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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这样的玩笑和谎言也敢跟我开。
我装作很惊讶的问他为什么,他写字说鬼其实没有多大的能力,并没多可怕,唯一厉害的就是可以用灵力去影响人的精神,改变周围的脑磁场,这就像是障眼法似得,让对方看不到,或者短暂的变成精神病,没有正常的思维。
老钱还说刚才他下车子,的哥没看出来有他在,就是改变了的哥的精神。要是老钱没跟我提这茬儿,我都没在意这一点,看来我智商还是不够,考虑问题还不够全面。
奶奶的,虽然我知道这是假老钱,但是丫说的还蛮有道理的样子,如果这个世界上真有鬼,估计也是这样害人的,我可听说过什么鬼打墙,让人迷路之类的说法就是和磁场有关的。
我很认真的跟老钱点了点头,然后就全神贯注了起来,我倒想看看他要怎么表演,这么大个门,他一冒牌鬼,难道还要给我表演穿墙术?
我正认真看着呢,假老钱突然一把推向了门,然后就把门推开了,肯定是早就商量好的,门没关上。
我日,真是简单粗暴啊,还以为能看到啥魔术似得表演呢,没想到就是个这,真把我当白痴吗?
假老钱直接走进去了,我只得跟了进去,然后他居然还把门给关了。
进去之后,我却没看到屋子里有人,估计母女花在房间里吧,她们肯定是不想出现在外面,怕自己演技不好,不能和老钱配合好,怕露馅了。
进了屋子,老钱径直就往餐桌的方向走,我看到上次那枯萎了的玫瑰花还在呢,心里难免有点毛毛的,不知道老钱来这干嘛,不过我还是跟了上去。
很快,老钱突然一下子钻进了桌子底下,跟条狗似得。
我就纳闷了,你丫的钻桌子底下干嘛?我就好奇的蹲下去看。
我这才发现,原来餐桌底下贴了一个不是很大的黑色木盒子,长约半米,宽度和厚度差不多都是三十厘米。
废了不小的劲道,老钱把这黑色的木盒子给弄了下来,放到了餐桌上。
老钱叫我把他打开,我心扑通扑通的跳,隐隐间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是我现在要是不照着老钱说的做,要是露馅了,老钱一喊,母女花一起出来,三个人,就算没有虫子,没有蛊,我也打不过啊!
奶奶的,还是有点冲动了,得忍,估摸着陈冠东很快也要赶过来了。
然后我就壮着胆子,慢慢的挪开了黑盒子的盖子,当我看到里面的东西时,我倒吸了口冷气,整个人打了个寒颤。
木盒子里躺着一个死婴,整个身体都有点发青了,甚至有点干瘪,像是死了有些年头了,但是奇怪的是,它却并没有腐烂。
最让我心悸的是,身体虽然干瘪了,但是他的眼睛却是睁着的,甚至还透着灵光,就像活人的眼珠子…
12 抓你
看着这干瘪的婴儿,我也不好判断她的年龄和死亡时间,不过看他那对水灵的眼珠子,我估摸着不少刚出生的婴儿,应该有个两三岁才死的,毕竟都干瘪了还这么大个头呢。
而且这还是个女婴,因为我特意瞥了下她胯下,没带把儿。
也就是说,这黑色木盒子里的死婴并不是裸奔女从云南老财主家偷的那个婴儿,因为老财主家生的是个男娃,而且才刚出生几天…
看到这我就纳闷了,奶奶的,这对母女花够古怪的!
看来那裸奔女不是第一次干偷小孩子的事儿了,这木盒子里的死婴显然是以前就偷过啊!
我倒吸了口冷气,心里纳闷裸奔女偷这些小孩干嘛。
更让我不解的是,这个假老钱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这死婴,他和母女花不是一伙儿的吗,干嘛让我看到母女花的秘密?
我正纳闷呢,假老钱突然对我说了句“不好,准备动手!”
