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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读懂你的语言-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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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靡靡之音的伴奏下,周朗跟我说:“他们说,你不在乎我,我就是有小三,小四,小五,小六,你都不在乎。”

我趴在床上,翻了一页书,道:“我在乎,我可难过啦!”

“怎么个难过法?”他声音洪亮,震得我耳朵生疼。

哦,我明白了:他的狐朋狗友一定在旁边,等着听我们的真情告白。

我赶紧翻书。上面有一段话,不错。

我照着念出来,琅琅上口,“这辈子我从来不知道想一个人的滋味,半夜里醒过来,就会突然想你。不管我在哪里,不管我在什么地方,我就能想到你。最后我给你打电话,一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心软,每次我就想,这是最后一次了,最后一次见你,下次我再不给你打电话了,我要忘了你。”

果然,电话那端沸腾了,有人道:“香槟,香槟哪去了?今天周大少请客,赶紧的上香槟。”

Mad,就这么煽情?仔细看看书,怪不得,这是阮正东对尤佳期的告白,能疼到人的心坎里去。

突然,莫名的,一个男人的脸就浮现在我的脑海里。他说:“别哭,再不欺负你。”

甩甩头,把他甩出脑海。

我对周朗道:“你早点儿回家,别醉生梦死的。”

周朗道:“你接我,我就走。明媚,你来接我吧,像真正的女朋友那样。”

“不去。”我挂断电话。

不一会儿,周朗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他的朋友对我说:“嫂子,周朗吐惨了。还要喝呢。你赶紧过来把他接走吧。”再喝下去,非出事儿不可。”

事儿倒是不能有什么大事,但我担心交警。最近交通整顿,酒后开车,态度恶劣,不知悔改的话,会被拘留的。

到时候,周市长非得发火不可。

果然,到了西部酒城,周朗已经醉得不成样子。

看见我,他晃晃悠悠站起来,“妹妹,走,我俩回家。”

他总爱这样叫我,真是烦人。

一帮公子哥调笑:“这哥哥妹妹的,真是甜蜜。”

我借机扶住周朗。开着他的那辆特骚包的英菲尼迪,送他回后花园。

狡兔三窟,周朗有自己的私宅。平时住在中兴商业街的后花园,周末,才回父母家。

刚把他扶进家门,周朗就冲进卫生间,学鹅叫。

我打开电视,一边看偶像剧,一边给他调了杯蜂蜜水。

过了很久,周朗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西服解开了纽扣,领带松开来,歪歪斜斜的挂在脖子上。

“你怎么就不能有点儿同情心?好歹看我一眼,问候我一声。”周朗端起蜂蜜水,咕咚咕咚喝起来。

我道:“能认出我是谁吗?”

“你是妹妹,阮明媚。”

“看来你还是没喝醉。”

“心里清醒着呢。如果对你产生不轨,也是装疯卖傻耍酒疯。”

“周朗的好处就是诚实。”我赞叹,用《忘情水》的调调唱歌,“就算是喝醉,就算是心碎Qī。shū。ωǎng。,也不是因为我流泪。”

“不是你,还有谁?是你,是你,就是你。”

喝了蜂蜜水的男人真恶心。

给家里打了电话,今晚就住在后花园。

我和周朗每人一个房间,分别洗漱。

洗漱出来,挑了件周朗的衬衫,当睡衣。头发湿漉漉的,上网种地。

偷得安琪的两朵玫瑰,随即听见“咕咚”一声,吓得我一愣神,被安琪的狗狗咬了一口。

接着,浴室里传来周朗的喊声,“妹妹,快过来,我摔倒了。”

“摔怎么样?要不要紧?”我走到浴室门口。

周朗凄惨的回答:“如果再不进来,你就得成为未婚寡妇。”

我赶紧推开浴室的门,看见了一具男人的裸体——古铜色,光滑,结实,健美。横卧在地砖上的造型很优美,很色情。

可是,当我看见他额角上咕咕流出的血,我真的不能想象:我要如何将这么个裸男送往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逐渐展开。亲亲们,期待你们的支持!!

