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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谨欢蹙了蹙眉头,本来她还想忍一忍风平浪静的,但是她越说越过分,她忍不住斥道:“卢谨纯,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你自己无能,就别怪别人羞辱你。”
“你是承认了,昨晚的事是你故意给我难堪?好啊,卢谨欢,没想到你心思这么歹毒,我…我要你的命。”卢谨纯激动的从车头上跳下来冲过去,作势去掐卢谨欢的脖子,卢谨欢反应极快,身形一闪让了开去。
卢谨纯哪里受得住这个,见扑了空,她反手一巴掌就向卢谨欢招呼而去,卢谨欢反应得快,一手擒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用力往后一推,卢谨纯穿着高跟鞋,这下往后踉跄了几步,栽倒在地。
她充满恨意的瞪着卢谨欢,“卢谨欢,你别太嚣张了,你以为慕岩是真的爱你?等他厌倦了你,他迟早都会抛弃你的,到时候我看你去哪里哭。”
卢谨欢没有跟她浪费唇舌,她拉开车门坐进去,想了想,探出脑袋来看着还坐在地上的卢谨纯,道:“我奉劝你一句,不要老是像苍蝇一样盯着我,自己该走什么路就去走什么路,否则没有人会对你的不幸负责。”
卢谨欢开车走了,卢谨纯呆坐在地上,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卢谨欢回到慕家,她看了看时间,才四点多,慕岩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回来,她想回房间去看看书,然后再下来准备晚饭。
她走上楼,像往常一样推开门,突然听到一句“慕岩,要我,狠狠的要我”的娇媚女声从卧室里传出来,她整个人如遭雷击,定在卧室门前不动了。
☆、V12睡了她的男人
耳边响起断断续续的娇吟声,卢谨欢整个人都仿佛置身在冰窖里,冷得发抖。她认出了那道声音,是白方渝,她在她跟慕岩的卧室里,甚至在他们的床上,甚至在睡她的男人……
心尖倏然传来的剧痛让她痛得弯下了腰,眼眶热得发疼,眼圈慢慢红了。她很想哭,最后还是忍住了。在最初的震惊跟惊慌失措后,她想起了慕岩对她说的话,夫妻之间要信任,她要相信他。
也许他也不想的,也许是白方渝给他下药了,也许是白方渝以死相迫,他不得已而为之……,一瞬间,她给他想了许多种理由为他开脱,可无论哪种理由,她都说服不了自己去接受这样荒唐的情事,她发现她还没办法大度到跟别的女人共享一个丈夫。
这一瞬间,她想了很多,想到妈妈跟卫希兰这些年相互折磨的痛苦,她不想成为她们之中的任何一个。如果慕岩真的还放不下白方渝,那么她成全他们。
她的爱是骄傲的,她不能让自己低进尘埃,更不想让自己在爱情里受尽折磨。她的手握上了门把,今天无论慕岩是自愿还是被迫,她都要亲眼看见,亲眼让自己死心。
她鼓起勇气慢慢推开门,第一眼看到的是门口散乱的红色高跟鞋以及鹅黄色的羊毛外套,再远一点,是条黑色真丝短裙与黑色**。
那一刻,她几乎想夺门而逃。她怕,怕见到令她心碎的一幕。她浑身哆嗦不止,耳边响起白方渝的淫声浪语,她根本没勇气去看床上。
她缓缓背过身去,她到底还是胆怯了,这段时间慕岩对她很好,好到她心生不安。她是自私的,明明知道他对她的好是爱她,她仍然不肯敞开心怀去爱他。她害怕,害怕自己为了爱他而失去自我,害怕自己会失去做人的原则。
可是现在,她没有勇气站到他们身边,去接受那么残忍的一幕。虽然她努力克制自己,可是她还是失去了原则。她爱惨了他,甚至不愿意去接受他睡了别的女人的事实。
最终,她还是走出了卧室。她像一个失了魂魄的布娃娃,浑浑噩噩的飘荡在走廊里,心已经痛得麻木,眼睛干涩的发胀,她却流不下泪来。
慕岩,你让我信任你,可你的作为,你让我如何信你?就算你放不下白方渝,就算你们要在一起,能否请你尊重一下我,至少…至少别弄脏了我们的床。
你看,爱情才是真正的毒药,会让人失了本性失了原则,甘心沉沦。
她以为她会很好的守住自己的心,偶尔小心翼翼的去爱他一下,可是爱情哪里有理智可言,从他像天神一般降临在她面前救了她之后,再到他对她说,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与坦城,她就无法控制的深陷在他制造的爱情漩涡里。
她喜欢他温柔缠绵的吻她,她喜欢他一本正经严肃的跟她说教,她喜欢他在动情的时候在她耳说着下流的情话,她喜欢他在她身上驰骋时快乐的低吼……,看吧,她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喜欢得那么深,她还想再自欺欺人的说,她不爱,就要放手成全?
