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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我们拆开来看看内容吧,说不定里面写的有。”
刘心兰摇摇头道:“那怎么可以?这是敏敏特意写给她男朋友的遗书,我们怎么能偷看呢?别说是遗书,就算是普通信件,我们拆看也是不对的啊。”
陈菲耸了耸肩:“不看的话,那你有什么好办法怎么找到她的男朋友吗?敏敏这么信任我们,让我们转交,我相信她是绝对不会介意我们拆开来看的。”说完她看了看柳楚楚和江萍:“你们怎么看?”
江萍想了想道:“虽然我觉得偷看别人的信件不太好,可是不看的话我们的确没有任何线索去找这个‘柳娃哥’,所以还是看吧。”
刘心兰盯着柳楚楚问道:“楚楚,你什么意见?”
柳楚楚想了好一会儿才答道:“还是拆开看看吧。”
刘心兰叹了口气:“好吧,既然你们都是这意思,那就拆开看看吧,但愿里面有我们需要的线索。”
陈菲便轻轻打开了杨敏写给她男朋友的遗书。这封遗书便是柳楚楚后来一直珍藏在钱包里的那封信。
陈菲一边看一边大声地将信的内容给念了出来,念着念着她呜咽起来,眼角湿润了,没多久一滴滴的眼泪滚落,滴在了遗书上,弄湿了一大片。陈菲赶忙用手擦拭了下遗书上的泪水,可惜有些字迹还是模糊了,不过勉强还可以辨认。
陈菲不好意思地转过头来,想为自己的过失道歉,却发现柳楚楚、刘心兰和江萍三人也早已泣不成声,正紧紧地抱在一起互相安慰呢。
最终,一封短短的遗书,柳楚楚四个人轮换着才好不容易给读完了。然后四人又花了好半天的工夫才再次将情绪平复下来。
刘心兰叹口气道:“我们又伤心了一次,可惜并没找到我们需要的线索,我们还是不知道‘柳娃哥’是谁,这可如何是好啊?”
几人都沉默了,一时间都手足无措。过了好半晌,柳楚楚才慢吞吞地说:“现在没办法了,我们只好慢慢打听了。我猜测敏敏的男朋友应该是我们的同学,至少是我们一个学校的。我们可以从这个范围来着手。”
江萍想了想道:“其实我觉得我们可以问下敏敏的父母,说不定他们知道呢。”
陈菲点了点头:“江萍你这次倒是头脑灵活了,这个‘柳娃哥’说不定就是敏敏青梅竹马的同乡,敏敏的父母说不定真的知道。”
刘心兰却立即摇了摇头:“万万不可。敏敏的父母是极为保守的人,他们是不允许敏敏在大学里谈恋爱的。如果去问他们的话,将敏敏有男朋友的事给暴露了,就太对不起敏敏了。”
柳楚楚想了想道:“我们虽然不能直接问他们父母,我们却可以向她的乡邻打听啊。我们可以去敏敏现在家的所在地以及她以前的老家打听,说不定会有结果。”
几人点了点头,便决定去杨敏的家悼念的时候先打听下,没有结果再去杨敏的老家打听。如果还是没有结果的话,那就只能等开学再去学校打听了。结果四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一直都没查到谁是“柳娃哥”。柳楚楚便将那封遗书给缝进了钱包,好生保管了起来,期待哪天能找到敏敏的男朋友,将遗书转交给他。
吴一鸣听完柳楚楚的叙述,整个人已经完全痴了。过了一会儿他才喃喃道:“你们当然找不到‘柳娃哥’,因为这是敏对我的专有称呼,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第七十四章 火中的吉他声
更新时间2013428 20:33:11 字数:3484
吴一鸣痛苦地回忆道:“小时候敏敏很胖,她一家人刚从外面搬到村里来的时候,村里的孩子都嘲笑她,不愿意和她玩,还给她起了个外号叫‘胖妹’。可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就有种莫名的亲切感,我就经常找她玩。刚开始她因为别人嘲笑心情一直不好,遇到我之后心情才慢慢好起来,我们俩的关系也越来越好。那时候,我经常用柳枝给她编东西玩,什么柳蜻蜓、柳蚂蚱之类的,她很喜欢,就给我起了个昵称‘柳娃哥’。这个称呼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她才喊,所以其他人根本不知道。后来她上高中搬走了,我们就失去了联系。大一我们重逢后,她依然喊我‘柳娃哥’。现在,她的遗书里依然喊我‘柳娃哥’。我……”
