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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秦知礼偏头看她,“你电话都响了N遍了,我看有些人都快要急疯了,你要是不想回去,就去我家得了,让他急一晚。”
卢谨欢手机一遍又一遍的响起,她没接,手指在手机边缘摩挲着,她抬头看着前方,说:“知礼,我先回去了,你也回去休息吧。”
秦知礼叹了一声,知道她说的话不管用,也没有再劝她,她说:“有什么事电话联系,虽然我帮不了你什么,但是可以提供一个肩膀给你。”
卢谨欢勉强笑了一下,说:“好。”她推开车门下车,对秦知礼挥了挥手,“你先走吧,我看着你走了再上去。”
“嗯,回头见。”秦知礼向她挥了挥手,然后开车离去。卢谨欢在马路边上站了一会儿,这才转身往摩天大厦前面的公园走去,她在鱼池旁边找了个椅子坐下,呆呆的看着前方。
她还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慕岩,虽然她不相信那张照片是真的,但是白柔伊说的话也字字诛心。她介意的不是那张照片的真假,而是慕岩的隐瞒,还有他对白柔伊的纵容。
假如他不是一直纵容白柔伊,白柔伊怎么会欺负到她头上来?令她失望的,是慕岩的态度。
曾经有人说过,在一个珍惜你的人面前,你是骄傲的,在一个伤害你的人面前,你是卑微的。她已经卑微进尘埃,为什么还是看不到光明的未来?
夜幕渐渐低垂,直到城市都笼罩在黑暗之中,卢谨欢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坐了多久,手机一直在震动,最后终于精疲力尽,再也没有响起来。
卢谨欢睨着手机黑沉的屏幕,微微苦笑,他的坚持,也仅止于此吧。
就在此时,她的手机短促的响了一声,是短信提示音,她点开信箱,是慕岩发来的短信,明显很抓狂的语气,“该死的,你在哪里,怎么不接电话?”
她没有回复,过了一分钟,慕岩的第二条短信又发了来,他愤怒了,“你抽什么疯,难道我跟你说得还不明白,我跟柔伊没什么,你回来,我解释给你听。”
她依然没有回复,又过了一分钟,慕岩的第三条短信轰炸过来,“你快点回来,欢欢,只要你回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绝不再有隐瞒。”
卢谨欢静静的看着,没有任何动作,又过了一分钟,短信提示音嘀答响起,她点开,“卢谨欢,你到底要怎样,是不是要把我逼死才甘心?我限你半个小时出现在我面前,不出现在我面前,我让你一辈子都见不到我。”
慕岩这语气,明显带着悲怆与绝望,卢谨欢眼前一热,他若是不爱她,他那么骄傲的人,为了逼她现身,他会以死相挟么?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她越来越看不明白了。
她站起来,伸了伸腰,这才起身往大厦走去。刚走到门口,就看到慕岩像一阵旋风一样从门里卷出来。看到她时,他明显一怔,脸上着急与担忧的神情还来不及掩去,卢谨欢看着他,扯了扯唇角,说:“刚才回来的路上,我突然迷了路,我走啊走,走了很久,才终于找到回家的路,慕岩,我回来了。”
慕岩什么也来不及说,上前一步将她扯进怀里,疯狂的吻就袭卷下来,他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掌住她的脑袋,灼唇急切的覆在她唇上,大口的吞咽着,他冰凉的大掌透过薄薄的衣料浸在她肌肤上,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他辗转吮吸,力道大得惊人,他的牙齿几次磕在了她的唇上,她的唇被他咬破,她痛得直皱眉,但却痛并快乐着。
