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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类的质地。
“你看……我说得没错吧……”董老板嘿嘿一笑,干得更起劲了,又挖了约莫半个钟头,一扇巨大的木质盖板被挖了出来。四外有缝隙,中间还镶了个铁环,但并没拴链子,似乎是个地道入口。“我靠原来不是箱子……”看来董老板本以为下面会埋着木箱子一类的东西。
“看这意思,是条地道啊……”董老板不由自主地看了看两边山峰,“他娘的这帮人真是精力旺盛啊,在这种地方挖哪门子地道呢?”
“拉开看看生”张毅城干脆从董老板的包里掏出了登山绳,在木板中间的铁环上绕了好几扣,之后后退了几步便摆起了纤夫的姿势。任由张毅城如何较劲,盖板却始终纹丝不动,见张毅城拉不动,董老板干脆也加入了战斗。俩人把吃奶的劲都决用上了,可算是把盖板拉开了条小缝,从盖板侧面看,木头的厚度全少有一拃厚。
“哎呀去他娘的……”董老板干脆松开了绳子,似乎己经没多余的力气再跟这个木板较劲了,“明天再说吧。今天实在是不行了……”
“别呀!”张毅城倒是蛮有信心的“刚才都拉开了,就差这么一点了,来然然,帮帮忙…”
“哎哟我说小张,你这人怎么说风就是雨呢?”董老板双手叉腰一脸的郁闷,“目眼看天就快黑了,你还准备下去是怎么的?”
“下去就下去无所谓啊,下这种暗道,晚上下跟白天下能有啥区别啊?再说了,你不是说里头有鬼吗?大半夜的那不是鬼们行动的时间吗?”
“唉……也是……”听董老板这么一说。张毅城也是恍然大悟,按童国虎的描述宝藏里是有东西的,虽说他找到的宝藏,入门在悬崖上,跟这个木板似乎不是一个地方,但稳妥起见晚上还是不要行动的好,干脆松开了绳子也放弃了。
“我……你……”董老板万万没想到,随口甩出这么个不着调的理由还真能把张毅城唬住,顿时傻在了当场……
第四十四章菩提诗
吃饱喝足,张毅城套上睡袋倒头便睡,连一分钟都没有呼噜就出来了,说实话这一天也的确够累,虽说绝对路程算不上夸张,但毕竟是高强度的负重徒步,不但路况恶劣而且还是上坡。换谁都够喝一壶的。
人就是这样,岁数越大觉越少,比起张毅城,董老板入睡倒是没那么快,毕竟不是沾枕头就着的年纪了,“我说妹子,你怎么看上他了?”
发现周韵然翻来覆去也睡不着之后,董老板干脆开始跟周韵然聊起了天,“年纪轻轻的就学着人家当神棍,他爸看着也挺正常的。怎么生儿子这么不着调啊?”
“董大哥,你不了解他!”周韵然抿嘴道,“他是个勇敢的人!而且……而且……而且特别……”
“特别什么?”董老板一皱眉,从腰里拿出了一个随身的小酒壶,拧开盖抿了一口酒。
“特别帅……”周韵然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说出来了。“跟他在一起我有种被保护的感觉…”
“哎哟喂……”董老板都不好意思了,“看不出来啊,你这个小丫头口味还挺重啊……”
“不,有好多事你不知道!”周韵然道,“他很正直,而且救过我的命,而且对感情也很专一。其实他有女朋友,我部奢求他能跟我在一起,我只是厚着脸皮在追他而己,只要在他身边,我就觉得很安全很满足……”
“行了别说了,牙倒了……”董老板晃悠着酒壶一脸的愁容,“当我啥也没说过吧……”
“董大哥,这些话你可要替我保密啊……”此时此刻,周韵然不好念思得都快死了,换作熟人,是绝对不会说出这些话的,此时之所以敢这么说,完全是因为董老板跟自己不是特别熟,算是毫无利害关系的中立第三方,与其把话憋在心里,倒不如找个这样的老大哥都倒出来,就算以后没能如愿以偿,这些心里话至少也跟别人说过,不至于在心里憋一辈子。
