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ㄓ姓獯危盟兄智蟹糁吹母芯酢
其实就像关临砚说的,以现在的格局来看,那边就算是抓了苗苗过去,也绝对不可能发生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可是他只要一想到那个总是腻在他身边的女子,那个总是缠着他时而小调皮的女子,那个让他总是忍不住嘴角上扬的女子,此刻正独自一人面对着未知的威胁与恐怖,他的心就闷疼闷疼的。
“苗苗平时看上去一副乐天又缺心眼的样子”启彧修压了压眼珠,似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向旁人诉说“其实,她胆子很小,有时候我故意不出声的捉弄她,她总是要被吓一跳,上次拍《瓷救》爆破戏的时候,她就已经提心吊胆好久,后来果然发生意外,我到现在都难以想象,那一霎那间,她是摒弃了多少内心里潜意识的恐慌才会那么奋不顾身的冲过来将我推开。。。”
“她不会有事的”关临砚拍了拍启彧修的肩膀,语气笃定。
他知道她不会有事,他只是舍不得,舍不得他的女孩要担惊受怕,舍不得他的女孩要经历这些,而这一切却还是因他而起。
直升机达到A城近郊的休闲中心时,李岑几乎是小跑着迎了上去,在看到好友如炬的眼神时,内心的自责几乎都要将自己吞灭“阿修,对不起,我真的没有想到。。。”
李岑瞥了眼同样面色严峻的关临砚,想起刚刚电话里的对话。。。
他真的没有想到,原来阿砚和阿修早就有了计划,一直未采取行动的原因也并非他所想的那样,俩人之所以迟迟不下手,完完全全是另有考究,就像猫抓耗子,从来都不是一口吃掉,而是要慢慢折磨,一方面是炫耀,另一方面也是树威。
启彧修早就受够了这隔几年就冒出来的所谓“同党同谋”,尤其是现如今,他有了自己此生最珍视的人,在她已然备受波及的情况下,怎么还会允许同类事件一而再再而三的发生,所以才会制定这出计划,在已经胜券在握的情况下,故意示弱,迟迟不作为,一来可以引诱出更多潜伏着的异心者,二来,经过这样的一番过程,最后对方惨败的结局也会更震撼,这无疑是最好的警告,警告那些蠢蠢欲动的人。。。
本来一切都在按计划进行着,预期的效果也已然慢慢呈现出来,之所以一直瞒着没有告诉李岑,也是因为熟知他那不着界的性子,再加上又是军区的人,难免露馅,所以才。。。只是没想到,最终坏事也是坏在这一环上。。。
启彧修越过满脸歉意的李岑,径直跨上了停在路边的商务车,坐定后,才幽幽出声“磨蹭什么,还不快上车。”
原本还在兀自丧气自责的李岑听到好友的声音,虽然依旧冷冰冰的,但好歹没有继续无视自己,立马屁颠屁颠的跟了过去。
启彧修没好气的瞪了李岑一眼,平时看这家伙只觉得不靠谱没什么坏心思,可没想到,坏事的功力却是无穷大啊,居然折腾到利用粉丝混淆视线!养的那群人不顶用就算了,还甩开自己安排在苗苗身边的人,将她带到这龟不上岸的地方来,这不明摆着让人逮嘛!!!
“阿、、、阿修”李岑背冒冷汗的结巴着,他已经快要顶不住启彧修那一刻不曾移开的视线了,知道这事是自己欠考虑,可你要杀要剐来个痛快,可不可以不要用眼神凌迟我啊!
知道他内心的自责,启彧修暗叹口气,挪开视线,低声故意明扬暗讽道“我们现在去A城的驻扎部队,你这李家的金孙应该管用,这次记得机灵点,苗苗可还在他们手上呢!”
