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魏宁忽然大叫一声,用尽浑身力气,“砰”一声响,绳索居然被他生生挣断了。林灵素和宁素问脸上都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糟糕!”
其实,宁素问为了在弟子中显摆,怕给魏宁加多了禁制,众弟子还到是他怕了魏宁。只是有一根牛筋将魏宁捆住,若是用的是千年龙筋所制的捆仙绳,再加上几道禁制,魏宁就是再有本事,也是插翅难飞。
没等众人反映过来,魏宁已经冲向前去,将丁滢一把搂在怀里,而就在此时丁滢原本冰凉的身体,此时已经像烈火烧过一般,原本平滑的凝脂上,既然密密麻麻遍布着水泡。而且身上的温度还在不断增加。
魏宁心疼地看了一眼怀中的玉人,用手做出一个遮阳篷的样子,为丁滢遮挡住太阳。丁滢悠悠转醒,发现自己已经躺在魏宁的怀里,用尽全身力气,惨然一笑,轻轻地道:“我就知道,我的丈夫会来救我的。”说完,一头昏倒在魏宁的怀里。
魏宁胸口又是一疼。
就在这时候,张素庭如鬼魅一般出现在魏宁的身后,悄无声息地在魏宁身后按下一记。
魏宁因为一手扶住丁滢,一手要为丁滢遮挡太阳,所以根本无从还手,只得硬生生地受了张素庭一掌。
一口鲜血夺腔而出,染红了身前玉人的衣襟。
宁素问连忙下命令道:“列迷天混沌大阵,务必将此贼和此女鬼拿下。”
正反四象四绝阵、迷天混沌大阵、七星七杀七截阵、乾坤扭转阵乃是龙虎一脉的看家四件法宝,千百年来,无数英雄豪杰都饮恨在这四阵之下,只见以张素庭为首的五名长老排众而出,每人身后都跟着数名弟子,趁着魏宁抱住丁滢的当口,将魏宁围在中央。
众人人双手结印,左手一翻,以五龙指捧出一只青花碗於胸前。右手捏剑诀凭空水面虚画符咒符一道,;振声道:“一指天门动。二指地府开。弟子练神功。请得祖师来。”然后和上次摆七星七杀七截阵一样,将碗中的神水一饮而尽。
正一教又称符箓派。创立于东汉末期,传承了上千年,其制符一道,在所有道门中乃是首屈一指的,所以,他们看似和晚清义和团一般的装神弄鬼之举,却是大有奥妙在其中,这神拳神符一旦服下,在短期内,可以骤然激发潜能,提高数倍的战斗力。
迷天混沌大阵又称万年冢。传说在太白山最深处,有一处人踪绝迹之地,内有千年以上古冢无数,范围广达三十多里地,山势险峻、古洞幽深。白日重雾笼罩,夜里鬼火闪烁,被称为人间阴曹。正一的前辈们得用此地后,依照此地的阴阳变化演化出迷天混沌大阵,凡人一入此阵,便迷失方向;一人出声,如八方雷吼,令人毛骨悚然。
魏宁只觉得眼前一片混沌,周围若万兽嘶吼一般,让自己心神不宁,加上怀中的丁滢体温越来越高,自己又武器被夺,手无寸铁,根本无法在这奇阵中逃脱。
魏宁笑了,笑声中却带这一种无法言语的苍凉之情,声声若刀锥一般敲在林灵素的心口。
“尔等小儿,枉称正道,却不知廉耻,以全派之力要将一柔弱女子逼入绝境,我魏宁今日若死于此地便罢。如若不死,我定要屠尽你龙虎山上上下下,鸡!犬!不!留!!”
