就这一眼,整个世界都摇晃了。
此时,顾亦城站在宴会厅门口,手已经从裤兜里拿了出来,眼睛直直的定在她身上。她瘦了,脸颊的婴儿肥已褪尽,下巴变得尖尖的,他记得她笑时眼角微微上挑。她还是她,可更像是另外一个人。这一刻,他悲哀的发现,记忆深处的影子与现实无法重叠。他对她的记忆停留在六年前,那天之后他没有再见过她,哪怕是梦里。
她像是来找人,因为没有请柬被拦了下来,伸长了脖子,目光不断在宴会上搜索,试着与门口的礼仪沟通,“不让我进去,那帮我叫他出来成吗?”
顾亦城脑子里不由闪过一个想法:难道她是来找他的?
当然,这样的想法很快也就被否定。
宴会的主人舒涵已经看见了他,举起酒杯,远远的敬了一下。
顾亦城扫了一眼整个宴会大厅,看来A城数得上的人物今晚差不多都来了。
他心揪得紧,匆促的递上请帖,不敢去看她,快步朝舒涵走去,刚跨出两步却又忍不住回头去看。低沉的灯光,拉长了他的影子,可哪里有她半点人影,要不是空气里还残留着她的香气,要不是那柔软的声音,他一定以为不过南柯一梦。
舒涵兴冲冲的走过来,伸出手说,“亦城,顾亦城,发什么呆呢?”
顾亦城回头,笑着与他击了下掌。
“你没事吧?手心全是汗,脸色也很难看。”舒涵手搭在他肩膀上问道。
“当然,韩睿呢?”他扶着额头,闭上眼。他没事,他很好,他能有什么事?都多少年了,他难道还在乎?不,当然不会,可为什么脑子里除了她就容不下别的……
“韩睿还没到,咱先喝一杯。”
舒涵递给他一杯酒道,顾亦城接过,与他碰碰杯。
“还和那弹钢琴小明星在一起?是叫夏沫吧?”舒涵问。
他不咸不淡的“恩”了一声,点点头,眼睛一直盯着大厅门口。
舒涵道,“亦城,你知道我这人有时候嘴是真的缺德,也特爱八卦,不知道是不是受家族传媒业的影响。有件事嘛,我觉得应该和你扒一下。”
顾亦城听出舒涵接下来的话不是什么好消息,看了他一眼道,“你嘴缺德我是第一天知道吗?你到底想说啥?”
舒涵笑了一下,一口气说完,“有个广告商在追你家小明星,两人走得挺近。那男的四十好几的人,有家室。”他见顾亦城心不在焉的摸样,推推他道,“嗨,你在听吗?我说你老盯着门口看啥?难道有怪兽?”
顾亦城喝了口酒,摇摇头里的酒杯。夏沫是他最近交往的女朋友,在英国皇家艺术学院专修钢琴。其实,这世上哪里有无缘无故的爱呢?爱有深浅,也得有理由。有人爱容貌,有人爱身体,有人爱门第,也有人爱财富。当然,爱的最高境界是爱对方的灵魂,最卑鄙的是爱对方的腰包。他和夏沫嘛,甜蜜不是没有,可更多的是一种疏离,心灵上的。
他笑笑,耸耸肩道,“其实,无所谓的。”
舒涵拉拉他的胳膊道,“走,介绍几个人给你认识。”
顾亦城被舒涵拉着与A城几个房地产商打了招呼,几杯酒下肚,喝得太猛头有点晕,不自觉又朝大厅门口望去,目光穿过人群,熟悉身影再次出现在大厅门口,可是下一秒便没入人群,他端着酒杯的手不由紧了紧。
接下来,舒涵说什么他听不太清,其他人说什么他也听不太清。他反复琢磨,他问自己,她为什么会在这里?来找人的?找谁?同学、同事、朋友、还是……
顾亦城抿着嘴,没有再想下去,猛然将手里的酒杯塞给舒涵,所有人的目光都汇集在了他这里,多年养成礼貌让他僵硬的丢下一句,“抱歉,离开一下。”
顾亦城径直朝大厅门口走去,前两步还有点犹豫,两步以后便加快了脚步,最后几乎是用跑的。他抓住门口的礼仪,逼问道,“她去哪了?舒姝去哪里了?”大厅门口站着几个人。这个不是她,那个也不是她……可恶,刚刚明明还在的……
“谁,谁是舒姝?”对方显然吓了一跳。
“刚刚那个没邀请函的女人。”他不死心的比划着,“她这么高,长发,白白的。”
“哦,哦……她啊?刚刚从那边的扶手电梯下去了。”礼仪指了指后门的方向。
礼仪话没说完,顾亦城人已经冲了出去。
香格里拉酒店背后是一条小巷子,穿过小巷子,便是主干道,必须赶在下一个路口前拦住她。她走路速度慢,加上没走多久,肯定没走远,只要他追,一定能追上。实际上,顾亦城追出酒店便看见了舒姝,一眼就认出她的背影。可是脚却无法挪动。前一秒,他发疯般的想要找她,现在她就站在那里,他又退缩了。
他问自己叫住她又能怎样,问她这些年过得好不好?可是,她过得好不好与他又有多大关系?如今大家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不是吗?
