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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给你一个建议,如果你同意我们就从此撇开合作的关系了。”秦霄眨了眨眼睛,有意没有带任何文本,这样看来更像他的突发奇想。
“你说!”端木海抬起眼睛看着对面这个十六岁的少年。
哼,小子,我可不跟你们玩了,你们自己弄吧。
“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你把你现在公司的所有股权都卖给我,你就可以全身而退了,我,秦霄今后无论怎么样,也不会再找你要一点损失。”秦霄平静地说道。
哈哈,不愧是热血少年,居然不知道这后面会有多么大的代价。
“噢?你……能买得起?”端木海说完这话之后马上又补了一句,“如果你能买得起,那我就卖给你。我的公司软件部分也才开始,我年纪也大了经不起这风风雨雨的折腾了。”端木海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容易解决,他还在担心自己已经违约的部分要拿出很多违约金。
说着,他毫无戒备地把自己之前的那份与秦霄的合约拿了过来,又把自己已经想好要解约的部分拿了出来。
哼,一个乡下土包子,你还能有我这个江湖老姜辣吗?
端木海想得很天真,他只想把一个自己已经把所资金全部撤出的空壳公司让给秦霄,自己既得了钱,又不会在国际社会上造成什么影响。
“秦霄啊,虽然你的技术是一流的,可论年纪我毕竟是长者。呵呵呵。”端木海的笑,怎么看怎么不像好人。
他把秘书递到自己手里的一份文件,轻轻地翻了两下,接着假意好心道:“如果你签了这份合同,这间公司就是你的了。”端木海做出了痛心疾首状,眉眼之间颇有些留恋。
“唉……舍不得啊,舍不得,我在这里十几年的心血啊!”端木海的脸上明显带着些急切。
“你看看就签了吧,别说我不提携你啊!我们好歹也合作了半年多,如果你不接手,我会把公司卖给别人!”端木海的话似乎有些多。
噢?秦霄的目光里带了些深邃,他接过秘书隔着长长的会议桌递过来的文件,粗略一看。
好家伙!原来是这个意思啊!想给让我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子给他顶门面,我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秦霄没有读后面的条款,只把眉毛一提,眼睛亮了亮,“是吗?只要我签约了?这公司就是我的?不要我付出什么?”他假意问道。
“当然,当然!机不可失啊!”端木海那满是横肉的脸上一颤一颤的赘肉,只能让秦霄想起一件事,那就是罪恶。
好一个狠毒的家伙!
“那么,你承诺给我的百分之二十的收益呢!”秦霄还是要追问一下。
“在这里啊!这公司不就是吗?这六层的楼房,还有这些办室设施,都是你的!”端木海现在就像一个正在兜售的小贩。
秦霄问清楚了一切,把嘴一撇,眼睛微抬,冲着眼前的这位假装慈心善人的端木海道,“好的,我都听明白了。”
他只微微一点头,便笑着冲着门外道:“你进来吧!”一个端木海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位是?”端木海预感到了事情有些不对,便马上站起身来,想要取回那份合约。可已经来不及了。
“这位是我的全权代理律师,沪城第一大状……胡先生。”秦霄早就吃过这样的亏,他不会让自己重蹈覆辙。
“呃,律师?”端木海一下子倒在了后面的椅子里。原本想从小孩子的手里再骗回一点自己的钱,可现在已经完全不在他的掌控之下了。
“误会,这合约我们还是要继续的。”端木海又是一阵假意的笑。
“对不起,端木海先生,您现在的行为已经违反了之前您所签下的合约,构成了严重的商业欺诈!”胡律师说起话来节奏很快,可端木海还是听得清清楚楚。
“什么?误会,误会!”端木海这话一出,头上已经满是汗了,他想站起身来,可是肥胖的身子已经堆在了那宽大的皮椅子里。
“端木,你不用这么害怕,我打算放你一马。”秦霄有意把声音提高,语速放慢,脸上更是带了些得意的微笑。
“就如你刚刚说的那样,公司交给我经营好了。”秦霄把自己目的说了出来。
“那,那不可能!”端木海就像一个狗急跳墙的盗贼似的,以极快的动作腾地就爬上了那张长长的会议桌,身上的肥肉一点也没有把他绊住,他狠狠地朝着秦霄就过来,打算一把夺回自己的刚刚还引以为豪的那几页a4纸。
“哎?!”秦霄更是敏捷,见他上了桌子,就已经站了起来,往后一个闪身,高高地举起了那份端木海刚刚要让他签的合约。
“端木海,你这是要干什么?”秦霄动作麻利,并给了律师一个眼神。帮胡律师也不等闲之辈,他伸手便从自己的提包里取出了一部比砖头小不了多少的移动电话,轻轻地按下了几个键子,神情严肃道:“你好像是忘记了,我们现在在谈合约,而且你的行为已经严重违反商业法!要不我把深市工商局的朋友找来,我们一同探讨一下!”
胡律师又把手里的电话举了起来,继续按下键子。
“别,别!有话好好说,好好说……”端木海怎么可能就此放手,他以极快的速度下了桌子,朝着秘书耳语了几句,秘书快步出门,半分钟都不到的时间里,已经有几个身着保安制服的人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
“去,把那几页纸给我拿回来!”端木海一副放狗咬人的姿态。
我了个去,我还就不相信了!
秦霄把那几页合约轻折往自己的衣袋里一塞,左躲右闪之中,绰起会议室角落里的一个拖把,橫在胸前。
胡律师见状,大吼了一声,“端木海,我再给你最后的机会,如果你这样下去,那么,我的电话就不是打到工商部门了。还有你们几个当保安的,都听着,他这样是一种违法行为,是要负刑事责任的!”