                  刺激谁

这一晚上,一直在折腾。

先是紧急呼救120,然后找个干净的毛巾压到周朗的伤口上。怕周朗伤到筋骨,不敢挪动。只好让他躺在地砖上,我给他一件一件套衣服。

周朗在这个斯文扫地的时候,还不忘道歉:“不好意思,让你看个彻底。”

“没关系。这样的图片,电脑上经常见。”

“阮明媚,你就不能小鸟依人?”

“我依你?那今晚我俩都得在地砖上躺着。好了,别说话,保持体力。”

120过来后,将周朗抬上救护车,我揣上有用证件,足够的钱和银行卡,跟着上车。

到了医院,缝针,照CT,彩超,磁共振,验血,扎针。天亮的时候,确诊:头部软组织挫伤,轻微脑震荡,腰部和肩肘骨裂。没有生命危险,留院治疗。

周朗由急诊室,转往脑外伤病房。

处理好一切事情,我才发现:自己在匆忙之中,只套了件大衣,脚上居然还穿着拖鞋。

上午8点钟的时候,我给梅董事长打了电话,告知周朗受伤的事情。

梅董事长处理完公事,9点钟匆匆赶来。

“明媚啊,多亏有你,周朗真是不懂事。” 梅董事长既心疼,又生气。

我道:“还是别告诉周伯伯,免得他……”

“免不了。医院里,把周朗受伤的事儿,传得沸沸扬扬。你周伯伯早晚会知道。”

“不就是喝点酒,磕破了头吗?”

“可传言是:周公子和未婚妻缠绵失控,导致血染浴室。” 梅董事长欲言又止,最终说道:“明媚啊,有些事情是说不清楚的,特别是对在意你的人,未免不是刺激。”

“刺激谁?”周朗头上绑着绷带,手上扎着点滴,嘴上还不闲着,嘟嘟囔囔,“没人会在乎。反正我和妹妹名正言顺,老爷子乐还来不及,说不定下午就能过来,以示慰问。他从不关心儿子,但对儿子的婚事却热衷得很。”

这个八婆!我恨不得让护士缝他的嘴。

转身推门,打算出去。

却看见门口站着个女人,细细瘦瘦的柔弱,大大的眼睛装满了焦虑和忧伤。

“佳慧?”我问道。

她点头。

怕被梅董事长看见,我赶紧关上病房的门。

“有时间吗?我想和你谈一谈。”佳慧望着我,无比期待。

“有时间。”我仰起头,不屑。“不过,和你?没什么好谈的。”

她和周朗的事儿,圈内不少人知道。我颜面不保,我还要陪她谈谈?滚吧,没门!

我作恶妇状,和她擦身而过,径直向前走去。

不一会儿,身后传来高跟鞋的脚步声。糟了,她还紧追不放?

她穿高跟鞋,我穿拖鞋,光脚不怕穿鞋的,我就不信被她追上。

慌不择路,我七拐八拐,也不知拐到哪个科室的走廊里,怎么也找不着电梯口。

她紧跟上来,声音颤抖,“昨晚你们……是像传言的……那样?”

传言?哦,就是浴室里的春光?

“当然。”我顿生邪念,故意气她,“就像传言里说的那样!酒后乱性,春光乍泄……”

没等找出下一个形容词,我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凌川!这个胡搅蛮缠的家伙就站在不远处的诊室门口。

他穿着银灰色的短大衣,倚在门框上,认真听取我的慷慨陈词。他面带微笑,阴嗖嗖的微笑,定定的看我,一点儿一点儿用目光凌迟我。

这时候,中药粉剂室里走出一个老大夫,将一个大纸袋递给凌川,叮嘱了很多注意事项,全都是关于咽喉方面的禁忌。

我抬头看了眼走廊里的标牌:原来,我误入了咽喉科。

老大夫发现了我,笑着问凌川:“把女朋友带来了?”