“你不让我保密我都得保密……”董老板最后抿了一口洒,拧紧了瓶盖把酒壶又放回了兜里。“让我跟那小子去学舌,这么肉麻的话我可学不出口……”
“那你跟大嫂是怎么恋爱的啊?”周韵然忽然想起自己在客栈似乎见过董老板的媳妇,挺漂亮挺清秀的一个女人,整天在客栈里宽袍大袖仙风道骨地飘来飘去,跟嫦娥差不多,很难想象鲁智深和七仙女谈恋爱会是一个什么场景……
“我们……当初……”董老板皱着眉头阵沉思,“他娘的好像也挺肉麻的,不过当时是我追你大嫂,那会儿年轻,脸皮也比现在厚。迫于洒家的淫威她也就从了,哎妹子啊,我跟你说,你别看你大嫂表面上弱不禁风的,那内心可比我强大多了,当年我们俩开车去山里,盘山路也就一辆车宽,前轮擦着悬崖开,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人家一边听音乐一边把半拉身子探出窗户拍照片,底下就是悬崖。哎呀我的妈呀,吓死个人……”
不知不觉,天空己然挂满星斗。看了看表,快1点了,借着酒劲董老板的呼噜声也起来了,跟张毅城的呼噜交相呼应。俩人此起彼伏甚是默契,唯独苦了周韵然,荒山野岭本就害怕,旁边再有这么一对哼哈二将反复搅和,虽说此时是躺着,还真不如白天爬山舒坦……
睡得早。起得也早。清晨天刚蒙蒙亮,三人便己经吃完了早点,第一件事便是继续跟地道口的厚木板玩命。要说休息了一夜之后,这体力的确是不一样,虽说也是忙活了一身汗,但总算是把地道的盖板完全拉开了。“真他娘的沉啊……”董老板擦了把汗。放下绳子来到了地道口伸手敲了敲这块实心厚木板,“这他娘的到底是什么木头啊?怎么比钢板还沉?”
“怪了……”从盖板的铁环上解下登山绳,张毅城也到了地道入口,只见黑漆漆的地道口约莫有个一米五见方,直上直下深不见底,“有什么宝贝全于这么藏啊?在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搞这么个地道,光人工成本应该就够把那点宝藏花完了吧?那个杜文秀是不是把宝藏都用于拉动内需了?”
“我觉得也是……”周韵然从旁边捡起一块小石头扔下去,过了半天愣是没听见动静,“好深啊……”周韵然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
“这玩意儿好像不是晚清的时候修的……”董老板单腿跪在了入口边上,敲了敲旁边的厚木盖板,又摸了摸洞口的石壁,“这块木头好像是清朝的没错,但里面不像是清朝修的!你想想,杜文秀藏宝那阵子己经快扛不住了。都写了遗书了,怎么可能还有闲钱修这玩意儿啊,况且就算有闲钱也没那闲工夫啊,大理政权从起义到解散充其量也就十几年,就算从他一起兵就开始修又能修几天啊?况且那封遗书里说得清清楚楚。进山藏宝派的是死士而不是民工,敢托付藏宝的人,肯定都是心腹中的心腹,别说他杜文秀,就算是皇上,真正的心腹能有几个人啊?就那仨瓜俩枣的人马,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挖这么大个坑?”
“也是哈……”听董老板这么分析,张毅城也开始琢磨,“死士……对了,藏宝又不是去敌后搞破坏,为什么要派死士呢?”
“灭口呗”董老板不以为然。“把宝贝藏好,然后集休自杀……”
“董老板,你觉得这种事的可能性……”张毅城皱眉一笑,“派人到山里扛一天麻包替他藏钱,干完活再自杀,图什么啊?牲口也不能这么使唤啊……”
“忠义呗!”董老板似乎觉得这事挺正常……
“不对…肯定是另有原因……”张毅城撇着嘴,一把拿过了登山绳。
“董老板,把我的法器都给我,然后你在上面抓住绳子,放我下去看看!”
“法器?你还真觉得下边有鬼?”董老板哭笑不得,“不等你爸啦?”
