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轻轻在电话那头没有声音,沈其喊了她几声也不见回答,沈其心下纳闷。沈其拿着手机靠在沙发上,等轻轻开口,好一会轻轻的声音才传过来,“沈其,我们结束吧。”
现在变成沈其沉默了,轻轻也没有再开口,沈其在电话的另一头捏紧了拳头说:“不可能,当初是你招惹的我,怎么可能你说结束就结束。”轻轻就知道沈其会这样,叹了口气说:“沈其,如果我不爱你也没问题吗?”
沈其胸口一闷,第一次听她承认不爱自己,果然还是接受不了她说这样的话,可是自己就是没有办法放她走。沈其的心强烈的抗拒着轻轻的那句话,“没问题,我们有的是时间,你会爱上我的。起码你不排斥我不是吗?轻轻,给我一个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好吗?”回答沈其的又是久久的沉默。
轻轻听着沈其的那句话,眼前浮现的不是他的脸,也不是莫宁,居然是西洛那张生硬没有明显情绪的脸。轻轻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大口的呼吸,久久才平复下来说:“其,我做不到。其,我害怕。”
沈其突然冷笑了一声,不做到是吗?那为什么你之前还要让我爱上你,你不是做不到,是不肯对我这样做而已。
沈其的心就像掉进硫酸瓶子里,被融成不堪的面目。“轻轻,你没有替我做决定的权利,所以就算你对我结束了,我对你也没有结束。还有大哥给了我一张楚司令生日宴会的请帖,西洛昨天让我明天去接你。”
轻轻听到沈其说西洛让他来接自己的时候,心里咯噔一下沉了下去,眼睛扫过放在墙角的几个袋子,眼神一暗。
原来不仅自己走了,还帮自己都安排好了是吗?轻轻决绝的开口:“不用来接我,我和老爹一起出门就可以了。”
沈其很想和她说,你不用这样避我如猛虎。“轻轻,我希望你不要把我的路封死。”轻轻知道自己这样很不对,自己之前一直对他说喜欢他,现在有这样的拒绝他,伤心是一定的。本来自己也以为可以和他过下去的,可是从那次他让自己走之后,两人之间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当做什么事都没有,两人之间什么问题都没有。
“我知道,沈其你是个好男人,我知道。可是我对不起。”“不要说这些,只要你见到我还能对我笑就好了,记住,不要把路封死。”沈其知道轻轻要说什么,打断她的话,把自己的话先说出来。
轻轻应了声好,两人就把电话挂断了。
轻轻盯着地上的衣服,最终还是把它挂起来,一套男西装和一套女式礼服挂在一起,轻轻猛地把衣橱的门关上。沿着衣橱门滑到地上抱着膝盖,明明早就答应了自己说要陪自己的,明明说要和自己一起穿那套衣服的,明明就说不会丢下自己的。原来那句对不起,不是说他让自己伤心了,是说他做不到,不能陪着自己,不会不丢下自己。轻轻扯了嘴角冷笑,原来是自己痴了,以为他会不同。
楚三景扭开轻轻的房门,喊了两声没人应,走进来一看,这丫头靠着衣橱就睡着了。楚三景心疼的抱起她,轻轻累了睡得熟,但也感觉到了有人抱着她,便以为是他。“洛。回来啦。”楚三景听了心更酸,把她放在床上,摸了摸她的头发说:“丫头,那小子很快就回来了。等他回来三叔就是押都要押着他,让他说出那三个字。”楚三景把被子弄好就出去了,一出门口就看见人全部都挤这里了。
楚一霸听见自己三弟的话,叹了口气说:“西洛那小子,唉。”楚一霸真不知道说什么好,摇摇头下楼了,陈晨挽住自己的丈夫,想着轻轻那孩子回来时一脸的憔悴和失落也是心酸。楚重重则很不懂大人们一个个为什么都不高兴的样子,还不给自己和姐姐玩。
