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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世腾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你在说什么疯话?”
小鹿抬眼望着他,忽然很想见见他的血,让他知道“喜欢”不是他为所欲为的挡箭牌;他有欲望,自己也有欲望,他会发泄,自己也会发泄。
于是他轻声开了口:“真的想让我喜欢你吗?好,换个安静地方,我让好好的喜欢你一次。”
☆、第一百七十一章
小鹿出了屋子,去叫武魁跟自己走。武魁坐在房里,正在拘谨的对着姑娘们发笑——北平城里的姑娘,到底和东河子的窑姐不同,这院子里的姑娘们,且不论姿色如何,首先态度就都是斯斯文文的,虽然也说也笑,但是绝不粗野下流,打扮得也规矩,并不露肉。武魁本拟着和她们在屋子里胡调乱闹一番,然而见她们语笑嫣然的一味只是友好,反倒犹犹豫豫的不敢出手了。
正在他心痒难搔之时,小鹿推门把他叫了出去。他莫名其妙的进了院子,随即心中一惊,因为看到了小鹿身后的程世腾。
当着程世腾的面,小鹿说道:“别玩了,我要和他去趟德国饭店。咱们在赵家不是还有几个人吗?你往赵家打电话,让他们直接往德国饭店去。”
武魁对着小鹿张了张嘴,没说出什么来,忽然一转身推开了房门,他伸着脑袋高声问道:“妹子,你这儿有电话吗?”
这院子里的姑娘都是高级姑娘,从来也没被客人叫过“妹子”,所以武魁话音一落,屋中的莺莺燕燕立刻笑作了一团。但因武魁方才真往桌子上扔了六十多块钱,是位阔客,所以姑娘们笑归笑,还是引着他去打了电话。
及至电话打完了,小鹿见武魁回了来,便不言不语的跟着程世腾走出了院子。他沉默,程世腾也不出声,两个人肩并肩的一味只是走。走出没有多远,前方忽然有了热闹,却是两个男孩子在雪地上厮打了起来。其中一个孩子年纪略大些,揪着另一个小的狠捶不止。小的被打成连哭带嚎,闭着眼睛张牙舞爪,还想要对着大的耍一套王八拳。两人正是打得热闹,一个老婆子从院门中跑出来,一声呵斥镇住了他们。大孩子面红耳赤的跟着老婆子要往院子里走了,走了两步一回头,见小的还在胡同里号啕,就转过身来,一把将小的拽住也牵了走。
程世腾看到这里,心有所感,忽然问道:”我们小时候,也是这样吧?”
小鹿面向前方,答了一声:“是。”
程世腾在寒风之中呼出了一团白雾:“记得也不是天天打。”
小鹿答道:“天天打,我就被你打死了。”
程世腾不再说话,一鼓作气的走到了胡同口。两人各自上了自己的汽车,一前一后的前往了德国饭店。
不出片刻的工夫,汽车开到了目的地。两家的汽车夫自然是留在车中,武魁与程世腾的随从则是坐在了饭店一楼的厅堂里待命。小鹿与程世腾上楼进了客房——客房依旧是程世腾长期包下的,里面常年的不进陌生客人,仆役又是天天要进来收拾一番,所以房内处处洁净,几乎就是一尘不染。
等到听差把热水和热茶送进来了,程世腾把门一关又一锁,然后转向小鹿问道:“地方我预备出来了,接下来看你的了。你不是要喜欢喜欢我吗?很好,我一直在等着这一天,说吧,你要怎么喜欢我?”
这间客房不分内外,是一间宽敞明亮的大房间。大床的床头靠了墙,屋中一色西式家具。小鹿站在桌旁,先是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然后转身面对了程世腾,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脱衣服。”
程世腾一愣,感觉这不像是小鹿能说出来的话。仔细的又看了看小鹿的脸,他低声问道:“为什么?羞辱我吗?”
此言一出,小鹿的眼睛登时放了光,那光是冷硬锐利的,直勾勾的扎进了程世腾的皮肉中:“羞辱?你也知道羞辱?我让你脱衣服,你觉得羞辱了,可是我呢?我的衣服被你们扒过多少次?你知道羞辱,我不知道?”
