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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你没有勇气来追回她,眼睁睁看着她变成我的女人,你连自己深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你才是货真价实的懦弱小人。”慕岩回敬他,轻蔑的看着他。
卫钰气红了脸,他腾一声站起来,也不顾自己身上有手,一拳头挥了过去。卫钰就像是文弱书生,他那一拳头根本就没挨到慕岩的衣服,他更加生气了,另一拳头又招呼过去,“我不准你侮辱我。”
慕岩避让了一拳,见他第二拳又递到眼前,想起刚才看到的那幅刺眼的画面,也没有再避让,反手握住他的拳头,轻松一扭,卫钰的手“咔”一声脱臼了。
疼痛从手腕处漫延上来,卫钰痛得脸色发青,额上全是冷汗,他捂着受伤的手一阵闷哼。
卢谨欢见状,惊慌失措的扑过去,扶着卫钰摇晃的身体。他出了车祸之后,身体正在复原中,哪里是慕岩的对手?她心痛的捧着他受伤的手,急道:“卫钰哥,你怎么样了?”
卫钰额上冷汗涔涔,他见她着急,硬生生压下疼痛,冲她勉强一笑,说:“我没事,别担心,大不了就是废了这只手臂。但是我不会让欺负了你的人,还能若无其事的出现在这里。”
卫钰最后那句话是说给慕岩听的,慕岩嘴角轻轻勾起,冷笑道:“就凭你这副病殃殃的样子,卫钰,我劝你还是回病房里躺着去。”
说完,他已经快步走过去,将卢谨欢从他身边扯开。看见他们粘得那么紧,他觉得实在碍眼。卢谨欢见卫钰跌坐在地上,她愤怒的瞪着慕岩,怒道:“慕岩,他是你朋友,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朋友妻不可欺,他要是真当我是朋友,他就不会怂恿你离开我。”慕岩抓狂道,像这般趁虚而入的朋友,他不要也罢。
卢谨欢也火了,他就只知道把过错推卸给别人,他自己做的什么事他自己不知道么?“他没有怂恿我,是我要离开你。慕岩,我们离婚吧。”
她的话音一落,病房内一下子静了下来,慕岩僵滞住,他冷冷的盯着她,似乎难以相信她会把那句话说出口。这些天,他的内心挣扎得那么厉害,他也没想过要放弃她。可她呢?她却该死的想着如何逃离他。
卢谨欢在他冰冷的目光注视下,身体微微瑟缩了一下。这句话一说出口,她浑身紧绷的弦就松了,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你让我去问我爸爸,他都做了些什么,我问了,他如实告诉了我。慕岩,我不知道我父亲会那么狠,我们卢家对不起你,我不敢奢求你能原谅他,也不敢奢求你还像从前那样爱我,所以,我们离婚吧。”
慕岩就快气死了,这就是她这些天得到的结论?他怒极反笑,说:“你以为我会放你走?卢谨欢,你太天真了,父债子偿,他造下的孽,我要你来还。”
卢谨欢蓦然瞪大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他眼里尽是狠绝。这样的他,是她所不熟悉的。若说刚才,她心里还有那么一点希望,那么现在,她心里是满满的绝望。
“慕岩,此事跟欢欢无关,你凭什么把账都算在她头上?”卫钰也急了,慕岩不是一个善恶不分的人,难道仇恨真的这么重要,重要到可以让一个人心性变得如此狠毒?
