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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20岁的劫
我不解的看向王大师,不明白他到底几个意思,要说少妇不是人,是老尸,我可以相信,因为我知道她十年前出国车祸,也看到过她腰上的疤痕里流出来的黑色血液,但是苏苏这么水灵一大姑娘,说她不是人,这着实很难理解。
我跟王大师说:“王大师啊,不是我怀疑你的能力,只是我们没进去,我怕你感觉错了啊。其实吧,里面除了母女花和养的小鬼,还有个中年男人,你没感觉到?所以啊,感觉是不灵的,要不我们进去看看?”
王大师皱了皱眉眉头自言自语道:“这不科学啊,还真没再感受到其他人,年轻人,你唬我呢吧?”
我心里一阵窃笑,这所谓大师也许有点能力,但绝对不是特别厉害。
我正这么寻思着呢,大师突然把我拉到了一旁,说有人来了,我躲在角落扭头看去,这才发现确实是有个人来了,是假老钱,也就是说刚才假老钱确实不在母女花家里,大师说的并不错…
这下子我不敢再怀疑大师了,等假老钱上了楼,我赶忙问大师凭他感觉的话,苏苏不是人,那是什么。
大师嗅了嗅鼻子,寻思了会儿,然后对我道:“你说的也不错,毕竟没见面接触过呢不好判断,但是我刚才在那屋子里真的没感受到什么人气,唯一让我感到像个人的就是那死婴,所以我说里面就一个人,我也可能判断错了,等会我借助法器再探探。”
听了大师的话我点了点头,这大师倒不像陈冠东那么自负,还能听取我的意见呢。
然后大师掏出了一个罗盘,就准备跟我上楼,我们刚要走,楼上又下来了人,我定睛一看,居然是苏苏和假老钱,我赶忙让大师好好感受感受,苏苏她到底是什么啊。
大师没理我,只是手拿着个罗盘,很专注的在那观察着。
没一会儿的功夫,苏苏和假老钱就离开了,我赶忙问大师看出来了没有。
大师皱着眉头,说怪了,他明明感觉这丫头不太像个人,但是这罗盘却没反应,这表明她是个人。
听了大师的话我很无奈,这不是自相矛盾吗,而就在这个时候大师手中的罗盘指针突然猛烈晃了起来,看的我都是心里一跳。
然后大师就猛的回头看了过去,我也跟着扭过头看去。
扭过头去并没有看到什么,但是大师已经提着个桃木剑,手握罗盘冲了出去。
在我们身后有个园子,此时园子里几颗花儿在那晃,不怎么像是风吹的,因为其它花并没晃。
这可帮我给吓到了,难道有脏东西躲在那,偷窥我们?
我壮着胆子跟在大师身后,很快大师就来到了园子旁,嘀咕了句跑了。
然后大师就扭头用罗盘继续找,我也跟着四处打量。
鬼我是没看到,但是我却看到了个熟人,陈冠东。
此时陈冠东离我倒不是特别远,手里拿着个暗拍神器正朝大门口跑,应该是追拍苏苏去了,不知道丫和苏苏多大仇,或者说收了老财主多少钱,这么敬业。
而这个时候我身旁的大师则突然从身上的布袋子里掏出个黑色的瓶子,从这瓶子里倒出了些许黑色的粉子,往手掌心一洒,然后又往分子上吐了口唾液,最后将这粘稠的玩意抹在了眼皮子上。
当大师做完这一切,很快就提着桃木剑继续冲了出去,让我诧异的是,大师所追的方向,居然是陈冠东的方向!
一看大师居然去追陈冠东了,我也赶忙跟了上去。
很快我俩就追出了小区,不过陈冠东和苏苏他们都已经不见了,应该是打车走了,或者拐弯去别的路了。
我赶忙问大师:“大师啊,你追啥呢?你不是说有不干净东西吗,你咋追我朋友了呢?”
听了我的话,大师突然扭头看向了我,他盯着我看,然后很诧异的问我:“啥?你朋友?你能看到刚才那只鬼?”