说到这里,小鹿闭上眼睛做了个深呼吸。
一口气深深的吸进去,又长长的呼出来。他这回再睁开眼睛,眼中的光芒黯淡了些许:“你喜欢我,你就干我,不论我愿不愿意;现在轮到我来喜欢你了,我是讲道理的,不愿意的话,你可以走。”
程世腾听到这里,又沉默了。
他沉默的把手杖往地上一扔,又沉默的抬起双手,开始解大衣纽扣。屋角靠墙立着一副衣帽架,但是程世腾并没有往那近前走。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前地上,他把脱下来的大衣随手甩开,然后继续去解西装纽扣。
灰色的西装上衣落了地,灰缎子马甲,闪着丝绸的光芒,也落了地。马甲口袋里的金壳子怀表摔出老远,“啪嗒”一声自己开了盖子。
然后是领带,领带上面夹着金光璀璨的领带夹子,领带夹子的金光很快被从天而降的雪白衬衫遮盖住了,衬衫温暖,还残留着身体的温度。
程世腾低下头,开始去解腰带。他是摩登的公子哥,大冬天的也不肯多穿,宁愿冻着。穿的少,脱起来自然也就格外的利落痛快。三下五除二的踢开皮鞋扒了袜子,他一丝不挂的从衣服堆里走了出来,一直走到了小鹿的面前:“脱了,然后呢?”
小鹿审视着程世腾的裸体,不动心也不动情,单只是看。程世腾的确是漂亮的,脸俊美,身体也不含糊,是宽肩长腿的好架子,虽然不是运动家,但有一身匀匀衬衬的腱子肉。皮肉也是白皙洁净的,胳膊大腿生着一层汗毛,汗毛不重,下腹的耻毛却是漆黑茂密,紫红性器半软半硬的微微挺了,完全勃发之后,会是相当的可观。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热茶,小鹿淡淡的说道:“前面没什么好看的,看了多少遍,早看腻了。向后转,弯下腰,自己把屁股扒开,让我瞧瞧你的小屁眼儿。”
此言一出,程世腾立时变了脸色:“你——”
小鹿笑了:“我什么?你不也是这么喜欢我的吗?但是我会比你文明,我只是看看,不会碰你,因为你不是干这个的,你不会提前把屁股洗干净,我嫌你脏。”
程世腾瞪着小鹿,长久的不说话,于是小鹿慢悠悠的踱到了他的身后,又开了口:“屁股倒是不小,和你爸爸一样,很结实,很白,很翘,是个好屁股,再大一点儿就更好了,我喜欢大屁股。大屁股摸着好玩儿,打着也痛快。尤其是用鞭子抽它的时候——”他用手背蹭过了程世腾的一侧屁股蛋:“它就扭过来——又扭过去——”
随即他笑出了声音:“很好看的。”
抬手拍了拍程世腾的屁股,小鹿意态悠然的又转回到了他的面前,口水津津的低头喝了一口茶,他继续说话:“你看,被我喜欢也不是什么好事情,至少屁股是要受苦。但你好像是爱了我很多年,爱我爱得要死,既然如此,想必这一份苦,你是不怕的了。”
对着程世腾一歪脑袋,他微笑着一抬睫毛:“是不是?”