凌川道:“不是女朋友,是老婆。看好了别人,正闹着要离婚。”

“这哪行?”老大夫教训起我来,“你丈夫多不容易,正正经经的好小伙子,你不说好好的照顾他,还乱七八糟的不守妇道,知道我们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是什么?知道女人的行为操守是什么?”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装聋作哑,逆来顺受……”

没等报完成语,身子一轻,被凌川像拎块破抹布似的,拎出了走廊。

佳慧看看我,又看看凌川,没有说话,没有跟上来。眼神却楚楚可怜,一直追随着我,写满了失望。

我一下子就想起小时候欺负表姐,表姐也是这样的神情,眼泪汪汪,却又不吭一声。唉,我何必为难她?

凌川,你又何必为难我?

他一身戾气,将我拎进电梯。拉扯之间,我的大衣领子开了,露出里面的男士汗衫,我赶紧去捂。

可惜,晚了。他看见了,眼里起火,火光冲天。

他狠狠的盯住我,一字一顿道:“我后悔了,后悔那一夜心软,后悔珍惜你,放过你。阮明媚,你记着,你欠了我。早晚会还。”

他攥着我的胳膊,手指按在我的脉搏上,死死的,紧紧的,带着极致的恨意,带着隐忍的颤抖。

“叮铃”电梯到达一楼,他沉默着,将我拖出医院,塞进他的大切诺基。随即发动车子,急速行驶。

“凌川你要干什么?”我心慌意乱。

他不言不语,沉默,冷然。

“凌川!你超速啦!玩飞车是不是?”我系紧安全带,极度恐惧。

突然,一辆农用卡车违章右转,凌川一带方向盘,两车擦着司机的那边,触到一起。在突然而来的冲力中,我晕头转向,被凌川一把抱在怀里。

“凌川,你有没有事?” 我在凌川的怀里缓了半天,问道。

凌川推开我,道:“你没资格关心我,你给我滚,滚得远远的,滚回你自己家里去。”

开车门,他下车,不再理我。

外面的情形有点儿乱。狭窄的街道被堵,卡车内,无人受伤,二十多头大肥猪,哼哼哼的把歌唱。

车主走下车来,操着山东话和凌川交涉。交警前来问询,据说,保险公司的工作人员也在赶过来的路上。

凌川在交涉中,冷冷瞥我一眼。我心里发紧,知趣的下了车。他真是恨我了,我赶紧滚吧。

这条路离家并不远。只是,数九寒天,我光着脚丫,裸着小腿,穿着拖鞋,寒风吹来,吹起我的大衣,在冰天雪地里,瑟瑟发抖。

我咬咬牙,快步向街角走去。只要坚持住,穿过街角,我就可以到家。

这时候,我就像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儿,可惜,我连火柴都没有。

身后的人群发生骚动,我听见交警在喊:“喂,切诺基的司机,事故还没处理完,你不能走。”

“我有事,随便你怎么处理。”这是凌川的声音。

“喂,肇事在逃,吊销驾照,追究责任。”

怎么回事?我转回身去看。猛然间,却被人抱起!

我惊呼一声,随即闭嘴。

抱着我的男人,有暖暖的胸膛,稳健的手臂,有冷冷的眼神,还有清苦的药香。

他用大衣裹住我的小腿。对交警不疾不徐的说道:“多大点儿事儿,值得我逃?送老婆回家,马上回来。”

长长的街市,拥挤的人潮,我在他的怀里,看得见蓝天白云,看得见屋檐上的融雪,就那么化成了水,一滴一滴的落地。

这段路,真安静。他不说话,板着脸,绷得像块钢板。我偷偷看他,听他心跳的声音。有些事情,我解释不得,有些话,这一辈子,我都不能说。

我说:“凌川,我的拖鞋掉了。”

凌川依旧不理我。他这个样子,很犟,很拧,很孩子气。

这段路,真短,他走得大步流星,很快就到了我家的楼梯口。

他放下我,我踩到冰凉的水泥地上,顿时打了个哆嗦。

他问我:“我无权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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