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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服看她一脸不知从何下手的模样,以为她是没吃过牛排,他快速的切好餐盘里的牛排,然后将餐盘推到卢谨欢面前,将她面前那份换了过来,“吃吧,这家的牛排味道不错。”
“哦。”卢谨欢应了一声,却不怎么吃,她拿着叉子戳着盘子里已经切好的牛排,看楚服手法娴熟的切着牛排,她状似无意的说:“我听说你在华美集团上班,那是法资企业,待遇很好吧。”
楚服切牛排的手一顿,他说卢谨欢怎么会找上他,原来是这样。他不动声色的看了她一眼,她的紧张落在他眼里,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测,“嗯,待遇不错,只要有能力,升职也很快。”
卢谨欢放下刀叉,有些为难的说:“是这样的,我想请你帮个忙。”她咬了咬唇,第一次见面就麻烦他,让她实在难以启齿。
嗬,楚服心里冷笑了一下,她果然是因为毕业实习的事来找他的,这些年有不少人打着同校的幌子想挤进华美集团,没想到她也是其中之一,倒让他看走眼了。
作者题外话:二更稍候
☆、061 挽救 二更
楚服对卢谨欢的印象大打折扣,心里想着她既然想从他身上讨便宜,那他就不必客气了。他淡笑着说:“什么忙?只要我能帮上忙,我一定不会推迟。”
“这个……”卢谨欢扭捏了一下,索性眼一闭,心一横,说:“我想请你帮我引荐一下卡米尔总裁。”
也许是没料到卢谨欢的野心这么大,楚服震惊得手里的刀叉都掉在了桌上,她要他帮她引荐卡米尔先生,难道她也跟那些拜金女人一样,想要当卡米尔的情人?
如是想着,他眼里露出一抹鄙夷的光芒,枉他还以为她清纯高贵,实则跟那些贱 女人一个样,真是倒尽了他的胃口。他语气生硬的拒绝,“对不起,这个忙我恐怕帮不上。”
其实无怪乎他会这么想,他交往了三年的初恋女友就是借着他爬上了卡米尔的床,所以后来他对女人的态度才会抱着玩弄的心态。
卢谨欢也没料到楚服会想都没想就拒绝他,她愣了一下,连忙道:“楚师兄,我知道这个请求很唐突,但是我真的有重要的事要见卡米尔总裁,请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
楚服鄙夷的看着她,语气嘲讽道:“你能有什么重要事?无非就是爬上他的床!”
卢谨欢愕然,她知道楚服误会了她,连忙站起来想解释,可楚服却只是冷冷的瞧了她一眼,转身就走。卢谨欢已经豁出面子来求人了,哪里能让他轻易离开,她连忙追上去,也顾不上失礼,一把拽住楚服的手腕,“楚师兄,你误会了,我不是……”
“我没想到你也是这种女人,拿开你的脏手。”楚服格外激动,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像她这种外表清纯,内里肮脏的拜金女人。
卢谨欢急得冷汗都出来了,她死活不愿意放手,“楚师兄,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
楚服却不听她解释,扬手一甩,卢谨欢穿着高跟鞋,本来拉扯间就站立不稳,此时楚服一甩,本来想甩开她,结果她身子向前倾斜,他就一巴掌甩到了她的脸上。
“啪”一声,四周静得连根针掉落在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卢谨欢愣了,楚服也愣了。
像是电影放到慢动作时,卢谨欢慢慢抬起手抚上自己火灼火辣的脸颊,难以置信的看着楚服,而楚服则是惊愕的看着自己的手,他打了她?他打了她!!
卢谨欢没有矫情的说“你打我?”,也没有哭,她还想着为自己解释,“楚师兄,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我真的不是那种女人。”
卢谨欢说完,抬头挺胸往门外走去,也许这条路行不通,她还有别的办法。可她刚抬起脚步,一下又停滞在原地,她愣愣地看着被几人簇拥着走进来的英俊男人,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完了,我完了!