突然,她定住身形,她觉得很不对劲。慕岩有着军人最正直的作风,就算他要跟白方渝发生什么,也绝不会在他们的卧室里。更何况,他喜欢叫床,每次都叫得比她大声,让她耳红心跳。
还有刚才丢了一地的衣服,仔细想来,好像就只有白方渝的衣服。不对,如果他们真的猴急到连另外找个地方的时间都没有,那么为什么地上只有白方渝的衣服?
她的心狂跳起来,隐隐觉得这是一个阴谋,一个让她自动放弃的阴谋。她拔腿跑了回去,她要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跑到卧室门口,激动的大力推开门,发出一声哐啷巨响。她站在门口中央,看见白方渝身上只穿着红色蕾丝胸罩跟T字小内裤,蹲在地上捡衣服。红艳的色泽衬着白皙的肌肤,性感诱人。
可卢谨欢哪时顾得上看一眼眼前的美景,她像旋风一样卷进去,在白方渝错愕的目光下,将浴室、更衣室和衣柜都挨着搜了一遍。
屋里没有慕岩的身影,她又跑到床边去把被子掀下床,仔细查看床上是否有欢爱的痕迹,没有,什么也没有。空气里没有欢爱过后的暧昧气息,床上没有欢后过后的痕迹,屋里没有慕岩的身影,那么这一切,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这是白方渝一手导演的一场戏!她差点就被骗了!!
白方渝脸色青白交加,勾人的凤眸里尽是错愕与慌乱。她意识到自己在卢谨欢眼前还是半裸着,她心里难堪极了,连忙手忙脚乱的穿衣服。
她怎么也没想到卢谨欢的内心会那么强大,如果换做是她,慕岩跟最爱的前女友在卧室里激情缠绵,她一定会受不了这个打击夺门而逃。
可她明明已经走了,最后竟然还倒了回来,让她精心导演的一场大戏功亏于溃。
卢谨欢抱臂站在卧室中央,冷冷的看着白方渝,白方渝在最初的慌乱与难堪之后,迅速的恢复了高傲的本性。即使她做了这么丢人现眼的事,最后还是能够理直气壮的回视卢谨欢。
她慢条斯理的穿衣服,完全无视卢谨欢的存在。就算此刻她很丢人,她也不愿意在她面前失了气场。
卢谨欢气得浑身发抖,她到底要多么厚颜无耻,才能够做出如此下作的事来?而且看看她的表情,一点羞耻心也没有,做人做到这份儿上,简直无可救药!
“白小姐,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你不觉得你很无耻么?”她忍无可忍,刚才她差一点就相信了慕岩真跟她上床了。此时知道是虚惊一场,她心里冷怒交加,连手心都在发颤。
太无耻了,她太无耻了。
白方渝已经穿好衣服,她站起来,轻蔑的看着她,傲慢道:“要论无耻,谁也没有你无耻吧。你不过就是慕岩花一千万买回来的暖床与生孩子的工具,你以为慕岩会爱上你么?”