慕岩睥睨了他一眼,慢慢踱到卢谨欢面前,冷笑道:“就凭她身上流着卢文彦肮脏的血液,她就该替父还债。”
卢谨欢愣愣的看着他,眼前的慕岩已经不是她所熟识的他了,虽然他冷淡的时候让人无法亲近,可他的目光只要是落在她身上,都是温柔的。但是现在,他眉眼间掩藏不住的厌恶与凌厉,那说明,她在他心目中,真的一点位置也没有了。
卢谨欢很想说,她跟卢文彦已经断绝父女关系了,可是面对他,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除非她身体里的血全部流干净,否则改变不了她是卢文彦的女儿的事实。
他要报复,那就冲她来吧,算是她还给卢文彦给了她一条命。
“慕岩,是我爸爸对不起你,你要复仇,冲我来吧。”说出这句话,她的心已经死了,从今往后,慕岩对她就只有仇恨。
慕岩眉头微皱了一下,他低垂了眸,掩住眸里的光华,“好,这都是你说的,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收拾东西,跟我回去。”
“欢欢。”卫钰极不赞同的劝她,“不要跟他走,他不会放过你的。”
卢谨欢站起来,默默的收拾东西,对卫钰的话充耳不闻。她已经做好被慕岩折磨的心里准备,如果折磨她就能让他放弃仇恨,她无所谓。
慕岩觉得他吵,拎着他的衣领将他扔出了病房。卫钰恨自己的没用,他激烈的拍着门板,试图跟门里那个倔强的人儿讲道理,“欢欢,你别去,他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慕岩了,他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他会伤害你的。”
卢谨欢的东西本就不多,她拿着衣服去浴室换洗,刚要将门摔上,慕岩已经跟过来了。他一手挡住门板,眸华深深的看着她,卢谨欢皱起了眉头,“我换衣服,你要干什么?”
“我要看着你换,万一你从这里逃出去,我找谁报仇去。”慕岩双臂环胸,目光灼灼的看着她,仿佛她真的会如他所说,从这里翻出去逃走。
卢谨欢难得的挤出一个笑容来,“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一个言而无信的人?”看他一怔,她接着晒然道:“你爱看就看,也不是没有被你看过。”
心如死灰,也无力在乎自己此时在他眼里会有多么随便,她将病房一件一件褪去,露出瘦小的身子。这几天,她身心受折磨,整个人都消瘦了不少,以前光滑的背,现在连骨头都看得见。
慕岩目光一闪,眼里流露出心疼之色。卢谨欢穿上内衣,感觉身后有一道灼热得目光一直盯着她,她很不争气的颤抖起来。她不知道,她那像受惊的小白兔的样子,落在慕岩眼里,有多惹人怜惜。
他顾不得他们此时尚在医院的卫生间里,他大步一迈,就将两人的距离缩减为零。两人贴得很近,她赤 裸在外的肌肤接触到他衣服上的冷气,生生哆嗦起来。
她双手横在胸前,挡住胸前的风景,厉瞪着他,“你出去!”
慕岩觉得好笑,手指轻佻的在她肩带上游走,然后轻轻一勾,拉了起来,讥讽道:“你什么样子我没见过?现在才来害羞,不嫌太晚?”
话音一落,肩带弹了回去,重重的打着她的肩膀上,窜起一股尖锐的疼痛。她皱了皱眉,没有忍住痛呼出口,眼泪盈满眼眶,却让她倔强的憋住,不肯落下来。“慕岩,羞辱我就这么让你开心么?”
两人之间一丝缝隙都没有,离得这么近,她却觉得他好遥远。他不是那个一心一意对待她的慕岩了,他的心理已经被仇恨给扭曲。
慕岩眼神复杂难辩,他看着她肩带附近的肌肤都被弹红了,邪 笑着俯下身去,**那一侧的肌肤,含糊不清道:“是,羞辱你就是让我很开心,怎么?你不是说我要报仇,都冲你来,这还只是开始,莫非你就受不住了?”
他的舌轻轻的舔在她的肌肤上,她很想镇定一点,可是颤抖的身体还是泄露了她的所思所想,在他面前,她根本就一个透明人,他知道怎样挑起她的情 欲,知道怎么让她的理智溃不成军。
“不…不要,你走开。”卢谨欢往后退了一步,后背靠在墙上,再无路可退。慕岩上前一步,将她牢牢的禁锢在他的双臂之间,他无耻的道:“我还记得,你是怎么在我身上快乐的叫我要你的,怎么?短短几天,就不记得了?看来我要让你记起来才是。”
他每说一句羞辱她的话,他心里就难过一分。纠结了这么久,他终于鼓起勇气站在她面前,他想告诉她,只要她不插手他跟卢文彦的事,他会像以前一样爱她。
他那么艰难的做下决定来到医院,却看到她倚在别的男人怀里,那一刻,愤怒凌驾于理智之上,她怎么伤他,他就想怎么回敬给她。出事之后,她没有试着来求他原谅,反而想着怎么逃离他身边。
若他不给她一点教训,她以为那张薄薄的纸,真的没有任何法律约束。
卢谨欢浑身哆嗦得更加厉害,她难堪极了,“慕岩,伤害了我,你就那么开心么?”
