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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岩狠狠的抽送了几下,愤怒的质问:“讨厌我碰你是不是?我就让你无时无刻都记住我是怎么贯穿你的身子的,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承欢呻 吟的。”
卢谨欢痛得都快要死过去了,浑身都冒着冷汗,她听着他下 流的言辞,心里千般怒万般恨,就是不想让他如意。她咬牙拼命忍住那一声声将要泄出口的痛呼,讥讽道:“慕岩,你还是不是男人,你就会用强么?我鄙视你!”
他们刚结婚那会儿,他就喜欢用强,无论在什么地方,只要他兴致一起,不管她接不接受,都会将她压倒。现在旧事重演,她也不再是当初哑忍的卢谨欢,她鄙视他。
慕岩听出她语气里的轻蔑,差点气疯了。卫生间外还在不断响起敲门声,慕岩眸光一转,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看着他的眼睛,他玩笑道:“我知道你喜欢卫钰,我也不在乎有个人观战,我倒是想看看,他看见你在我身上被我这么爱着疼着,他还要不要你?”
“你无耻!”卢谨欢瞪大双眸,眼里的愤怒像一把火,要将他焚烧殆尽。
慕岩悠闲自在的抽送着自己的火热,她干涩的甬道已经慢慢变得湿润,他伸出食指揩了一点送到她眼前,手指上的晶亮瞬时让她羞愧欲死,他挑眉道:“我无耻么?我看你十分享受啊,这种情况下都还能有反应。”
卢谨欢真想一头碰死,她挥开他的手,知道自己越愤怒他就越开心,她不敢再激怒他,也怕他会真的打开门,让卫钰进来。
她泪水涟涟,充满雾气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张像恶魔般的脸,咬着唇道:“慕岩,别这样对我。”
这是两人再见后,她第一次这么可怜兮兮的哀求他,慕岩心一软。身下这个女人,他到底还是放不下她的。否则听到她要跟卫钰去英国,他的心不会那么痛。他抱住她,轻轻的吻向她的额头,低哑道:“早这么示弱不就好了么?”
说话间,他的身体狠狠的撞击着她的身体,抽送了几十下,他撤出他的火热,将灼热的液体喷洒在她大腿内侧。卢谨欢满脸嫣红,气喘吁吁的看着他的动作,心一点一点冷下去了。
他的举动已经说明了一切,他不想让她怀上他的孩子,即使他根本不知道她已经很难受孕了。
他的举动再一次伤到了她,她顾不得两腿酸软,哆嗦着脱了裤子,放开冷水开始清理自己。冷水刺骨,她却一点也不觉得冷,浇着水一次又一次的清洗自己,仿佛要将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全都抹掉。
慕岩抽出纸巾,整理好自己后,再看她一声不吭的死命擦着雪白双腿,皮肤不知道是被她粗鲁的动作给弄红的,还是被冷水冻红的。他伸了伸手,想将她扳过来,最后还是放弃了。
“给你五分钟时间整理好自己,我很忙,没空陪你浪费时间。”他冷着脸说完,转身出去了。
卢谨欢跌坐在马桶盖上,她双腿屈了起来,两手紧紧的抱住自己,无声的哭了起来。
卫钰拍不开门,打电话叫来保安,保安撞开门时,慕岩刚从卫生间出去,他下意识将门掩紧,不让里面的春光外泄,他瞪着这群不速之客,“都给我滚出去。”
“慕岩,该滚的人是你,欢欢呢,你对她做了什么?”卫钰的目光在病房里搜索,没有看到卢谨欢的身影,他连忙将轮椅滑向卫生间的方向,慕岩眼疾手快,大步移过去,挡住他的去路。
“她是我老婆,我跟她在一起还能怎么样?卫钰,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你不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吧?”慕岩冷冷的看着他,意有所指的道。
卫钰的身形忽的一僵,他怎会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再看他衣衫凌乱,西装下摆有着明显的暧昧痕迹,他的心沉了下去。“你无耻!”