宁素问闻言,急声道:“众弟子听令,立刻诛杀此僚。”
“得令!”无数柄七星剑向魏宁的身边幻开。魏宁将丁滢压在身下,用身子挡住七星剑的来势,五柄长剑硬生生地插入了魏宁的后背。
“啊!”魏宁仰天长啸,瞪眼看着这五名弟子,缓缓地将丁滢放在了地上,然后一步一步向前,鲜血随着魏宁的前进,一滴一滴滴在魏宁脚下的土地上。
众位弟子没有想到魏宁这般悍勇,既然忘了趁机取魏宁的性命。
就这一瞬的时间,就已经迟了,迟了,太迟了。
魏宁忽然整个人杀气腾腾,仿佛天地肃杀之气都被他吸收了一般,手捏都天大雷火印,脚踏七星,连行七步,紫薇剑指霍然刺天,
天罡五雷掌!。
“天雷煌煌,霹雳纵横。神威一发,斩灭邪精”
天雷、地雷、水雷、妖雷、斗雷顿时五雷其发。霎时之间。天空中乌云滚滚而来,风云色变。天地间回响的巨大的声音如神兽般翻天嘶吼,一道金光忽然破天而下罩住魏宁,巨大而无形的冲击波以魏宁魏中心,像四周扩大,所到处,迷天混沌大阵如吹枯拉朽之势,七零八落。
烟云退却,魏宁手抱着丁滢,立在那里,宛若天神一般。吐了一口血,笑道:“狗屁大阵,不过如此。”
说完整个人断金山,倒玉柱般倒了下去。
而就在魏宁发动天罡五雷掌的同时,林灵素因为有前车之鉴,幻出金甲神将,用九龙罩将自己和宁素问罩住,而布阵的弟子就惨了,二代弟子全部被天雷劈死,张素庭由于功力深厚,再加上魏宁毕竟修为尚浅,只是受了内伤,但是胡子却被烧了个精光,十分狼狈,其余的长老们也是各自手上吐血,伤势十分严重。
宁素问铁青着脸,看着倒在血泊中昏迷不醒的魏宁。天罡五雷掌一掌便将半个龙虎山的精英毁去。让自己一统道教的计划全盘打破。此时就算是将魏宁把皮抽筋,恐怕也难消他心头之恨。
“来人,将这小子给我‘好好的’绑起来。”宁素问咬牙切齿地道。
此时忽然一阵尖锐的竹笛之声传来,这是龙虎山遇袭时候的求援信号,宁素问不禁皱起了眉头,这个关键时候,是谁前来捣乱?
第一百三十章 魏家女人
“师傅,不好了,有人闯山。”一名弟子气急败坏地道。
“谁?”
“师傅,看。”忽然一名弟子指着南山上,只见忽然南山上面浓烟弥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待风一吹,众草俯首,宁素问这才看清,原来在在南山顶上,不知道何时架出了一个巨大的铁锅,铁锅上面浓烟滚滚,下面烈火熊熊。
“宁小儿,你且往这里看!”忽然一人走到了南山山顶,她身后跟着二十多个女人,大多年近花甲,须发皆白,也有稍微年轻点的,但是已经也有四十岁以上了。所有的人都身穿麻衣布鞋,威风凛凛地立在南山山顶。
领头的正是当年在衡阳之时,抄骷算命的那位老奶奶。
“宁小儿,你可认得这些!”麻衣婆婆手一挥,只见她身后竖起十来根长篙,每根长篙上挂着一具骷髅。十三具骷髅迎风招展,到也蔚为壮观。
宁素问怎么不认识,这些正式龙虎山被盗去的十三位前辈。
原来掘坟盗尸的居然是他们!
宁素问一见他十三位祖宗居然被人这样如此不尊敬地吊在竹篙之上,顿时肝胆欲裂,气急败坏地跺足道:“你们,你们到去取先人尸骸,可是正人君子所为!”
麻衣婆婆嘿嘿笑道:“我们本来就是女子,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你没有听过过?到是你们?”麻衣婆婆忽然厉声道:“号称名门正派,却成天和一个小孩子过不去,所以我们才不得已请出你们的祖宗,今日便当着你们的众位祖师爷的面,让他们评评理,看看到底谁才是真小人!”
宁素问被麻衣婆婆骂的哑口无言,戟指着麻衣婆婆道:“你,你你…这是我派与辰州魏家的恩怨,与你们何干,你们又何必欺人太甚!”
