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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以为你已经习惯了。”楚文泽亲了亲她的额头,说道。
“习、习惯你个头……老子是第一次……怎麽习惯……”顾君本能地想推开楚文泽,但是他肉棒的头已经钻了进去,卡在了阴道口,她推了一把之後反而又带出一些难言的痛楚。
楚文泽对於顾君说的“第一次”很是吃惊。他以为顾君那次被绑时候已经被强暴,所以之後才会有那麽大的改变。但,原来,她还是第一次。
可是要他现在把肉棒抽出来也是不可能的。顾君紧窄温暖的小穴让楚文泽在挤进去的时候就爽上了天,他要花很大的力气来让自己忍耐著不立刻全根插入。他依旧让肉棒的头卡在里面,一边托著顾君的背,一边快速地帮她脱下了鞋子,再除去刚刚脱到膝盖的裤子。
顾君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很痛,楚文泽的每一个动作都让她本能地颤抖。但是她又不由自主想起顾星川跟她说过的很多性爱知识。现在楚文泽已经插进来了,如果自己再一味反抗,只能让双方都痛苦,应该尽快松弛自己,好速战速决。
就在她尽力地松弛自己内径的时候,楚文泽也正好脱下了她的裤子。他原本被层层软肉包围的龟头察觉到顾君的放松,脸上一笑,把顾君的大腿分开放在自己两侧,然後拉著她猛地就戳到了底。
顾君低低叫了一声,又立刻咬牙把痛呼咽了下去。妈的,痛到快麻木了,什麽时候才能有快感啊!AV和辣文都是骗人的吗尼玛!
“虽然是第一次,但是没有流血呢。”楚文泽捅到底了,勉强停下来不敢再动。他亲亲顾君刚好落在自己脸上的乳团,又低头观察两个人的交合处。
“死变态,无知!”
“无知什麽?”
“处女膜是阴道口的一层软组织,根本就不会流血啊尼玛。”接著这个机会,顾君一窝蜂地乱说话分散自己注意力,“会流血也绝对是阴道被撕裂了才会流血啊,一百个女人里都不一定会有一个流啊,你古代电视剧看多了还是小黄漫看多了?都他妈是误导!”
“是是是,我被误导了。”楚文泽舌尖逗弄她的乳珠,“那没有流血就说明没有撕裂,是不是说明你已经能接受我了,我可以动了吗?”
“是说明你的生殖器太小还不足以让我受伤好嘛……”
话刚说出口顾君心里就“哎呀我去”一声。妈的又说错话了。
楚文泽嘿嘿怪笑一声,双手按住顾君的臀部,胯下开始往上顶。
“痛痛痛!”
但楚文泽已经不理会她的呼痛声了。在顾君身体里冲撞的感觉实在太令他疯狂,他不想克制著自己的欲望,而且他相信很快顾君就会有感觉的。
顾君超级想跟楚文泽说放过我吧或者慢一点,但她知道楚文泽现在不可能会听自己的哀求,重要的是她也不想对著楚文泽哀求。为今之计,她只好在下体一阵阵的痛楚和因为摩擦引发的新鲜感觉中回想顾星川跟她说过的东西了。可她完全想不出来,因为现在是楚文泽主动,她根本连引导的机会都没有。
在这个粗鲁又漫长的过程中,顾君的腰一分分软了下去。她依旧是咬著牙,但已经伏到了楚文泽的肩膀上,目色渐渐迷离。楚文泽清楚她身体的变化,胯下更是起劲。
他只是把皮带解开掏出肉棒而已,所以他的每一个动作都让顾君的下体和那些粗糙的东西摩擦碾磨。原来女性的快感来源真的是在外面的──在这里的想法里,顾君不受控制地全身震颤,在楚文泽的怀里达到了人生的第一个高潮。
在腔道突然的绞紧中,楚文泽控制著没有射出来。顾君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他托高她的臀部,让肉棒离开花径,只剩一个头在里面,然後重重地让顾君坐下来。
顾君的口中溢出被压抑了的呻吟,楚文泽立刻继续著自己的顶弄,他的目的是听到顾君放出声音呻吟和呼喊。
“你平时会自慰吧?”
