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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照见她好像又要争辩,低头再次吻上她唇,看她气喘吁吁才肯放开:“爽就叫,这样我才会知道。”一边说著,双手把她两腿掰开架在腰间,胯下肉茎便直直捅了进去。
谢竹竹身下才刚感觉到一根硬挺滚烫的棍子戳了进来,随即便是一阵剧痛。她痛得惨叫了一声,双手死死掐住了上官照的手臂,眼泪完全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上官照饱胀的阴茎一经捅入,就立刻被甬道里他从未尝试过的紧窄和暖意爽得低吟出声,阴道内层层褶皱紧紧吸附著他的分身,似在抗拒但又分明是邀请,他差点没把持住。谢竹竹的哭叫声总算让他兽性勃发的头脑清明了半分:“你……第一次?”
“妈蛋……呜……”谢竹竹满眼是泪,泪水又顺著眼角溢出来滚落到发中,“老娘……第一次……”
上官照吓了一跳。他一直没意识到她居然是处女,忙俯身为她擦去眼泪,好声好气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竹竹?竹竹,别哭了,对不起。那麽痛吗?”
“痛!”谢竹竹咬牙道,但看到上官照一脸愧疚和担忧,语气又软了下来,“其实……也没有痛到会哭的程度……呜你别动!流眼泪是条件反射……你他妈别动!”
“好好好。”上官照本想抽出来,但似乎自己的小动作都会引起巨大痛楚,便不敢再动了。他低头舐去谢竹竹眼角泪珠,轻声细语地安慰。自己二十来岁,交过一两个女朋友,但苍天为鉴,他上官照从来没上过处女,只有一些猪朋狗友灌输的理论知识,此刻也有些为难。
谢竹竹听他诚诚恳恳地说,身子明明还痛但是又噗的一下笑了出来:“喂……你不是总裁吗?总裁不是以一柄小钢枪来扫荡全场的麽?”
“你好像不痛了。”上官照下身耸动几下,谢竹竹眼泪又窜出来,不敢再挪揄他。
上官照细细密密地亲她脸颊和双乳,说:“你哭的声音也很好听。”
“你变态。”
“你的奶那麽大,我都抓不住。”
“……死变态。”
“其实在酒吧听你唱歌的时候我就有点硬了。一直等到今天才能做,我的自制力不错吧?”
“死变态!是我不许你碰我!”
“可是现在碰到了。”
“……这个事情的意义是?”
“我想上你。就这麽简单。”上官照舌尖在她乳尖嫣红一点上打转,手指揉捻她小穴上方那颗已有挺立之势的花核,口里还含含糊糊地说,“男人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第一时间有肉体反应是很正常的。当然我也希望在灵魂层面上与你交流,不过相比之下还是更喜欢这样……”
谢竹竹的痛楚已经过去了。上官照方才是捅入了深处,此刻穴口的裂痛也被浮起来的快感掩盖。被他亵玩的乳头和阴核又酥又麻,谢竹竹不由自主地扭动身躯,似乎想要稍稍挣开。
上官照敏感地察觉到她的反应。被肉棒堵满的腔道温度渐高,有温热水流开始缠绕,他尝试著往里再深入一些,谢竹竹不再呼痛而是难耐地哼了一声,甬道便顺畅地接纳了他。
一寸寸地将巨大阳物埋入那处温柔小口,上官照没敢捅到底,轻轻抽离一截之後再次深入,有力又缓慢,一分分将谢竹竹密闭的、从未被开垦的窄处填满。
身体深处奇妙的饱足感让谢竹竹微张著口,缓慢呻吟出来。
“还痛吗?”上官照温柔问她。
谢竹竹全身泛起情动红潮,缓缓摇头。上官照便笑了笑:“那就好。”
话音一落,他上身立起跪在床上,将谢竹竹下体略略抬高,狠狠捅进了深处。
“今天的目标任务是操到你叫出来。”上官照脸上又浮现了邪魅笑容。
肉棒的每一次深入都引发身体的小范围爆炸。谢竹竹从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居然如此敏感,上官照手指的抚弄、牙齿的咬噬和性器的抽插所带来的震撼都清晰无比。
上官照插得猛了,交合处水浆四溢,啪啪有声。第一次接受男人性器的小穴和甬道既紧又暖,仿佛吸吮著他微微发麻的精关,要将他积存了颇长一段时间的浓浆都吮出来。
“竹竹……我至少有一年没有碰过女人了……”上官照只觉得头皮有些发麻,快感快把精关撬开了。
“嗯……啊……什麽……呜太快了……”谢竹竹双手攀附在他肩上,双目迷离,一时间没有听清楚他说的什麽。
“所以……所以我先射了。”上官照下身猛地冲刺,龟头重重压在她子宫口,放松了身体。一股滚烫热流激射而出,撞击在谢竹竹敏感的关卡处,她忍不住全身抽搐尖叫出声。骤然缩紧的阴道压榨著性器里的精液,直到全数射出。
上官照喘著气,俯身吻她豔红的嘴唇,又轻轻拨开她因为汗湿而粘在了脸颊和额上的头发:“第一次,还行吗?”