她的话一下子触到她的痛处,卢谨欢脸色发白,连嘴唇都在颤抖。是的,她一直不敢敞开心扉去爱慕岩,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她介意自己与慕岩的婚姻是建立在交易上的。
即使他撕毁了那份契约,可这个疙瘩始终存在她心头,让她裹足不前。
“如果慕岩没有爱上我,那么也不用白小姐费尽心机的导演出这场戏了。我知道白小姐曾经是演戏的,你的表演天赋也确实让我惊叹。不过戏子就是戏子,你的身份比我也高尚不了多少,大家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卢谨欢冷冷道。
要论伶牙俐齿,她也不输给谁。白方渝想要在她这里讨嘴上便宜,根本就是自不量力。
白方渝气得红毛绿眼的,都恨不得将卢谨欢撕成碎片,“卢谨欢,不信咱们走着瞧,看在慕岩心里,是你重要还是我重要。”
白方渝说完,踩着高跟鞋走了,直到房门被大力甩上,卢谨欢全身都像失了力气一般滑坐在地上。空气里还残留着白方渝身上的香水味,她一时觉得恶心,疯狂的干呕起来,呕得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她也没有停下来。
脏,真脏!
她觉得屋里每样被她碰过的东西都像带着病毒一般,脏得不得了。她站起来冲到床边,将床上的被子全都扔到地上,连床单跟床垫都不放过,她边扯边流泪,她只不过想得到简简单单的幸福而已,为什么就这么难?
将床垫掀到地上,她看着一室狼藉,跪坐在地上,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砸落在木地板上,如果这么继续下去,不是白方渝自己先疯,就是把她逼疯。
慕岩开完紧急会议出来,正打算给卢谨欢打个电话,就见陈善峰脸色古怪的走过来,他挑眉看着他,静等他走近。
“总经理,大明星找呀。”陈善峰跟慕岩在部队上就认识,也知道他这三年跟白柔伊暧昧不清的关系。自从慕岩结婚以后,白柔伊就再也没有来过慕氏。所以今天他看见她来,以为他们旧情复燃了,所以他笑得格外的猥琐兼下流。
慕岩不用想已经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他踢了他一脚,他已经机警的闪开。他没有乘胜追击,转身向办公室走去。白柔伊坐在沙发上正翻阅杂志,听到开门声,她抬起头来,对着来人风情万种的一笑。
倘若是一般的男人,见到一个大美人对自己如此妩媚的一笑,只怕身心都酥软了。不过慕岩不是一般的男人,他仅仅是礼貌的对她颔首,“你怎么过来了?”
白柔伊脸上的笑容僵窒了一下,随即又荡开一个很忧郁的微笑。她来这里只是为了拖住他,好让姐姐能够顺利做事。于是她说:“我路过这里,就想上来看看你,没有别的意思,你不用急着赶我走。”
自从上次在这里勾引他失败,白柔伊自尊伤了许久,都不敢再来找他。所以这次,她先把话说在前头,免得被他的冷漠给冻伤。
慕岩淡笑了一下,说:“我听说你刚接拍了一部电影,马上要去横店拍摄,恭喜你。”
比起白方渝,白柔伊更适合演艺圈,因为她清楚自己的所长,懂得利用自身的优势去赢机会。换言之,她比白方渝世故,比白方渝有心计,更比白方渝聪明。
白柔伊心里一喜,“岩,你还关心我的对吗?”
慕岩脸上噙着客气疏远的笑意,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柔伊,不要在我身上花心思,也不要对我有所期待,我不想看到你受伤。”
白柔伊的脸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他真残忍,总是在给了她希望时,又狠绝的让她陷入绝望中。她怎么会爱上这样冷酷的男人?可即便是痛苦,她还是深陷其中。
她勉强笑了一下,幽幽叹息道:“抛开这一切不谈,我们也还是朋友,不是吗?朋友之间的问候,你就非得要将界限划得这么清么?”
慕岩动了动唇,他始终无法对她太狠,当年若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