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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搜寻着墙上是否有挖动过的痕迹。
1:21。
很好,找到了,语琳用瑞士小刀撬开了一块松动的地方,但没有时间来核实这是不是一个陷阱。
炸弹就放在这里面,是一个bsp; “逍哥,快过来帮忙。”语琳大叫一声。
韩逍冲了过来,拿起炸药三下五除二地解开了绳索和定时器。
安全了
韩逍用力地呼吸着,把炸药扔在一边,紧紧地和语琳拥抱在一起说:“乖乖,终于结束了……我全身乏力,比刚刚做完那个还累。”
警笛声响起……
是麟组,他们一定已经在附近了。
韩逍松开语琳,用手枪瞄准了蝶儿:“你的所作所为让我完全有理由就地解决你。”
“杀了我吧,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的”蝶儿淡淡地笑着。
“砰”一声枪响。
蝶儿翩然倒下,鲜血,仿若揉碎的红梅,向四周飞溅,堆积在地。
她深深地凝望着拓跋纪,喃喃说道:“阿纪哥哥……去,去娶一个更好的女孩……忘,忘了我……我……我和你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
拓跋纪冲上前来,蹲下,拉住了蝶儿因为勤劳而略显粗糙的小手:“蝶儿,我要送你一件东西。”
泪落无声,蝶儿轻轻地摇了摇头:“阿,阿纪哥哥……算了。”
“不要拒绝我这是一个男孩最纯洁最简单的愿望,他想找一个好女孩,然后亲手为她戴上钻石戒指……那一刻,女孩甜甜地笑着,笑得很幸福,男孩也就满足了。”拓跋纪的声音非常沙哑,显然,他也哭了。
蝶儿还想拒绝,但当她看到拓跋纪布满了血丝的眼睛时,忽然又于心不忍。
拓跋纪用颤抖的手从背包里拿出了一个用红色丝绒包裹起来的盒子,打开,里面是一颗璀璨夺目的黄钻
他小心翼翼地把黄钻带到了蝶儿的左手无名指上。
“我,我很幸福……谢谢你爱过我……为我唱一唱《珊瑚海儿笑了,尽管眼泪就像是开闸的水,一刻不停地流着。
海平面远方开始阴霾,悲伤要怎么平静纯白;
我的脸上,始终挟带,一抹浅浅的无奈;
你用唇语说你要离开,心不在,那难过无声慢了下来;
汹涌潮水你听明白,不是浪而是泪海;
转身离开,分手说不出来;飞鸟跟鱼相爱,只是一场意外;
我们的爱,差异一直存在,回不来;
风中尘埃竟累积成伤害,等待竟累积成伤害;
贝壳里隐藏什么期待,我们也已经无心再猜;
面向海风,咸咸的爱,尝不出还有未来;
只是一切,结束太快,爱深埋珊瑚海……
“谢谢。”蝶儿呢喃着,纤柔的手轻轻地从拓跋纪手中滑落。
拓跋纪抹去了眼角的泪痕,用力地把蝶儿渐渐变冷的尸体搂在进怀中。
忽然,他抬起头,用一种凄恻的眼神看着韩逍:“我不怪你杀了她,她罪有应得,但……她只是一枚棋子,她只是太天真单纯,被别人利用了。”
韩逍冷笑一声:“只有你才会为她说话——如果她不是你的女朋友,我早就杀掉她了”
“总之不希望是我兄弟来杀她……”拓跋纪目光涣散,视野中完全没有焦点。
台阶上脚步声响起,然后,余梦珊、朱军、杜子默等麟组的人都来了。
可拓跋纪无动于衷,他现在是麻木的,非常非常。
韩逍对着余梦珊打了个响指:“一切都结束了,三星堆宝藏已经找到,而且被我们保护下来”
余梦珊大步上前,和韩逍狠狠地一击掌:“干得很好verygood”
语琳轻轻地摇了摇头:“不是的,三星堆宝藏中还有一件没被找到呢。”
余梦珊惊讶地看着她:“还有哪件?”
