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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新年新气象的一种表现,丁宇越发的温柔体贴了,只为了钟芮无意中说的一句“市场里卖的樱桃好诱人啊!”下班就特意去买了三斤送上门去。
“哇!”钟芮看到樱桃,果然笑逐颜开,“你真好!”
丁宇就甜到心里头了;
“也许是以前留下的后遗症吧,总是想给你一些惊喜,看到你惊喜的样子,我就……从心里头感到特别的满足!”
“我最喜欢你的这个后遗症了,继续坚持!以后你得多买点,还得预备小文文和小岑的份呢。”
“已经预备两位大爷大婶的份了,这里是三斤,一人一斤还嫌不够啊;吃太多这种东西吃不了肉怎么办。”
“是吗?待会他们就会过来了。你留下来跟我们一起吃饭吗?”
“吃饭?你做了饭?”丁宇微微吃惊。
“当然不是,天气不好,我也懒得做饭了,叫外卖吃。”
“不了,我约了人,我这就要走了。”
一听叶纪文和岑逸晖来,丁宇就赶快撤退,绝不是舍不得三份快餐钱,这些钱兴许还不够买一斤樱桃的钱呢!真正原因是他心虚,怕叶纪文和岑逸晖会合计嘲弄他向钟芮献殷勤。那俩人,平常就不放过任何嘲弄他的机会,在这样有明显物证和事实的情况下,就绝对是变本加厉的。一想到他们一边吃着自己买的樱桃,一边对自己冷嘲热讽的样子,丁宇就气得吐血。
还是先撤,再从长计议吧。
两天后,在ai no 西餐厅,丁宇坐在叶纪文面前;果然,没等他开口,叶纪文冲着他,就一脸灿烂阳光,“丁师兄,你好啊,好久不见!”
丁宇吓一跳,“赶快收起这种恶心人的假笑!”
叶纪文才不会照办,笑容更是灿烂,说:“感谢师兄!不愧是30块钱一斤的东西,真是人间美味啊!”
丁宇讪笑道:“好吃就好,这是身为师兄应该孝敬师妹师弟的!”
奇“孝敬?”
书“哦,说错了,是爱惜,疼爱。”
“嗯,丁师兄,那天我跟小岑在讨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句话对不对,师兄你认为呢?”
“什么……”
“你认为是奸的成分多,还是盗的成分多?”
“不,叶师妹,我特意来找你,是想跟你讨论另一句更有哲理,更伟大的话,‘浪子回头金不换’你们认为如何——你也代表了岑少。”
叶纪文沉默了小一会,“你是百分之一百认真的吗?”
“当然。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现在是千帆过尽,才发觉那人却在灯火阑处。”
叶纪文拧着眉头沉默了四秒,终于叹了口气,说:“怎么好好的千古名句经你的嘴都变得庸俗不堪了呢!”
从这时开始,叶纪文变得很忙碌,从早上10点到下午5点到ai no 上班,其余的时间,一面成为丁宇寻求与钟芮复合的助力,另一面也成了钟芮考虑要不要重新接受丁宇的最重要参谋,还有岑逸晖正在装修酒吧也不时找她咨询意见,最重要的事情其实是柯学勤给她布置的任务,让她写稿子,说要是顺利,她就可以在G城日报上定期发稿了。
先出来几十篇杂谈性质的短文,发给日报的文艺版编辑过目。那位编辑也是一个毫不客气的家伙,回复道:一看你的文字就知道你是一个自以为是的人。可自以为是也比一无是处好一些吧;
就这样,叶纪文的文章开始一篇篇变成一块块铅字供全城阅读。为了这件大事,叶纪文他们一共庆祝了三次;
第一次是叶纪文、岑逸晖和钟芮这三个人饿了一整天,然后到学院对面的那家火锅自助餐大吃了一顿,感觉像是终于报大仇了!