说到这里,吴一鸣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悲伤的情绪,他把打火机给合上,然后抱头失声痛哭起来。
封俊宇见吴一鸣把打火机给合上了,心念一动,想上前抢夺,却被柳楚楚使了个颜色,摇摇头给制止了。
而屋外密切关注着屋内动向的狙击手立即向何文忠请示,是否趁现在的机会击杀吴一鸣。
何文忠快速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摇摇头:“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击杀嫌犯。悄悄去几个人,准备活捉嫌犯。”
李蒙立刻主动请缨,带着几名干警轻轻摸了过去。可是他们还没走几步,狙击手却看见屋里的吴一鸣松开了抱着头的手,做出了一副仰天长叹的样子。何文忠立即向李蒙几人打了个手势,让他们暂时先停下来。李蒙几人只好作罢。
屋里的吴一鸣松开手仰天长叹道:“我对敏敏一往情深,她的离去让我痛不欲生。当我得知她是被人所害时不禁怒火中烧,不能自已,完全失去了理智。我谨慎地制定了周密的复仇计划,却没想到根本就没有什么仇需要报的。难怪刘心兰临终前会说‘想不到我最终会和她一样’,我当时还在奇怪她说的是什么意思,现在我才明白原来她说的是敏敏啊。”
吴一鸣痛苦地摇了摇头,然后又哈哈大笑道:“我自以为情圣,为爱可以不惜一切代价去复仇,却哪知我杀害的是敏敏最好的几个姐妹。你们是无辜的,我却已经不折不扣地成了杀人恶魔,我死后也无颜去面对敏敏了。我没有资格请求你们的原谅。如果真有来生的话,就让我生生世世为牛为马,来还我欠你们的这一笔巨大血债。行了,现在你们先走吧。”
柳楚楚看着吴一鸣落寞的神情,本想劝解几句,但是想了想,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解,只得摇了摇头,拉着封俊宇,向屋外走去。可是他们刚要走出屋子的时候,柳楚楚却突然想起了什么,她转身问道:“对了,那视频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吴一鸣苦笑着摇了摇头:“给我这视频的家伙一直故作神秘,极力掩饰自己的身份,但是后来还是被我查出来了。他就是林勇。”
“林勇?”柳楚楚和封俊宇都吃了一惊。
封俊宇诧异地问道:“他哪来的这视频?”
吴一鸣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就得你们去问他了。想不到他和我一样被这个视频给欺骗了。唉,你们走吧,我要休息了。”
“休息?”封俊宇一愣,继而冷笑道,“你现在还想休息,忘了外面还有一大帮警察等着抓你吗?”
吴一鸣似乎并没听到封俊宇在说什么,他反而大吼道:“你们快给我滚,不要再来打扰我。”
封俊宇大怒,刚想冲回去教训吴一鸣,可是他猛然间看见了地上的汽油,觉得还是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妙。于是他强忍住心中的怒气,拉着正在发呆的柳楚楚走出了屋子。
屋外的警察看见封俊宇和柳楚楚平安无事地走出了屋子,都是又惊又喜。何文忠用力地一挥手:“上,捉拿嫌犯。”
刚才停在一旁的李猛几人立即冲了过去。
封俊宇长舒了一口气:“终于离开那个危险的地方了。楚楚,你知道吗?我好担心你会有什么事呢。如果不是你在那里,我早就和那个疯子拼了。你天天喊我疯子,我觉得他比我要疯得多了。”
封俊宇说了一大通话,却发现柳楚楚一直在发呆。他用手在柳楚楚眼前晃了晃,柳楚楚这才回过神来。
封俊宇好奇地问道:“楚楚,怎么了,想什么呢?不会是被吓傻了吧?”
柳楚楚摇了摇头:“没有,我只是觉得吴一鸣刚才说的话感觉怪怪的。什么叫他要休息了啊?”
