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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她要回中国,她想嫁给那位中国军人。
作者有话要说: 新文开张,敬请关注!不弃坑,作品质量、速度均有保证。
此文是姊妹篇,讲的是连浩东的哥哥连浩天的爱情传奇。
一年磨一剑,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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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
严佑西摸摸谢廖沙可爱的小脸,复抱住他,安慰一番。然后搀着他的胳膊往学校东侧的草坪走去,任晚风吹起自己的长发。
夕阳下的她有种不真实的艺术美感,就像画家笔下的少女,温暖而又充满幸福感。她微笑着望着即将落下的夕阳,点了点头,“我要回去了,这里所有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没有他重要。他有别人没有的东西。”讲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无疑是甜蜜的,就像一罐满满的蜜,多的要溢出来。
谢廖沙的眼角依然很红,他不想她离开,真的,这么多年的相濡以沫,他早就习惯与她相随。他记得三年前她从舞会上流着泪离开、然后又流着泪回来伤心难过的样子。
披头散发的她喝光了酒吧所有的伏特加,掀了酒吧的吧台,揍了几个惹事的小流氓,还受了伤,最后哭倒在自己的怀里。嘴里只喃喃的讲一句话,“他结婚了,新娘不是我。他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的只念叨这一句,谢廖沙哄也哄不下来,骂也骂不醒,破天荒的甩了她一巴掌。她被他打傻了,小脸肿了老高。他又心疼又难过,没奈何给她哥哥打了电话。
陆家威赶来,将她强制性拖进车里带走。但第二天,她自己就开车回来了,并将在他哥那的东西一并搬了回来,租了间学校外的公寓,开始了她的独居生活。她的经济没有问题,因为她一直都有兼职还有高额的奖学金。
“宝贝,你可是想好了?”谢廖沙有点替他担忧,也有点替她惋惜。因为以严佑西的条件,找个头婚而又顶级好的男人易如反掌,没必要去做那个男人孩子的后妈。
严佑西再次肯定的回答:“我想好了,十年不求回报的暗恋,现在是我索取的时刻了。我一定会收服了他,让他服服帖帖的做我的裙下臣子,开开心心的娶我做老婆。”
谢廖沙看着近乎疯癫的严佑西摇了摇头,“咱们就是这样,为了爱情可以放弃自己的一切!宝贝,既然你那么爱他,我支持你去找他。记住,这次一定要成功!否则你就别回来见我了。”
严佑西搂住他的脖子,吻了下,“保准拿下他!”
于是,她带着对未来的美好期望飞向万里高空。
浩天哥哥,我来找你了!
军务会议临近结束时,连浩天不小心打了个刁钻的喷嚏,一侧的赵旅长立刻关心的问:“感冒了?昨天约会完又去哪里消遣了?不会跟我小侄女……”
连浩天揉揉鼻头,“我可没那个闲心去消遣,手里一大堆事情。”起身将自己杯里的水接满。“这个周末我回北京,需要带点什么回来吗?”
“给我带点老字号的酱菜吧,那个口感好。”赵旅长地道北方人,口味一直很重。连浩天曾经送过他一坛子北京老号的酱菜,他吃完后一直赞不绝口。“你弟弟回北京相亲去了,你替我盯着点,那姑娘挺不错的。还有,昨天给你介绍的人怎么样?那可是我们赵家五代内最有才华的姑娘。”赵旅长很爱当媒婆!
连浩天摇了摇头,“我说实话,你千万别学给嫂子听啊。”他去看那姑娘,就是看着赵旅长媳妇的面子磨不开。
“说吧。”赵旅长也想知道,因为他表侄女强烈表达了愿意给连浩天做下堂妻的愿望,谁知道被拒绝了。
“太……太丰腴了……”其实连浩天想说太胖了,张了张嘴,没好意思那么毒舌。
赵旅长不愿意了,“我们家小五是有点胖,可你不是说不注重外表注重内在美吗?这怎么又变卦了?”