慕岩这里哪顾得上温柔,他只想把这个小女人揉进骨血里,让她再也跑不掉。早知道他就该把她关在家里,刚才回家,他看到一室黑暗,心一直不安宁,害怕她又离开了。
早上争吵的事历历在目,如果他让一步,也许两人就不会闹得那么僵。
慕岩的手从衣摆下方探了进去,发了狠的揉她的小蛮腰,他再也等不得了,他要让她沉沦,让她深陷,让她无法自拔。他要把她囚在床上,狠狠的罚她要她,让她下不了床,让她没力气再想怎么离开他。
他的手像匹脱缰的野马,在她光滑的后背摸了摸去,就快要绕到前面的禁地来。她惊了一跳,连忙推他,微微挣开了一下,她急道:“慕岩,你别这样,我们还在楼下。”
此时刚过下班高峰期,可也不代表不会有人回来,让人撞见他们这样,就没脸见人了。
慕岩哪里肯松开她,一边揉着她的身体,将她往电梯间带,一边吻向她的脖子,电梯还等在一楼,他将她拉进电梯里,按了楼层数字,隔着T恤就咬上她胸口的绵软,卢谨欢轻喘了一声,推着他黑黑的脑袋,说:“慕岩,你放开我,你再这样,我真生气了。”
胸口传来麻痛感,她有些受不住,又不想这么没有尊严的屈服,她还要好好审问他,答案满意了,她才让他碰她。
慕岩哪里甘心,他大手掐住她另一颗浑圆,说:“我会做得让你没时间生气。”
卢谨欢真怒了,她用尽全力掀开他,皱着眉头道:“慕岩,你现在是不是一看见我,就特想把我弄床上去?除了那点破事儿,我们之间是不是就再也无话可说了?”
她看到他发来的短信,心里还燃起了希望,他肯跟她沟通,那么他们的情况就不算太坏,就算强敌环伺,她也不惧。结果他一见到她,又故态复萌了。
慕岩被她掀得倒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子,本来就错愕不已,再听她说这话,他依稀有些耳熟,他皱了皱眉头,说:“我什么时候说我见到你就想把你往床上带?”
“难道不是么?那你刚才的行为又是什么?”卢谨欢漂亮的眼睛里燃着一簇簇怒火,十分耀眼。
慕岩刚才一颗失而复得的心,他能不澎湃能不荡漾?“我那是表达爱的方式,以前你不是也很享受?”
“你!”卢谨欢本来就因为**而红透了的脸,此时更要滴下血来,她跺了跺脚,说:“你说话不算话,你明明说我回来,你就不再隐瞒我,你又这样,慕岩,你根本没有诚心。”
慕岩看着她爱娇的撒着脾气,心里微松,他大步走过去,将她拥进怀里,“你让我当了大半年的和尚,总要让我尝尝甜头吧。”
卢谨欢无语望天,她伸手在他腰上重重的拧了一把,忍不住打击他,“你别忘了,我现在对你还有排斥,一会儿撩拔起火来,受罪的可是你自己,不关我的事。”
闻言,慕岩立即垮下脸来,他像小猪一样拱了拱她的头,惹得她笑声连连,仿佛下午的无助与悲伤,都只是她的幻影。
两人很快到了,走出电梯,慕岩将她搂着不松手,开了门进去,就在玄关那里激吻起来,他揉着她的身子,扶着她的头没完没了的吻,吮得她的舌头都快化了,仍不肯放开她。
卢谨欢被他这样弄,一时身体也燥热起来,但是她心里惦记着事,也不肯专心却回应他,慕岩将她抱坐在鞋柜上,他的手从领口伸进去,卢谨欢皱着眉按住:“慕岩,你住手。”
他不理她,索性一把扯了她的T恤,手伸到她背后,胸罩暗扣被解开,两团软雪便无遮无拦地被他的大掌罩住,她的呼吸便被揉捏得渐渐不稳起来。
卢谨欢自暴自弃的想,不管她怎么不愿意,这具身体总是犯贱的早早屈服了。
慕岩是存了心不想放她,他一边气喘吁吁的咬吻她的脖子,一边说:“我就摸摸,不会真的进去,你就让我饮鸩止渴吧。”
卢谨欢上身很快就**一片,他的唇在她上半身每片肌肤上游走,唇落在那里,就留下一个淡红色的印记,他刻意避开了她那两团软雪,只在边缘吻着,偶尔鼻子触碰到她顶端的那个点上,惹得她的身体激颤,她险些就要呻吟出声,却紧紧的咬着牙关。
他将她后背雪肤上啃满了印记,这才满意的绕到前面来,张嘴**她软雪上那颗娇艳欲滴的红樱桃,挑弄嬉戏,拿牙齿轻轻齿咬,引得她全身颤抖不休,他仰起头,眼里已经布满了深邃的欲 望,他低哑道:“想不想要我?”