麻衣婆婆笑道:“嘿,巧了,真不好意思,我刚巧也是姓魏,不仅我姓魏,我们这里所有的女人都姓魏。那魏小儿,真不巧,刚好是我不肖的孙儿。”
这时候,一名四十来岁的女子排众而出,原来正是魏宁的母亲,此时她面色寒霜,厉声道:“龙虎山的贼子们都给我听好了,要是我儿少了半根汗毛,我定然踏平你龙虎山,取你宁素问的狗头。”
麻衣婆婆笑道:“何必如此,今日我们便在这里来一个现场烹饪,给他宁小子做一道煎炸龙虎首座,让他们尝尝如何?对了,我还利用我的抄骷算命之法,顺便从这些死鬼们的身上问出点什么,看看这几百年来,这龙虎山藏污纳垢之所还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是不是这些死鬼都和这个宁小儿一般无耻XL。”
说着,手一挥,便作势要将一具尸骸扔入油锅之中。
魏家的女人,果然不凡,一出场,便将龙虎山的气势压了下去,将山下的几千名弟子镇压得动弹不得。
宁素问这时候气的快要吐血,但是却没有任何办法,若是真让这些女人在自己面前对这些尸首抄骷算命,无论清蒸还是红烧,自己都将是龙虎山的千古罪人,和这些首座的尸首比起来,魏宁就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慢着“宁素问大骇,生怕他们一失手将这些祖宗扔进有过,恨声道,“算你狠!我今天认栽了!”
“认栽了就好。”麻衣婆婆不屑地回答道,“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你们还真当我魏家无人,谁都可以来欺负一下!”
宁素问高声道:“我将魏宁小儿还与你们,你们也将我门祖师的仙体还给我们,我们龙虎山与你们魏家,今日恩怨便到此,以后如是在遇见,便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这是自然,”麻衣婆婆知道,自己靠的正是盗取的这十三具尸体,如果这宁素问丧心病狂,不管这些老鬼的“死活”,自己与他们缠斗下去,未必占得上风,今日便先将魏宁带走,以后的事情,以后在说。
“好!”宁素问现在尽管心中有万分不情愿,但是也只得这般做了,“我派一名弟子将魏宁送上山来,你们将我派师尊仙骸留在山上,不得有半分损伤,若有损伤,我派必然穷本门之力,也要对你们穷追猛打,誓死方休!”
“还有将王处一宝贝的紧的阴缘伞也要还给我宁儿。”
宁素问狠声道:“要得!”
过了不久一名弟子将魏宁的小红伞和桃木剑拿来,宁素问派了一名弟子将魏宁送上山去,魏母心急,连忙扑了上去,魏宁显然是使用过了天罡五雷掌,导致经脉错乱,再加上流血过多,伤势虽重,但是没有伤到要害,所以暂时不会有性命危险
魏家的众位女子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麻衣婆婆长笑道:“宁小儿,你的祖宗我给你留下了,但愿你长命百岁,不至于百年之后也被人掘了老坟,不过你百年后仍有心,记得我这个老不死的,到时候,我还可以过来跟你谈谈心。哈哈哈哈。告辞了…”
麻衣婆婆长笑一声,手一挥,背着魏宁消失在南山之巅。
宁素问目光怨毒地盯着他们消失,最后才咬牙切齿地道:“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是夜,林灵素缓缓的从房中出来,许素文连忙迎了上去,道:“董事长怎么样了。”
林灵素叹了一口气道:“还能怎么样,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再骂,谁劝都不行,现在估计又在骂了,也不知道那个又要倒霉了。”
许素文点头道:“此战我龙虎真的…唉,不提也罢,只是小林,我觉得你这几天很不正常。”
林灵素淡淡地道:“可能没有睡好吧,心情烦躁。”
许素文摇头道:“不对,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魏宁最后被人救了,我想你心里其实还是很开心的吧。”
林灵素道:“魏家与我辈势不两立,我恨不得能够寝他之皮,啖他之肉,何来开心一说。”
许素文摇头道:“小林,我从小看着你长大,我和你父亲又是几十年的朋友,你父亲临走时把你托付给了我,我只是不想你越陷越深啊。”
“许叔,我不懂你说的什么意思。”
许素文道:“难道魏家的女人就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