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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南回答得模棱两可,秀眉微微敛紧,带着刺儿道,“景总突然这么关心我的私事,还当真让我有些不习惯!”
景孟弦淡漠的扯了扯嘴角,“都三十的人了,是该嫁了!”“……”
向南气得牙痒痒,“要不是因为你,我至于到现在还没把自己嫁出去吗?还有,再说一遍,我才二十九!!胡乱给女人添年龄的就是没品!!”
景孟弦不以为然的挑高剑眉,“你这话会让我误会成,这么多年来不把自己嫁出去,是因为心里还念着某个人?”
他明明是想要把这个女人推开的,可偏偏……
到这时候了,他居然还矛盾的想要试探她的心!
向南掀了掀唇瓣,“你也知道是个‘误会’。景总,再往自己脸上贴金,那脸皮可当真要比城墙还厚了!”
景孟弦只凉淡的扯了扯嘴角,不再理会她,兀自低头看文件了。
向南其实还有好些问题想问他来着,纠结了好一会儿,见儿子在场,也不好意思问出口了。
但不知她这儿子是不是天生就具有察言观色的能力,向南一低头,就见儿子歪在自己怀里睡着了。
大概是时差的缘故吧,加上在飞机上折腾了这么久,确实也该累了。
向南见儿子睡着了,又稍微酝酿了一下情绪,这才出声问他道,“我喝高的那天,你是不是把我带到你家里去了?”
“是。”景孟弦继续翻阅着手里的文件,头也没抬。
仿佛她的问题,分毫也惊动不了他的情绪。
对于如此坦然的答案,向南倒有些不知该如何问下去了,她抿了抿唇,又继续问道,“你为什么咬我脖子?”
景孟弦终于从文件里抬起了头来,魅眼一眯,看向对面的向南,嘴角扬起一抹浅浅的,略显冰凉的弧度,“接下来是不是还想问,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对。”
景孟弦扯了扯嘴角,将手里的文件搁下来,“当天晚上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全都发生了!咬脖子那是床/上的一种情趣活动,可我们不仅咬了脖子,还在浴室里折腾了好一段时间,你的身子是我帮你擦的,澡是我洗的,衣服是我脱的,腿是我分开的……这是你想要的答案吗?”
向南脸颊燥红,低声骂了一句,“流氓!”
至于他的话,她当然不信。
什么乱七八糟的,如果他们之间真的有什么的话,她一定能感觉到,至少醒来身体会有反应的!
做梦和真做,那根本就是两码事!!
但向南显然没注意,景孟弦这段话里,根本没有谈到所谓的‘做/爱’,他说的,仅仅都只是前戏而已!!
景孟弦挑挑眉,“这些都是那晚我跟碧涛阁里带回来的女人做过的全套活!不好意思,我没精力同时伺候两个女人!”
“……”向南脸色微白,“我对你这些风流史一点兴趣都没有!你可以不用告诉我!!”
莫名的,心里开始冒着酸泡。
向南忽而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儿子住过去的话,你得保证不能带女人回家!他这么小,会有样学样的!不行,我不放心,还是让他跟我回酒店住吧!”
景孟弦收紧了浓眉,“我会注意!”
“不行,是必须不能!”向南固执己见。
景孟弦深深的看定她那双亮如水晶的眸子,半响,点头,“好。”
这还差不多!
看着向南那张执拗的脸,景孟弦竟莫名的,心情又更好了些分。
他居然有种,被她管束的错觉!
而且……这种感觉,他居然还喜欢得不得了!
向南把阳阳抱进景孟弦内间的休息室里睡好。
出来时,她轻轻将门掩上,“他可能还得小睡一会儿,你别闹他。”
她不放心的叮嘱着景孟弦。
“嗯。”
景孟弦沉吟了一声,当作回答。
从文件里抬起头来,目光落在向南那张干净且母爱泛滥的温柔面颊上,眸色暗了些分,半响,才沉声道,“谢谢你把孩子养这么大。”
向南没料到他会突然跟自己说这个,站在门口,愣了愣,摇头,“我是他母亲,照顾他不过只是分内之事而已,这不应该被感谢。但是,做不到才应该道歉而已!”
向南的目光直视景孟弦,恍惚了一下,顿觉自己说话太重,又忙道,“当然,这事儿也不怪你,当初生下他时就没有遵循过你的意见,相反的,我还得谢谢你,谢谢你当年救了阳阳,如果不是你,或许阳阳现在早就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谢谢……”
这声道谢,确实是发自向南的肺腑。
但,除却感谢,没有人知道,她的心里还承载了多少对这个男人的愤意。
当年他从有这个想法,到最后下决定,再到最后分开,从始至终,这个男人都没有给过她任何一个像样的说法。
在他的心里,自己的位置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就算结束,也至少该有一个结束语吧?可他们的结束语是什么?是他的婚谏,且还不是直接递给她的,她是可怜的从别人的请柬上才得知了他结婚的消息……
那种感觉……
直到如今,她也无法言喻。
仿佛全世界都知道了,唯有她,还像个傻子般蒙在鼓里!