连浩天幽幽的说一句,“你家小五那是有点胖吗?那是很胖!你去问问她的体重,绝对二百斤以上,我哪能抗的动?”说起这些,他忍不住想起昨晚约会时的狼狈来。赵家的老五姑娘又能吃又能喝,像下山的土匪,连浩天把自己的那份都给她了。
怨不得赵家老五,要怨就怨控制她节食的赵太太。赵太太这么说过,“连浩天我见过,家里条件很好,刚升了上校,非常有前途。你这种鬼样子去,会吓跑人家的。他一个月后会归队,所以在这个期间,你必须给我瘦到两百斤之内。”可想而知,当美食端上来的刹那,她是多么的失态吧!用“抢”字形容真的不为过。
连浩天看着可怜的姑娘,心里真是什么味都有啊。他一口菜都没吃,只是默默地喝酒。
一个月来,这是赵家老五唯一吃饱的一次,吃饱后她才开始跟连浩天聊天。每人各叫了一瓶酒,姑娘很豪迈,指明要喝白酒,还是五十六的二锅头。可豪迈归豪迈,酒量却不行,三杯酒后就被放倒了,直接睡在了吃饭的桌子上。
连浩天只好将她送回家,到了她家楼下,又将她抱上三楼扔到她的床上。她妈的脸高兴的撮成一朵小菊**花,非常热情的留连浩天喝茶。连浩天哪敢坐啊,随找了个托词溜了。下楼梯的时候伸了伸胳膊,酸麻的很……于是得出,赵旅长介绍的对象非常不靠谱。
下了飞机,严佑西打车直接奔连浩天在Q市的住处。这里算是半开放的军区生活大院,没有北京查的严格,所以她很聪明的混着人流就进来了。她不想回自己的家,因为她知道,回了家肯定要被锁起来,她被锁了可不是一次两次了。连浩天航行还没回来,她借住几晚他的家,应该不会那么小气吧?
连浩天的家是两层的小联排复式。建筑外立面粉着一层新漆,看起来很漂亮。这是刚配给他的,她还是第一次来。从窗户往里看,里面黑漆漆的,一点人间烟火都没有。围着房子晃荡了两圈,摸了摸窗台和门口的垫子下均没有找到钥匙。暗自腹诽,这家伙太贼了,竟然没放把备用钥匙。她抬头看了看二楼的推拉窗,又瞄了眼四周,没人经过。便抓住首层的窗户护栏爬到了二楼,用手一推,那扇窗户竟然被她推开了。没有钥匙又能怎样?你能抵得住我会飞檐走壁吗?
跳进房间,干净整洁的床单上留下她的两个大脚印。屋里太黑,她没看清,直接跳到他的床上。真是抱歉,赶紧用手扫了扫床单,将脸颊凑近四方块的地方闻了闻,心满意足的站起来笑笑,这上面的味道就是他的。
打开灯,环绕四周看,处处归置的都很整洁,完美无缺,她眼睛定格在他床头的一张照片上。连浩天抱着一个小娃娃,她坐在他的大腿上,笑的很可爱。而她的浩天哥哥的表情则是一如既往的正经和冷酷。她举起手指轻轻一敲他的脑门,“闷骚的家伙。”
随手看了看他放床头的书,摇了摇头,跟他的人一样,充满正气的《论当代军事战术》。走出他的房间,帮他轻轻的关上了门。下了楼,开开空调,将大门打开,把自己的行礼搬进来,认真的大吼一声,“从此之后,我就是这里的女主人,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房本名的那个男人,你们都要乖乖听话啊。”
做他的女主人,必定要先侵犯他的地盘,夺了他的地盘,自己就成功了。她将行李搬上二楼的小卧室,里面空空如也,连床单褥子都没有,只有光秃秃的一个床垫子。没关系,我带了。将自己的拖鞋、睡衣摆好,又吹了吹窗台的浮尘,被呛了一下。看来,真的太久没人住了。等她收拾妥当、洗完澡躺在床上的刹那,心疼的掉了两滴泪。
这个男人的日子太孤单太可怜了,分给大海一半时间,分给家里一半时间。回到家里,也没有人给暖被窝,也没人给他做饭,也没人给他洗衣服……想到后来她睡着了,赶长途飞机很辛苦的……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开始给这个家打扫卫生。灯光下看这个房间很整洁,阳光下一瞧,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层灰,薄薄的一层。其实,连浩天很少在这里住,上班时住单位的单身公寓,逢周末或两天以上的假期,他还要回北京看连惜苗。所以,这里的房子基本是个摆设,因为他没女人。
