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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少,只做不爱-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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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可遇看着她放在床面上的东西,一件白色短款针织衫,米色休闲款及膝风衣,紧身的牛仔蓝打底裤,棕黄色帅气短筒小马靴。

    还有一条粉色的棉厚围巾,手指摸过布料,厚厚的,软软的,不透风的材质,心里突然莫名酸涩。

    “乔小姐?”兰嫂看不懂她的神色,只觉得她有些不太对劲。

    “哦。”乔可遇回神,心不在焉地换了衣服。

    出去的时候,皇甫曜也已经整装完毕,吊着手臂的绑带拆了,灰白色的风衣穿在身上。背倚着走廊上的墙壁,侧面的影子斜斜映在地上。

    他没有抽烟,也许手不太方便。他望着对面光秃秃的墙壁,侧脸看上去似在出神。仿佛感觉到乔可遇的目光,慢慢转过头来,与她的目光相接住。

    “准备好了?”他问。

    这句话一语双关,是准备好了出门?还是准备好了见韩少琛?或者是准备好了未来与他在一起?她不知道,所以无法回答。

    皇甫曜上前来,牵起她的手,她眸色茫然,只能默默跟随。

    出了医院大楼,天色灰暗,空气里中带着阴冷的气息,她不由拢了拢风衣。

    楼下,司机已经开了车子在待命。

    黑色的宝马开出医院,慢慢驶出都市繁华的街道,渐渐出了市区。乔可遇与皇甫曜坐在后座,都没有说话,一路沉默。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里有事,虽然胸口沉甸甸的,这次却没有孕吐反应。

    “还要很久,睡一会儿吧。”皇甫曜侧过头来看着她说,眸色幽深,带着令人看不透情绪。

    乔可遇摇摇头,侧头看着外面的景物。皇甫曜也不再说话,就连司机都感觉到过分的沉闷。



☆、098 我们打算结婚!

