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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谢谢你。”
出医院里出来,室外寒冷的北风吹不熄严怡然心头那把火。
“沈嘉昊,都是你的错,我说不来不来吧,害我白白的还被抽血,你陪我。”
医生报告确诊她并无大碍,沈嘉昊心情大好,便随她打骂。很流氓的贴着她。
“陪,我当然陪,晚上拿别的东西陪。”
严怡然推开他,顿时觉得体温上升,难道又发烧了?
之后的几天,严怡然并没有得到太明显的好转,烧是退了,只是咳嗽更厉害了,每天没日没夜的咳。
白天里实在咳得厉害的时候,她咳得筋疲力尽奄奄一息的习惯性的吐出一句话。
“唉哟,我的妈呀,这肺都快咳出来了。”
她的这句话说得无心,听者左胸口上似被堵上了个大石头,痛得喘不过气来。
晚上窝在被窝里咳得更厉害。
沈嘉昊抱着她,她在他怀里一耸一耸的咳着,自己没法睡,也扰了他的睡眠。连吸了三口气,这是母亲教的方法,咳嗽的时候连吸了三口气,可以暂时缓解下,也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觉得它管用,但她已经习惯了这个方法。
“沈嘉昊,要不我到客房住两天,我这咳法你怎么睡得了?”
“少废话。你睡不睡?不睡干点别的?”
严怡然立马闭嘴,她很清楚他的意思。
一个星期过去了,她还是咳嗽不止,沈嘉昊开始怀疑那医生的医术,决定带她再去医院。
“咳……我不去,咳……”
沈嘉昊二话没说,再次扛着她扔上车,他发现自己的这个动作做得是越来越流畅了。
这次他没空陪她,也不能在任她去公立医院浪费时间,直接找了父亲的专职医生。
最后,得出了一样的结果,季节性流感。至于为什么一直咳嗽不止,严怡然的解释是,
“这叫百日咳,得百日才能停。”
他们才从医院里回到家,沈嘉昊的手机响起。
“喂。”
“昊子,B市事态有变。”
沈嘉昊皱紧眉头,看着身边裹着厚厚羽绒服还窝在沙发上咳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人,犹豫了。
严怡然稍稍止住咳嗽,抬头看见沈嘉昊复杂的眼神,她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了解他了。
“公司有事?那你还不赶紧去?”
沈嘉昊握着手机,没有挂断,看着她也没有说话。
“沈嘉昊,我只是个小感冒,你别太夸张了。”
他这样整得她跟个病西施似的,别扭。
看着眼前虽然咳嗽,但精神还算不错的女人,沈嘉昊有了决定。
“我坐两个小时后的飞机过去。”
挂断电话,他拉着她站起来,搂在怀里。
“我要去B市两天。”
“你赶紧的走,别一会儿又得逼着我上医院。”
“你个不识好歹的女人。”
他用力的在她腰上一掐,她尖叫着扭动身体,投降了。他太了解她身上所有最敏/感的地方。
“好啦,好啦,你放心去吧!我保证你回来的时候我咳嗽好了一大半了。”
“不是痊愈吗?”
“两天哦,你以为我吃仙丹啊?”
感冒是要调理的,她从来讨厌速效的方法解决,她尽量不打针,母亲说打针伤肾,吃药她也尽量吃中成药,别为了速度顾此失彼!