“嗯……”和他同时迎来高潮的谢竹竹低低应了一声,全身脱力地瘫在床上,陌生而剧烈的快感尚有余韵,她泛红的双颊和起伏的胸口让她看起来依旧美味可口。
“爽?”
“……”谢竹竹瞪了他一眼。可是有气无力,倒像是在抛媚眼。
上官照嘴角一歪,笑得仿似个孩子,爪子又摸上了她的两团乳肉,揉来揉去。
谢竹竹好不容易缓过神来,脱口说:“第一次真的会痛……”
“是因为我太大了。”
“……不是,是女性的生理结构使然。”
“是因为我太大了。”
“……好吧。”谢竹竹有些好笑,转头又问,“你有多大?”
上官照凝神细思:“没有小孩子手臂那麽粗啦,也不是!面杖。你觉得我有多大?你最有发言权不是吗?”
谢竹竹没理会他的淫笑,默默地想了想才开口:“是……挺大的……都塞满了……呃?!”
上官照一直摸她奶子,滑腻的甬道里窝著的那根性器又被汁水泡胀,硬挺挺地戳上了内壁。
谢竹竹:“……”
上官照道:“刚刚太快了,才十几分锺,那绝对不是我的一贯水平。所以这一次我们好好做,嗯?”
谢竹竹一句话都没能说出口,上下两处口子就又都被塞堵上了。房间之中又渐渐响起淫靡水声,间或还有上官照的调笑和谢竹竹毫不客气却也毫无震慑力的反抗话语。作家的话:邪魅的总裁哦!( ̄▽ ̄”)多谢晴子的甜柿子哟~!现在柿子好像越来越少了……略悲伤……咱今儿还去爬山了呢(虽然是不情不愿的)所以身体倍儿棒!也祝看文的大家身体棒棒~多谢浅然的熬夜神药~周末熬熬夜,做梦都在耶(* ̄︶ ̄)y多谢aileen047和小兽的糖果,下一章有个糖果梗~可是总裁的XX并不粗如儿臂你们还满意吗嘤嘤嘤~多谢seraph618505妹纸的柚子嗯嗯mua! (*┘3└)
(番外)真命天狗05
上官照被身侧细微响声扰醒,睁开眼便看见房间中一片晦暗,想是已经入夜了。
午後与谢竹竹的缱绻异常漫长,他要了一次又一次,身下的女孩总让他觉得还是不够。
但谢竹竹现在并非躺在他臂弯,而是在他的房间里小心翼翼地翻找。
上官照的心霎时间就冷了下来。他保持著一动不动的姿态,双眼微微张开,沈默地看著谢竹竹打开衣柜的抽屉翻找,又在墙边摸来摸去,最後蹲在床头的矮柜前,轻轻地、一个个拉开抽屉。
说不愤怒是不可能的。上官照看她手脚无力,站得不稳,但还是不死心地在找著什麽,还留著女孩余温的怀抱一分分凉下去。他想你还要什麽呢?明明你要什麽我都会给你的。
谢竹竹披著一张薄薄的毛毯,在拉开床头柜最後一个抽屉时缓缓松了一口气。窗外有城市的灯光照亮,她从抽屉中窸窸窣窣地拿出了一些什麽,上官照被她毛毯和影子挡著,看不清楚。但他心里知道,床头柜的最後一个抽屉里,放著他的几块名表。他不喜欢戴,但是家人友人送的,便也接受了,回家就扔进了柜子里。
她拿走的是哪一个?