“……”
“想著我来自慰吗?”
“……”
顾君死咬牙关,只是喘气,硬是不说话。楚文泽突然觉得很没意思,他托著顾君的臀瓣,手一直往下,把她那个被自己肉棒填慢的地方掰得更开,加快了抽插的频率。
等顾君猛地意识到楚文泽要在自己体内射出来的时候已经迟了。滚烫的浆液喷向她因为被不断顶撞而发痛的子宫口,在这种莫名的快感和痛楚中,她咬住了楚文泽的肩膀。作家的话:Yoho!(←无意义的挥拳)继续求票求点求夸求骂
10。你和昆虫做了爱?
顾君是怀著怨念咬下去的,咬得又重又狠。楚文泽吃痛抽了几口气,捏著她的臀瓣说:“你是螳螂吗?做完了爱还要吃掉郎君。
“那麽你是和昆虫做了爱?”顾君反齿相讥。
楚文泽抱著她笑,一张脸在她胸前蹭来蹭去,那还插在甬道里的肉棍又渐渐硬了起来。顾君花径里的软肉本来就紧紧包裹著楚文泽的性器,他变硬变大的过程她感受得一清二楚。身体里微弱的痛感又苏醒了,顾君推了他一把:“你够了啊,滚出去。”
“怎麽滚,我不懂。”楚文泽耍赖地亲她唇瓣,舌尖在她因为一场性事而变得潮红的唇上来回舔舐,顾君死死合拢嘴唇,就是不给他进入的机会。楚文泽从她唇上一路亲下来,因为两人基本是对坐著的姿势,所以他最後只能够著顾君的胸乳。楚文泽拉起顾君的手,含住了她的指尖用舌头来回在尖端打转,一双满布情欲的眼睛挑眉看顾君。
顾君只感到自己埋藏在胸口下方的那颗心脏跳得比任何时候都要厉害。
楚文泽长相俊朗,她最喜欢他的五官。现在看到自己的手指在他口中被轻噬慢磨,他高挺的鼻尖紧贴著自己手心呼吸,一双好看的眼睛分明传达了挑逗和渴望。顾君口中低咽,包裹著楚文泽肉棒的花穴开始一下一下收缩。
“你下面在吸我哦,顾君。”放开了她颤抖的手指,沿著手臂内侧一路轻啄的楚文泽还不忘告诉她一句自己的感受。
顾君羞得乱挣:“我不做了我不做了!够了,快滚出去……”
“我只懂得抽出来,不懂滚。”楚文泽作势抽拉,顾君本来就因为初次被开发而异常敏感的小穴开始随著他的动作蠕动,顾君背脊一软,反而将那根粗长的肉棒吸得更紧了。
“是你不肯放我出来,看到了吧。”
楚文泽抱著发软的顾君笑道,一边说著一边吸吮她正好翘立在自己面前的乳珠。
顾君虽然上了大学之後就一直束胸,但是她的胸部发育得很好,楚文泽甚至无法用一只手来把控。他把那颗红豔豔发颤的乳珠含在口中以牙齿轻轻碾磨,从乳尖袭来的一波波快感让顾君只能以收缩小穴来作反应。
胸口袭来的快感夹杂著痛感,她知道楚文泽一边吸吮自己的右乳,一边还用手指拉扯自己的左乳。在这反复的逗弄中,一种奇怪的酸软感觉从她下体慢慢涌了出来,顾君下意识地夹紧了楚文泽的肉棒并轻轻挪动了几下,楚文泽微愣,随即便笑了:“想要了是吗?快求我。”
“爱、爱做不做……”顾君还在嘴硬。
楚文泽的欲望已经被她方才的主动碾磨和越来越热的内壁折磨得有些痛苦了,所以也不再坚持,依旧用方才的姿势,有力而迅速地开始了抽插。
两人的交合处已经被淫水和第一次的精液濡湿,此时又随著楚文泽的动作,更多的浊液被带了出来,形成细微的泡沫。水声粘稠,听在顾君耳中是一种羞耻又欣慰的刺激。她只感觉一波波快感从下面传来,直达她已经开始眩晕和麻木的大脑。
楚文泽低低喘息,一边抬头去看顾君。顾君脸上再不是平日里冷漠孤傲的表情,相反呈现出无尽的媚意:脸颊潮红,双目迷离,双唇微微张开,几不可闻的呻吟从喉中溢出。他将她抱在怀里,让顾君的头搭在自己肩上,随即在她耳边轻吻:
“舒服吗?”
