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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好?还是你不喜欢宝马?告诉我你喜欢什么车,捷豹?法拉利?还是兰博基尼?没关系,你说,你喜欢什么我都送给你。”
袁宇的声音温柔到让人觉得阴森。看着曾如初的眼神却要吃人一样的恐怖。
曾如初被迫仰着下巴,被袁宇捏着的地方一定青紫了。他面对着袁宇凶神恶煞一样的表情,脸色同样的冰冷。
曾如初缓缓启唇,一字一句的,无比清晰的让袁宇听到。他说:“我不用你送我。我这辈子都不会开车,因为我开车撞死过人。”
曾如初的眼珠像是透明的玻璃球,剔透晶莹又显得很冷。
袁宇跟他对视,根本没有想到从曾如初嘴里说出来的居然是这样一个答案。
曾如初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可是紧抿的嘴唇和冰冷眼神好像宣誓着他的抵抗。
袁宇的脑海一瞬间想起很多东西。曾如初这十多年的一切一切他都不知道。没有人告诉远在国外的他,他也不允许别人在他面前提起这个名字。
当年曾如初离开他,彻底的得罪了他,甚至都别想在A市这个圈子混下去。为的就是一个男人,袁宇这些年每一次想到他跟那个男人过得很好,很幸福都是一种极致的痛苦的折磨。
可是事情的真想并非如此。至少这人他们两个没有在他离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而曾如初也做了整整十年的牢。
本来想着报复,想着狠狠的报复这个让他痛苦的男人,可是当得知他在自己受苦受折磨的这十几年里过得也不如意的时候,袁宇就不自觉的心软了。
就像是刚刚曾如初开口说他撞死过人时候,他眼神的冰冷和语气的冷漠,居然让袁宇心里有种微微阵痛的感觉。
他知道,曾如初这个人有时候看着冷漠不近人情,可是除了伤害背叛过他以为。这个男人还真没做过对不起任何人的事儿。他的良善,袁宇在心底还是深深了解的。
他撞死过人。那这个男人到底经受了什么样的折磨,无论是心理上的,还是肉体上的十年牢狱……
袁宇脑袋里很乱,心脏在这一刻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了。他只能猛然低下头,狠狠的吻上那张紧抿的、略显苍白的嘴唇。
袁宇撬开那两片紧抿的唇瓣,舌头肆无忌惮的探向他渴望的地方。
“呜……”曾如初细微的挣扎在袁宇的怀里简直更像是助兴。
袁宇的手迫不及待的在这具他无限渴望的身体上来回逡巡,一手扣着曾如初的脑袋让他躲不开自己的吻,直到曾如初都要快窒息了。他才恋恋不舍的放开对他唇齿的进攻。一把打横抱起怀里的人,一脚踹开大门,大步流星的跨上二楼的台阶。
曾如初在这一连串的变故中不自觉的紧紧抓着他胸前敞开的三颗纽扣的衣领,天旋地转间已经被扔到主卧室的大床上。
几乎是同一时间,袁宇高大壮硕的身体已经压了上来。袁宇三下五除二就把曾如初剥得干干净净,期间还能听到布锦撕裂的声音。
整整十二年,即使最初的一个小小的念想,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岁月洗涤,也应该熬成了执念。何况是袁宇对曾如初本来就可以称得上执念的执着。
如今这个只能在梦里碰到,只要想起来心脏就会发疼的人儿就在自己的身下,任自己上下其所,任自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时候,袁宇当然是急切的。
他摸着身下人瓷白滑腻的肌肤的时候,双手双手都忍不住激动的颤抖。就好像是流浪千年的魂魄终于找到了自己宿主,那种激动和狂喜,那种契合和颤栗,简直不是用任何一种语言能够表达的出来的。
他只想迫切的,直接的占/有眼前的人,用最原始的动作,最简单的姿势……
没有润滑油也没有护手霜,甚至连避孕套都没有。袁宇迫切的把手指探到曾如初身后的小/穴,粗鲁急切的往里面插,然后是第二指……
曾如初为人禁欲,那个地方简直如处子一般紧致。袁宇强放进去两根手指,已经没了耐心,身下某个地方已经肿胀如铁,疼得他满脑子就是把人压着狠狠贯/穿的情景……
袁宇抽出两根指头,握着下/体那个大物件就往里/插。曾如初的身体在他的身下疼得一哆嗦。
“忍着点儿!”袁宇隐忍的说了一句,扯了个枕头垫在曾如初的腰下,把在他身体两侧的颀长的大腿打得更开,俯下身子吻上曾如初咬紧的唇瓣,臀部一用力,狠狠的插/了进去,同时也把曾如初的□和呜咽吞进嘴里。
眼泪顺着曾如初的眼角往下淌,他的下半身像是撕裂了一样疼痛。袁宇已经不管不顾的动作起来,先是小幅度的□,然后一次比一次幅度大,一下比一下入得深。
曾如初都能感觉到那里的被撕裂了,摩擦的地方被血润滑着顺畅了不少。他以最羞耻的姿势躺在袁宇的身/下,承受袁宇的冲撞。
袁宇经过长长的睫毛,滚落到曾如初精致俊美的脸上。此刻的曾如初,必行平时一样疏离冷漠,脸上和身上都因为激烈的性/事而泛着瑰丽的粉红色。袁宇身下大力的动作着,眼睛却一刻都不肯离开他。
他俯下身,深情的亲吻这个他爱到要死的男人……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
郑青的奥迪车一路跟着曾如初,兜兜转转,两人从拥挤的市中心到了有些偏远的西郊。
郑青眼看着曾如初骑车进了一幢别墅外面的雕花大门,心一点一点的沉入湖底。
整整一夜,郑青坐在车里,一根接一根的抽烟,猩红的眼珠盯着那扇紧闭的雕花大门,还有院子里透过来的光亮,始终没有离开过。
无数次的,他想象着曾如初在下一秒中走出来,然后这一切只是个误会。同样无数次的,他想冲动的冲进去,把人找出来,问个明白,跟他表白……
可是这些都只是想想。他都能猜到这幢别墅的主人是谁,也突然明白了曾如初所谓的晨练不过是想引人耳目。
人家在那边已经好上了,他郑青这边还在犹犹豫豫连告个白都不敢。