卢谨欢摇头,从齿缝里迸出两个字来,她说:“不要!”
慕岩再接再厉,就是要逼到她说要为止,可无论他怎么吻她,亲她,她的回答都是千篇一律的不要。慕岩不敢强迫她,最后精疲力尽,也不敢强行占有她,只好跑去浴室冲冷水澡。
卢谨欢软倒在鞋柜边上,火热的后背抵在鞋柜上的金属扶手,一阵阵发凉,她捧着火热的脸颊,抖着手将衣服穿上。
不一会儿,慕岩从浴室里出来,他衣服都没穿,连在腰上拦根浴巾都没有,大步走过来,卢谨欢坐在地上,一抬头就看见刚才嚣张的指着她的某物已经乖巧的垂下了头。
她羞愤欲死,埋下头嚷道:“哎呀,暴露狂,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慕岩不理她,走过来将她抱起来,两人坐在沙发上,他将她身上的衣服全扯了,卢谨欢以为他还要来,求饶道:“慕岩,求你别来了,你折腾得不累么?”
她心里那个坎过不去,就不会允许慕岩碰她,她再怎么犯贱,这点原则还是有的。
慕岩拍开她紧提着裤子的手,三两下将她的外裤连同底裤都扯落了。一时间,两人袒裎相见,在彼此眼里再没有遮挡。慕岩好意思当个暴露狂,卢谨欢却不好意思,她羞愤交加,双手遮了上面,又遮下面,一时手忙脚乱,连忙弯腰去捡刚才的衣服。
慕岩比她手长,一把抓起她的衣物,用力一掷,扔得远远的。
她一丝不挂,他看她还好意思再跑不?卢谨欢连忙要去捡,却被他勒着腰,她气愤的大吼:“你脱我衣服干嘛,快还我啦。”
她几磨蹭,慕岩的欲 望渐渐又抬起头来,火热的一根,抵在了她**上,慕岩将她按住,说:“你不是要我们之间再没有‘隐瞒’吗?从现在开始,只要家里只有我们两个,谁也不准再穿衣服。”
“你这是什么论调?你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卢谨欢怒了。
慕岩拍了拍她圆润的**,说:“我的要求就只有这个,现在给你发问时间,错过了,就别后悔。”
卢谨欢哪里还来得及跟他闹别扭,急道:“好啦,你别催。”她脑子里乱哄哄的,下午理出来的那些头绪,被慕岩刚才一闹,她又得重新理一遍。
她首先想到的,就是白柔伊下午时那张照片是真是假,然后又是慕岩跟白柔伊到底有没有一腿,可这些问题,哪一个不是涉及到信任的?慕岩一句她相不相他,就能给堵回去。
她脑子里纷纷杂杂的,偏偏慕岩的手还不老实,在她身上摸来摸去,扰乱她的思绪,她抓住他的手,放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就听慕岩闷哼一声,“你属狗的。”
这句话似曾相识,卢谨欢怔了怔,然后道:“慕岩,你跟白柔伊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这下换慕岩一怔了,他说过要告诉她事情的经过,那么他就不能再有所隐瞒。“是。”
慕岩陷入回忆中,那是卢谨欢离开后没几天,他喝醉了回慕宅。那段时间他根本不敢回这里来,因为他怕一回到这里,就会想起卢谨欢当时厌恶他的眼神,与跟她做 爱后,她的呕吐。那一切的一切,都刺激着他濒临崩溃的神经。
所以他回了慕宅,这里有他们的最美好的记忆,只有回到这里,感受着她留在这里的气息,他才能度过让他撕心裂肺的黑夜。那晚他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