语琳叹了口气:“被我爸爸带走的青铜人面具,也不知道现在去哪里了……”
韩逍拍了拍语琳的肩膀:“放心吧,我们迟早会把青铜人面具也找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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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具舞者
一,面具舞者
夜已深,明亮的圆月前,一群北来的大雁飞过,黑色的影子森然恐怖。
热带丛林中的空地上,一堆木柴“砰”的一声燃了起来,火光明明灭灭。
“呜呜”的火焰声,伴随着“哔啵哔啵”的干柴爆裂声,渐渐地打破了午夜的宁静。
火堆之后,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正横躺在地面上:斜飞的剑眉,炯炯有神的眼睛,干净利落的脸部线条……
此刻,年轻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火堆,不解地望着眼前的一切——
二十多条朦胧的身影正朝着火堆这边缓缓地聚拢过来。
等到他们更近一点的时候,年轻人现他们都戴着牛头马面般的面具,穿着青色长衫,腰间还别着不同类型的饰物:有的是类似鹰爪的鼓锤;有的是o。3米左右的钢刀;还有的则是一头粗一头细的铁杵(音同楚)。
那些面具人围着火堆跳起了狂欢的舞蹈。但不知为何,他们似乎至始至终都没有现横躺在火堆边上的年轻人。
忽然,一个面具人赤着脚走到了篝火上面那一瞬间,火苗下的炭堆崩塌,火星四散飞溅……但面具人仿佛毫无知觉一般,依旧不停地跳啊跳,就像是一个吃了**的疯子。
其余的面具人互相看了看,也赤着脚走到火炭上跳起舞来。
就在这时,最先踏上火炭的面具人拔出了腰间的钢刀,砍向了离自己最近的同伴。
一声惨叫,中刀的面具人立刻就扑倒在了地上,背后,颈血飙起,足有半米多高。
紧接着,这些面具人都开始狂似地自相残杀……
他们的鲜血泼洒在火红的木炭上,冒出了一丝又一丝的白色热气。
“别这样停下”横躺在地上的年轻人大叫着,想要爬起来阻止他们,但是,他努力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面具人一个接着一个地倒下去……
终于,一切又归于平静,仿佛什么都不曾生过一般,除了满地的尸体,以及将息未息的篝火。
最后一个面具人倒在了年轻人身上,他的尸体还是热的,但手脚却已经僵硬了
年轻人伸出手,想要推开身上的面具人,但他只感到四肢乏力,根本无法推动身上的尸体,只好任凭死者的血液涌向自己,粘稠、灼热……
刹那间,天旋地转,年轻人的脑袋里昏昏沉沉的,耳畔,一个朦胧的声音响起。
“阿逍,阿逍。”
韩逍几乎是从副驾驶座上跳了起来。他揉揉眼睛,拓跋纪俊美的脸庞挨近了:“我可怜的阿逍,哎,我看薛野那案子也真够你烦的。”
虽说蝶儿刚刚死去,但从抚仙湖底的古滇国王都上岸后,拓跋纪又整一副嘻嘻哈哈、调皮搞怪的样子,仿佛跟个没事人似的。
一开始,韩逍还很害怕蝶儿的事情会在拓跋纪心里留下什么阴影,让他从此一蹶不振,但现在看来,自己的担忧纯属多余。
“不好意思,居然在车上睡着了。”韩逍看着驾驶座上的同事拓跋纪,双眼布满了血丝。
“别拿着这种纳西族的鬼玩意儿了,我刚才就听见你在鬼叫,做噩梦了吧?”拓跋纪一把从韩逍手里抢下了一块平头的木牌。
木牌上画着几个青衣人,他们戴着牛头马面般的面具,腰上挂着鼓锤、钢刀、铁杵等物件。
韩逍撅着嘴,从拓跋纪手里抢回木牌:“拜托,这可是我家语琳在汽车站买给我的纳西族纪念品。”
拓跋纪嘀咕了一句什么,随即说起了他们此行的正题:“我真是不明白,如果张家不是薛野灭门的,他为什么要逃跑?”不过话虽如此,拓跋纪还是很同情薛野的:这位薛氏集团的继承人可是一二五军军长的得意门生啊
而一二五军军长正好是韩逍的舅舅,因此,韩逍不仅认识薛野,而且对薛野用情很深。
这不?他们找回了三星堆宝藏后,刚刚在抚仙湖边上的阳光海岸酒店里睡了五六个小时,结果,一个电话打来,说薛野犯了桩灭门大案,韩逍就急吼吼地从云南玉溪赶到了云南昆明,誓要还薛野清白
“你不累吗?真是的,一到昆明就把女朋友语琳给推进了明珠大酒店休息,自己却不陪陪她。”拓跋纪说着打了个大哈欠:“说实话我还累呢。”
“行啦行啦,从玉溪到昆明的汽车上你都在睡觉你的身体素质那么好,就别在我面前撒娇了,大不了改天我做东,好好地请你吃一顿。”韩逍歪着头奸笑起来。
“吃饭有什么意思?干脆你请我到昆明最大的**城‘万春俱乐部’去**一次吧,还有,你得把万春俱乐部里面新来的头牌‘盈盈’给我请来,汽车上不是有人在讨论她吗?还说她的出台费太高,都请不起她。”拓跋纪用力一踩油门,奥迪轿车“轰”的一下,朝前疾驰而去。
韩逍怕怕地看着拓跋纪,好像看到了活恐龙一样,心中万般不解:他不是对蝶儿很痴情吗?怎么一转身就想着嫖ji?