“等着也是等着,还不如先下去看看呢……”说话间张毅城已经把包里没用的东西都拿了出去,只留了些瓶瓶罐罐,而宝刀一千鸟切则被直接挂在了腰带上。
“别带法器了,我看你还是把这个带上吧……”董老板似乎有些不放心,直接把自己的电棍递给了张毅城,“真碰上鬼你就合闸放电吧,找觉得地道这玩意儿,就算挖得再宽散,也容不下你耍刀……”
“不用不用!”张毅城一把推开了电棍。“董老板,我知道你是外行,回头等有时间我再跟你解释宝刀和电棍的区别……”
“啊行行行……”老板也懒得废话了干脆开始缓缓地放绳子,“好心当驴肝肺,现在这年轻人一个个怎么都这么轴呢?”
“毅城!小心啊!”此时周韵然虽说担心。但也只能干瞪眼看着张毅城一点一点地消失在黑漆漆的地道里。要说跟着下去。还真是不敢……
顺着绳子往下下了约莫有个三十来米,抬头看上面的入口差不多跟火柴盒一样大了,张毅城猛然感觉四外空间一下子开阔了许多。掏出手电四外照了照。似乎是一间密室,面积跟学校的教室相仿,高度跟教室也差不多,密室一角黑乎乎好像堆了什么东西,因为离得远也看不太清,此外,在密室尽头处似乎还有黑洞洞一扇矮门不知道门外而是否还有其他密室。
“挖这么大一窟窿就为藏这么点东西?”松开登山绳,张毅城先是拿出了罗盘看了看,确认安全之后便快步走到了墙角,打着手电近距离一照才看明白,原来刚才那黑乎乎的佗竟然是个箱子,箱盖大敞四开,里面空无一物,且箱子本身也已经腐烂到了一触即溃的地步,用手轻轻按就足一个窟窿“这都是哪年的库存啊?难道宝贝已经被别人取走了,童国虎就是因为这个才空手而归的?”伸手掰了掰箱子渣,张毅城又是一愣,看来董老板猜得没错,这些箱子的确不是清朝的东西。看腐烂的程度最起妈也得有个千把年,否则怎么可能与盖地道用的那块坚硬如铁的实心大木砣有如此之大的差距?
就在这时候,地道口似乎传来了董老板的喊声,但碍于坑道与密室的拢音效果,虽说明知道上面在喊,却死活也听不清喊的是什么内容。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站在入口正下方,张毅城用尽全身力气朝上喊,只听上面呜噜呜噜又喊了几声紧接着洞口亮光处便似乎多了个小黑点。
“说什么呀!?”张毅城聚精会神刚想仔细看右这个小黑点到底是什么东西,脑袋瓜便被一台对讲机砸了个正着,眼前顿时金星四冒差点一头晕在地上,幸亏张毅城脑袋硬加之这台对讲机似乎有防震设计,外壳是软橡胶的,否则就凭这一下,就地圆寂也不是没可能。
“我说你们是不是想把我砸死好私吞财宝啊?”捡起对讲机,张毅城一万个没好气。
“刚才忘了给你带个手台了!”对讲机里,董老板的声音还挺清楚,“怎么样?下头有什么好东西?”
“不知道!”张毅城道,“就一个大箱子还是空的,烂得不行了,一摸一手渣,好像还真不是清朝的东西!我再过去看看……”
“我说你悠着点啊!差不多赶紧上来!”董老板道,“万一有什么闪失,没法跟你爸交代!”
“知道了!”张毅城把手台揣进兜里,又回到了箱子边上,打着手电开始往墙上照,很快便发现墙上竟然歪歪斜斜地刻了几行字,似乎是首诗,下面的落款因为刻迹太乱也认不出个所以然,只能看出其中似乎有个“段”字:
一朝金戈马,
梦里婆罗花
顿空十如是,
醒时终作沙
“‘段’?段誉,是大理的王爷,我靠这个密室不会还有王语嫣的事吧?”虽说看不懂诗句的具体意思。但其中的意境张毅城却能感受一二,整段诗句看似优美,但字里行间却透着一股哀婉之气,大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