  车子开得很缓慢,平稳地前行。
  天空阴暗暗的,西斜的太阳被云遮了,透过来几缕暗淡的光,就那样岌岌地挂在山头。
  景山是S市著名的景区,这里的墓地更是千金难求,加上天气阴冷,车子行至山脚下路口的时候,车子已经寥寥无几。
  乔可遇望着外面有几分熟悉的景致,胸口微微的震动。
  难道琛哥哥就在这里吗?
  车子辗到路面上的碎石子,猛然颠簸了一下,司机赶忙踩了刹车,但轮胎仍然打滑。让乔可遇的身子前倾,头差点撞到前面的椅座上,幸好皇甫曜反应及时,护住了她。
  “怎么回事?”他看着前面问,声音里流露出严厉,明显是怪罪司机不小心。
  “对不起大少。”前面的司机赶紧道歉,从后视镜中接触到他的眼神,已经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算了,我没事。”乔可遇拂开皇甫曜的手说。路面难走,这也不能怪谁。
  “大少,上山的路不太好走,天气预报说今天可能会下雪,不如先装上防滑链吧。”司机小声地建议,也是为了确保万一。不然一会儿再出现状况,他担心皇甫曜更饶不了自己。
  皇甫曜点头,脸色也缓和一点,慢慢松开了乔可遇。
  司机也暗暗松了口气。
  趁着安装防滑链的空隙,乔可遇推门下了车,外面的天气依然阴冷的厉害。抬眸看着灰暗的天色,竟然已经慢慢飘起了零星的雪花。
  今年第一场雪,来得真快!
  山脚下有几橦低矮的房子,门口摆着一些祭奠用品,黑白相间的招牌,肃穆而刺眼。
  这个季节,这个日子,这种天气都不适宜祭拜,所以门口冷落。车子停的路口边也摆着两个小摊,上面是各种祭奠的花束。
  她虽不想承认韩少琛已死,心里也晦涩的难受,但想着自己两手空空,终究没有给他带些什么,还是移着脚步过去,买一束百合。
  那束百合已经完全绽放开,可能搁的时间过久,花瓣尖儿已经有些枯萎。她就抱着这样一束花束,坐回了车子里。
  皇甫曜瞅了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黑色的宝马顺着山道蜿蜒而上,很快到了山顶的墓地。
  私人墓园外,车子被守墓的人直接拦下。皇甫曜降下半截车窗,那人看到皇甫曜侧脸,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
  车子直接开了进去,很快到了铺满碎石的小道,500米左右的小路两侧,栽种着稀疏的松树,所以一眼便可看到不远处的墓碑。
  车子就停在路口,乔可遇下车,忍着胸口的震动,一步步朝着墓碑而去。而皇甫曜没有下车,看到乔可遇走近墓碑,然后撇开眼睛。抿紧薄唇,掏出烟盒,却忘了肩胛处的伤,扯动的疼痛,拿着烟盒的指尖微微地颤动。
  “大少,我来吧。”司机见他行动不便,小声地说。
  皇甫曜抬眸看了他一眼,并没有出声,自己抽了根叼在嘴里。啪地一声,打火机窜出蓝色的火苗,慢慢将点烟。
  薄薄的烟雾迷离了妖孽的五官,映着外面阴蒙的天气。
  司机见状摸了摸鼻子,缩了回去。
  皇甫曜直视前方,侧面的车窗玻璃隐约可看到乔可遇那边的情影。
  那里有两座墓,一座是韩少琛的,另一座便是他所谓的父亲与那个姓韩的女人的。
  当年两人的车从山上翻下来,分别将韩氏兄弟护在怀里,用自己的命换回了他们生存的机会。
  原本下葬的时候,聂兰就站在这墓边,说什么也不会让他们葬在一起的。发狠赌咒地说即便是皇甫涵死了,也要将这两人分开。
  但当时的皇甫曜并不以为然,冷笑道:“妈,何必用一个死了的男人困住自己。”
  那时的皇甫曜已经学会用慵懒和痞痞的笑掩饰自己,但是说这话时神情却极度凉薄,凉薄的让聂兰心惊。所以她错愕的时候,皇甫御果断让人将两人下了葬。
  那天也是这样阴沉沉的天气,但雪花要比今天大很多,翻飞的尘土夹杂着白色的雪花,将两具棺木掩埋。
  因为皇甫涵不是一个人下葬,这对皇甫家来说也算丑闻,所以并没有惊动媒体。聂兰回神看到这一幕时,哭喊得歇里底斯,若不是自己强行拉着,她一定会扑到棺木上去。
  那时任凭皇甫御这样做,是因为自己能力不够。如今他是有能力满足母亲这个愿望了,但他已经不屑为皇甫涵费了心神,不想母亲真的被一个死人困住。即便,时至今日,她仍然不愿放开……
  思绪回转间,指间的烟已经燃了大半截,他抿紧了唇,将烟蒂从窗外扔出去。透过车窗,看到乔可遇站在韩少琛墓前,那孤零零的影子映在一片阴蒙蒙的青松白雪之间。
  乔可遇抱着花束站定墓碑前,视线从前面的墓碑掠过,慢慢转到了左侧,位置稍微错后的墓碑上。
