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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纪却是喜形于色阿逍,你不会要求他给退吧?”
薛野不好意思地说在进入栋烂尾楼之前,我就了任萱车上的那个八节玉琮。我妈妈白月烟是文物收藏家嘛,所以我也略知一二,明白这宝物价值不菲,既然索菲娅这么狠心地要杀你,我自然得让她付出点代价,嘿嘿”
当时,索菲娅以为韩逍必死无疑,所以也没及时去处理八节玉琮,一直就搁在任萱车子上,没想到突然薛野带着人出现了,搅了她的好局。
见韩逍拧着眉毛没有,薛野还一脸神秘地说了一句更让人惊讶的话我拿走八节玉琮,一来是它价值千金,不过这个还是次要的,最重要的是我听说了八节玉琮上面刻着五个难懂的‘文字’,它们隐藏了一个秘密。”
韩逍立刻就回过神来秘密?秘密?”
薛野环视三人一遍,然后眨了眨眼睛你们猜。”
韩逍想了下你说的这个秘密不会指的是八节玉琮上的‘文字’记录了一种药,叫作‘美女的心脏’,可以快速治愈男性不举吧?”当初他救王东君的时候,后者曾透露过八节玉琮上的文字记下了一种药的名字,那种药可以治愈阳痿。
拓跋纪忍不住“扑哧”一笑哈哈,我看阮大力、王东君他们是治病心切吧,药到了他们眼里都有希望治愈阳痿了。”
韩逍也轻笑了一下呵呵,阮大力应该有这方面的问题,王东君上了年纪之后也可能有这方面的问题,要不他这么想生个就是生不出了?咳,我估计他们在床上都挺难的。”
语琳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薛野似乎不阮大力和王东君的难言之隐,惊讶地看了韩逍好一会,然后却摇摇头。
韩逍又急了,忍不住说难道不是这个秘密?阿野,你再不快点说,我跟你急啦。”
“好,好,好……”薛野不再卖弄神秘,压低嗓子道,“听着,乱七八糟的阳痿药都是扯淡八节玉琮上的五个字其实就是三星堆文字”
“?”语琳的反应比韩逍和拓跋纪都大,“阿野,你,你,你说?三星堆文字?”
薛野这次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他郑重地点了点头。
韩逍见此,就掏着耳朵作洗耳恭听状道恭请我们的考古学博士——高语琳女士发表讲话。”
语琳忍不住莞尔一笑,轻锤了一下韩逍,又迅速正色道所谓古文明三要素,指的就是古城、青铜器和文字。三星堆文明已经具备了古文明的必须要素,除了文字。一直以来,学者普遍认为,三星堆文明并没有文字出现,《蜀王本纪》也认为古蜀人‘不晓文字,未有礼乐’。”
拓跋纪一边听一边连连点头。
韩逍看着拓跋纪这幅模样,忍不住揶揄道阿纪,看到了吧,这才叫专业。以后你那半桶水,就不要再拿出来晃了。”
事实上韩逍一向对这个三星堆不感兴趣,而拓跋纪却不一样,否则也不会一路自学成半才了。此时他没空去理会韩逍对他的揶揄,思考了下对着语琳道按照你所说的,三星堆中一直没有文字出现,可是刚刚阿野还说八节玉琮上有所谓的三星堆文字呢,啧啧,这下有意思了。”他接着摸了摸嘴巴,眼神炽热地盯着薛野。
语琳嫣然一笑但三星堆出土的玉器和青铜器上,都有一些零星的,奇怪符号,极可能是种文字……只不过这种文字不是三星堆人所使用的文字,因为我们无法看到大段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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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三星堆的文字
四十九,三星堆的文字
、五十,河大教授
五十,河大教授
韩逍听完便拍了拍薛野的肩膀道那你赶紧把八节玉琮拿出来给大家看看,上次王东君急着让我们装货,大家都没仔细看呢。”
薛野听了却是耸耸肩,双手一摆道八节玉琮现在不在我手上。”
拓跋纪着急起来?那你刚才还说你从任萱的车上把八节玉琮给顺手牵羊地拿出来了?”