“跟自己的老婆做什么不无耻呢?总好过你勾 引有夫之妇吧。卫钰,你七年前放开她的手,那么今时今刻,她的事就容不得你再插手。我劝你还是把心思多放在自己身上,别想着盯着别人碗里的东西。”慕岩冷漠的看着他,看在他是他朋友的份上,他一再忍耐,也相信卢谨欢知道分寸,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可是现在,他想他要不把话挑明,他就当他真的愿意戴那顶绿帽子。
“你!”卫钰气得想杀人了,他恨死自己这副病殃殃的身体,想要保护卢谨欢都不能。他抢不过慕岩,于是使用哀兵政策,“慕岩,如果你心里还有一点爱她,就放了她,你对她家有仇,她留在你身边不会快乐的。”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快乐,刚才她在我身下就很快乐。”慕岩无耻的道,他俯下身去,与卫钰的脸只有一寸距离,他说:“这是卢家欠我的,在我没玩腻之前,我不会放过她。对了,你要想捡我的破鞋穿,也等我玩腻了再说。”
言语能伤人到什么地步,卢谨欢算是见识到了。外面慕岩与卫钰的对话一字一句传进她耳里,她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他变了,真的变了。
“卫钰哥,不想让我变得更可悲,你走吧,别管我了。”卢谨欢穿好衣服走出去,近乎哀求的看着卫钰。她做错了什么,最爱的男人把她当仇人看待,他知不知道,她也是无辜的?
卫钰怔愣的看着她,她脸上的凄绝让他心痛,她眼里的坚持让他颓然。“欢欢,我怎么能不管你?不要跟他走,他会伤害你的。”
卢谨欢闭了闭眼睛,残忍道:“卫钰哥,别再把心思放在我身上了,就算他伤害我,我也心甘情愿。”
说完,她没有再看卫钰,也不忍再看,转身往病房外走去。慕岩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再看卫钰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他冷笑一声,大步追上去。
来到停车场,慕岩拽住她的手腕,冷声宣告,“卢谨欢,这辈子,你都别想逃离我。”
卢谨欢心里很难受,她不再试图跟他犟,她说:“我从来没想过逃离你身边,慕岩,就算我要走,也是被你逼走的。”
“逼?欢欢,到底是谁逼谁了?”慕岩双手插在裤兜里,一派轻松的看着她。然而他紧绷的下颔,透露出他的不悦。
卢谨欢低垂着头,不肯看他,“你以为就你一个人受到伤害了,我没有么?对,他是我爸爸,我这条命是他给的,我被他利用被他伤害,是我活该。但是我不欠你什么,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她说这话时,已经抬起头来盯着他,她也想讨一个公道,可她能去哪里讨公道?
“就凭你是他的女儿,这辈子都改变不了的事实。”慕岩冷冷的道,他知道自己这个理由站不住脚,可是他除了用这样的烂借口,他留不住她。当他知道他们两家的血海深仇时,他就知道,他们已经不可能了。
是他固执得不肯放手,非要让她陪着他在仇恨里沉沦。
卢谨欢晒然一笑,那么睿智冷静的一个男人,面对仇恨也失去了以往的心性,她还有什么能说的?“好,算我倒霉,你想怎么对付我,尽管放马过来,玩够了,就请放了我。”
她说完,坐进了副驾驶座。慕岩双手紧握成拳,半晌也坐进车里,发动车子驶离。
卢谨欢跟慕岩刚走没一会儿,慕楚的车就到了,他提着午饭来的。这几天,他忙得焦头烂额,除了应付公司的事,还有就是卢谨欢的事,他已经好久没有睡好觉了。
乘电梯上楼,他来到病房外,看见护士正在整理床铺,他皱了皱眉头,问道:“这个房间的病人呢?”