可上官照想不起来里面到底有哪几个。
谢竹竹披著毛毯,慢慢走去打开了房间门,缓缓退出,合紧。
上官照轻轻翻了个身,心里百味杂陈。谢竹竹现在只要穿好衣服就可以离开了,他并不想拦截她,为这场酣畅淋漓的欢爱付出一些物质代价其实也无不可。
良久,他终於起身。薄被下的精液和淫水痕迹还在,他走到浴室去拿浴巾草草围在腰间,悄悄打开了门。
谢竹竹没有走。她裹著毛毯坐在客厅宽大的阳台前,对著窗外遥远的霓虹和灯火,轻轻地抹眼泪。
“有什麽好哭的?再高级的妓女,一夜的价格只怕还及不上我的一块表。”他斜靠在客厅的红衫木吧台上,冷冰冰地说。
女孩猛地转过头看他,眼中尽是无法掩饰的讶异,脸上的泪痕被城市各色霓虹照亮。
“你拿了哪个表?Master pressor?纵横四海?哦,应该是孔雀,对吧,百达翡丽的孔雀。那个倒是比较适合你。”上官照心想该停一停了,至少给她留一点面子吧,可是一句句话没经过大脑过滤就不断跳了出来,“还是说你拿了好几个?哈,这些表是卖不出去的,只要一查就知道所有者是谁。还是说,你打算自用?女人不好戴男表吧?你还养了个……”
“你……你在说什麽?”谢竹竹踉跄著站起,又死死立在那处,颤抖的手指抓住快要滑落下来的毛毯,亮晶晶的眼睛里充满了怒气。
她光洁纤瘦的肩膀裸出来,上官照突然住了口。咬咬牙,他才再次出声:“上你一次,还真是不便宜。”
谢竹竹胸膛急剧起伏,刚刚已经干了的眼泪又落下两道,上官照看在眼里却只想冷笑。
“怎麽?你爽完了还想从我这儿捞……”
“我,没有,拿过你的,什麽表。”谢竹竹一字字硬邦邦地打断了他的话,“老娘不是你常玩儿的那种贱女人。上官照,你有种,老娘就当被狗操了,谁他妈欠你的!”
她一边流著泪,却又压抑著自己哽咽的声音,甩下这几句话之後便直直走向了游戏房去取衣服。
“当啷”一声,谢竹竹踢倒了放在脚边的一只杯子,未喝完的水从杯口泄出来。
上官照看了那杯子两眼,又回头看狠狠甩上门的谢竹竹,突然想起了什麽,冲回房间拉开抽屉。
最後一个抽屉里,安然无恙地放著他那几个连礼品盒都没拆的奢侈手表,而另一边则是几片安全套,和一盒被拆开的避孕药。
他曾邀请过上一个女朋友来家里做客,当时他便买好了这些东西做准备,谁料那女孩参观完他的游戏房,一顿饭吃完却不欢而散,安全套和避孕药也被他忘在了脑後。
“竹竹!”上官照立刻慌了,跑到游戏房门外想开门,但谢竹竹已经从里面反锁,他又大力敲门,“竹竹!对不起!我搞错了!竹竹!你开开门,我道歉!我道一万次歉!”
门打开的时候,谢竹竹已经把自己的衣服穿好,手上提著个包,脸上看不清表情。她冷漠地对堵在门口的上官照说:“滚开。”
“竹竹。”上官照拉著她手试图将她抱在怀里,谢竹竹反手就给了他一个极重的耳光。
“滚开。”
上官照从未被打过脸,此时已经完全懵了。等谢竹竹从身边钻出走向玄关,他又走过去拉她手:“竹竹,是我错,我不知道你是在找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