小别
面对B市传来的紧急情况,面对严怡然的善解人意的催促,尽管十分不愿意,沈嘉昊向来的理智最终毫无意外的取得了压倒性胜利,选择了暂时的离开。
踏出家门的时候,沈嘉昊心理有点点的失落,总听说很多难缠的女人总希望自己的男人在事业与爱情之间选择自己,但他的女人从来没有,有时候很恼她的善解人意。
想到这里,沈嘉昊突然转身抱住将他依依送到门口还在咳嗽的女人,夺走了她的呼吸。她感冒这几日,他也从来不避讳,依旧随心所欲的香吻就吻,如此唾液相缠,也不怕她过了给他。尽管严怡然心里有所准备他会有这一招,却还是有点措手不及,两秒后才伸手环上他,任由他的舌头灵巧的在她的嘴里肆意畅游、挑/逗。
接吻是件奇怪的事情,起初他含/着她的舌尖的时候,她还隐隐有两声闷咳传出,渐渐随着呼吸的急促,咳嗽竟也停了。谁会想到接吻是暂时治疗咳嗽的好方子,竟比母亲的深呼吸法来得有效。敞开着大门,门外的北风呼啸着,未能吹冷两人逐渐攀升的体温。他最后忍住下身窜起的火苗,及时放开她。
沈嘉昊觉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现在对着她一个吻便会引来后面□盎然的景色,如十八岁少经情/事的年轻小伙子一般的年轻气盛。
“女人,你就没有点挽留的意思?真舍得我走。”
严怡然微红着脸,带着娇媚推了推趴在身上的男人,
“我……我本就……不是……不是黏糊的人。”严怡然深吸了一口气,“赶紧走吧!”
人其实很矛盾,要求总难满足,男人希望女人善解人意,却也会嫌弃这样的女人不够娇柔;女人希望男人对自己浪漫且无微不至,却也会嫌弃这样的男人不够男子气概。
严怡然心里叹息了一声:做人真难,知足最好。
终于,沈嘉昊驾着车离开了沈家。
严怡然并不是第一次生病,就连父亲的专属保健医生也说她不过是伤风感冒罢了,但不知道为什么,沈嘉昊总觉得心忐忑不定的一直悬着,没法落到实处。
沈嘉昊到达机场的时候,罗刚已经办好登机手续恭候多时了。见沈嘉昊来,立马迎上去。
“总裁。十五分钟后登机。”
“嗯。”
沈嘉昊马不停蹄的走向头等舱VIP登机闸口,走出几步,似突然想起什么,停住脚步,转身面对身后紧跟着的罗刚。
“你留下,照顾她,不得有任何闪失。”
罗刚刚才骤然停住脚步,再听到这样的指令,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她?半响,他才明白这个“她”指的是谁。
“是,总裁。”
习惯了沈嘉昊的阴晴不定的性格,罗刚早已见怪不怪了。
沈嘉昊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突然有了这个决定,似乎这个决定一出,他的心才稍稍稳定了点。
A市飞往B市的飞机才一落地,沈嘉昊从特殊通道直接出了机场,走得冲忙他也没有带行李,省掉了不少烦琐。
沈嘉昊从特殊通道出来,搭乘电梯,直接下了停车场。电梯门打开的时候,只见周亮已经立在不远处的大众黑色V8前,眉宇间微微带着点担忧和急躁。他们这群人从小习惯了从容淡定,极少会喜怒形于色,尤其公事,足见这次的状况非同小可。
“小亮。”
“昊子。”
“上车,边走边说。”
周亮竟是亲自来接他,身边连司机都没带。此时,他开着车正以极快的速度飞驰在B市宽敞的大道上
“他们都在会议室里等着了。”
他们自然是指这次收购行动的所有主管。
“嗯。有什么事我应该知道吗?”
周亮这番如此慎重,必是有事要单独说。
“唐波正式介入这次收购了。”
唐波,华人富豪排行第五名的亚洲巨富,唐氏集团是家族企业,发家于B市,于五年前在香港上市,总资产更高达到980亿,随后逐渐将唐氏集团一半业务转至香港,B市仍是其的总部所在。
之前周亮打来的电话只是说琅坤B市子公司股票全面飘红,虽未到涨停,却是走势利好,隐隐的他预计琅坤将有大动作,这是个不良预兆。没想到这个不良预兆竟会是唐波。
“具体什么情形?”