作者题外话:哇咔咔,谎言拆穿,接下来欢欢要被怎么凌虐了,宝贝们,让票票来得更凶猛吧,
☆、062 谎言被拆穿
慕岩的话还言犹在耳,他说他生平最恨的是欺骗。可她却抱着侥幸的心理,想着能瞒过他,哪里知道谎言还没有到两个小时就被他当面拆穿了。
她浑身僵硬,连忙侧身背对着他,希望他没有看到她,看着他一步步走过来,她紧张得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头也埋得更低了。
三步、两步、一步……,慕岩在她面前停下脚步,卢谨欢想死的心都有了,她为什么要选择这样高级的西餐厅,如果只是普通西餐厅,她一定不会被慕岩撞见。
慕岩只短促的停了一下,短得让人以为自己眼花,跟在他身后的是联众公司的几个高层,他们都有幸参加慕岩的婚礼,自然也见过卢谨欢。
只是婚礼那天卢谨欢浓妆艳抹的,跟此刻的样子是天壤之别,所以他们并没有认出她来。等一众人离开,卢谨欢紧绷的心才缓缓放松下来。她想,慕岩肯定没有认出她。
她不敢久留,提着包匆匆跑出西餐厅,今天她丢人丢大了,以后她再也不会来这家西餐厅了。楚服既然这样误会她,她也没必要向他解释什么,清者自清。总有一天,他会知道,她不是那种女人。
她的身影刚消失,慕岩踏进包间的脚步一顿,微微侧过身来,看着西餐厅大门,他唇边滑出一抹冷笑。联众公司的一个高管见状,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这才看到站着发愣的楚服,他“咦”了一声。
“怎么,袁经理认识他?”刚才远远的,慕岩看到卢谨欢与一个男人在西餐厅里拉拉扯扯,当时一股怒气就在他胸口炸开,她说她去跟秦知礼逛街,结果却跑到这里来跟男人幽会,还被他撞到,真的当他是傻子不成?
那位姓袁的经理连忙八卦兮兮道:“嗯,他是华美集团企划部的部长楚服,人到是有些真本事,就是太花心了,被他玩弄过的女人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慕岩眉头扬了扬,华美集团?看来那个蠢女人根本没将他的话听进耳里,看来他有必要让她知道,质疑他的话的后果。
卢谨欢乘计程车回到慕宅,她给了钱在门口下车,按了门铃,不一会儿便有人来开门。来开门的人是花匠陈叔,他看到卢谨欢时吓了一跳,还是将她让了进去。
卢谨欢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也没有多想,便往南园走去。一路上遇到好几个佣人,大家看她的目光都跟陈叔一样怪异,卢谨欢心头疑虑更深,直到她回到房里,去浴室洗澡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那么怪异的看着她。
因为她已经疼得麻木了,所以她没有发现自己半边脸都高高肿起来,难怪她总觉得右眼看东西时像被什么挡住了似的。
她洗完澡,对着镜子左瞧右瞧,镜子里的自己肿得像猪头,若是今晚不消肿,明天早上餐桌上肯定少不了一顿解释,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去楼下冰箱里拿些冰块消肿。
来到楼下,她听到了沙发背后传来激烈的低喘与娇吟声,当她意识到为什么会传来这种声音时,她已经按开了灯。一时间客厅里亮如白昼,所以隐在黑暗中的事物都无所遁形。
“啊”“哎呀”两声尖叫声同时响起,卢谨欢受惊过度,急忙背过身去。
☆、063 胡作非为 二更
阿弥陀佛,我怎么又撞到这一幕了,卢谨欢当时窘得恨不能挖个地洞钻下去,她一边说着“对不起,你们继续”,一边一溜烟的往楼上冲。
其实她并没有看清楚沙发背后的状况,只是开灯那一刹那,一堆白花花的肉就撞进她的眼睑。不过这也足以让她受到惊吓了,虽然她曾在杂志上看过男人*的照片,可那是静态这是动态,怎么能相提并论?