“110”三个数字已经被他按了出去。
端木海一见,只好把手一挥,“你们都下去吧。”端木海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精心安排的一场退出商战好戏,居然会成这个样子。
第50章 这才叫手腕(三更求收藏)
端木海还幻想着这件事,可大可小。
“好吧,你们说说看,要我怎么做,大不了我多给你一些钱就是了。”端木海总感觉这半年多自己赚下不少钱,这点小事完全可以摆平。
“噢?那好啊!我们来细细地谈!”秦霄又坐回原来的位置,胡律师把电话一挂,却悄悄地按下了别的几个键子。
“我,我,好吧,你说说看,我要怎么做。”骑虎难下的端木海不想因为自己之前与叶氏的合作毁了全盘,更不想因为刚刚的失误,而失去太多。
秦霄平静地说道:“我的意思就是:你欺诈的事,我不追究,但你的股权全部卖给我,你自己出去另立灶,重做饭。”
啊!这个小子,真他妈的狠。
端木海惊得差点把眉毛顶上了天,他张着嘴半天没有说出一个字,只是瞪着眼睛看着眼前的这个乡下土包子,不!这一刻,秦霄已经成了个手里拿着无形的刀的刽子手了。
端木海的手哆嗦着去取桌上的茶杯,大口把那已经凉透的茶水,猛灌进了肚子里。脸上的横肉抽了又抽!
“你,让我考虑两天!”端木海大半生的心血,他怎么可能放下,可是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动心,因为自己已经看到海外市场一直在下滑,如果不撤出来,很有可能颗粒无收!
“不行!”秦霄态度坚决,“我没有时间等,就现在决定!”
秦霄的话说着,一种不可一视的霸气已经从秦霄的整个人的身体里升腾起来,并且已经笼罩了整个会议室。
“马上给我回答,不然的话,你不仅会身败名裂,就连钱财……你也可能一点都收不到!”秦霄把自己口袋里的那个可以作为证据的合约掏出来往桌子上一拍。
端木海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变小了,呼吸也开始有些困难,他又把旁边那杯茶也端了起来,猛地又喝下了几大口,夏天的深市热得密不透风。
端木海的身上已经被汗透得如水洗一般。
好吧,不如一搏!这样还能得些钱。
“你能出多少!”端木海并不可惜自己的公司,只要有足够多的钱。
秦霄料到他地妥协,轻轻地放松了呼吸,把身子往后靠背椅上一倚,给胡律师了人眼神。
胡律师打开了文件夹,开始宣读自己通过专业评估得来的一系列数据。“……总之,您现在的公司所有的实业与资产,共价值一百八十万。”
妈的,这也算得这么清楚,比起我算得还要低了不少。端木在心里合计着。
端木脸上的横肉又抽搐了两下,“这,这单方面的估算不能作数!”他还是想强调一番,他也知道自己在做无用功。
“噢?那让工商局来作……好啦!”秦霄早就知道,端木海借着深市是开发特区的一些特权,把自己的公司许多项目都做过违规操作,那些偷漏的税款就不是一个小数目。
“呃,那,那……那就不必了。”端木海是哑巴吃了黄连,有苦也只能往肚子咽。
“那,那也太少了,你要知道,我的公司光是电脑工厂就不止这个数!”端木一再强调。
其实这一点秦霄不是不知道,他是有意给到这么低。
“噢……,是啊,你的公司现在也就只有电脑硬件生产上还能有些赢利,软件这一块已经连续两个月下滑到了入不付出的地步,你别以为我不知道!”秦霄说起话来真是步步紧逼,完全用一种把端木海看透的模样。
呃……这个小子早有预谋!他,他知道得这么多?!
端木海剩下的就完全是无奈的神情了,“好吧,你怎么也得给我加点,我要从新立灶的话,这点钱哪够!”他的语气明显软了下来。
老狐狸不见棺材不落泪。
胡律师把黑色提包的拉链一打开,秦霄很熟练地把里面一叠足有半寸厚的文件取了出来。
“看看吧,我找这些可不容易!”连同这句话一起扔了过去。
什么?端木海刚刚平复的情绪,已经又被他这一激弄得起伏不定。
“这,这些,你是从哪里弄来的!”端木海看到的正是他这么多年来,所有违规操作的一切详细资料!
“哈哈哈,上回我跟小张给你演得那场戏,你不是很受用吗?”秦霄大笑之后,马上收了笑容,趁热打铁地又追问了一句,“怎么样?我给你加十万!要么你就清身出户,要么这公司你留着吧,反正你要毁约,我把你这的些东西送出去,不用叶氏那边跨台,在国内你也站不住脚了。”
秦霄用手指点了点那长长的会议桌,“咚咚咚!”好像是在敲着端木海的心一般。
“早知道这样,我,好吧,反正我也是要卖了它的,商战里的风风雨雨我受不了。我只要一百八十万,你给我女儿百分之十的股份吧。”端木海还留下一个后手。
老东西,你真够奸的。
秦霄眉梢一扬,眼睛一眯,“只给你百分之五!”
秦霄马上让人草拟了所有的手绪,把这间公司在三天之内过户到了自己父亲秦方的名下。他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存下的钱,买了公司,居然还有不少剩余。
百分之九十五的公司股权,哈哈哈哈!
秦霄走先把这深市电脑公司的从楼上到楼下,看得一清二楚,接下来就是管理了。
他反倒有些为难,自己不在这里读书,怎么能放心呢,来去总也要一天多的时间。秦霄把电话打到了家里,父亲秦方以最快的速度来了。
“老爸,这回我给你找了一个活儿。”秦霄平静地说道。
秦方擦了擦额头的汗,很意外,“活儿?这大老远的,什么活啊?”秦方怎么也不可能想到,五十岁的病退老校长,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