沈其知道自己的机会基本是没有了的,但是就算是一点点的机会自己都不想放过,又或者自己的好强心不允许自己对她那么轻易的放手。沈其知道轻轻不是轻易做出决定的人,只要她说出口了的肯定是深思熟虑过的,就像之前她放弃苏林而选了自己一样。沈其知道那时候轻轻会选自己是因为自己的体贴和给她的依赖,更是因为自己中的那两枪,而自己却因为胆怯,怕她会受伤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她的心。沈其承认自己之前真的是太过忧虑了,导致现在无法挽回的局面,她离开自己是迟早的事吧,即使自己极力的挽回,不放手。其实真的是错过就是错过了。
轻轻半夜被铃声吵醒,意识模糊的接了电话,“喂,你好。”一声轻笑从手机里传出来,“笨女人,傻了吗?”轻轻听见这声音一下子就醒了,“云,怎么了?”“快来机场接我,长官一道命令就把我们全召回来了,莫宁也回来了。”
轻轻听见最后一句话觉得自己简直是在做梦,颤着声音问:“你,你说莫宁也来了?”楚云就知道这女人一听见莫宁的声音就会不淡定,“是的,你没有听错。我现在上车去你哪了,莫宁也一道过去,你准备准备吧。”楚云说完这句话就挂了电话,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完全不懂现在是什么情况,不管什么情况首先都要把自己收拾好。
轻轻看了眼手机现在是晚上九点,看来楚云他们真的是突然被叫回来的,不然不会坐那么晚的飞机。轻轻急冲冲的下楼,看自家老爹和三叔在下棋,“老爹,你怎么不早说二叔他们要回来啊?”楚一霸抬了下头说:“你不是忙嘛。”轻轻真的被老爹这种冷笑话打败,嘴角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轻轻睡了个觉,加上楚云一个电话的刺激已经没有下午的那种失落了。轻轻现在哪里还顾得上失落啊,“老爹,莫宁也要回来,你也知道。”楚一霸再点了下头。轻轻觉得自己早晚会被这些人玩死。
轻轻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莫宁,害怕心里对他那种复杂的感情会把自己压垮。轻轻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想着等下是和莫宁说hi,还是微微一笑或者躲着不要出来了,越想越觉得最后一种可行。轻轻刚站起身来想走,楚一霸就说话了:“我楚一霸的女儿,再怎么不济也不会是个逃兵。”轻轻闻言僵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楚三景说:“轻轻你就坐着陪我们这些老头聊聊天吧。”轻轻撇嘴,还老头呢,没办法,两老都发话了轻轻就又坐了回去。
莫宁在旁边听着楚云打电话,等他挂了电话后说:“你不该这样和她说的,她肯定害怕见到我。”楚云看了莫宁一眼说:“说的你又敢见她一样,吃那么多的糖也不怕长蛀牙。要我说你就大方点,既然都放她走了。你。”楚云本来还说什么的,看到莫宁的表情却说不下去了,这个男人一直给人的印象都是刚毅的,更不会让人联想到他喜欢男人,此时他却表现的那么的痛苦难言。
莫宁摸了摸口袋里的铁糖果盒,确实自己最近糖吃的特别多,一个大男人随时随地的掏出糖来吃,别人都向自己投来异样的目光。莫宁却不理,只记得她说过,想我的时候就吃一颗糖吧,莫宁已经吃掉无数颗糖,现在自己终于来见她了。其实还真的被楚云说中了,自己也不敢见她,幸好楚云提醒自自己已经她放走了,不然,那颗早就不是自己的心还不知道会让自己做出什么事来。
管家站在门口迎接楚云他们进屋,轻轻还在做垂死挣扎想着逃走,楚一霸对她的想法了然于胸,对着轻轻招了招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轻轻无奈挪到老爹身边,挽着他的手坐在他旁边。