薛野“呵呵”一笑没,我是拿出来了,可是我怕带着不方便,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嘛。”
薛野的话才刚说完,语琳就迫不及待地接口道那放哪里?我们马上就去拿。”
“不是吧?”薛野一副身受内伤的可怜模样,转身对韩逍诉苦说,“阿逍,你完全可以证明,我们午餐都没吃呢,但现在已经1点多了。”
韩逍看着语琳和拓跋纪俩人都迫不及待,怕是等不了了,只好同情地对着薛野说阿野,我可无能为力,走吧,请你吃双份的。”拉住薛野就往房门口走去。
语琳和拓跋纪相视一笑,都很是得意地跟了上去。
“我饿啊……”薛野的嚎叫声在房间里回荡着,很是苍凉。
四个人出了雅麻大酒店,来到停车场,走向了薛野的专属坐骑——银色的迈巴赫57。
薛野轻轻地拍了拍车门,煽情地说宝贝,辛苦了,让你一刻也不能休息,你要记着这些坏人的面孔。”
语琳见此,只好一脸歉意地对薛野道阿野,真是对不起,到时候我给你汽车损耗费吧……”
看到语琳认真的表情,薛野赶紧摆着双手道别,别……我开玩笑的嘛。”
“乖乖,可别跟我们阿野客气,谁不我们阿野一向最够了?”韩逍笑着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驶座上。
随后,语琳和拓跋纪都坐在了后座上。“呼”迈巴赫油门一吹,欢快地奔跑起来。
“对了,阿野。”韩逍问道你把八节玉琮藏哪儿啦?”
薛野不禁又得意地笑道你肯定猜不到吧,我就把它藏在索菲娅要杀你的那个地方。”
“啊?你藏在那栋烂尾楼里了?”韩逍吃了一惊,“那我们岂不是还得去一趟?”
薛野点点头我和帕满他们不是整一个晚上都在那里蹲点吗?那栋烂尾楼旁边不是有好多家被废弃的工厂吗?我们已经选好了一个极其隐蔽的位置,把八节玉琮藏到那里是肯定不会被人的。”
“噢。”韩逍恍然大悟原来你蹲点的时候都把藏八节玉琮的位置给安排好了?”
“嘿嘿。”薛野的桃花眼眯成一条线说来也巧,我在调查孙芒的时候,除了帕满之外,还认识了一个忘年交,你那个人是干吗的?”
“是干嘛的?”语琳也在后座上专心地听着。
薛野看了一眼韩逍,没等他回答就继续说道那人叫阮明秋,是河内大学矿物学和考古学的双学位教授。我们一起吃饭的时候,阮明秋教授三句话不离本行,无意中跟我讲起了三星堆文物,然后我惊讶地得知原来八节玉琮上的文字竟然很有可能是三星堆文字而我之前跟踪过任萱,你是来交易八节玉琮的,所以就想到时候把你跟八节玉琮一起救出苦海,哈哈。”
把我跟八节玉琮一起救出苦海?韩逍不禁哑然失笑,瞪了薛野一眼。
这时候语琳了哦,原来是这样,我正想问你八节玉琮上有三星堆文字呢”
他们很快就又开到了那栋烂尾楼附近。由于一路上都在想着三星堆文字的事儿,语琳几乎都没感觉到的流逝。
最后,迈巴赫57在一个被废弃的工厂门口停了下来。韩逍四人推门而入,虽然是大白天,但里面却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就只好把当手电用,这才照出了几缕亮光。
“这家工厂应该被废弃挺长一段了。”拓跋纪用环照着四周:入口的大铁门后挂着蜘蛛丝,脚下的地板上浮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到处都杂乱无章地堆放着一些坏掉的真空泵。
“应该是个重型机械工厂。”韩逍一边看一边若有所悟地说。
“跟我来吧。”薛野打了个响指,带头朝前方走去。
三拐两拐,薛野来到了厂房最里面的一个仓储室跟前,仓储室的门上还挂着一把大锁,锈迹斑斑的。
薛野用力一扯,大锁连带插销都一起掉了下来。“我挂上去用来掩人耳目的。”他不禁对着身后的韩逍咧嘴一笑。
语琳轻轻地推开了门,就看见仓储室里横七竖八摆着一些铁架子,上面没有任何,而地上则堆满了空的纸皮箱。
薛野拿掉了角落里层层累叠的纸皮箱,把最下面的一个纸皮箱搬出来,而后拿出随身携带的军刀,用力一划,纸皮箱就霍然裂开了。
韩逍拿着往前一照,嘿,红木箱子,这他很熟悉搬走再说。”
拓跋纪二话不说,上前一步把这个红木箱子端走了。
薛野又把废弃工厂的大铁门靠上,拍了拍双手道那接下来我们先好好睡一觉养养力气吧?”