“出院了。”
“出院?什么时候?”慕楚震惊的看着她们。
“就在刚才,一个很英俊的男人来接她出院的,你不认识吗?”护士花痴的道,虽然那个男人满脸阴戾,但是能近距离看到这么帅的男人,就算被冻僵了,也是值得的。
慕楚一下子联想到那人是谁,搁下保温桶,转身往外跑去。在走廊里,他遇到了卫钰。他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揪住他的衣领,问道:“欢欢呢?是不是被慕岩带走了?”
他早就知道慕岩不会轻易放过欢欢,前些天他去跟慕岩谈过,让他跟欢欢离婚,他二话不说将他轰出了慕氏。他还记得他当时说的狠话,“既然卢文彦让我们一家人都活在地狱里,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大哥的转变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若是站在旁观者的立场上,他理解他。可是他要伤害的人,是他珍若至宝的人,他无法理解他。
“慕楚,我跟慕岩认识了很多年了,他想做的事,没有人能拦得住。”卫钰道。
慕楚又岂会不知道大哥的个性,6年前,言姨出了车祸,大哥似乎知道了些什么,从部队退役下来。他对经商一窍不通,却在短短三个月时间里,将公司里的事尽数掌握在手中,那时候他就知道,只要是大哥想做的事,哪怕前方困难重重,他也一定能够做到。
可是现在,他要做的事是报仇,欢欢是无辜的,她从来没有得到过关怀,凭什么还要承受卢文彦种下的恶果?
“我不管拦不拦得住,我不准他伤害欢欢,否则我跟他没完。”慕楚说完,丢下卫钰大步离开。
…… …… ……
幽暗的室内,两副赤 裸的身躯抵死交缠着,室内响起男人的低吼与女人的娇吟声,过了许久许久,室内的声音才慢慢平息下来。
白柔伊翻身坐起,拿出一只女烟点燃,她吸了一口,对着虚空吐着烟圈,身后的男人又缠了上来,大手捏着她胸前的丰硕,道:“你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
“那是当然,毒药,你的计策太高明了,这样就能让他们自相残杀,我真没看错你。”白柔伊侧过头去娇笑道,然后伸出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勾画着。
面具男人哪经得起她这样的挑 逗,当下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把她手里的烟摁灭,“那你要怎么感谢我呢?”
白柔伊撑起上身,偏头**他胸前的一点,看到他快慰的仰起脖子,她的纤手握住他的炽铁揉弄起来,“这样的感谢够了吗?”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面具男人低喘了一声,被她弄得舒服极了,他按住她的手,大力的**起来,白柔伊面颊绯红,媚眼如丝的看着身上的男人,她就知道她没有看错人,这个男人,可以帮她将他们都摧毁。
慕岩,卢谨欢,这还只是开胃菜,接下来,我要让你们活在地狱里。
“不专心了哦?”面具男人俯下身去,封住她的唇,肆意挑起她的欲望。白柔伊眨了眨眼睛,腰肢像蛇一般扭动起来,磨蹭着他腿间的灼热。
“哪里敢不专心啊,我还从来没遇到过像你战斗力这么强的男人,简直要爽死了。”男人就爱女人夸,尤其是在床上,面具男人也不例外,拔开她的手,将自己沉沉埋进她体内,狂野的冲杀起来。
白柔伊,你打的什么主意,我难道不知道吗?想要利用我去对付慕岩,省省吧。
两只狐狸彼此交缠着,心里却在各自算计着对方,谁也没有得到谁的真心。
…… …… ……
卢谨欢坐在副驾驶座上,偏头看着窗外。慕岩时而会转头瞥她一眼,看到她一声不吭的坐着,也不像以前那般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心里不舒坦。
趁着红灯时,他倾身将她的头强行扭了过来,冷冷的看着她,“怎么,现在就这么不想看到我?”
卢谨欢看了他一眼,闭上眼睛,说:“我困了,到了叫我。”她在消极的抵抗他,他很清楚,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