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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意气风发,细细说出他的计划。
“……并非不可行,上古三仙虽然厉等,但多为传言,师傅他们广邀同道,未尝没有相争的意思,何况月星上还有个颐天帝君,这位虽年轻,但势力可不小……呃!啊!”
流云说道关键处,突然面色大愕,捂住丹田,鲜血从指缝中喷出,霎时间,凡沾到鲜血的地方化脓滴水,侵蚀得连骨头都不剩,流云凄惨的吼声如掐住脖子般消失,只听得“砰”的一声响,整个人炸开,血肉飞溅,
情况骤然生变,众人根本躲避不及,都被飞溅的脓水毒血沾染上,四散奔逃,却见一队黑巾蒙面的黑甲天将突然挡在前方,一言不发,抬手便攻击。
“大胆!我师傅是……啊!”
几人惊惶不定,又身中奇毒,身上最好的法宝已失,根本无力抵挡,不到片刻,一个个都被消灭干净,仅余一些碎甲烂布和腥臭的黄色脓水在空中翻滚。
洛阳显出身形,从玉瓶里倒出一粒黑色丹丸,运力化开成一团烟雾,往战场一撒,烟雾飘散,眨眼功夫,什么碎甲烂布,腥臭脓水,连同一些小星石在内全部消失一净。
洛阳确定不会留下明显痕迹,伸手一招,黑甲天将化为豆子落到他掌心。
“一群白痴,想谋划什么,好歹也找个密室,在别人的地盘算计怎么报复主人,死得不冤……”
“啪!”苏舜钦从洛阳身后出现,一巴掌扇向他脑袋。
“哎呦!”洛阳捂头。
“你也是个白痴!”苏舜钦扬扬手上的玉简,双手一搓,化为粉末,“就这样还让人传了东西出去,这几年跟在师傅身边都是吃了睡睡了吃吗?!”拿出一把扇子,搅乱周遭的天地灵气,瞬移离开。
洛阳匆每追上,嘟囔着解释:“那是因为知道有你在,所以我懒得去拦,再说是你先动手,我本来只是跟上看看他们会不会耍阴谋……”
“闭嘴!”苏舜钦淡淡扫了眼他。
洛阳噤声,做了个拉嘴拉链的动作。胯下肩膀,苏大头越来越有威严了,千里疯子快要当天帝了,连安安都以一对九还稳赢不输,他这个正常人夹在变态中间,他容易么他。
显然,洛阳忘了,他的运气才是最变态的一个,天天除了吃就是打扮自己如何更华丽,放在修行上的心思不超过十分之一,偏偏法宝囊里的东西若是都倒出来,足以吓死大堆人,连苏舜钦都搞不清他究竟有多少宝贝。
林安跟师傅说了声,回到制药房,心里却静不下来,干脆站在屋檐下等口
青萍说苏舜钦回来了,却又找不到人,还有洛阳……
说人人到,禁制打开一道门,林安眼睛一亮,迎了上去。
洛阳一个飞扑,被苏舜钦一巴掌拍了个大马趴,懒得起来,直接趴地上表功,“安安,你交代的任务,圆满完成,一个都没跑,通通死啦死啦!”
林安推开苏舜钦,手捂住鼻子,这家伙身上的血腥气太重了,熏得人要窒息,指指温泉的方向,示意先去洗洗,否则别想接近她。
苏舜钦威胁的瞪了洛阳一眼,转身离开。
“我交代你的任务?”林安惊讶,“我交代你什么任务了?我怎么不知道?”
洛阳伸长脖子,瞅瞅远方,见苏舜钦不见了影儿,这才跳起来,“安安你别装了,是你觉得流云几个留着有危险,要我跟上他们,如果有异动或者有机会,先下手为强,斩草除根,消除后患!”
“我让你去杀人?开玩笑!我是这种草菅人命的人吗!”林安瞪眼,“你幻想症越来越严重了!”
