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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杂,但她一眼就看到了医药箱。
总算找到了,她动手将医药箱提出来,看到抽屉底部有条眼熟的细链子,动作不由顿住。
是的,链子真的很细,占了抽屉底部一点点的空间,几乎在缝隙里。如果不是认真细瞧,很容易忽略,却入了她的眼。
乔可遇的手指慢慢伸过去,有些微颤地将它拿出来,想要仔细辨认。因为里面只有这条链子,并没有那个镶满碎钻的心型吊坠……
外面的皇甫曜等了半天,也不见乔可遇转回来。便寻到了卧室里,却看到乔可遇蹲在抽屉前,一动不动的身影。电光石火的一刹那,突然就明白了她不对劲的原因。
走近了细看,果然看到她指间垂着那条链子,似乎在微微的失神,连他走近都没有发觉。胸口突然有点发堵,上前就要扯去那条链子。
乔可遇回神,手下意识地收紧,并没有让他得逞:“还给我。”她厉声说。
皇甫曜拽着链子一头,微眯着眼睛看她。眼圈红红的,情绪来得真快!
“松手。”不再有刚才**时的魅惑,他的眼神此时有点森冷。
“这本来就是我的东西。”若是搁在平时,乔可遇尚有理智可言,知道害怕。这会儿却不知像悍卫着什么,对他的警告视而不见。
“你他妈的,我说放开。”他终是火了。
乔可遇这些日子一直挺听话,听话的他都以为她被自己驯服了。这会儿却突然倔强起来,让他非常不爽。尤其又是为了这条破链子,让他心里堵得厉害。
“我不。”久违的倔强涌上来,在她以为自己已经被磨平了不多的梭角之后。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似乎内心并不想放弃某些东西,哪怕它也许已经毫无意义。
他手上用劲,细小的链子便勒得彼此皮肉发疼,尤其是在她的指腹上留下了印子,几乎要嵌进血肉里,她都像没有知觉似的,没有一丝松懈。
两人就这样僵持,最终还是他松了一下手,她眼里闪过喜色,趁机将链子收进掌心。
灯光下,那一瞬间的喜色并不没有逃开皇甫曜的眼睛,所以他眸子变得阴鸷,甚至染上了一丝戾气。
他不说话,只是用这样的眼神盯着她。乔可遇仿佛这才回过神,知道害怕,对上他的眸子心里发毛,有股想要转身逃开的冲动。
实际上她也已经那么做了,却被他拽住胳膊甩回床上。他的手抓着她的腕子,整个身子压过来,双腿强制着她的挣扎的腿。
“皇甫曜——”她感觉到他的怒气,已经没有时间害怕,只想逃开,无奈四肢都被压制的死死的。她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戒备地看着他。
皇甫曜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唇角泛起一丝冷笑。不过他并没有再去抢她的琏子,而是摸到了她衣服的领口边缘。只听嘶拉一声,皇甫曜就撕开她的领子。
“你要做什么?”她尖叫,下意识的要躲,却被他死死地按住。
也许皇甫曜这些日子太过温柔,让她暂时忘却了他原本的残暴,可是她并不想自己被这样对待。
皇甫曜的目光顺着敞开领子,看到她空荡荡的颈子。那里并不见他当时戴上去那条链子,也许她从来都没带过,而他也不曾在意过。但是这会儿,他却觉得有股怒气升上来。
他的指尖一点点从裸露的肩膀移到她纤细的脖劲,指尖若有似乎的触碰着,却让乔可遇觉得毛骨悚然,更不敢动。因为近在咫尺的这张俊颜,神色阴戾,好像随时都会被什么触动,然后突然会掐死她一样。
“乔可遇,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他问,气息迎面喷在她的脸颊。
他觉得这段日子已经够纵容她了,陶瑶欺负她,自己出头,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宠她。她想陪自己的母亲中秋回家,他也允了。钱、物质他都可以满足,是她不要!现在的安逸生活到底是谁给的?就比不过那一条链子?
乔可遇咬着唇,别过头不回答。因为她根本不知道他所谓的好是指什么?
那些医药费吗?不是自己每晚努力迎合,满足他的索求换来的?她最后连尊严都赔上来,他还有什么不满意?
皇甫曜看着乔可遇的表情,她委屈!原来这些日子以来的温顺,都不是心甘情愿。意识到这点,他也分不清心头的那股情绪是什么,似乎是怒,又不完全是。他覆下头封住她的嘴,想要驯服,看到她这些日子以来的乖顺。
乔可遇却反抗,这段时间强压下的反感,一下子就涌了上来。所有的心理建设都变成了泡影,她的下意识反应只是抗拒。或者只是想留住些什么,捍卫仅存的那一点点藏在心里的东西。
皇甫曜也失去了耐性,将她的衣服一条条撕开。既然不愿意给予,那他只有掠夺。许久不曾这般粗暴,眼里仿佛都染着嗜血的光。
“皇甫曜,求你,求你今天放过我。”她扯着嗓子叫。
皇甫曜充耳不闻,他吻着她,手指在她的身上抚弄,看她颤栗。却不是敏感,而是抗拒。强行分开她的腿挤进去,乔可遇差点受不了地崩溃掉。
攥紧的掌心里,那条链子嵌得掌心生痛。他在凌辱她的灵魂。
乔可遇的身体抽搐,在他的惊诧中瞬间推开他,赤着脚便往外跑。可是她衣衫破碎,又能跑到哪里呢?手刚摸上外面的门把,就被追上来的皇甫曜逮住。
他将她强行压在门板上,她哭,她叫,她挣扎着,可是他却不肯放过她。她的身体干涩异常,不肯接受。他的‘利刃’却在残忍的一点点推进,不顾她的疼痛。
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也许只是想宣泄而已,宣泄和舒散胸口的那股莫名闷痛感。只是当他真正得逞,却并没有得到餍足,心里反而空落落的。
乔可遇瘫软在冰凉的地上,好像已经失去知觉。掌心慢慢松开,铂金的链子从指缝中露出来,仿佛最后的东西已经失守。
皇甫曜将她抱起来,她也没有再反抗,或许已经没有力气。他将她放在浴缸里,帮她清洗干净,用干净的毛巾裹住,抱进大床上,然后扯了被子给她盖好。
乔可遇像个被弄坏的布娃娃一样,任他摆布。目光呆滞地盯着天花板的方向,一句都没有再说。
皇甫曜心烦意乱,倚在床头抽烟。
乔可遇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再睁开眼时外面的天已经亮了,而皇甫曜那侧的床也是空的,他并不在。
床头有张便签,上面写着暂时不用过来了——
乔可遇唇角扯了一下,那样子却不像笑。
终于厌倦了吗?在剥夺了她的所有之后,终于觉得索然无味。
乔可遇,你这就算不算熬出头了?