大师居然说看到鬼,我寻思着他看的和我看的是不是同一个人啊,我就叫大师把他说的鬼的样子给我讲讲,听完我就懵了,因为大师说的就是陈冠东。
我的心扑通扑通的跳了好久,我控制好情绪,问大师:“大师,你跟我开玩笑呢吧?我真和你说的这人认识啊,他是个灵探,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你说他是鬼,这扯大了,不可能。”
大师冷哼一声,然后指了指自己的眼皮子,用很屌的口气对我道:“看看,看看我的眼皮子,知道我刚才凃的是啥不?”
我看了一眼,黑黑的,跟狗屎似得,我哪知道是什么。
而大师则自问自答道:“犀牛角烧成的灰加上我的口水!烧犀角,与鬼见…我之前是看不到他的,但是我涂了这犀牛角的灰,我才看到了他,你说他是不是鬼?”
看大师那一脸笃定的样子,要是他没骗我,如果他不抹这狗屎似得香灰就看不到陈冠东,那陈冠东真的是鬼?
想到这我就一阵后怕…
但是我心里还是有点想不通,我就继续问大师:“大师,他真是鬼吗?我可是亲眼看到他用ipad,还给我打电话,给我看视频呢啊…这鬼还能用这些玩意?如果他真是鬼,背着个包在外面跑,那别人只能看到包,那还不把人吓死?”
大师伸手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对我道:“年轻人,怎么又秀下限?你这些理论是从哪听来的?这鬼可是和我们生活的频率磁场不一样的,他们的行动和拥有的东西,如果不想让别人看见,那么别人是看不见的,除非拥有我这样碉堡的能力,能懂?”
听了大师的话,我就明白了过来,和之前假老钱给我的解释差不多,难道那假老钱也是个会法术的?
正寻思着呢,大师突然看向了我,然后对我道:“不对啊,你小子是怎么回事,听你说母女花家里的蛊虫害不了你,她家里的大王八也被你弄死了,那古怪的小姑娘要让你接手小鬼…这长得蛮酷的帅鬼也跟你是朋友,要跟你合作…就你这整天秀下限的水准,凭啥?”
我日,这大师嘲讽人不带一个脏字啊!
我很想反驳他,但是不知道如何讲,突然大师问我:“你有没有阴阳眼眼?以前见过鬼不?”
我摇了摇头,印象中是没有的,至少我的记忆里从没被脏东西害过。
很快,大师又问我是啥时候生的,问我生辰八字是啥,说要帮我算算。
我以前从不信算命的,但是现在有点信了,所以我就把我的生辰八字给他讲了,对于我的出生我还是很清楚的,因为我老子以前在说我名字的时候给我解释过。
我是中午十二点生的,由于是大中午的,光线好,所以能看出来我特别黑,非常黑,如果是晚上倒不是很明显了,所以才有了我李白的名字。
大师捏着手指头在那算,然后又掏出个铜镜在我脸上照了照,照完又在那低头寻思着,看起来搞得是个很庞大的工程似得。
终于,大师开口了,他第一句话却是:“你有钱吗,有多少钱?”
我摇了摇头,我一保安哪来的钱。
我正要问大师他啥意思呢,大师他突然扭头跑了,一句话没跟我说,转身进了小区里。
我见大师进了小区,我赶忙跟上去,我问他到底算了个什么玩意。
大师冲我摆了摆手,叫我别靠近他,搞得我是个瘟神似得。
妈的,我以前也听说过那些算命先生给人算命时,为了骗钱,上来就说先吓人,把人吓得半死,不得不掏钱,而这王大师又很爱财的样子,我估摸着他是要吓唬我呢。
所以我试探性的问:“王大师啊,我这是咋了啊?钱其实我倒不是没有,我家里有点老本,你给我说说,钱我可以想办法啊。”
而大师却跟我说:“钱我现在不要了,如果你能过了这个月的生日,我一分钱不要收你做徒弟。”
说完,大师快步离开了,他所走的方向是富婆家的方向。
大师的话说的我心里毛毛的,因为我就是这个月最后一天生日,今天是六月二十九,也就是说明天就是我生日了,是我二十岁的生日,不过我从小到大几乎没怎么过过生日,因为我家里特别穷,小时候过生日撑死就是煮个鸡蛋、吃碗面条,所以要不是大师给我讲,我都不怎么在意着生日了。
妈的,大师的意思是我活不过明晚十二点吗?
