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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场吓出了一身冷汗,赶紧用棉被蒙着头,深怕“它”发现了我,整个人抖得好厉害,害得我厕所也不敢去,一直躲在棉被里,只听见鸡啼,才用半滚半爬的方式飞奔到浴室,差点就闷死在被窝里。
这件事我并没有向任何人透露,尤其是林莉;看她昨晚心神不宁的样子,我怕她要是知道这件事,会吓得不知所措。一整天下来,我和林莉都是一副没睡饱又若有所思的样子。吃完晚饭,趁着自由活动的时间,我们一齐走到教室外的长廊,她睁开红肿的双眼疲倦地说:“昨天晚上我好像都没有睡着过!”
“真的呀?是因为洗澡的事吗?”
“刚开始的时候是有一点,等到我快要睡着的时候,感觉好像有人在挤我,和我抢床睡。我以为是我在做梦,就没理它,后来感觉越来越强烈,我确定我很清醒,可是又不敢睁开眼睛,因为我觉得好像好像有人在看我,就像我在洗澡的时候一样,我好害怕”说到最后,林莉几乎要哭了出来。
原来,昨晚我看到的景象并不是我的幻觉,而是真的有“人”在看她,甚至爬上她的床和她一起睡。这时我只好赶紧安慰她,“有有什么好怕的?我么那么多人住在一起,人气那么重,怎怎么会有事呢?这大概是你的梦境吧?”我有点困难地说出这段话,心跳却越来越快,整个人也笼罩在不安的情绪中。为了不增加恐怖气氛,我只好继续隐瞒昨晚所见。
为了表示我“够朋友”,我拉起林莉的手,很“阿莎力”地对她说:“这样好了,今天晚上,你来我床上和我一起睡,我八字比较重,我八字比较重,我保护你好了!”
林莉苍白的脸庞这才浮起一丝笑容。
晚上,林莉和我挤在那张小小的床上,我们一直聊到很晚才进入梦乡。隐约中,我感到林莉的身体不停地在动,原本已经很狭嗌的空间,这时候显得更拥挤;不仅如此,她的嘴里还不断地嘀咕。
为了不吵醒其他的室友,我低声地叫她,我想她一定是在作噩梦,叫醒她可能会好一点。可是任凭我如何唤她,她就是没清醒过来。她脸上的肌肉紧绷,表情似笑似哭的,让我不禁回想起昨晚的景象,有想到林莉的话,一股凉意从脚底冒上头顶
我甚至也有了和林莉一样的感觉,有人在看我们!我越想越害怕,只好拿被子蒙住头,只听到牙齿“咯咯”作响的声音。
隔天早上,睡我斜对面床位的小娟神色惊惶地跑来找我,语带紧张地说:“昨昨天晚上,你和林莉一直在说梦话,好吓人,我被你们吵得睡不着,就睁开眼睛看到底是谁在说梦话,没想到却看见看见”
小娟越说越恐惧,我也跟着害怕起来,难道她也和我看到相同的东西?于是我追问她:“你看到什么?”