“嗯~”顾君低声回答。
“喜欢吗?”
“……”
“喜欢,我吗?”
良久,在楚文泽都快放弃了的时候,顾君主动伸手坏绕著他的肩膀,清晰有力地说:“喜欢……”
这句话无疑於楚文泽的催情剂,他兴奋地将顾君抱得更紧,胯下动作也越来越快。每一次抽出再狠狠插入,都让顾君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
在又一次高潮袭来之时,头脑一片空白的顾君突然想起了顾星川。
糟糕了……回去好像……不好交待……作家的话:其实我好想快点写到顾星川发现他们两个已经那什麽之後的事情!哈哈哈!一会就出门了,所以先更一章。晚上回得快的话就把《肉糜》新码好的一章也放上来啦喵~
11。把你手指放好
幸好楚文泽一直把拾到的柴火抓在手里,这些没有被雨淋湿的柴火成为了当夜支撑两人在山坳里度过一晚的最重要光源。
在顾君的强烈要求下,楚文泽终於放开了她,并且用随身带著的纸巾为两人清理了下体的泥泞。顾君对他随身的口袋里似乎应有尽有表示了巨大的惊奇,楚文泽说这已经是自己的习惯了,只要一到山上去,就会把必须的东西贴身带著,除了放在宿营地行李中的指南工具之外,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小瓶火油、打火机、少量压缩饼干、能装水的锡纸、防止毒虫叮咬的挥发剂、简单的消炎药物等等。顾君一边看他从自己衣服的各个角落里掏出乱七八糟的各种东西,一边忍不住笑起来。
笑了两声之後她打了个喷嚏,楚文泽把压缩饼干掰开塞了一半到她手里,一摸她额头才发觉竟有微微的发烧。
顾君想起之前在水里被擦伤的手,举起来一看,果然又红又肿,已经发炎了。
“我发烧了。”顾君说,“不许再碰我!”
楚文泽把悄悄伸到她衣服里的手缩了回来:“这和我没有关系。”
“怎麽没有关系?脱老娘衣服的不是你?!”顾君压低了声音恶狠狠地说。
两人分吃了数量很少的压缩饼干之後,楚文泽控制著篝火的亮度和剩余的柴火数,和顾君依偎在一起等天亮。
顾君身体还是软绵绵的,又带著有点烫的温度,她在楚文泽身边蹭来蹭去,就是找不到一个舒服的位置。楚文泽干脆伸手将她抱在了怀里。
“我没力气了。”顾君不耐烦地拍了一下他顶著自己臀部的凶器,“好累。”
楚文泽痛得紧抓了她一把:“拍坏了你以後怎麽办!”
“要你管。”
“你是我的人,我不管谁管?”
“哎哎哎,少来,什麽我是你的人,我不喜欢这种说辞。”
“为什麽?”
“女人就一定要隶属男人吗?我是我,你是你,即使跟你干过什麽也不代表我成了你的所有物。”
“……不行,你就是我的。”
楚文泽将她抱紧,让她背部紧贴自己胸膛,火热的唇瓣在顾君耳畔和颈脖不断移动,顾君没什麽力气推开他,只好慢悠悠说:“你还是好好想想回去怎麽跟我哥说你上了我吧。”
背後一阵沈默,楚文泽终於规规矩矩地安静下来了。
“这个事情……就回去再说吧……”
不行啊,只要一想到顾星川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会产生什麽样的变化,他就觉得篮球队是个好可怕的地方……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顾君终於说出了高三那年发生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