封俊宇笑道:“你还在琢磨这啊。我刚才不是说过了吗?他现在才是个地地道道的疯子呢,我估计是他受刺激过度,承受不住了。你就别较真了……”
封俊宇话还没说完,只听见身后“轰”地一声巨响。封俊宇和柳楚楚赶忙回头一看,只见吴一鸣的房子已经燃起了大火,将整所房子都给吞噬了。李蒙等几个人还没冲到门口就被这巨大的火焰给逼退了回来。原来吴一鸣等封俊宇和柳楚楚走出了房子后,他拿着打火机走进了卧室。在关上卧室门的一刹那,他打开了打火机,将打火机扔在了满是汽油的地上。
柳楚楚惊慌地喊道:“吴一鸣,你做什么?快出来啊!”
一旁的周震也惊讶地大叫道:“一鸣!”
封俊宇无奈地摇了摇头,轻轻拍了拍柳楚楚的肩膀:“楚楚,别难过了。这或许是他最好的选择了。”
柳楚楚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眼前的情景。
何文忠连忙指挥人进行灭火扑救。封俊宇好奇地问道:“吴一鸣肯定是死罪了,你们还这么卖力地救他做什么?”
何文忠答道:“他犯了罪需要接受人民的审判和法律的制裁。如果人人犯了罪都自杀的话,那法律的尊严何在?其他的犯罪分子也无法得到震慑作用了。”
正说着,众人突然听见大火中传来一阵悦耳的吉他声。众人都大为惊奇。不一会儿,一阵动听的歌声响起,歌中唱到:
肤如凝脂柔无骨
玉指纤纤惹人怜
若问谁家娇儿女
九天玄女下凡间
酷暑羁绊紫藤花
倩影翩舞漾心田
青梅竹马歧路处
一丝红线早已牵
正是吴一鸣为杨敏写的《重逢欢》。
吉他声、歌声、大火声,演奏出了一曲世上最凄美的哀乐。柳楚楚已经泣不成声了。杨敏、陈菲、刘心兰和江萍的身影轮流浮现在她的眼前,在欢笑,在低吟,在奔跑。一切的一切,彷佛当年一样的美好。
柳楚楚正在低头痛苦地幻想着,突然间感觉到自己肩膀上封俊宇的手骤然滑下,然后身后传来“砰”的一声响动。柳楚楚惊奇地睁开眼睛,转过身一看,却见封俊宇一动不动地倒在地上,脸色惨白,紧咬着嘴唇,已经失去了知觉。
柳楚楚大惊,连忙蹲下身去抱起了封俊宇轻轻摇动道:“疯子,你怎么了?你别吓我啊。”
何文忠见此情景,也是大吃一惊,他忙命江龙背起封俊宇奔向村外的警车,然后立即驶往最近的医院。柳楚楚担心不已,紧紧地跟在后面,一起奔赴了医院。周震也赶忙跟了上去。
医生告诉柳楚楚,封俊宇是因为失血过多以及脑内有淤血才造成昏迷的。其实封俊宇应该早就昏迷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撑了那么久。听到这里柳楚楚鼻子一酸,她隐约想起了她和封俊宇从吴一鸣房里出来后,封俊宇好像说过他担心她出事,不然早就和吴一鸣拼了。
实际上封俊宇的确是因为担心柳楚楚的安危才一直撑到最后的。期间他的头部被吴一鸣打的地方虽然有纱布包着,但是仍然在慢慢地流着血。封俊宇感觉到了,但是他见柳楚楚想知道吴一鸣是如何杀害陈菲她们的,于是便一直强撑着,不让柳楚楚担心。等到他和柳楚楚脱离险境后,他终于再也撑不住了。
柳楚楚、江龙、周震三人焦急地在急救室外等待着。没过多久,李蒙也赶了过来。江龙问道:“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李蒙耸了耸肩:“火已经扑灭了,不过吴一鸣他……太惨了。疯子怎么样了?”
江龙拍了拍旁边的长凳:“坐下来等吧。中间医生出来了一次,说情况还挺严重的。不过我相信疯子不会有事的。”
李蒙看了看神情沮丧的柳楚楚,叹了口气,在江龙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