李岑一听,也不管他这阴阳怪气的语调,原本紧绷的神经稍微松了松,忙不迭的点着头,虽然他还很想问为什么要去那,去那又是要做些什么,具体计划怎么将小喵喵弄出来之类的。
“阿修”看着李岑受教的老实样,一直在旁未出一声的关临砚难得大发同情心,适时的救场“下面的人汇报收网行动已经部署好了,在按计划执行中,里头接应的人也已将苗苗安置好,预计等我们到达的时候就都差不多了”
启彧修面色缓了缓,点了点头,他一直知道没事的,可内心里又总觉得得亲眼看到亲手抱到才安心。所以,苗苗,再耐心等等,我很快就来了。
肖苗苗晕乎乎的醒来,摇了摇依旧有些发沉的脑袋,由于房内光线暗淡的缘故,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她想伸手揉揉发酸的双眼,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绑缚着在一条略显破烂的小凳上,懒散的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脑子里的层层迷雾也渐渐清晰开来。
联想起和李岑的谈话,又结合启彧修曾经和她说过的关于启家的一些事情。。。她这是,被绑架了吧!
肖苗苗紧了紧有些发凉的双手,手腕上捆绑着的粗糙麻绳让皮肤红肿发疼,她悄悄环视着这间简陋房间的情况,四周安静得出奇,这是她从未遇见过的情况,面前紧闭的铁门似乎还冒着阴森森的冷气。。。
虽然内心已经极度害怕,但是一想到那些人绑架她来的目的极有可能就是拿来要挟启彧修,或者是逼他就范,原本濒临崩溃的心就再一次振作起来。
不行,她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不能让自己成为他的弱点,不能拖累他!肖苗苗,冷静,冷静,你得想办法,想办法逃出去,或者。。。总之,总之她才刚刚和自己最心爱的人结婚,不能,不能就这么。。。
忽然,原本静谧的走廊里传来哒哒哒哒的脚步声,她不自觉的倒吸一口凉气,全部精力都倾注在门锁上,伴随着咔嗒一声,面前沉重的大门被推开,外头的灯光一下子倾注在阴暗的小房间里,被刺激的眼睛条件反射的合了合,等到再次睁开时,眼前已经多了一个身材高大,头戴鸭舌帽,耳际处还有一条大疤痕的男人。
她到底也只是个普通的小女人,面对如斯场面,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满眼恐慌的看着这个一步步朝自己走近的男人“你、你要做什么”
男人一字未说,径直走到她面前,弯下腰,宽大的手掌像是变戏法似的忽然多出一把小刀来。
肖苗苗直觉浑身血液逆流,故作镇定强压着的泪水也顷刻间夺眶而出,她再也,再也见不到启彧修了吗?
发凉的空气中只闻唰唰两声,她悄悄睁开因害怕而紧闭着的双眼,愣了半晌才发现原本一动不能动的四肢居然可以自由活动了。
“夫人,启先生应该快到了,待会外面会比较乱,您还是在这里等会儿吧”那个不苟言笑的男人对着满眼疑窦盯的肖苗苗忽然开口解释到,接着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小房间。
直到大铁门再一次轰的一声关上,肖苗苗才回过神来,启彧修就要来了,她就快要见到他了!太好了,太好了!这么说,他一定没事,连这里都有他安插的人,他一定没事!