“舒,舒……”他叫她的名字,像是有什么东西卡住了,硬生生的发痛,咽不下也吐不出。其实,他知道这样的分贝她是听不见的……
恰好此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过头,舒涵站在身后。
顾亦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扶着额头说,“遇见了以前的朋友,可能认错了。”
舒涵看了眼远去的女人背影,不紧不慢说道,“哦~什么样的朋友?认错了?认错了再叫一声确认吧。”说着还真要去确认。
顾亦城连忙阻止他,“别,别,阿涵……是舒姝。”
舒涵问,“你还念着她?”
顾亦城不说话。
舒涵说,“不是我说你,这女人的心不在你这里。”
顾亦城觉得胸口有点堵,“那又怎么样呢?关键在于,我是真的喜欢她。”
“那你就是个傻瓜。”舒涵嘴角一勾笑道。
顾亦城冷哼一声,“香烟盒上写着吸烟有害健康,你戒了吗?你每次买高尔夫球杆,我也觉得你很傻。因为你球技真的很烂,但你总会被游说买新的,你说为什么呢?因为你喜欢,你要不喜欢还能被人宰吗?”
舒涵瞪着他,呛得半天没说不出话,“靠,我看你真不顺眼。你老年痴呆了吧?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痛?一副魂丢了的样子。”
“谁老年痴呆了?谁丢了魂啊?”
两人转过头,只见韩睿正好笑的看着他俩。
舒涵没好气的指着顾亦城道,“他。”
顾亦城沉着脸,朝韩睿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转身朝街对面走去。
舒涵在他身后吼嚷嚷,“说两句不行啊?去哪?”
“找我的魂去。”
江边的阶梯
曾经,有人问顾亦城,将来有了喜欢的女孩,最想做的一件事是什么?
顾亦城回答:想和她一起慢慢变老。
顾亦城的车停在路边,他酒劲没过,回车里坐了一会儿,解开领口的扣子,按下车窗,初秋的风打在脸上,微凉,踩下了油门。
黑色跑车沿着江边绕了一个圈,当车停下来时,顾亦城才发现自己到了老城区,江边长长的阶梯,旧式的楼房密密麻麻,黑瓦白墙,一如当年。
老城区的巷子较窄,街道两边卖什么的都有,杂而无序,倒是热闹。说实话顾亦城几乎没在这样的巷子里开过车,皱着眉,按了几下喇叭,回头的人不少,盯着他的车笑就是不让路。
百来米的距离,他足足开了十多分钟,当他穿过小巷拐入一个小区后,发现旁边竟是一条宽阔的马路。忽然有点明白刚刚那些人在笑什么。这么些年,城市在飞速发展、扩建、重造,而他只记得那条老路。
顾亦城将车停在路边,下车,转回小巷子,从一条巷子穿入另一条巷子,记忆渐渐回涌。记得这里以前有个小卖铺,道路旁一棵上了年纪的银杏树,树后一段长长的阶梯,青石板铺砌而成,一直盘旋通往江边。
他站在银杏树下,想起多年前自己也曾站在这里,信誓旦旦对喜欢女孩说:如果有一天你走了,我会站在树下等你回头。倘若这是一个誓言或者承诺,他想他是违背了曾经说过的话。所以上天惩罚他,让他永远也看不见她回过头来的样子。
这些年他以为自己忘了,匆匆一瞥,却仍然记得她在回忆里微微一笑的眉梢。才发现,思念已成毕生困顿,原来自己从来不曾忘记她一点点。彼时情怀,即便要深究,也永远不会知道自己在她心中曾经是什么位置。能够记忆的只剩下玻璃窗后的背影,那些荒唐的片断以及百折千回的情怀,最终静静地走向离别,就好像电影落幕后的曲终人散。
如果真的能问一句,“你好么?”,她答一句,“我很好”该是多么好。
顾亦城不敢说自己有多痴情,他的生活从不乏各式各样的美女,他亦是个懂得善待自己的男人。这些年,交往的女人不少,认真谈过恋爱的却只有一个,可是也很远了……
初秋的夜风从耳边擦过,江面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