她干的很起劲也很快乐,擦桌子,拖地,换灯泡,往冰箱里添置食物,然后又找出备用钥匙配了一把。她没想好要不要回自己的家,打算在这里多住几天。还有,姓严的住姓陆的家里,怎么说都不合适吧?虽然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是她的爸爸。
今天,连浩天推掉了一个约会,约会对象是赵旅长给他介绍的赵家最温柔的女孩。关于再婚的事情,他现在根本就没想过,平时很忙,不忙的时候就去看看小苗苗,来回一折腾,什么都不想,挺好。可是那些月老们总是操心他下半身的事,说什么男人不能老是禁欲,要懂得释放,这样不好。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就是只小老鼠,很多大猫都想吃了他。今晚没敢住单位宿舍,提前跑出来了。他害怕再被赵旅长堵上。
一时觉得也没地方去,就跑出去飙车了,飙完车回家睡觉。他的那个家已经两个月没踏进去了,再不回去估计都不记得家门了。
开门的刹那,警觉的他立刻发现了异常。空气中飘荡着一股香味,屋里好像来过什么人?强烈的职业病让他忍不住探索起来。他又认真的辨认了一番,这味道清香甜美,是淡淡的木瓜香。站定仔细的听,楼上的洗澡间里正哗哗的淌着细流,一侧的客卧的门微微掩,亮着灯。会是谁在里面呢?
他扔掉手里的钥匙,轻手轻脚的上了楼。就在此刻,浴室的灯突然灭了,水的喷洒声也消失了,刹那间寂静的可怕。他轻轻的推了推浴室的门,门没上锁,轻声问,“是谁?”
没有人回话,可他清楚地能听到门后面那人急促的呼吸声。他急速冲进去,往门后出招。可他显然忽略了严佑西的身手,严佑西在学校里可是咏春拳学会的副会长,一般人很难抓住她。她滑的像条美人鱼,挡了连浩天两招后,从他胳膊的空档刺溜一下钻了出去。
连浩天确实吃了一惊,这人身姿矫健轻盈,身躯又如此娇小?莫不是个女人?谁?孔惜?不可能,他的前妻是个娇弱似洋娃娃的女人,才不会给他制造如此惊心动魄的重逢场面,况且她不会任何功夫。可是,不是孔惜又是谁?他没有拈花惹草的习惯,身边并没有什么难缠的角色。
作者有话要说: 哎呀!一段时间不见,大家都不认识俺了!
继续努力吧,好故事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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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裸战
跑出去的严佑西来不及穿衣服,只裹着一条浴巾。她刚冲完身体就听到了门响,可能连浩天提前回来了。
可据她的线人报告,他应该后天才回来啊?将耳朵贴门上听着外面的动静,很快,她听到了一个微弱的上楼梯之声,悉悉索索。
糟糕,他肯定看见上面的亮灯了。便随手关了喷头和浴室的灯,静候他的到来。心跳开始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努力镇定着自己颤动的身躯。
当连浩天说话的时候,惊得她差点叫出声来。很多年没听到他的声音了,如今再次听到,她有种想跳楼自杀的刺激感。
随嘴角溢出一丝狡诈的微笑,浩天哥哥,咱们终于重逢了,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