  尽管离得远些,她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上面的照片。那张年轻却清冷的面容,眉宇轩昂,就这般鲜活地映入眼帘,她努力地睁着眼睛,想要看清楚一些,因为始终不能相信,他就这样离自己而去。
  但是雪花越下越密,一片接一片翻转落下来,打在头发上,肩上、甚至是……睫毛上,然后慢慢地融化,滴进眼眶里,带来微痛的涩意,弄得她睁不开眼睛,慢慢朦胧了视线。
  她用袖子擦了下眼睛,定眼对上韩少琛清冷的目光,是的,眸色依然清冷。左眉角一颗小小的、不太起眼的黑痣。
  真的是韩少琛!
  心里最后一丝希冀瞬间崩塌,手里的花束滑落,在地上滚了一下。
  “不!”她蹲下身子,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下意识地拒绝接受这项认知。
  皇甫曜听到动静回眸,快速打开车门,疾步跑过去,然后看到乔可遇身子缩在那里,浑身都在发着抖。
  蹙眉,薄唇抿得死紧。他两步来到她面前,拉下她捂着手的耳朵。
  “不,不要。”她下意识的挣扎。
  “乔可遇,你选择跟过来,不是已经准备接受事实了吗?”他抓着她的手吼。
  乔可遇被他吼得震住,是的,她选择跟过来,就是为了亲眼见证,不要想要欺骗,不想要自欺欺人,但是心还是好痛好痛,痛到不能呼吸怎么办。
  皇甫曜望进她溢满痛色的眸子里,手慢慢松开她,指尖触及到她的脸颊。乔可遇初梦初醒般,快速躲了过去。
  她说:“皇甫曜,给我一点空间。”她需要一些空间,属于她和韩少琛的空间。
  风掠过他还停在半空中的指尖,轻颤了一下,他慢慢垂下手臂,撇过脸去。
  乔可遇现在没有多余的心情地去顾及他,也没有捡起地上的花束,她迳自朝着韩少琛的墓碑走过去,极慢,因为每接近一步心便更痛一分。
  艰难的脚步终于停在碑前,她慢慢蹲下身子,与碑上的韩少琛对视,指尖慢慢摸上那熟悉的五官。每个细节都这样熟悉,熟悉的就像昨天,他这样一脸酷酷地对自己,却抓着自己的冰凉的手放进他厚厚的外套兜里。
  琛哥哥,乔乔等了你四年,终于等到了你。
  指尖下的容颜依然带着清冷的神色,没有一点温度,不会回应,不会再安慰着说:“乔乔,别哭,你要坚强一点。”
  也再不会将自己拥入宽阔、温暖的怀抱。
  泪水终于蓄满眼眶,她咬着唇肉闭上眼睛,温热的液体便顺着瘦小的脸滑下来,淌过尖细的下巴滴进衣领里,化为一片冰凉。
  “琛哥哥,你怎么舍得走,怎么舍得留下乔乔?”质问化在低泣里,断断续续的不成语句。
  皇甫曜坚毅的背影与她背对,久久,阴暗的天空下,画面似乎静止……
  那天,乔可遇在山上待了很久,很久,她哭过,闹过,天色完全暗下来,却始终不肯走。皇甫曜实在看不下去,想强行将她带开的时候,她甚至没有理智的要差点撞到墓碑上,嘴里喊着:“琛哥哥,你带我走,带乔乔走!”
  那一声声凄厉的哭喊如同刀子,一字一刀地全插jin了皇甫曜的心口里。
  她想要跟那个男人走,眼里完全没有自己,也没有肚子里的宝宝。她的世界已经因为韩少琛的逝去而坍塌。
  回去后,乔可遇便昏迷不醒,高烧不退,梦里一直重复让韩少琛将她带走的话。这样病了3天左右,有些药物因为顾及宝宝又不敢用,医生都说这是心病。
  皇甫曜看着她日渐虚弱下去,分不清自己心里是痛是怒,但终于忍无可忍。一天在她梦中恸哭的时候,将她强行拽了起来,他咬着牙发了狠的赌咒:“乔可遇,你再这样下去,我立马就掘韩少琛的坟,让他死了也不得安宁。”
  这话或许真起到了威慑作用,让乔可遇睁开眼睛,那眸子虽不甚清明,却明明白白的听清了他的话。
  他瞪着眼睛,充满恨意地瞪着她的形如枯槁。那眼神告诉自己,他说到做到。
  乔可遇怔了半晌,才慢慢拂开他的手,躺回去,裹着被子闭上眼睛。
  那一刻,皇甫曜的心也凉了下去的。同时心里也涌起从未有过的挫败,心口的石头沉甸甸地压着自己,只觉得透不过气来。
  隔天,乔可遇却自己爬起了床,尽管头晕眩的难受,还是勉强撑着。
  兰嫂开门进来时看到,几乎是吓了一跳,惊讶又惊喜地:“乔小姐,你醒了?”
  乔可遇对她勉强笑笑,问:“兰嫂,有吃的吗?我饿了。”
  “有,有,你等着。”乔可遇赶紧出去张罗饭菜,顺便给皇甫曜打了电话。
  这几天不止皇甫曜,也是把兰嫂担心坏了,看着她抖着手指往嘴里舀汤,高兴得眼泪啪啪往下掉。
  这时病房的门被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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