“我我看见有个人在你们的床边走来走去,穿白色衣服,长头发”
这时突然传来“咚!”的一声,身旁的林莉吓得把脸盆掉在地上,人也抽搐了起来,哪里喃喃念着:“好可怕哦!原来真的有人在看我,是真的,是真的”
这时候我也丢失了主张,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疯掉,可是又不能临阵脱逃。最后我们想出的办法,就是告诉带我们这组的大哥哥,请他来保护我们。
于是我们三人嚅嚅地向大哥哥报告了我们所看到的现象“他听完之后就拍拍我们的肩头:这个听起来有点恐怖。这样子好了,今天晚上我陪你们在寝室里到十二点,因为我们不能在你们女生的房间里过夜,大姐姐们也不住在这里,所以只能这样,好不好?对了,这件事不要让其他的小朋友知道,免得他们会害怕,知不知道。”
我们只得点头,祈祷最后一天晚上赶快过去。
到了晚上,大哥哥来到我们的房间和我们聊天,不知情的人还拉着他,要他说鬼故事,我们五人则心神不宁,坐立难安,害怕午夜的到来。最后,没办法,十二点后大哥哥还是得离开了。临走前,还交代我们安心睡觉,他们会在外面巡逻守夜。
经过三天的疲累煎熬,不一会儿,大家都进入了睡眠状态。林莉也睡回自己的床,她似乎睡得比较安稳一些,不再像前几晚的辗转难眠。
到了半夜,我被一股诡异的气息所惊醒,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寒意,惊异的感觉又垄上心头,好像有人正在瞪着我看。我徐徐地睁开双眼天啊!我被跟前的景象吓得差点昏过去。每个人都在翻来覆去,嘴里发出叹语,最可怕的是,每个人的床边都飘着好几个“人”,有男的、有女的,好像还有老人和小孩,相同的都是白色衣服和悬空的身体!那一刻,我真恨不得自己的眼睛是瞎的。我就整个人瑟缩在床的一角,浑身颤抖,期盼黎明赶快到来
天一破晓,我赶紧从被窝里窜出来,大难不死似的猛吸新鲜空气,恨不得把氧气吸光,也吸干昨晚的恐怖记忆。这时,我却发现每个人都早已醒来,相同的动作却都是紧抓着棉被,表情惊惶地在床上呆坐。
林莉几乎是用半哭语气问:“你你们昨天晚上,有没有有没有看到”
这时,每个人都拼命点头。经过了一番描述,大家看到的“东西”几乎都一样,不同的是,每个人都只看到其他五个人的床边有东西,却没有看见自己的床边有“人”。大家情绪都陷入了紧张恐惧之中,有人早已恨泣起来,甚至嚷着找爸妈。
后来我们六个人一齐向营长报告,才知道,原来“卧龙港”后面是乱葬岗,这种事情对他们而言早已是司空见惯、不足为奇了。可怜的是我们这几个小女孩,林莉回去还收了好几次的惊,甚至敏感到了一听到“岗”字就害怕的地步;我呢,只能说过了一个“毕生难忘”的暑假!
鬼话连篇
第二百一十三章
坟地
故事发生在二十年前一个叫小芳的女孩身上,小芳是个护士,住在大陆乡下地方,每天骑单车返医院上班都要经过一个路边的坟地。
有一天傍晚,她骑车经过墓地时突然单车链松脱下来,她只好下车修理,却没法修好,正当她焦虑不已之时,突然有个二十多岁左右的男子从墓地旁的树林里走出来,帮小芳修好了单车。因赶时间上班,小芳说了多谢后便赶紧去上班了。
岂料连续两天同样的地点,小芳的单车链都掉下来,几次都是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为她修好,一回生二回熟,小芳逐渐对这位叫小军的男子产生好感,并且与他拍起拖来,小军对她很好,但是每当小芳问起他的来历,他总是支吾以对,不肯明言。
大约半年后小芳因不断要求小军带她去他家,他便对小芳说:〃好吧,我给个地址给你,你自己去,但是你会后悔的!〃小芳为了想揭开小军来历的谜底,便顾不上这么多了。她循地址来到一间老屋门前,敲门,来开门的是一位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小芳问〃婆婆,请问xx军是否住在这里?〃老婆婆像受了惊吓似的犹疑了好一阵,才回答:〃是啊;这是xx军家,我是他的妈妈,不过他十年前已因病去世了,你找他有甚么事?〃
小芳听了差点昏倒当场:〃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昨天才见过他!〃
〃好吧;你跟我来看!〃老婆婆叫小芳进来,一进婆婆房屋的客厅,赫然见到灵堂上正挂住小军的黑白遗照,吓得小芳这次真的昏过去了。苏醒过来后,小芳决定报案,公安接报后四处侦察没有结果,因为从此以后小军真像是人间蒸发,再也没有出现过。最后经小军妈妈同意,决定开棺验尸,查明真相,小军的坟墓竟然就在小芳与他初次相识的地方,棺材打开了,里面除了小军生前穿的一对皮鞋外,甚么也没有!
