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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推开你,又没让你往我身上扑!”
“你推的方向不对。”
“……”
艾玛!我推的方向明明就是对的,是你自己故意要往我身上倒的!贺婧曈心里愤愤然,只能使劲的推开他。
偏偏薄夜臣很享受压在她身上的感觉,就是不动分毫,还故意对着她呵气,让她酥痒难耐,浑身鸡皮疙瘩直翻。
“流。氓!”
“老公压着老婆,怎么能算是流。氓?”
贺婧曈噎气,“……”
薄夜臣偏着脑袋似乎想要吻她,却被她躲过了,大吼:“你没刷牙!”
“都没刷牙,正好。”
“不要!嘴巴是臭的!”贺婧曈死死的闭着嘴巴,两只手在他身上又打又掐,可某人就像没事人似的,怎么着都没反应。
贺婧曈没办法,只能总结出一点:死猪不怕开水烫。
“我不介意。”
“我介意!”
就在薄夜臣吻下去的时候,门“嘭”的一下被撞开了,没错,是撞门。
聂惟西两只手上提满了大包小包,根本就没办法正常的开门,只能用身体去撞,也幸好清晨护士来过一趟,所以门没锁。
“宝贝儿,我给你送早餐……”她进门就嚷道,当看到眼前的一幕时,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
薄夜臣非常郁闷,西子可真会挑时间!
贺婧曈双颊红得像番茄,好丢脸!/(ㄒoㄒ)/~~
聂惟西反应了一会,立即明白了,笑得无比暧昧,“那个。。。。。。那个你们继续,我放下东西就走了。”
“站住!不准走!”贺婧曈一嗓子吼过来。
聂惟西立在那儿不敢动了,表哥果然很能耐啊!一大早就雄起了,门都不锁就准备开始晨运,好豪放的想法!
她忽然很猥。琐的想道:如果她晚来一会儿,是不是会见到更劲爆的场面,脑子里自行开始YY起来,一连串的画面一一呈现,嘴角的笑容暧昧异常。
纵然薄夜臣再有兴致,好事被表妹打断,他也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起身,顺带帮媳妇整理好衣服,就算是个女的,也不能偷窥她媳妇的好身材,那是他专享的!
“没人告诉你进门前要先敲门吗?”他懒懒的瞥了一眼聂惟西。
“呃……我也想敲门来着,可你看我手上提满了,再说我不是不知道夜臣哥你在这儿嘛!”聂惟西嬉皮笑脸的说道。
“这些都不是借口。”
“夜臣哥,做人不要这么死板嘛!”
薄夜臣满脸黑线:“……”
贺婧曈连忙闪进了浴室,此情此景,她还是去刷牙洗脸比较好。
“你刚才进门的时候喊了句什么?”薄夜臣忽然想起另一个问题。
“啊?宝贝儿,这是我对曈曈的专用称呼,怎么呢?”
“以后不许喊了。”薄夜臣咳了一声,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应该是他对曈曈的专用称呼才对,怎么可以被西子提前拿去用了,女生和女生之间,也未免太肉麻了!
聂惟西嘴角抽搐,“一个称呼而已,你也要管?”
“不恰当的称呼我当然要管。”
聂惟西:“……”
贺婧曈在洗手间里洗脸,水声弄得“哗哗”的,所以没听到。
聂惟西知道,在表哥面前,她永远都是出于下风的,叹了口气,哀怨的坐到沙发上抠手指,抠着抠着忽然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你和曈曈和好了?”
薄夜臣对于她一惊一乍的语气颇有些不满,挑眉,“怎么?你不希望我们和好?”
聂惟西笑得比花儿还灿烂,“怎么可能嘛!我当然希望你俩百年好合啦!我只是有那么点点奇怪而已,你和阮梦萦彻底拜拜了?”