这的确是个突发状况,完全在沈嘉昊预料之外。
“有消息透露侯延庆前几日带着薛强去香港找唐波,之后唐波内部传出将会注资琅坤B市子公司的消息,此消息将会在明天的记者会上发布。”
若此消息得到证实,对琅坤来说无疑是一例猛药,虽不至于药到病除,但也可以回复元气。届时琅坤B市子公司的股价将有可能连三天涨停,回复原先的价位,或有可能比原先更高。
看来,沈嘉昊的确低估了侯延庆的能力。这老狐狸在银行贷款出问题后,竟有此一招,这招无疑比银行贷款来得实际,并且见效快。真不愧姜还是老的辣。
“唐波必是因为与薛老爷子的关系,才愿意出手注资。”
薛老爷子与唐波的私交深厚,是圈内人都知道的事儿,据有人传说他们是拜过把子的兄弟。
“薛家在B市的根基果然深不见底。”
一招接一招,防不胜防,周亮也很想知道沈嘉昊这次还会如何化解。
昊天B市子公司的会议室里,各部门主管全部到齐,围坐成一桌。沈嘉昊推门进去时,他们皆起立。
“总裁。”
“坐吧。”沈嘉昊环顾了一圈,“既然人到齐了,开会。面对唐氏的注资,你们有什么看法?”
面对沈嘉昊冰冷的声音,只见主管们微低着头,胆怯的欲言又止。会场里顿时鸦雀无声。
“你们都是我挑出来的精英,向来有话直说,现在怎么了,你们的魄力都到哪去了?”
沈嘉昊自认不是个暴君,他的这群爱将向来对他也是有言直谏,这会儿怎么都成哑巴了。
主管们相互看了一眼,默契的有了决定,那也是他们开会前达成的共识。
“总裁,我们都觉得以我们目前的实力,要跟两家大公司角斗胜算的确不大,我们是不是应该考虑……推出?”
这是沈嘉昊心里料想到的答案,或者应该这麽说,任何一家大集团遇上昊天现在的局面都会选择推出,这是看似最理智的方法。
但他沈嘉昊不同意,他向来喜欢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越是有难度,就越能激发他的斗志。
“推出?罗总,你是财务部主管,你说说这个收购方案到目前为止,我们投入了多少资金?”
“8个亿。”
“8个亿,你们主张退出,就算我们将持有的股票全部卖出,我们的损失也不会低于6个亿,也就是说我们之前复出的努力全部打水漂,你们觉得这是最好的途径?”
主管们头低得更深了,无人再敢言语。都知道这不是良策,却都觉得这是降低损失的最好办法,能收回两个亿总好过血本无归。
“总裁,那您的意思,我们下一步应该怎么做?明天消息正式向外公布后,我们的收购行动除非资金加码,否则我们的收购行动将会被迫停止。”
怎么做?沈嘉昊现在也理不清个头绪,一切都来得太突然,杀得他有点措手不及。他淡定的却没有如他们这边乱了阵脚。
“你们先回去,继续各自的工作,有情况我会再通知你们。”
主管们退出了会议室,留下沈嘉昊与周亮。他们两兄弟从昊天成立以来就一直相互扶持着打下今天的这片江山,他们坚信,两人的双剑合璧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沈嘉昊暗自里告诉自己,这一战他绝不能输,尤其不能输给薛强这个纨绔子弟。
沈嘉昊走后,严怡然晚上一直睡得不安稳。夜里寒凉,躺在暖气房里,她依然被咳嗽搅得几乎夜不能眠,到了天亮气温逐渐回升的时候,她才渐渐睡去,却还是无法深睡。
这一病,严怡然突然发现自己越来越依赖他了,就是婚姻里的那几年也没有过的依赖。冬夜里,他强壮的臂膀环着她,躺在她怀里,他为她驱走了那份寒凉,少了那份温暖,在大马力的暖气也无法取代。
沈嘉昊走了两天了,并没有按照跟她约定的时间回来。人不在,关切的电话没断过。他一有空便拨通那串熟悉的号码,听到她还在咳嗽的声音,他的本应安宁的心被搅得闷闷难受。面对他的质问,她还是那句老话,百日咳总得咳够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