这一次,假老钱不是用笔写的,而是开口讲的。
我忍不住对假老钱来了句:你咋说话了呢,不怕魂儿散了啊。
假老钱继续捏着嗓子跟我说散了就散了吧,已经到关键时刻了。
说实话,也不知道是知道了他是假老钱,他的声音虽然压得低,但我还是听出来了,和老钱声音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狗日的山寨货,难道不怕暴露吗?
我继续问他动什么手,有什么不好的。
他指了指餐桌上的那碗水叫我看,当我看到那碗水时,我也慌了。
在餐桌的正中央摆着一个青瓷碗,这碗所摆的方向正是桌底放死婴木盒子的方向。
碗里有满满一碗清水,而此时碗里的水居然在那晃呢!
刚开始我还以为是错觉,但很快我就发现水都晃出来了,滴桌上了。
可是桌子明明没人晃它,也没地震啥的。
下意识的,我就想到了富婆少妇之前莫名其妙对着空气说话的事情…
看着桌上滴出来的水,我的手抖了起来,但由于陈冠东的笃定,以及他拆穿了老钱鬼是假冒的,我对他还是有点信任的,所以我也不完全确定是小鬼作怪,所以我就壮着胆子观察桌子上的水,寻思着是不是什么隐秘的手段吓唬我呢,或者还是母女花家养的虫子在作怪。
不过我没看出来什么异样,没看到虫子,也没看出来水是怎么晃出来的,就好像有个看不见的东西在喝它。
就在这个时候,老钱叫我看盒子里的死婴,我就低头去看了,当我看到它,我一个酿跄后退了好几步,差点跌倒了。
妈的,这干瘪死婴的眼珠子居然咋了几下,嘴角貌似也翘了起来,就好像在冲我笑…
眼睁睁看着这死婴突然眨眼,还在笑,我这下子再也不信陈冠东的话了,妈的,差点被他害死了,这怎么可能还是障眼法,这真的是撞鬼了啊!
我就不信虫子什么的还能把死婴眼珠子弄动了,让它笑,难道虫子爬到婴儿肚子里、眼窝子里去了?
你还别说,也有这可能啊,在这恐怖时刻,我居然还这样想,看来被陈冠东的无神论毒害的不清。
就在我寻思着要不要跑时,老钱再次开口了,老钱跟我说:快,快把你手指头咬破了,把手上的血滴到这婴儿嘴上。
听了假老钱的话,我下意识的就要咬破自己的手指头,然后用血去滴这死婴,因为我以前也听说过这说法,说可以驱鬼啥的。
不过我刚要咬手指头,我突然脑子里灵光一现,然后就停了下来。
我想到了陈冠东的交代,这假老钱可是假的,跟母女花一伙儿的,我要是按照他的说法去做,就是帮她们了,看来陈冠东推理是正确的,那裸奔女还真就选中我了,用假老钱装鬼骗我,还真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
而她要让我做的就是对付这死婴?
有这个可能性,想到这里我就忍住了,妈的,反正事情都这样了,一边是古怪的死婴,一边是阴森的母女花,反正都不好对付,我先静观其变吧!
刚想到这,老钱就凶我了,老钱叫我快,他说再不动手,这小鬼就要害我了。
说实话,我心里怕啊,但我还是忍住了,假老钱越急,我越要忍。
就在这个时候,那黑色的木盒子突然卡擦一声裂了,干瘪的死婴一下子从木盒子里滚了出来…
当这死婴从木盒子里出来了,我傻眼了,妈的,这次可是硬生生的让坚硬的红木盒子裂了啊,而且我没看到人出手,也没看到虫子咬…
这一次,我再也不相信陈冠东了,妈的,真的有鬼,这死婴可能被鬼上身了,此时怨念厉害的紧呢!
我看到这死婴趴在桌子上,他那干瘪的身子一个劲的在那蠕动着,但不像是他自己在动,因为很快我就看到从他的身体里爬出来十几条那是黑色的软体虫子…
这些黑虫子从他身体里爬出来后,没几秒钟就死了,干瘪了。
约莫从死婴干瘪的身体里爬出来了十条黑色的软体虫,这些虫子爬出来后无一例外都死了,给我的感觉就是死婴怨念太大了,吸走了这些虫子的灵气,换个说法就是死婴把这些虫子给吃了!