他的心里非常非常的难受,但是他不恨曾如初,一点儿也不恨。这个男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整整两年多了,是自己一直懦弱的没有动作,拱手把机会让给了别人……
当清晨的第一缕晨光射进车内,郑青蜷缩了一宿,僵硬的身体,把车打着了火,开车离开的时候,心如死灰……
同样的,当清晨明媚的阳光照进宽敞华丽的卧室。曾如初睁开干涩的眼睛。感觉整个身体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样,疼得像是被拆了又重新组装起来的一样。
曾如初睁开眼睛,就看到袁宇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看,自己的手也被他握在手中。
身体相贴的感觉令曾如初很尴尬。昨天晚上疯狂的性/事更是让他想都不敢去回想,整个身子一瞬间都像是煮熟的螃蟹,透着诱人的淡粉色。
曾如初抽回自己的手,推开袁宇的胸膛,往他那一边的床挪了挪。
“再睡一会儿,还早呢。”袁宇开口。
曾如初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一直都没有去看袁宇的眼睛,撑着疲倦虚软的身体就想下床,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不早了,我还得去上班。”
袁宇皱着眉看着他强站起来穿衣服,张了张嘴,明显是犹豫了一下,最后语气还算温和的说了句:“你这样得在家休息。”
曾如初头也没回,背对着他回答道:“我没事儿。”
袁宇起心里头升起一股怒气,很想命令他不许他去。可是早在一开始两人就默认了达成了共识,自己不去干涉曾如初那份工作。而且,他发现曾如初对这份工作有一种执拗的执着。
他皱着眉头起来,上身靠在床头,被子随着他的动作落腰际,露出古铜色精壮的胸膛来。袁宇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烟盒,抽出一根烟给自己点上,像是妥协一般说道:“我送你。”
曾如初已经穿好了衣服,抬起腿走了两步才发现,不仅仅身上不舒服,身后那个被过度使用的地方也很疼。想必一定是受伤了。走路都疼,曾如初想到今天上班,心情就没办法好起来。回过头面对始作俑者袁宇的时候,也就没什么好脸色。
他真的很想说不用,但是情况却不允许。除非他今天请假。可是这个月他已经请了很多假,中午吃饭时候,同事们都问他怎么了。他一点儿也不喜欢这种引人注意的感觉。
“你……”袁宇开口,对上曾如初冷淡的眼神,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问:“是因为撞人……坐的牢?”
“……是。”曾如初的声音冷淡而淡漠。
袁宇看着他,觉得此刻的曾如初在两人之间竖起了一道厚厚的城墙,自己怎么也过不去他那边。有些想说的想问的,在此刻都说不出来了。
曾如初始终身体僵直的坐在车座里。不用说什么袁宇也知道他此刻不可能好受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他根本没办法控制,从倒车镜里看到曾如初紧绷的俊脸的时候,他的心里就不自然的升起一种类似于愧疚的感觉。
可是他刚升起的这种柔软的情绪,马上就被曾如初一句话打得烟消云散。
曾如初说:“让我在这个路口下车就行。”
曾如初要车的路口,是他们公司后面的一条街尾。袁宇本来是打算给他拐到正门,让他能少走几步就少走几步。
可是,曾如初显然不这么想。
袁宇没吭声,路过曾如初说那个路口一个可以停车的时候,眼睛都没眨一下就接着开,好像根本没听到曾如初的话。
曾如初的脸色本来就不太好看。此刻正是上班的高峰期,眼看着几个别的部门的同事相伴着要进大楼,还回头往停在正门口的袁宇的豪华悍马里看。曾如初脸上的隐忍如此明显。
他脸上的表情丝毫未落的都看在了袁宇的眼睛里。
袁宇微眯起眼睛,在曾如初看到没有熟人要开车下车的时候,从后面一把拉住他的手腕。
曾如初回头,漆黑的眸子盯着他看。
袁宇深处两根指头用力捏住他尖细的小巴,声音低沉而包涵威胁:“别再让我看到你跟你那个小白脸儿老板纠缠不清。否则……你知道的,我的脾气不太好。”
曾如初脸色变得很难看,眼睛里屈辱隐忍的神色一闪而过,继而变成极度的冰冷。
他突然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笑容,可是笑意却未达眼底。他慢慢张开嘴唇,用极轻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说:“我跟郑青之间什么也没也没有,我们是好朋友,是兄弟!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人都有逼/良/为/娼的嗜好的!”
曾如初感觉捏着他下颔的手力道猛地增大,可是他继续嘲讽的笑着,在袁宇凶狠的目光中继续挑衅似的说道:“不信?你可以派人查啊。”
说完,他看也没再看袁宇极度难看的脸色一眼,挥开袁宇的手,打开车门下车,头也不回的摔伤车门走了。
袁宇在车里气得七窍生烟,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只能看着曾如初修长好看的背影消失在门里。
他居然连头都没回一下!他居然表现的这么想离开自己!
袁宇气愤的想着,用力的踩下油门,加长的悍马在众人窥探的视线中飞快的开了出去。
袁宇开车到袁氏集团大楼楼下的时候,火气已经渐消了不少。
他坐在车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串号码,按下接听键后一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袁先生?”
“再帮我查点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