洛阳很委屈,“明明是流云几个对你放杀气,你看着我一脸“托付给你了”的表情,不是让我去斩草
****是什么意思?”
林安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白痴!你没看到青萍吗?!青萍这两年一直跟着苏舜钦,它出现了,自然是苏舜钦跟着回来了,我是让你去找他!那几个败军之将有什么好灭口的,你以为我就没留一点后招……
咳,那个凌波仙子没事吧?”
洛阳抬头,磋磨着嵌珍珠的玉带,“那个啊……并不是我不怜香惜玉,我本来想放她一马,但放她走了万一说出什么可不好,再说我看你挺喜欢她那朵荷花,帮你带回来了,在苏大头身上。”
林安叹气,“算了,我好不容易在那朵花上动了手脚……”
“我已经毁了!洛阳你越来越不醒事,别人的法宝不抹掉元神烙印就收着,等被她师傅查到蛛丝马迹就什么都迟了。”苏舜钦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出现,横了眼洛阳,坐在栏杆上,将林安抱怀里,“你是想借那朵花看看他们想做什么?用这个也一样。”
说着拿出一面巴掌大的镜子。
洛阳惊叫:“观天鉴?!”
苏舜钦道:“复制品、山寨品、克隆品,随你选哪个。”
还不都一个意思,反正不是正品!御旧腹诽,凑到两人跟前,不过传说中上查九天,下探九幽的观天鉴,即使是山寨货也很强大啊!
林安却瞧瞧镜上的符文,断定的道:“天宫的收藏吧。““正品在千里清秋手上,东君手上也有一个复制品,林峰那里也有一个。”苏舜钦说到这里,看了眼林安,见她没任何异议,又道:“跟电脑一样,正品跟复制品,复制品跟复制品可以联网互通。”
“差别待遇啊差别待遇!疯子真要不得!怎么我就没有!”洛阳抱怨。
林安将山寨镜子往洛阳手上一塞,“想要?拿了一边玩去。苏舜钦,你跟我来,我有话问你。”
没有了电灯泡,苏舜钦挑眉笑,欺身压倒林安,“以前要告诉你,你都不听,现在想知道什么,问吧?”
林安推开他一些,认真道:“最近修行界经常有人失踪,跟你有关?”
苏舜钦亲亲林安,点头。
林安皱眉,“无花找到我这里来了,他猜到是你。”
“猜到便猜到吧,反正找不到证据。”苏舜钦毫不在意,“失踪的人大部分是天宫埋下的钉子,死的人跟天庭有仇,我只是借机练练手。林安,天宫的大罗金仙多得恐怖,他们准备了几万年,为的就是这一次,召回外面的人,是在为建立新次序做准备。”
林安很担心,“这么声势浩大,他们就不怕打草惊蛇?我总觉得颐天上主还有后招,否则怎么可能称雄修行界这么多年……”
“他的后招,会让青莲砰派逼出来。至于打草惊蛇,草里面的蛇太多,它们已经习惯草经常动,这次动的厉害些,只会怀疑旁边打架的那几条蟒蛇。”苏舜钦顿了顿,小声说:“而且天宫的手段很厉害,凡是加入天宫的人,至死也不可能背叛或透露什么……因为有监天御印在,所以千里清秋从不担心这方面。”
林安好奇:“监天御印?传说中掌管天罚,监察众仙的神器?天宫既然这么厉害,以前怎么会差点全灭?”
苏舜钦道:“这里面的故事谁知道呢,但天宫的浮空群岛是洪荒大陆的一块,他们有办法进出洪荒遗址,也幸亏如此,不然那么多天兵天将,又经常练兵,修行界就算藏得下,也藏不稳。”
林安撇撇嘴,“你说的这么厉害,那他们早能统一修行界了,怎么忍到现在才动手?”
苏舜钦笑道:“我也问过,千里说他要做就要做到永绝后患,修行界的灵气问题也必须解决,我跟他讨论了一下,最后决安三分天地人,即合乎天道,也能让人界自制,地球上……”默然片刻,摇头道:“这样最好,我爸他们,对神仙的意见越来越大,偷天阁里的那些兵也变了,他们以后会成为天庭的一个兵团。”
“分成三界以后,仙人不能随便下凡是不是?我们也要受天宫的支配?”