等虫子全爬出来了,死婴的身体就不再蠕动了,但是他的眼珠子还是睁着的,而且还在那转,我甚至感觉那眼珠子灵气更重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吃了虫子的原因。
很快,死婴的嘴角再次翘了起来,这次很明显,真的在笑。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我觉得这死婴的小人看起来很凄惨,或者说很痛苦,很伤感。
很快就证实了我的猜测,因为我看到死婴的眼珠里突然流出来了眼泪…
看着死婴那眼角的泪水,虽然看着很吓人,因为他的眼皮子紫的发黑,毫无血色,但是我却没那么怕他了,因为在我心里,给我一种这死婴挺可怜的感觉。
是啊,笑着哭,这种感觉肯定不好受,可是死婴为啥会这样呢?
正纳闷呢,我突然听到死婴身体里发出来一阵‘唧唧…唧唧’的叫声,像是小孩子的笑声。
这个时候,假老钱冲过来了,他揪住我的衣领,叫我快,快点给这死婴滴血。
看老钱这火急火燎的架势,快来不及了,估计这死婴可能要爆发了。
果不其然,随着死婴‘唧唧、唧唧…’的叫声,从房间的好几个角落里爬出来了十几条虫子。
这些虫子刚爬到死婴的身旁,同样的干瘪了,而死婴的眼睛看起来更加的亮了。
这种状况给我的感觉就像是小时候看七龙珠,要放龟派气功了,在聚集能量了,就像是打游戏,在聚气,要放大招了!
嗯,这死婴可能要爆发了,想到这,我撒开脚丫子就朝房门口跑。
因为我感觉这死婴不一定是要对付我,毕竟我是被骗过来的,裸奔女让假老钱骗我来,可能就是要蹚这趟浑水,我可不是傻逼,指不定他们打起来,来个两败俱伤啥的呢,到时候我上去办了裸奔女,奸尸,嘿嘿…
心里寻思着鬼婴和母女花打起来,鹬蚌相争,我渔翁得利,我脚底下可没慢,我一个劲的朝门口跑。
但是我刚跑了没两步,那假老钱就追上来了,他一把抓住了我,问我跑什么,叫我快点。
看假老钱那气急败坏的模样,脸都有点扭曲了,看来已经是要发飙了。
我也懒得跟他啰嗦了,一糟老头能咋地,所以我直接跟他撕破了脸,一把推开了他,骂了他一句大傻逼,然后我就跑。
刚岔开步子,蛋还没扯着呢,我突然感觉脚下一滑,然后就摔了个狗吃屎。
倒在地上,我这才反应过来,妈的,裸奔女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丫给我使诈,用脚把我给勾倒了,而且她还堵在了门口不让我出去了。
这下子面对假老钱和裸奔女两个人,我这些年的打架经验就派上了用场,裸奔女固然用蛊厉害,但一介女流,力气肯定没男人强,而假老钱虽然年纪大点,但是刚才他拉我的时候,明显孔武有力,我不一定干的过,所以我现在就要拿裸奔女做突破口,溜出去。
然后我大喝了一句:我干,快让开,不然我抓你胸了啊…朝她冲了过去,边冲边伸出了我的魔爪。
13 认主
很快我就冲到了裸奔女的面前,可是丫居然没躲,看她那水灵的脸蛋儿,我当时都有点心慌,不好意思动手了,真是个软蛋。
不过已经刹不住了,我两只大手真的捏住了她的胸,软软的,好像都没穿内衣。
我当即一阵脸红,可是她居然笑着问我手感好不好。
草,这娘们不要脸啊!
我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而她则突然猛的提起脚,一脚踹在我裤裆上,我当即就捂住胯下摊在了地上。
妈的,这娘们劲道居然这么大,我感觉她可能还是个练家子。
我趴在地上爬不起来了,感觉jb都不属于自己了,那种疼太难受了,甚至让我对这娘们产生了心理阴影。
很快,她来到我面前一脚踩在了我的小肚子上,对我说了句:凶啊,你再凶啊,本来想给你温柔点解决问题的,偏偏要闹成这样,自己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