“对,看你落泪,看你难过,我才痛快,欢欢,你不是说你最爱我吗?为什么知道事情真相之后,你的爱就变了,你要跟卫钰去英国,呵,你还真是死性不改,看我怎么惩罚你这张骗人的嘴。”慕岩说完,偏头去吻她。
卢谨欢将头扭向一边,不肯让他吻。此时他的所有举动,都不是出自爱,而是出自恨。既然恨,就别做那些情侣之间才能做的事,她不想。
慕岩见她抗拒自己的触碰,理智全失,他眼里翻腾着狂风暴雨,大手牢牢的掐着她的下巴,不顾一切的重重吻上去。
他的吻里尽是惩罚与报复,没有一点怜爱,卢谨欢的心越来越冷。她拼命咬住牙齿,不肯让他的舌溜进她的嘴里,与她交缠。
慕岩急了,她的抗拒此时落在他眼里,根本就是为门外不停拍打着门的卫钰守节。可她那算哪门子的守节,他才是她的老公。这样一想,他怒气冲天。也不管刚才还想好好吻吻她的心,疯狂的肆虐起她的唇来。
直到两人唇舌间传来血腥味,她的齿关才终于打开,他的舌头滑溜进去,卷着她的舌头一阵狂吮。卢谨欢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她腿根发软,渐渐的站不住了,头晕沉沉的,只觉得被他吮着的地方又酸又麻。
她推着他,眼泪一颗一颗落了下来,原来爱过之后,要恨他是那么的难。她知道自己抗拒不了他,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她还爱着他,哪怕他心里只有恨了,她依然爱他。
慕岩尝到了眼泪的咸湿,他体内奔腾的**慢慢平息,过了许久,他慢慢松开她,两人胶着的唇瓣拉出一根根暧昧的银丝,慕岩莫高深测的看着她,哑声道:“为什么哭?这么讨厌我碰你?”
想到她讨厌他的碰触,他的心就一阵阵狂躁。他眼里心里,记着的都是刚才她安然的倚在卫钰的怀里,他甚至想,她根本就没爱过他吧,只是被他霸道的占着,她才不得不爱他。
现在,她觉得他们之间已经完了,就立即改投卫钰的怀抱。
卢谨欢强忍着眼泪,不想在他面前哭。眼泪在心疼她的人面前是武器,可他已经不再心疼她。那么在他面前流泪,也只不过是让自己变得更加可笑罢了。
她抬手拭掉猝不及防落下的泪珠,不敢去看他的脸,怕看到他眼里莫名炙热的恨意。可就是因为她不敢,她才错过了慕岩眼里的心疼与悲伤,“是,我讨厌你碰我。”
明明已经不爱了,明明已经跟别的女人出双入对了,为什么还要来碰她?
慕岩心里的那些柔情,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愤怒的将她抵在墙上,在她错愕的目光下,双手用力扯下她的裤子,然后快速的拉开自己的拉链,掏出那根火热的硬铁,在一点前戏都没有的情况下,挺身刺进她身体里。
“呃。”火辣辣的疼痛翻天覆地的袭卷而来,她痛得弯下腰,可身上压着的那具结实的胸膛,却让她动弹不得。好痛好痛,像是第一次被人撕裂时的痛。
慕岩狠狠的抽送了几下,愤怒的质问:“讨厌我碰你是不是?我就让你无时无刻都记住我是怎么贯穿你的身子的,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承欢呻 吟的。”
卢谨欢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