话说这家自助餐就是全体美院人士的仇人;因为首先它开在美院大门正对面,在众多画具店中间,美院的人要避也避不开,要躲也躲不过;其次它是火锅店,还是自助式的,收费按人头而不是按食量,这就简直像是给食客下了一封挑战书;而且它的门面装修是一面很大的玻璃墙,隔着玻璃墙那些食物总是琳琅满目,让人看着流口水;饭市时间香味一阵阵从大大敞开的门飘出来,让饥肠辘辘的人更是辘辘饥肠,于是大家都恨得咬牙,总盼着有一天,只花一份午餐的钱就能把东西都吃完,把装食物的盘子都翻个底朝天。
第二次是丁宇请的;丁宇之心,路人皆知,就是想乘机多跟钟芮亲近,顺便讨好叶纪文和岑逸晖。
第三次,叶纪文只约了岑逸晖和柯学勤,是谈正事的,所以就没叫上钟芮了,免得让她的脑细胞无辜折损。这次三人会议的结果就是叶纪文辞去ai no 西餐厅的工作,专心写稿。
由于发在日报上的文章的反应不错,这份差事可以继续,同时,柯学勤给了叶纪文一些建议,让她写小专题的文章,三四篇为一个专题,一个礼拜发一个专题,主题范畴是叶纪文熟悉的文艺方面的,很宽泛,只要求内容和文字新颖有趣,篇幅无需太长,因为现在的读者到底没有耐心读长文章。写出来要是好的话,柯学勤可以让叶纪文成为专栏作者,可以在日报上发,也可以在杂志上发;
总之,对于叶纪文而言,柯学勤这位伯乐回来了,她就可以安心写稿,开始为自己的前程,而不单单是温饱忙碌了。叶纪文自然是奋发精神,专心致志,埋头努力。当钟芮第八次来征询对丁宇的复合要求的意见的时候,叶纪文不想轻易放过丁宇,就对钟芮胡乱搪塞几句,结果惹得丁宇找上门来——
“开门,再不开门我就把这门拆了!”
看到丁宇一副放高利贷者的姿态,叶纪文也吓一跳,不敢怠慢,连忙给他开门,口中念道:“稀客,贵客啊!真令寒舍蓬荜生辉!”
丁宇毫不客气,长腿一迈就进来了,“确实是寒舍!不过——我说你,真要跟师兄我过不去吗?怎么跟钟芮讲那些胡说八道的话!?”
“我说什么了?”
叶纪文一脸无辜,是真无辜,因为她确实忘了跟钟芮扯什么话了,而更让她担心的是,她的话经过钟芮的脑神经的特殊处理后变异成什么样了?!
“你对她说,女人要独立自主,最重要的是以事业为主;结婚不是必要的,而是可遇不可求的——这就是让她别答应我的意思!”
叶纪文大惊,不是因为丁宇的话,照这样的话,钟芮的理解还算靠谱,就是丁宇说话的样子太吓人了。
“不对,不对!”但是为了此刻的人身安全,叶纪文决定把责任推卸得越干净越好,“你冷静一下,我不是这样对她说的,你自己也知道我们小钟钟的理解力有些特别程序,会错误理解人家说的话!”
“好,我不管!那你去对她重新说一遍,说得简单易懂些,不要给她错误理解的空间。你就说女人30前一定要结婚,丁宇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的绝世好男人,说这两个要点就行,别说其他废话!”
“这也太假了吧,小钟钟也不傻,也没有健忘症,她也不会相信从我口中会说出你是绝世好男人这样的话啊!她会以为我发烧烧坏脑子了呢!”
“那你就用她会相信的方式说;反正,你最擅长的不就是把死马说成是活的吗?再说了,你怎么不会想想,我们结婚了,你也是有好处的。”
“什么好处?”
“起码你跟小岑在穷途末路的时候有个吃饭的地方啊!”
“什么?你的意思不是说我跟小岑去吃小钟钟做的饭吧!那我们实在无福消受了;说起这点来,我是帮了你呢,你想想,你真的准备好余生就吃小钟做的饭了吗?”