草,虽然感觉大师这比吓我呢,但是我心里难免有点慌,毕竟之前二十年好好的,昨天开始却突然遇到怪事,保不准是我二十岁的大劫呢,大师指不定是算出来了呢。
心里有点怕,然后我赶忙厚着脸皮朝大师跑了过去,如果他要骗钱,我打死不给钱,如果不是骗钱,那我得抓住这救命稻草啊!
17 斗富婆(上)
很快我就朝大师追了上去,大师貌似真的对我挺有意见的他叫我别跟着他。
不过我寻思着可能真要倒大霉了,脸皮还要了干嘛啊,我就死命跟着他,我不信你还弄死我呢。
最终大师伸手狠狠在自己脸上扇了一个大耳光子,自言自语道:“不作死就不会死,好好的观里不待,偏要下来做点好事想积点阴德,这下摊上大事儿了。”
听了大师的话,我心里挺鄙视他的,丫脸皮儿也够厚的,明明是要赚钱,还说是给自己积阴德。
不过我嘴上可没说,我对他道:“大师啊,话不能这么说啊,你换个思维想下,是老天让你出现,让你拯救我,让你收我这么个徒儿啊!”
大师听我这么说,做出一副很无语的表情,最终对我道:“跟着我可以,但别想我帮你,这一劫我帮不了你,还是那句话,过了你明天生日,我主动收你。”
说完,大师就到了少妇家楼下,上楼去了。
我寻思着不帮就不帮,至少有个人作伴,还是个大师,我没那么怕了。
然后我跟在大师屁股后面问他这是要干嘛,大师说趁着苏苏这奇怪的女人不在,得去把那老尸给办了,可不能留下这祸害。
卧槽,大师这是要去收拾少妇了啊!
我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之前我就对少妇有点阴影,现在知道了她是个死了十年的老尸,我怎么可能不怕她,但我还是跟了上去,我想看看大师是怎么搞的,也好学两手。
路上我想到了同事杨超,我就问大师:“大师啊,对付那老尸固然是好事,但是杨超儿的事咋办?我们其实是为杨超的事儿才来的啊。”
听了我的话,大师叹了口气,然后才颇为无奈的跟我说:“不怕告诉你,其实杨超已经没救了,他是我用七星灯吊着命的。之前我以为他只是被下蛊了那么简单,到了这里我才知道,给他下蛊是为了吸他阳气,这人的阳气要是被吸了去养尸,那就是不可逆的,粗期也许还能补回来,但杨超他已经彻底泄了真元,无力回天了,唯一的办法就是照葫芦画瓢,再养杨超为尸,去吸收别的阳气。但是这种邪术是逆天的,会遭天谴的,我是不会让他发生的。”
当大师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得出来他身上是有正气的,这让我对他多出了一丝莫名的信任。
同时,我心里对杨超也很惋惜,年纪轻轻的碰上这么个事,真是倒霉,相比于杨超,我貌似幸运多了。
很快,我们就到了少妇家门口,大师叫我等会办事的时候把门关上,可别惊动了别人,还让我等会给小区那门禁打个招呼,毕竟我们这把人办了,要是条子查过来,我们不好去解释,指不定把我们当邪教徒给抓了呢,也许这也是为什么真正有本事的高人几乎很少出现在我们市井生活中的原因吧,着实麻烦。
大师从背上的布袋子里掏出了三张黄符贴在了门口的地上,说是要压压小鬼的邪气。
然后大师就示意我敲门,我就敲了,一会儿工夫门开了,是少妇,她冷冰冰的看着我,那眼神很凶,比前几次都要凶…
看着少妇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