☆、066 曜,那不是你的女人?(万更)
不愿想起昨晚的那些片段,可是全身都在叫嚣的疼痛却在无一不提醒着她。起身时还觉得下面痛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昨晚被挫伤了。
赤着脚艰难地走出去,在门边终于找到了那条链子,握在手里,眼睛里有温热的东西慢慢流出来,现在就算得到,也已经没有意义……
想到既然他已经厌倦,她更不想再留在瞰园里。勉强支撑着换了衣服出门,打车回到自己家里。只是觉得前所未有的累,被子蒙着头倒下去,不愿再醒过来一样,可是睡了没多久,便感觉越来越不对劲。
不止全身像被碾过似的,下腹也越来越坠胀,而且上厕所时在底裤上发现了血丝。她意识到不能再拖下去,便匆匆收拾了一下去了医院。在妇科挂了号,然后做了详细的检查。
病例上写着下体轻微撕裂,可见昨晚皇甫曜有多粗暴。手捏紧着检查的单据,委屈却又说不出来。也许,这就是自由的代价,她自嘲地安慰。
给她检查的是个30岁左右的女医生,盯着人的眼神特别让人不舒服,她一边开药一边说:“这种事不要总想着追求刺激,多为自己的身体着想。男人爽完提上裤子走了,到头来受罪的还是你自己。”
乔可遇被说的满脸胀红,却是有苦难言,只得低下头去,这样子看在医生眼里倒像是后悔。
但是这医生好像念上了瘾,说话也没有顾及,好不容易等她开完了药,目光掠过单据上的名字,迟疑地问:“乔可遇?”这名字怎么这么熟?
“嗯?”乔可遇不明所以地应着。
那女医生却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狐疑地扫了她一眼,然后说:“你等一下。”起身便出去了。
那女医生拿着她的病例和所有单据直接去了院长办公室,幸好她记得前些日子院长特别交待过,这个人来做妇科检查时要特别注意。
院长倒是很重视,亲自给皇甫曜打了电话。
彼时,他还在公司处理急件。在各个部门都沉浸在即将放假的气氛中时,他却忙碌得没有多余的时间来细想昨晚的失控,连带整个秘书室也跟着紧张。
手机铃声响起来,终于让埋首文件里的他稍稍分一下心。也没看来电显示,便直接点了接通键:“喂?”只发出一个音节,简洁,但是能让人感觉到时间紧迫。
“大少,我是一院院长XXX啊。”没料到是这样的开头,对方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只好先自我介绍。
一院院长?皇甫曜签字的笔停顿了一下,脑子立即搜罗出所有能与他联糸上来的事。除了最近乔可遇的母亲住在那里,似乎并没有什么事跟他有联糸。
“大少,那位乔可遇小姐……今天过来做了检查。”院长直接说,不敢浪费他的时间。
皇甫曜眸光一敛:“哦?”又是一个音节,却意义不同,弄得一院院长也不知道,他到底对结果感不感兴趣。
“结果呢?”还好他又补了一句。
皇甫曜问的时候,握着笔的手紧了一下,可能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
“我们再次给她做了抽血化验,证实乔小姐并没有怀孕……”最后的口吻似乎还有些抱歉,给他造成这样的误会,只不过皇甫曜没有听到。
脑子里只短暂地被没有怀孕四个字占据,没有松了口气的感觉,当然也没有失望,好像心境出奇的平静,平静的就像早上决定处理掉他们之间的关糸。
“……下体有轻微的撕裂……”院长似乎还在详细地报告着乔可遇的情况,他思绪转回来时,只捕捉到这一句。
下体撕裂?心似乎在那瞬间微微揪了一下,他只当是愧疚,忽略掉那感觉,说:“麻烦好好照顾她。”
吩咐完,便挂了电话。看着落地窗外的某一点,似乎微微楞神的几秒,便继续工作。
乔可遇那边,门外停诊了这么久,好多病患忍不住朝里张望。她则是在诊室等了半个小时那医生才回来,然后又重新开了很多药,吩咐护士带她去挂水,那样子与离开前的模样完全不同,几乎要让她怀疑自己得了重症。
“护士小姐,给我开点药,我自己回去处理就行了。”她踌躇地说。先前不是说没什么大事,自己上点药就好了吗?
“那怎么行呢?如果处理不好,是会引发高烧的。你前些日子不是才因为高烧差点转成肺炎,还是谨慎一点?”那护士倒也热心,将她按在病床上,便麻利地配药,还一边安抚地说:“放心吧,我技术很好,不会痛的。”
乔可遇只得无奈地笑笑,本来想问她怎么知道自己前段日子差点肺炎。转念想想,上次住的也是一院,只要输入名字,一般应该都能查到的吧?便没有再问。
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