“我……”丁宇也才意识到还有这么一个麻烦,“我打算结婚后雇个人做饭。”
“那怎么行,钟芮喜欢一个人清清静静的呆着家里工作,不喜欢工作的时候有别人,更别说一个陌生人了。”
丁宇一时慌了,竟然傻傻的问叶纪文:“那怎么办?”
“看吧,傻了吧?是不是我救了你?”
“不对!问题得先解决一个再解决第二个,那是以后能想办法解决的。你呢,现在马上给我跟钟芮说清楚,按我说的去说。”
丁宇正对叶纪文吼着,手机响了,一看是李敏然打来的;
“喂——敏然兄,有何贵干?”
叶纪文一听是李敏然,顿时竖起耳朵,而且发现丁宇在听电话时古怪地看了她几眼,更觉可疑,警觉性再升级,对丁宇做了一个“叉”的手势,丁宇不理她,“哦”了几声后,报出一个地址;
叶纪文听着这个地址怎么这么熟悉,一想就是自己的地址嘛!马上抗议:“喂——你说什么?你怎么可以随便告诉别人我的地址,这是我的私隐资料!”
丁宇收了电话,对于叶纪文的申诉一副毫不在乎的样子;
“你这算什么私隐,破房子!再说了,敏然兄是我的老师,我这不是随便的。再再说了,又有什么关系,他会劫财还是劫色啊?劫财你没有,劫色嘛……你顺水推舟就好了!我走了,你要记得我的话,给我招办!否则下次我把你打包白送给他!”
要命的试食会
叶纪文注定忙中事更多;
她如今每天困在住处写稿,早上吃面包,喝三合一咖啡,中午有时有兴致自己做吃的就做,没有就继续吃面包,到了晚饭时间,终于算是可以放松了,就散步去美院钟芮的住处,跟钟芮和岑逸晖一起叫外卖,边聊边吃;完毕后散步回来,路上买好明天吃的东西。
这一天去找钟芮,一见面就发觉气氛不对了;
钟芮一副母老虎的样子,迎头盖脸就一句:“我煮的东西不能吃?给饿了十天的人吃,才能皱着眉头勉强咽下去!?”
“谁——说的?”
“你说的!”
“谁说是我说的?”
岑逸晖在旁边装作看杂志,实则坐山观虎斗;他摇头澄清叶纪文此刻对他投来的怀疑的目光。
“丁宇说的,说你昨天中午说的!是不是?”
“丁宇——”叶纪文才想起这号人确实才是头号嫌疑人,自己怎么没想到呢?他最擅长的就是挑拨离间自己与钟芮的关系了。
“丁宇这个赖皮广告商人,就是善于夸大,太夸大了。我哪有说十天啊,最多最多我就说三天。十天不吃饭会饿死啦,他没有常识啊!”
可从以饿十天的人为标准变成以饿三天的人为标准对钟芮受伤的自尊心没有一点帮助;
“不管是三天还是十天,你的意思就是说我做的饭菜很难吃,非常难吃!太过分了!小岑岑你觉得呢?不准偏袒小文哦!”
岑逸晖默默叹气,还是不能独善其身、置身事外,还是成了被殃及的池鱼;他无奈地看看俩人,决定何不继续装傻——“觉得什么?”
“觉得小文是不是很过分?我做的饭菜不是难吃吧?”
“对——对——过分,挺过分的,怎么说这么过分的话!”——说实话伤害到钟芮纯洁无瑕的心灵,而且还被发现连累到他,不是过分是什么?
“你觉得我做的菜怎么样?不好吃吗?”
“我……我坚决认为没有实践就没有发言权。我从来没有品尝过你做出来的美食,所以no ment !”
——哪有用南瓜、香菇、茄子和腊肠做汤的?你以为把自己喜欢吃的东西全放进去就是美味了!?把这样的东西放进嘴简直有违人性啊!
见岑逸晖又使出如此狡猾的一招为自己脱困,叶纪文使出拳头在他眼前晃了晃。
“好了,好了!”岑逸晖希望息事宁人,把艰难的话题忽略,把不能共鸣的分歧掩饰过去,“别在吃饭的时候伤和气,吃饭时间就是慰劳'奇'自己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