“嗯,今天休息一下,等就去找阮明秋教授。”语琳自然想早点见识见识阮明秋。
四个人商量了一会,就回到阿格达酒店睡觉了……
第二天九点多,吃完早饭,薛野就放下碗筷说走,我刚才跟阮明秋教授打过了,正住在河内大学的办公室里。”然后带着韩逍、语琳、拓跋纪三个人直往河内大学所在的青春郡阮廌路KM9驰去。
花了整一个左右,迈巴赫57才从拥堵的街道上七弯八拐地杀出了一条血路,在一处低矮朴素的乳白色矮墙前停了下来。
“就是这了。”薛野边说边打开车门。
韩逍抬头一看,乳白的矮墙上印着“??i h?c Vi?t am à n?i”六个大字,心想河内大学好歹也是越南教育培训部直属的国立高校,校门看起来一副小家子气的模样?还是语琳所在的南疆大学的校门气势宏伟嘛。
五十,河大教授
五十,河大教授
、五十一,图画与文字
五十一,图画与文字
薛野拿起,打了阮明秋教授的Giáo s? guy?n Kinh hiên Mingqiu in chào; làm bay gi? b?n có ? nhà(阮明秋教授您好,您现在在办公室吗)?”他常年在东南亚做生意,越南语自然说得比较地道了。
韩逍见薛野不断点头,心道阮明秋教授应该是在办公室的。
等薛野挂掉,韩逍就带着刮目相看的表情说嘿,要是哪天我的越南语像你这么棒就好了我到现在都还是半桶水呢。”
“你啊,上次有个越南人把你的越南语都当成是英语了,哈哈……”拓跋纪边说边躲,生怕韩逍跑上来揍他一顿。
语琳笑着看了韩逍一眼,然后对拓跋纪说拓跋大帅哥,你可给人点面子嘛,他学越南语学得很努力呢。”
一听有人叫他“大帅哥”,拓跋纪马上条件反射似地理理了他额头上的金色发梢。
韩逍看不下去了,催促薛野道哎,别理那些臭屁的人,我们赶紧去找阮明秋吧。”
拓跋纪端着红木箱子,边跟上他们边争辩起来人这一生,要是少了臭屁,该多枯燥呐”
薛野在前边带路,四个人经过了一条铺着鹅卵石的小道,又转过了一个长有红、粉红、黄、橙黄、白等多种颜色的半藤状灌木——五色梅的大花坛,来到了河内大学的文博学院。
韩逍刚轻轻一敲文博学院3栋312室的门,房门就“吱”的一声打开了。
一个六十岁上下,戴着一副大大的黑框眼镜的学者站在门口,前额光亮,头发微白,发型呈边疆支援中央状。
此人应该就是阮明秋
薛野看到阮明秋开门迎接,就连忙跟他打了个招呼,并介绍了韩逍他们三个一番。
而此时,阮明秋的心思却在手里的一个塑料小瓶上,瓶里装着一些褐色的碎木屑。
见语琳好奇地盯着这个瓶子看个不停,阮明秋就淡淡一笑说我这正要把它送去做碳14同位素测定呢,我想你也该,碳14是存在于所有有机物中的放射性同位素,半衰期有五千三百七十年。”
语琳没想到原来阮明秋的中文讲得这么好,怔了一下就大笑起来阮教授,原来您的中文讲得这么好啊”
阮明秋这笑着说我曾经到中国的南疆大学里去交流了两年,所以中文说得还可以。而且,我最近在研究三星堆,所以更需要学好中文。”说到最后,他的眼睛里流露出了神往的目光。
听到阮明秋说曾经去南疆大学交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