事情过去了二十年,小芳早已来了香港定居,她才三十多岁,还不到四十岁,却再也没有拍拖,因为她说除非找到一个跟小军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否则她将终身不嫁。
2。水上山
我叫安大军,我的老家在Z市。这件事发生在那个动乱年代,我那时16岁。大家应该都知道,那时运动的残酷。我也是造反大军的一员,城里能被我们破坏的“四旧”,已经破坏殆尽。我们的目标开始转向了郊区。
我生活的这个城市历史非常悠久,文物古迹很多。在城市北部的山上就有很多古墓,那些古墓理所当然的成了我们铲除的东西。说来挺好笑,我们的造反组织因为比较小,被分了一个最远,也荒凉的古墓。
那是67年的夏天,我们造反组织派了十四个人来做这件事。带队的是一个姓吴的,是比我高一届的同校学生。那天清晨我们一行人就出发了,我们的交通工具是自行车,车上驮着铁锹、钢钎什么的。姓吴的同学从造反司令部领了些炸药、雷管,他亲自驮着。
大概骑了一个小时,我们到了北山。北山说是山,其实应该叫岭。长长的一条横在这个城市的北部,山下有一条小河。到了河边,我们就下了车。因为前面没路了,我们背着工具开始登山。往山上的路很不好走,走了三十分钟才到。那古墓就剩了一个土堆,半截石碑躺在土堆前,我们没看那石碑,也没有心思看。墓的四周很开阔,没有杂草。
这时我们一行人出现了分歧,有人说把土堆炸平了,就算完成了任务。姓吴的却坚持要炸开看看,来个彻底铲除。我们埋好炸药,躲得远远的,轰——-的一声,墓被炸开了。可能是巧合,我们埋炸药的地方就是墓道口,硝烟散去,洞口就出现了。我们清理了一下,大着胆子钻了进去。
墓道不长,但是坡度挺大,一直向下,用石头铺的。我们点亮了带去的煤油灯,发现那墓室并不大。四壁和顶部也是石头的,这在我们那个不出石材的地方是很让人奇怪的。
在墓室中央是一具石棺,我注意到石棺和墓室都雕刻着花纹。那是一种非常神秘的图案,我形容不出来。在煤气灯下,那地方有点“糁人”。姓吴的的同学开始指挥我们橇石棺,那石棺的盖儿,非常沉。钢钎头都快橇弯了,还是纹丝未动,姓吴的命令我去外面再取几把钢钎来,没想到他的命令却救了我一命。
我来到墓室外,这时已经是中午了。不知什么时候,天阴了下来,稀稀落落的飘起了雨点。
因为外面的空气好,我站了一会儿。从我站的地方,能很清楚地看到墓室里面。那十三个人正在看石棺的花纹,姓吴的举着那个煤气灯,人影晃动着。我拿了几把钢钎,往墓室走。
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了一种声音。轰轰隆隆好象万马奔腾,我回头一看,一股大水卷着泥土冲了过来。
我-“啊”的大叫一声撒腿就往开阔地跑,那水一下就冲进了墓里。我只听见里面的人叫了几声,就再也没了声息。
我吓傻了,呆呆地站着。我的裤子湿了,那倒不是沾了水,是吓得尿了裤子。
我没命的往山下跑,路过小河时我发现河水涨了许多。我跑到山下的一个村子里,嘴里就只能喊“救人”俩字。几个村民和我上了山,墓里已经灌满了浑水,跟本看不见人。村民们又去拿家伙,比划了半天还是无济于事。
一直熬到了傍晚,市里的司令部知道这件事,派了几十人来,到了深夜才从泥水里挖出了那十三具尸体。
我的十三个同学就并排躺在墓外,姓吴的手里的煤气灯,只剩下一个把儿了。
后来,我被审查了一个月,司令部的人看问不出来什么也就算了,我的十三个同学就这么这丧了命。
再后来,那个墓被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