情绪上稍微一缓和,身体上的不适就慢慢显现出来,等到走廊上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肖苗苗揉了揉由于维持一个姿势过久而有些发酸的胳膊和小腿,踉踉跄跄的站起身。
也许是刚刚精神太过紧绷,这里的空气又不流通,她觉得胃里的翻滚劲又开始闹腾起来,再加上一直未进餐,似乎都有些饿得发疼。
先前还未察觉,现在慢悠悠的尝试活动了一下四肢后才发觉这种感觉是多么强烈,她轻抚着小腹走到一旁只简单覆着些棕榈垫的铁丝床上靠卧着,大概是被绑来时的麻药还未退散干净,这会子脑子稍稍一放松,困顿的感觉又袭了上来,她强迫自己睁开眼不准睡过去,但是抵不住这强烈的麻药效力,终究还是渐渐合上了眼。
结局
肖苗苗是被外头杂乱的声响给吵醒的,刚睁开眼时她还有些发怔,直到走廊里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来响亮,她才蓦地一下清醒过来,一个熟悉的脚步声慢慢传入耳际,她心头一动,在大脑发出指令前身体就早已迫不及待的行动开来。
也许是刚刚睡得姿势不好,或者是这床实在太硬,抑或是她起身得太急促,总之,过于兴奋急迫的肖苗苗脚才刚刚落地,就觉得浑身一麻,接着便感觉从脚掌心传来一股强烈钻心的刺痛正一点点的向上蔓延。。。
她不自觉的痛呼一声,连忙扶住床头的铁杠,做了几次深呼吸才勉强缓过气来,大概是最近被启彧修惯得太厉害,这么点小折腾就跟要了命似的,她有些难为情的抿了抿嘴,不敢再大意,放慢动作的朝铁门挪去。
一墙之隔的外面,在到达目的地后,启彧修什么也没管,将一切都交给关临砚和李岑,自己便径直朝肖苗苗所在的位置奔去。
身边的内应毕恭毕敬的打开门锁后便退到了一边,知道她在里面没有受到伤害,可他还是满脑子的担心与不安,而且越到后头这种感觉反而更加强烈,这会子就连这一门之隔的距离都让他觉得分分钟难熬,略显焦躁的轰一下推开沉重的大门,室内的光线很是暗淡,可他还是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几乎让他失控的女人。
肖苗苗原本还顾及着那莫名的疼痛在慢慢的前行,忽然面前的大铁门被大力的推开。
在暗处待得太久,外头的光线照进来,她还是不受控制的掩了掩双眸,待适应过来后便迫不及待的朝来人看去,嘴角虽是笑着弯起,可眼眶还是不自觉的红了起来,泪水划过稍显苍白的脸颊,她孩子气的用手背抹了抹,模糊的视线一下子清亮起来。
启彧修,她的丈夫,正站在门口,眼中尚未来得及退散开来的忧虑下是满满的温柔与思念,他身后是她渴望的新鲜空气和阳光。。。
虽然被绑来的时间并不长,关在这里也并没有受到什么暴力或者恐吓,甚至于,她还能稍稍安稳的闭目修养了会,可如今,当真正看到这个人,这个她在起初最无助时最为害怕再也见不到的人时,原本一直维护得很好的情绪却一下濒临崩溃,就好似在大海中漂浮了很久的小帆终于找到自己的港湾,即便沿途无风无涛,可还是只有在这一刻才算真正放下心。
这一瞬间,她如同是不药而愈般,刚刚还几乎让她承受不来的疼痛全都被抛到了脑后,她激动的朝他奔去,虽然脚步有些跌跌撞撞,但是嘴角的笑容却是那样的灿烂而幸福。
启彧修看着朝自己奔来的小女人,原本缺漏的心才总算复位,几个大步朝前跨去,将步伐不稳的她一把揽抱在怀里,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熟悉的体温,这一刻,他才发现,即便之前自己表现得有多淡定有多信心满满,也无法否认内心里一直以来的担忧与急躁,而这份无措,也唯有她才能抚平。
“我,我好想你,好怕,好怕再也见不到你”肖苗苗毫无顾忌的将有些凌乱的小脑袋压在他怀里,哭着闷声说到,虽然才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可却像是分隔了好几年。
门打开后,他眼底的凛冽就早已消失殆尽,此刻更是只剩满眼的温柔怜爱,他轻抚着她哭得一颤一颤的背脊,轻声安抚到“没事了,没事了,苗苗乖,不哭了。”
泪水一滴一滴跌落在他衬衣上,晕染成一片湿褥,心虽已安,但最后一丝紧绷的情绪却还是没有放松,奈何体力有些透支,又加上原本就有些不适,刚刚被她忽略掉的刺痛感也似乎卷土重来,还大有变本加厉之势,她只能紧紧拽着他的衣襟,半眯着眼,喑哑着嗓音昏沉沉的说到“我们回家吧,我好累”。
他暗咒一声,有些恼火自己没有掌控好情绪,连她身体上的不适都没有发觉,连忙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