“之前的事情只是执行任务,现在任务完成,我终于可以洗刷冤屈了。”薄夜臣语气很轻松。
“虾米?执行任务?那包括陪床吗?”聂惟西第一反应便是这个,很自然的说了出来。
薄夜臣的脸色黑如锅底,果然是陶四那二货调教出来的,说话都这么不经过大脑,他真怀疑西子遗传到了薄家的智商吗?
还是说,她越长大智商退化得越快?
又或者说,是被陶四那货带的?
(陶四很冤枉:T0T爷IQ200好吧!从小到大一直被老师和同学们奉为天才神童!)
(薄夜臣斜睨了他一眼:那是因为你没遇到我。)
(陶四默默的爬去哭了,嘤嘤嘤……三哥你太欺负人了!)
“你觉得呢?”
“我觉得当然要啊!不然怎么获取情报。”聂惟西很单纯。
薄夜臣扶额,“你想象力太丰富了!”
“纳尼?电视里不都是这么演的吗?”
贺婧曈从洗手间里走出来正好听到最后两句话,疑惑的问道:“获取情报跟电视里怎么演的有关系吗?”
聂惟西三步作两步的跳到好友身边,“曈曈思密达,夜臣哥这回牺牲大了,他为了执行伟大的潜伏任务,光荣的把自己给潜了。”
(⊙o⊙)…
贺婧曈傻眼了。
薄夜臣脸黑了,西子你特么的就是不想我和曈曈好是吧?你说这话绝对是故意报复我的对吧?
☆、127 看电影 ☆
“潜了?”贺婧曈疑问。
聂惟西连连点头,“是啊!就是舍己献身的意思。”
薄夜臣脸色阴郁的瞥向她,眸光如同刀子一般冷冽冻人,聂惟西身子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艾玛!我说错什么了吗?
“献身?”贺婧曈敏感的抓住关键词,表情立即有了变化。
薄夜臣额角的青筋暴抽,他和曈曈之间好不容易有了进展,就这样被西子给搅合了,真知道她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妍!
“你是故意来搅局的吗?”
“呃……”聂惟西很迷茫的望着他俩,表示她也糊涂了。
贺婧曈瞪向某男,“你又欺骗我!篌”
“我没有。”薄夜臣眉宇淡然。
“那你跟西子说你献身了?”贺婧曈撅嘴,明显不信。
薄夜臣很无辜,“一直都是她在那咋咋呼呼的自以为是,颠倒黑白,把没的说成有的。”
“我……我哪有?”聂惟西委屈的扁嘴。
薄夜臣横了她一眼,“被潜,献身这些词不都是从你嘴里说出来的吗?”
聂惟西嘟囔道:“那也是你自己说去执行任务的嘛!执行任务。。。。。。当然会有献身的危险啊!”
后面几个字聂惟西明显底气不足,边说边瞅了瞅表哥的脸色,心中暗叫不好:这回死定了,得罪表哥,比得罪阎罗王还恐怖。( ̄▽ ̄〃)
与此同时,贺婧曈也松了口气,原来不是真的献身,都怪西子说得跟真事似的,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能轻易的原谅薄夜臣,这一个月来,自己都是在痛苦难过中度过的,他还帮着阮梦萦欺负自己!
这笔账,还是要算的!
“你觉得以我的智商需要做那种低俗的事情吗?”薄夜臣挑眉反问。
聂惟西:“……”
她很明智的闭嘴,不再说话了,屋内的气压一低再低,她觉得呼吸都困难了,连忙起身准备闪人。
“列个……我还有事先走了啊!”
她刚准备溜就被贺婧曈拉住了,“不是说好今天一块去看电影的吗?你着什么急啊?”
“亲,你还在住院,怎么能去看电影呢?”聂惟西笑眯眯的说道。
贺婧曈满不在乎的撇嘴,“我已经好了,再不出去走走身上都要长霉了。”
“可是……”聂惟西笑得很不自然。
“我陪你去。”薄夜臣主动请缨。
“不要你陪!”贺婧曈不给他好脸色。
聂惟西连忙打圆场,“我看这样很好啊!陶靖阅也说要跟我们一块去呢,他陪我,夜臣哥陪你。”
薄夜臣给了个眼神她,暗中赞赏她会来事。
“不是说好咱俩的吗?”贺婧曈不高兴了。
“乖啦!你现在身体刚刚有点起色,去那种人挤人的地方当然要带个保镖在身边,不然被撞到了或者碰到了***乱怎么办?”
