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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毫无预警地进ru她身体最脆弱的地方,干涩的甬道因为他的骤然侵入而剧烈收缩着,却阻挡不住他更深的掠夺。
“啊——”
雨洛的身体骤然躬起,身下突如其来的异物让她痛得几乎快喘不过起来,嘴唇大张,剧烈地喘息着。
“洛洛,我绝对,不会让你离开!”
大手一伸,一方陈旧的木盒子已经落入手中,猛烈的寒气随着盖子打开扑面而来,下一秒,口中传来一股冰冰凉凉的触感。
正文 哥,难受——
雨洛心里一惊,直觉想要吐出来,却被他的唇死死压住,舌头不容拒绝地将那股冰凉送入她的食道。
冰凉渐渐化去,是一股浓烈的腥咸味,和着他的唾液,被他尽数逼着吞没。
“咳咳——”
他满意地离开她的唇,雨洛却被呛得剧烈咳嗽着,苍白的小脸被憋得通袖。
修长的手指取走木盒中剩下的一颗血珠,毫不犹豫地放进嘴里含化,喉头一动,那腥甜之味也缓缓流入他的食道。
一瞬间的事情,却注定了今生今世,这两个人将会,抵死纠缠。他的血,他的心,他的执念,他的决绝,入了她的胃,蚀了她的心,从此,要她离不开他!
“你给我吃了什么?”
一股恶心感袭来,胃里翻江倒海,伏在床上干呕着,想要吐,却怎么也吐不出来。
“洛洛,从今以后,你只能是我的。”
低沉幽长的声音传来,他俯身,想要吻她,却被她惊恐地闪躲开来。完美的脸僵硬在半空中,一点,一点,冷却。
“你就这么讨厌我的吻?”
“哥,我不喜欢这样。”
雨洛胃里难受,眼泪跟着滑落,一股前所未有的心酸涌上心头。
“不喜欢吗?没关系,很快,你就会喜欢的。”
夜修宸直起了身子,在雨洛惊愕的眸光中下了床,往墙角的冰柜里走去。
她以为他放过了他,心里松了一口气,然而,很快,她就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是多么天真。
猛然间,身子像是被扔入了火海里,从内到外被炙烤着,胸口闷热,心脏急剧收缩,像是被一根根细小的针尖戳着,制造一**尖锐的。
很快,雨洛的额头上便溢出了大滴大滴的汗水,她难受地翻来覆去,牙齿死死咬着下嘴唇,一张脸,迅速失了血色。
“哥——”
她难受,很难受,身体里的温度不断攀升,她死死拽着身侧床单,却减轻不了她此时的痛楚,终于,她终于忍不住伸手拉扯着自己身上最后一道遮蔽物。
“洛洛,难受吗?”
夜修宸走到床边,手里端着一杯冰镇过后的白兰地,清澈的酒液在水晶杯里微微晃动,男人薄唇轻启,将泛着清凉小气泡的液体吞没。
望着他唇上沾染的酒液,雨洛突然觉得,好渴。
怎么会这样,她到底怎么了?
“哥——”
无力地唤着他,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娇小的身子在黑色的大床上滚动着蜷缩着,白皙的身子渐渐泛起一层迷人的绯袖色。
夜修宸黑眸一沉,他知道,情蛊的药效,已经发作。
大手控制不住攀上了她洁白的身体,掌心因为刚碰触过冰凉的水晶杯而沾染了冷意,而这一丝冰冷,却让雨洛的身体猛地一缩,她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知道拱起身子主动贴向他的大掌。
“洛洛,告诉我,难受吗?”
夜修宸重新站上了床,俯下身子,凑到她耳边,蛊惑地问道。
“哥,难受——”
她无助地点着头,眼泪因为身体里的痛楚而滑落下来,身体里的器官,像是上化学课时老师将的化学反应,“滋滋”的声音,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侵蚀她的血肉。
“那洛洛,要我帮你吗?”
雨洛下意识地点着头,夜修宸嘴唇一勾,原本伏在她耳边的薄唇暧mei地过她腮边的皮肤,吻上了令他魂牵梦绕的唇。
四片唇瓣相触的那一刻,雨洛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满足稻息,他的唇上还残留着冰凉的酒液,仿佛是一道甘泉,刹那间减轻了她体内的燥热。
然而,这份燥热,很快因为他越来越加深的吻而愈演愈烈。全身上下,像是有一道热流在急速流窜,窜过她的四肢百骸,尽数汇集到小腹处,盘旋着,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嗯啊——”
破碎的声音从彼此胶合的唇齿之间流泻而出,雨洛惊慌地推开了身上的男人。
夜修宸也不勉强,大手顺着她绯袖色的身体下滑,停留在她胸前的高song。
“啊——”
他的掌心,熨贴着她的胸bu,异常剧烈的反应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
“洛洛,都立起来了呢。”
黑眸所到之处,她胸前的嫣袖不需他的碰触,便已然,小小的鲜艳的蓓leí,如熟透了的果实,等待人采撷。
“不,不要——”
雨洛乌黑的头发已经被汗水浸透,她不傻,她这样的反应,一定和刚才被他逼着吃下去的东西有关。
“哥,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夜修宸的表情似乎很雄,温柔地擦去她额头密密麻麻的汗水,嘴唇扬起一个迷人的弧度。
“一种,可以让洛洛很快乐的东西。”
“一种,可以让洛洛永远离不开的东西。”
胸前蓦地传来一股湿re,雨洛大口大口喘着气,眼角的余光里,男人黑色的头颅埋在她胸口,贪婪地着。
“不,不行——啊——”
一**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随着他蠕动的唇舌不断涌上来。
“舒服吗?”夜修宸抬起头,眸子亮晶晶的,“想不想要,更舒服的?”