“总有些人是有特权的,比如我们。”苏舜钦吻上林安,“都说久别胜新婚,不说这些破坏气氛的,来做点正事……”
某人的手四处点火,林安觉得全身发热,思维渐渐混乱了。
“砰砰砰!”碍事的敲门声响起,洛阳牌大灯泡闯了进来,“苏大头!安安!出大事了!啊……我什么都没看到!”
洛阳捂着眼睛冲出去,迅速关上门。
林安脸红,推推身上的人,“起来。”
“这个家伙!”苏舜钦磨牙,不肯动。“他能有什么大事,再大的事还能大过……”
洛阳在门外大吼:“青莲剑派赢了!颐天上主输了!问道大会打完了!真的是大事啊!”
235、一报还一报!
“你……你是?”摹古老人面色灰败,嘴角流出污血,“不!不可能……绝不可能……”
“悟心,这世上,没什么不可能。”九霄从白光中走出,光芒太甚,映得他看不清面容,身影虚幻而飘渺,圣洁如天神下凡。他手中无剑,却似有万千仙剑相陪,剑鸣铮铮,低吟长啸,辗转百回,如歌如赋。
摹古老人挂剑,颤颤巍巍爬起,仰望九霄,脑中闪过无数画面,一字一句,仿佛是从骨子里磨出来。
“心……剑……圣……者……”
此话一出,颐天上主失态的站了起来,眼中满是愕然,众人无不哗然,有不知心剑圣者为何人的询问出声,旁人细细回答解惑。
说起心剑圣者,不得不提到莲剑上仙,两者皆是剑修,一人为天一道之主,一人为青莲剑派之主。两者感情深厚,形影不离,剑术出神入化,更有合击之术,对上流光逝水剑而不败,更是悟出圣域和莲境两种空间领域,破除剑修无法形成领域之说,在剑修心中,地位极高。
除此之外,真正让两者声名大噪,却又要提到天庭的覆灭,虽如今所知之人甚少,但多数门派、世家都有典籍证明,当初天庭覆灭,两人才是最大功臣,天庭玉帝即是死在两者手中。但天庭败落,剑修门派联合组成剑宗后,两人却又失踪,有人认为他们隐世潜修,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事实是两人因弟子暗算而死。
九霄微笑,道:“逝者已逝,如今吾名九霄。”
“九霄,剑鸣九霄,端的是好名字。”摹古老人大笑,疯了似的。泪涕横流,不时咳出一些污血。
九霄悲悯的俯视下方,“悟心,你还有何话要说?”
摹古老人不说话,只是大笑变成了哭,就像孩子一般,以手捶地,嚎啕大哭。
另一擂台,青冥一剑刺出,轻轻飘飘,却仿佛重若千钧,雷老天君汗如雨下,只能勉力抵抗,苦不堪言。青冥一抖手,剑尖轻颤,抖出一朵剑莲,比起满地寒光闪烁的剑莲来,此莲光华敛尽,毫不起眼,但雷老天君却一脸慌乱,下一瞬,面上的岚乱被定格,眼光一暗,哐当倒地。
青冥转身,万莲散尽,一袭黑衣,立在空旷的擂台,显得孤寒寂寥。他抬剑入鞘,淡淡出声:“开。”
雷老天君的身体射出缕缕清光,团绕流转,如一个光茧,很快的,光茧越来越大,如一朵硕大青莲,层层绽放,又层层凋谢,最终化为晶尘消散空中。
一代上仙,就此陨落。
与此同时,青冥身影消失,擂台紧接坍塌,结界禁制牟裂。
七星台上,摹古老人痛哭,九霄耐心等候他哭完。
青冥导影一闪,出现在九霄身边,俯视下方痛哭之人,眉心一锁,冷声道:“已是新生,与他有何好说,杀了便是。”
九霄微笑摇头,“约莫是我没放开,总想看看他们是否有悔悟……”
青冥淡淡扫了他一眼,“杀人者人恒杀之,死在你手中的人又有多少?”
九霄一手按住青冥的肩,伏在其上,呵呵直笑,“确实如此,从第一次杀人起,心中便知自己早晚有天将死在剑下。青冥啊青冥,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