程世腾若有所思的看着他,看了片刻,最后声音很低、也很清楚的答道:“好,你随意,我不怕。”
☆、第一百七十二章
程世腾生平第一次受到这样的摆布,但是因为他认定了小鹿是自己的人,自己也是小鹿的人,所以颤巍巍的背对着小鹿弯下腰去,他并没有难捱到了羞愤欲死的地步——从小在一个被窝里睡到大的,谁没见过谁的光屁股?要看就看,他浑身上下处处标准,没有怕看的地方。
今天天气不好,他右小腿的骨头疼,疼得不剧烈,是钝刀子割肉式的疼法,上午还不觉怎的,到了下午,这条腿就使不上力了。双手扶着膝盖深深的低了头,他保持平衡站稳当了,此刻的分分秒秒都很难熬,但他同时心有所感——毫无预兆的,他尝到了一点怨恨的滋味,不是他的怨恨,是小鹿的怨恨。
双腿叉开来,小腿肌肉有一点哆嗦,让他想起去年夏天在张家口,自己从南京回了家,看小鹿拖着两条腿在走廊里走,腿分得很开,是一步一步的向前蹭着移动。
身旁响起了脚步声,他抬起头,见小鹿迈步走向门口,弯腰从衣服堆下抄起了手杖。转身对着程世腾一笑,小鹿用轻松的语气说道:“这个东西好,我还没有用过。亏你想得周到,否则没有合适的家伙,还真是玩不痛快。”
然后他握住手杖中段,意态悠然的走向了程世腾,一边走,一边活动手腕,让手杖在他手中灵活的转了一个圈。程世腾垂下眼帘,想这疯疯癫癫的人是小鹿,是小鹿的话,那么无论他干了什么,自己都可以不记恨,都可以容让。因为他们是天作之合,是比翼鸟,是连理枝。这是天注定了的,谁也不知道,小鹿也不知道。
他未卜先知,所以不和小鹿一般见识。
正当此时,小鹿走到了他的身后。抬手拍了拍他结实的屁股蛋,小鹿随即后退一步,瞳孔中透出了愤怒狰狞的光——喜欢喜欢,你以为只有你喜欢就够了?你会喜欢,我也会喜欢!
手杖高高举起,劈空抽出了响亮的风声,在抽上皮肉的那一瞬间,程世腾猛然一抬头,从喉咙挤出了一声哀鸣。而这一声哀鸣未停,手杖复又抬起,更加狠厉的打了下来。
起初,小鹿只是抽打他的屁股,然后抽着抽着就乱了套,小鹿面红耳赤咬牙切齿,开始对着程世腾劈头盖脸的混打。程世腾始终是不叫也不躲,双手紧紧的握着自己的膝盖,他两条腿已经打了弯,须得调动全部的精神与力量,才能支持着不跪下去。
忽然间的,暴风骤雨一般的杖刑中止了,小鹿气喘吁吁的走到了程世腾面前。一手握着那根手杖,一手抓起程世腾凌乱了的短头发,他迫使对方仰起了脸。随即上前一步,他将程世腾的脑袋摁向了自己的下腹部。程世腾猝不及防的眼前一黑,整张脸全埋进了他的裤裆。小鹿居高临下的垂了眼帘,用下身狠狠磨蹭了程世腾的面孔,坚硬裤扣滑过鼻梁,程世腾在半窒息的痛苦之中想要扭脸躲避,然而小鹿手上猛一使劲,几乎扯伤了他的头皮。
这样痛苦的时刻并不很长,在程世腾将要忍无可忍之时,小鹿放开了他。
头顶传来了小鹿的声音,那声音是冷而硬的,并无欢愉的成分:“我的裤裆是湿的,你知道,我在高兴的时候,也会有一点儿反应。刚才我喜欢了你,太喜欢了,喜欢到要尿裤子。当然,我没有真的尿,因为我既不想尿进马桶,也不想尿在地上。”
握着手杖的右手背到身后,小鹿缓缓俯身,用左手抬起了程世腾的下巴:“我想尿到你的嘴里,但是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勉强。我说过,我是讲道理的。”
程世腾全身都在抖颤,但是坚持着不肯倒:“坏坯子,你闹够了没有?”
小鹿垂下睫毛,做了个认真思索的姿态,随即对着程世腾一抬眼,一本正经的答道:“还没有。”
程世腾喘息了一声:“那你继续!”
小鹿手指用力一捏程世腾的下颌,迫使他张开了嘴。向他嘴里狠狠啐了一口唾沫,小鹿随即对他一笑,然后放了手直起身,自言自语似的嘀咕道:“口水很脏的。”
说完这话,他绕到了程世腾的身后。程世腾上至后脖颈,下至大腿,全被他抽成了紫红斑斓的颜色。抬手将金光闪烁的杖尖点上微凹的脊梁骨,小鹿让杖尖缓缓的下滑,最后一直陷入股沟,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