楚二令夫妇先进了屋,楚云和莫宁跟在身后,轻轻乖巧的叫了声二叔二婶。楚二令和汪宁在加拿大就一直在怨着楚云,不留住轻轻让她就这样走了,现在见了轻轻难免再说上她一番。轻轻就在旁边撒着娇,逗得几个做家长的也不好意思再说她的不是。
莫宁一直在旁边默默的看着轻轻,出了进门向楚一霸的问好外,没有再说任何一句话,就像他是隐形人似得。
楚一霸叫人准备了饭菜,在客厅聊了会就招呼他们去吃饭。轻轻也是饿了,就盯着自己的碗猛吃,楚云在旁边撞了撞她的手问:“一段时间不见就变成饿死鬼啦?”轻轻白了他一眼,用脚踢他,却被他躲过,踢到了他隔壁的莫宁。莫宁不明所以的抬起头来看楚云,楚云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轻轻,轻轻和莫宁对视一眼又低下头扒着自己碗里的饭。莫宁知道楚云和轻轻两人在闹,不以为意的笑笑。
楚一霸他们在聊着事情,轻轻他们这些年轻人就提前离席了。楚云一到客厅就说累死了,他要去洗澡,就留下莫宁和轻轻两个人。
“你。”两个人同时开口,两人都一愣,随即笑开,气氛顿时缓和了很多。最后还是轻轻先说:“宁,带你去个地方。”没等莫宁答应轻轻就拉着他走了。
莫宁很好奇轻轻要带他去哪里,轻轻把车开到西洛家里,让莫宁下车。管家听见车声走出来看看,见是轻轻连忙迎上去说:“小姐,快进来。”管家把轻轻带进屋里,边走还边回头打量着轻轻身后的莫宁。
“小姐你知道先生出远门了吧。”管家说道,轻轻愣了一下,僵着点了点头,没有说话。莫宁很好奇这里是干嘛的,在门口隐隐约约还闻到了玫瑰花香。管家给他们倒了水之后,轻轻说:“管家,我想去看看那个玫瑰园。”管家连忙说:“那本来就是先生种了给小姐的,您要什么时候看都成。”管家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睛还在莫宁身上扫来扫去,莫宁却不怎么介意。轻轻看管家这样便说:“这也是洛的朋友,莫宁。”管家一听这话就放心多了,对着莫宁的笑都灿烂了几分呢。
莫宁跟着轻轻来到花园里,一整园的红色迎风摇曳,美不胜收,再看旁边的人注视着这片花田目光柔和的不可思议。莫宁静静的陪着她看着花,没有说话打扰这份美好。
轻轻转头看向莫宁说:“宁,你还记得小时候和你一起训练的那个西洛吗?”莫宁点点头,西洛这个名字如雷贯耳怎么会不记得,而且小时候两人一起训练的时候他就是十分卖力的,虽然两人都是沉默寡言,但累了的时候还是会靠在一起喝下同一瓶水。那时候自己都坚持不来的训练,他却主动要求多加一小时训练时间,轻轻送来的伤药什么的大部分还是他用的多呢。
莫宁也转头,望进轻轻的眼睛里问:“这里是他家?”轻轻点头,把视线再次移回玫瑰园里,手抚上一朵娇艳的玫瑰说:“以前我都没有怎么注意他是和你一起训练的,直到你那年去了加拿大,老爹把他派来我身边说要是我的保镖。我当时还在想明明只是比我大几岁的人,怎么可能就可以给人家做保镖了呢,之后我才知道是我小瞧了他。他一直跟在我身边直到我去了麻省,我一直都不知道我能去麻省的机会是他用命换来的,我在麻省收到的衣服和吃的都是他买的,这个玫瑰园是他亲手种的。宁,你不知道我一直想要一个玫瑰园吧,你们都不知道,他却知道,然后还一声不吭的把它变成现实。如果不是上次回来他带我来,我永远都不知道这个花园,他为我做的事也全都是筱舞告诉我听的。”
莫宁沉默的听着轻轻说完,心里既欣慰又酸涩,欣慰这丫头终于遇上真心对她的人了,酸的是这丫头再也不会跟在自己身后看着自己了。莫宁揉了揉轻轻的头发说:“你懂他的心意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