但不管怎么说,蝶儿毕竟是自己杀的,韩逍也不好意思再提。而且他很不理解自己当时的做法,好像真地只是一时冲动,才杀了那个可怜而无辜的女孩。
“既然是你看中的女人,我就一定请来。”韩逍咬着牙答应下来。他又怎么会想到,蝶儿死后,拓跋纪心中的价值体系都已经动摇……
拓跋纪咳嗽了两声:“对了,你别忘了,汽车上的人说盈盈是薛野的老相好,而且在张家案当晚跟薛野出去开过房间呢。”
韩逍点了点头,无精打采地望着前方——
前方是一条宽阔的长桥,直通向滇池中的岛屿悦湖郡,而桥下就是有“高原明珠”之称的云南滇池。
从奥迪的车窗里望出去,韩逍可以看到连绵不绝的西山、波光粼粼的湖水、白沙细软的长堤、18洞72杆的标准高尔夫球场……
到了悦湖郡后,拓跋纪又开了四五分钟,才说了句:“张府到了。”把车停住。只见不远处的绿茵丛中,一幢豪宅耸立着,配有拱形的门廊和宽大的落地窗,保持着一种儒商的低调和尊贵。
但此刻,张府的大门外却拉着的一条刺目的白色横幅,上面写着“沉冤待雪”这样四个怒目横眉的大字,让人不由心中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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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血腥鸳鸯浴
二,血腥鸳鸯浴
“这张府倒是不错。”车子一停,韩逍就被张府的阔气给惊住了。
“张府是不错,但张文宇都死了,房子和钱都白搭了。”拓跋纪摸了摸鼻子。
“话不能这么说,至少他活着的时候享受过嘛。”韩逍微微一笑,打开车门抬腿下车。
拓跋纪也走下车,径自来到大门前,在门上狠狠地拍了几下:“开门,开门。”
响亮的拍门声中,大门被拉开了一条细缝,缝里露出了一张满面戚容的脸,眼睛边带着皱纹,但头还没有白,脖子上工工整整地系着一条黑色的领带。
韩逍拉开了背包的拉链,掏出证件递给老者说:“我们是警察。”
“我是张家的家庭助理张明。”系着黑领带的男人穿着雪白的衬衫、黑色的背心,整一副很能干的样子:“两位警官有什么事情吗?”
“查看现场。”拓跋纪眼睛朝天地往大门里走了进去。
“峰峰,峰峰,有两个警察来了”张明当然不敢阻拦韩逍两人,还在他们前面一路小跑,边跑边大声喊叫。
一栋三层高的主楼正对大门。它占地很广,目测起来有四五百平方。主楼两边还众星拱月似的各有一排偏楼。
韩逍两人走到主楼大厅门口的时候,三个人迎了出来。为的是一个十六七岁的黑少年,但他的脸却像是西方的洋娃娃,不过微蓝眼睛明显浮肿,很可能是睡眠不足加上哭泣过多造成的。
见到了韩逍和拓跋纪,这少年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般,一把抱住拓跋纪放声大哭起来。
“小张先生节哀,节哀啊”拓跋纪眉头一皱:这位应该就是幸存下来的张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