贺婧曈翻了翻白眼,对她的说辞表示无语。
薄夜臣唇角抽搐,保镖?他的身份还真是多变。
因为有薄夜臣陪伴在她身边,贺家二老也就放心了,放心的另一个因素是因为误会解开了,罗荣盛亲自上门将事情的经过叙述了一遍,告诉两家大人薄夜臣之所以接近阮梦萦只是为了执行任务,因为涉及到机密,所以保密性很严格,鲜少人知道。
贺老爷子和薄老爷子都是从部队出来的,当然懂这个理,于是这件事就算是过去了,两家大人都希望他们小俩口和好如初。
误会嘛!说开来了不就好了。
贺家二老心里大松了一口气,没看错人啊!
*****
电影院门口。
陶靖阅已经提前候在那了,买好了电影票,当看到媳妇的瞬间,立马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聂惟西也很配合的在他脸上“啵”了一下,俩人表现得像是热恋中的情侣。
实质上,他们早就是老夫老妻了。
薄夜臣的面色不悦,这俩人一定是故意的。
贺婧曈脸色讪讪的,她是越来越佩服好友了,豪放程度超出她的想象,动不动就是亲啊抱,说话也是口无遮拦,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正想得入神的时候,一只大手悄然过来握住她的小手,捏得紧紧的,任她如何挣扎也挣脱不了。
“喂!”她皱眉。
“怎么呢?”薄夜臣的声音如同大提琴般悠扬动听。
贺婧曈心想:他怎么就可以表现得那么若无其事呢?
“放开我。”
薄夜臣非但没有放开,反而握得更紧,“这里人太多了,牵着你比较安全。”
贺婧曈小声嘟哝了两句也没再挣扎了,有人保护的感觉确实很好,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你的老公,是你爱的人。
世上最幸福的事情,莫过于你爱着他的同时,他也爱着你。
陶靖阅和聂惟西俩人自告奋勇的去买爆米花和奶茶,贺婧曈因为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此刻只能乖乖的站在一旁等着,忽然,她闻到一股烤热狗的香味,真的好香,好久没吃过了,馋死了!
“我想吃热狗。”
这是一句多么平常的话,可聂惟西和陶靖阅却笑得很暧昧,尤其是陶靖阅,面色很猥。琐,捂着嘴巴假咳了两声,以掩饰自己的表情。
薄夜臣聪明如斯,很快反应过来,他觉得有必要调戏一下老婆,凑近她,对着她的耳侧内壁缓缓吐气,声音压得很低,“乖,咱们晚上回去,慢慢吃。”
最后三个字说得格外慢,一个字一个字的,再加上他嗓音低醇性感富有磁性,说出来的感觉尤为撩人,很容易。。。。。。让人想歪。
贺婧曈并非少不更事,先是好友和陶四诡异暧昧的笑容,然后是薄夜臣故意调戏,她再不明白就可以去跳长江了。
她脸颊舵红的怒骂道:“流。氓!”
也是从这刻起,她决定从此以后再也不吃热狗了,好恶心……
都怪他们!毁坏了热狗在她心目中的美好形象,往后,它就成了。。。。。。男人身上的某个物体的代名词。
O(╯□╰)o
“我的意思是晚上回去买给你,慢慢吃,你想哪去了?”薄夜臣笑得像只狡猾的狐狸,表情却虔诚无比。
( ̄0 ̄|||)
贺婧曈额上黑线满布,这个混蛋!他刚才说的一定不是这个意思!他是故意逗自己的!
“吃你个头!”她愤愤然的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被他一下子带进了怀里,然后嘴唇被吻了一下。
蜻蜓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