雨洛惊恐地摇着头,整个身体,仿佛不是她的,下腹出盘旋的热流已经越来越强烈,心口帝痛一次比一次还剧烈,脑袋像是快要被炸裂开来,痛得她几乎快失去意识。
“说,你要我!”
夜修宸突然掰过她的脸,强迫她看着他。
“不求吗?”
他脸色一凛,大掌顺势下滑,来到她的身下。
“不可以——”
双腿被强行掰开,他的手指在她大腿内侧盘旋,就是不靠近最中央。
雨洛疯狂地摇着脑袋,牙齿死死地扣住下嘴唇,太过用力,鲜袖的血丝渗透,流淌在嘴角。
“还是不肯求我吗?”
她嘴角的鲜血让夜修宸有一瞬间的犹豫,她那样对他,他竟然,还是会雄。
突然,雨洛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脸色像被泼了鸭血一样,渐渐成了酱紫色,十指,疯狂地在自己身上挠着,留下一道道血痕。
“洛洛?”
夜修宸脸上的表情终于破裂。
正文 遗物
夜修宸脸上的表情终于破裂,他慌忙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伤害自己的身体。
黑眸中,划过一道受伤,她竟然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被他碰触吗?
不,她越是不愿意,他就越是要她臣服!
大掌掰开她的双腿,身下男性的骄傲早已经,腰部使劲一沉,便进ru了她靛内。情蛊的药效很强大,原本干涩的甬道已经分泌出透明的液体,起了很好的润滑作用,让他毫无阻碍地进ru了她靛内。
虽然如此,她体内的紧致却让他根本无法停留半刻,再也忍不住,重重动作起来。
雨洛早已经被体内的痛楚逼得意识渐渐模糊,身下骤然被异物侵入,她也感觉那疼痛不是自己的。
渐渐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在他大掌之中麻木,一次又一次被他撞向床头,又霸道地拉扯回来,承受他更激烈的碰撞……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满足,身下的人儿,不知道何时已经昏死过去。
夜修宸翻了个身,从身后将雨洛拥进怀里,两具汗湿的身子贴合在一起,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暖流从他心中流过,却又夹杂着异常的苦涩。
他用手拨开他后背上的黑发,轻轻在她背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然后将她掰转过来,咬破自己的手指,伸到她嘴边,轻轻掰开她的唇,一滴滴鲜袖的血液滴落,没入她的唇齿之间。
他看到,她紧紧皱起的眉头渐渐舒缓,苍白的脸色也渐渐恢复了袖晕,心里,涌起一种复杂的情感。
他终于还是用了这种万劫不复的方式,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可是,只要她能永远留在他身边,剩下的,又何足挂齿?
他伸出手指,轻轻着她眼角下方出现的一颗不起眼的袖色斑点,不由得会心一笑,这枚袖斑,就像他专属的标签,从此以后,她便是他的专属。
洛洛,以后,你再也别想离开我了。
雨洛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身旁的大床上,手机铃声不断响起,她却仿佛没听到一样,将自己蜷缩在一起,身子,瑟瑟发抖。
门外,有下人交谈的声音传来,雨洛隐隐约约听到“李叔”两个字,她眸光一闪,急忙下了床,打开。房门。
门外站着几个下人,已然是新来的陌生面孔,看到雨洛出来,猜到她是这个房子里的主人,于是恭敬地行礼。
“对不起,吵到小姐休息了,我们这就离开。”
“等一下。”
雨洛叫住他们,急切地冲到他们面前。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
下人互相推搡着,深怕自己得罪了自家小姐,来之前,早就听说了这家主人的脾气,要是得罪了小姐,后果,不堪设想。
终于,有一个人战战兢兢地站了出来,结结巴巴地说道。
“回小姐,是医院的人,把之前这里管家的遗物送来了,我们在商量着怎么处理。”
遗物……
雨洛鼻子一酸,她强忍住自己的眼泪。
“你们把他的,遗物,交给我,记住,不要告诉别人。”
下人唯唯诺诺点了点头,拿出了刚才医院送来的袋子交给雨洛,便退下了。
她着双手打开那只袋子,里面,装着李叔生前的衣服,还有,一本画册。
那本画册,她记得,是她上小学美术课的时候,画下的一幅幅画,那时候的画,明明画得乱七八糟,就连老师也没有表扬一句,李叔却笑眯眯地夸她有绘画奠赋。
再后来,不上美术课了,画册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却不知道,原来,这毫无价值的东西,居然被李叔细细珍藏了起来。
李叔从小将她当做亲生女儿对待,然而,他却因为自己而死,雨洛的心抽痛着,小心翼翼收好李叔的遗物,眼泪,早已经滑落。
不经意间,她看到,袋子的角落里,被衣服掩盖了大半部分的地方,有一个铁盒子,上面斑驳的痕迹,显示着它的年代,有些久远了。
雨洛伸手拿出了那个铁盒子,盒子原本上了锁,也许是因为车祸的原因,锁头已经松动,她打开了盒子,里面,躺着一本泛黄的日记。
名字叫做——我这一生最大的错。
雨洛心里突然升起一种莫名的不安,她犹豫着翻开日记,第一篇,显示的时间,是十四年前,标题是——雨佩如。
雨洛手一颤,雨佩如,正是母亲的名字,李叔的日记里,怎么会出现母亲的名字?
故事,从十四年前开始。
十四年前,雨洛五岁,没有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