向南知道自己不该怨他的,也没怨他,也就心里偶尔想起来的时候,那种痛依旧有些蚀骨,以至于这么些年来,她一直努力的想要把他忘记……
对于向南的责怪和感谢,景孟弦一律选择缄口不言。
灼热的视线紧迫的凝着她看,仿佛是要生生将她灼出个洞来。
“我还有事,先走了。下午我再过来接阳阳吃晚饭。”
“嗯。”
景孟弦到底什么都没多说。
向南从sse出来,站在门外,望着头顶上那金灿灿的阳光,心下还一片恍惚。
儿子,母亲,父亲……
这不该是一家三口的吗?可最终,他们到底没能给阳阳一个像样的家庭。
向南打了车往本市最大,硬件设施最强的南盾医院而去。
路易斯给她联系了一名脑外科的主任医生,他也没具体告诉她人家医生叫什么,只说姓云,然后给了向南一个电/话号码。
站在南盾医院神外科(脑外科分属于神经外科,有的医院是把两个科室分开的,一般都是归统一起的)的大厦前,向南拨通了云医生的电/话。“云医生,您好,我是路易斯先生介绍过来的,我叫尹向南!您看您什么时候方便,我们能否见上一面呢?”
“你叫什么?”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极为好听,微微上扬的声线一听便知是个性格外放的男人。
然而,却给向南一种不太礼貌的感觉。
他没有半分的寒暄,直接了当的居然又再询问了一遍向南的名字。
这可不太像两个陌生人该有的礼节。
“我叫尹向南!”
向南还是乖乖的再一次报上自己的名字。
“尹向南?”
那头又把她的名字给重复了一遍,隐约间,向南仿佛有在电/话里头听到男人那低浅的笑声。
紧跟着就听得他在电/话里跟身边的其他医生交代,“看着点,麻药醒过来之前,不能再让病人睡着了!一见她合眼就喊一喊,多跟她聊聊天,一个小时后再推出去。”
显然,他现在正在手术室里给学生临床授课。
“尹小姐,你现在在哪里?”
他转而又问她。
“我在神外科大楼的门口。”
“我的办公室在8楼,我在办公室里等你吧。”
“好的,谢谢。”
两人挂了电/话,向南走进电梯往八楼而去。
主任办公室的门是阖着的,向南礼貌的敲了三声,然,还不等她第三次的手落下去,忽而办公室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拉了开来。
一张……颠倒众生的魅惑面孔,毫无预兆的出现在向南的眼前。
斜飞的桃花魅眼,俊挺的鼻梁,微薄却极致性感的双唇……
这张好看得有些过分的脸,为什么越看越熟悉呢?
向南一双水眸瞪大,小嘴惊讶的张成了‘o’字型,“云墨??”她简直不敢想象。
“尹向南!!嫂子!!”
云墨激动的一把将向南抱了个满怀,“嫂子,我哥还好吧?好家伙,你们俩相继出走,搞得我和紫杉失落了好久。”
“谁是你嫂子了?四年不见,还这么嘴贫!不过说实话,四年不见,还真好看了不少,差点没认出来呢!!啊……对了,紫杉呢?她也来s市了吗?在这家医院??”
向南满腹的疑惑,一股脑儿全问了出来。
“向南姐,你一下子问了我太多问题,那能不能请你先回答我的问题?”“ok,你问。”
向南点头,毫不客气的在他办公室的沙发里坐了下来。
“你跟路易斯什么关系?”
云墨在她旁边的小沙发坐了下来。
“……”
向南眨眨眼,“你们男人也这么八卦?”“ok,你不回答我就懂了!说来说去,你又成了我嫂子!呵!好样儿的,眼光不赖!两个男人都是极品,识货!就不像有些不解风情的女人!像我这样的奢侈品她还搁着不用,成天就用那些廉价的次品!没眼光,没欣赏水平!”
对于云墨前面那段话,向南选择了自动无视,倒是咬住了后面一段话问他道,“你说的这不解风情的女人,谁啊?紫杉?”
。。
☆、四年后——一不小心烫到了景总的命根子
对于云墨前面那段话,向南选择了自动无视,倒是咬住了后面一段话问他道,“你说的这不解风情的女人,谁啊?紫杉?”
云墨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除了她,还能有谁啊?”
“哟……”
向南夸张的大笑一声,一拍自己的腿儿,“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云墨一张俊脸登时拉了下来,“向南姐,你夸张了啊!膣”
“你说说,这天下第一的花花公子都开始抱怨行情不行了,这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
紫杉和云墨之间的事儿,四年前向南其实就听杨紫杉说过。
那天夜里,杨紫杉哭着跑来她家找她,同她叨了一夜,又抹了一晚上的眼泪,隔天一醒来,居然就像个没事人儿一般,又高高兴兴的上班去了蝮。
这小妮子太会藏心思了,她会懂得在云墨面前把所有的心思藏起来,到了晚上又开始自个给自个舔伤口。
当然,这事儿向南是绝对不会告诉云墨的。
像他这样心高气傲的男人,要被他知道了,岂不又得拿这事儿取笑杨紫杉了?那她可真成叛徒了。
“紫杉现在在哪?也在这家医院吗?”
向南问云墨。
“嗯。”
云墨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就是因为她转来了这家医院,所以才动用家里关系,想尽一切办法的跟着转了过来。
前两年他还在辅仁呆着的时候,几乎每个星期都会跑s市南盾医院一趟。
他的解释就是,无聊来s市散散心,顺便逗弄逗弄她杨紫杉,解解乏。
来了后,才发现她杨紫杉愿意对着每个男人笑得花枝招展,却独独见了他就跟撞了鬼似得,恨不能绕着他走。
好在他是她的直接领导,有时候想躲她还躲不着,再加上云墨脸皮也厚习惯了,她躲他找,她跑他追,如此一个猫爪老鼠的游戏,在他俩之间玩得倒不亦乐乎。
“那晚上咱们一起吃饭啊!”
向南主动邀请云墨。
“好啊!叫上老二一起,我现在就给他打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