慕楚从女人白皙的胸脯上抬起头来,看到卢谨欢如受了惊的兔子,一蹦就消失在楼梯间的背影,激。情高涨的身心一下子冷却下来,他从女人身上翻下来,懊恼的耙了耙头发,他怎么就忘了这栋小洋楼里还有别的女人。
正激 情四射时,突然有人闯了来撞破,那女人也受了些惊吓,慕楚刚从她身上翻下来,她连忙拾起一地的衣服哆哆嗦嗦往身上穿。
卢谨欢冲回房间,一把甩上门,这才发现自己两腿都在打颤,这一次撞见的场景可比上次刺激多了,可一想到那堆白花花的肉,她就觉得自己明天肯定要长针眼。
这下她也不敢下楼去拿冰块了,怕撞到慕楚尴尬,只好去拿毛巾浸了水冷敷。折腾了大半天,脸上的红肿消退了不少,她也累得倒在床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慕岩应酬完回来,已是半夜12点,他一边扯领带一边推门走进来,今晚他一不留神就多喝了两杯,此时脑袋晕乎乎的。他解开领带扔在沙发上,跌跌撞撞进了浴室。
洗完澡出来,他已经清醒了许多,他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向大床。卢谨欢平躺在床上,呼吸平稳,似已睡熟。慕岩站在床边,瞪了许久,将毛巾扔在一旁,爬上床去。
卢谨欢是被下 身撕裂般的痛楚惊醒的,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男人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她吓得心脏都差点停止跳动,“啊,你在干什么?”
慕岩见她醒来,笨拙的揉着她的胸,他恶意的挺了挺身,满意的听到她倒抽一口凉气,许是喝了酒,他显得不那么冷漠,竟还嘻嘻笑着,“蠢女人,没看见我在爱你么?”
慕岩的技巧并不高超,他每动一下,卢谨欢就痛一下,只觉得两人结合的部位,都要被他硬生生的撕裂。她想问,这是爱么,既然是爱,为什么这么痛,这么难熬?
她咬紧牙关拼命的忍,她早知道自己对他来说只是生育的工具,可是当他真的泄欲般的对待她时,她心里还是痛,浑身都僵硬起来。
她越是僵硬,慕岩额上的冷汗就越多,其实痛的又何尝是她?被她的紧窒包裹住的硬硕,每动一下就是抽筋剥皮般的痛,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么痛苦的事,慕楚还能乐此不疲?
若不是为了遗嘱上的条件,他根本就不想碰她。可今晚,却又有所不同了,在那种让人难忍的痛苦之后,他身体里竟蹿起一阵阵陌生的酥麻……
作者题外话:你们好坏啊,又霸王人家,再霸王人家,我就放慕岩霸王你们,哦呵呵……
☆、064 女人都是受虐狂
那种感觉是他不曾体会过的,一会儿轻飘飘的像飘浮在天上,一会儿空落落的似坠进无底深渊,一会儿像被放在火上烤,一会儿像被浸在冰水中,那种忽上忽下忽起忽落欲生欲死的滋味让他又是煎熬又是享受。
他忍不住闷哼一声,那股酥麻从下腹的那个点一下子漫延到四肢百骸,令他强健的身躯激颤起来。他两手撑在卢谨欢身侧,看着她闭紧双眼死死的咬着唇瓣,他眸光变得深邃,也没经大脑,俯身便封住她的唇,将那可怜的唇瓣从她的齿下解救出来。
慕岩不知道自己在她身体里冲杀了多久,直到浑身颤栗,他哆嗦着将灼热的液体释放在她身体深处,带着倦意满足沉沉睡去。
这是第一次,他在男女情爱之事上,得到了快乐与满足。
卢谨欢僵绷着身子,直到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她才慢慢放松下来,*火烧火辣的痛着,令她动一下都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她不知道为什么这种事会这么痛,而为什么痛的又只是女人?她想起刚才在楼下,她分明听到那女人的娇吟里透着快乐与愉悦,难道女人都是受虐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