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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么样?区区一女子,还怕她不成?”
一直沉默不语的司徒元在此时开口了,“言儿,休得说大话,极乐宫的人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有他们相助,湘王更加肆无忌惮。”
说起这个,太子蹙眉,“这么多杀戮,我倒情愿让湘王做太子。”
一听这话,司徒元斥责其太子,“太子,你是未来的储君,怎可说出这样的话?”
“舅舅,我”
他本就无意当什么太子,偏偏是长子,把他推上了太子之位。
“父亲说的对,湘王嚣张暴戾,皇位要真的落在他手里,天下百姓就要遭殃。太子,你还有我们,有我们司徒家族一日,定不会让湘王得逞。”司徒言正直而正义,是个热血青年。
听到司徒言这么说,太子有些愧疚的说,“是我糊涂了。”
司徒元点头,“太子,你身上的担子很重,这条路还有很长,天下百姓的命运以后都掌握在你的手中。失去了,就什么都没了,会连累千千万万的人。”
太子没有说话,只是脸色沉重,他讨厌你争我夺,然而却没有办法避免,有太多双眼睛盯着自己了。
“父亲,别说这个了,太子是大义之人,当然不会逃避自己的责任。”说完又说起那件事,“看到慕容忠入狱真是大快人心,这个败类,仗着是首辅大侄子,调戏良家妇女,贪污受贿,早该伏法了。”
司徒元说的调戏,就是他那日在茶馆调戏素语,对此人,极度的没有好感。
太子叹息一声,“只可惜他也只是做了替罪羊。”
“首辅把这个侄子搬出来顶罪,反应倒挺快的,把一切推给他的侄子,绑着他的侄子负荆请罪,加上慕容贵妃在皇上那周旋,虽然没有伤到他们元气,倒也让给他们一个警告。”
“暂时他们不会有什么行动,不过仍然要小心。”
司徒言点头,“白伯父并不是朝中的官,他们的死,似乎是在向我们司徒家族挑衅。我要替白妹妹报这个仇。”
说起素语,司徒言忽然说,“伊月的伤怎么样了?”
“可以下床了。”
司徒元没有说什么,却若有所思,他总觉得这个白伊月有点奇怪,但是说不上来,在观察看看。
“白伊月就是司徒的未婚妻?”
司徒言点头,说起素语,他笑了,“就是她。”
“看来司徒很中意她。”太子有些羡慕。
“尘武呢?”
一直没有看到尘武,司徒元问了起来。
“我们一起出宫,不知道他去哪了?尘武就是不合群,和裕王差不多。”
司徒元没有说什么,而是说起另外一件事,“马上就要随皇上去狩猎,也该好好准备下了。”
“舅舅放心!”
“我担心湘王那边会利用这次狩猎做出什么对太子不利的事情,万事都要小心。”
“放心,父亲,我和尘武和保护太子的。”
他们说了一些狩猎的事情,便散了。
第七章试探
说到底,司徒元对素语始终存在疑虑,这个女子太过于冷静,一家人惨死,而唯独就她和丫鬟没死,不能不让人生疑,而且就在同一天晚上,清华寺的和尚全部都死了,他知道这两件事情会有着某种关系,只是没有证据。所以他让尘武去试探她,司徒言对素语心存爱慕,自然是不会试探出什么,他是了解自己儿子的,他根本就不会愿意去做这事,而若羽,过于天真,又心直口快。
其实素语也看的出来司徒元和尘武对她有猜疑,他们的眼神是不一样的。她小心的防备着,决不能让他们发现了自己的身份。
蓝郁的伤也好了很多,作为杀手,受伤是常有的事情,所以她们不是弱不禁风的大小姐,伤口愈合的比一般人都要快。
这天的天气很好,素语和蓝郁再院子里逛着,主要是想熟悉熟悉这司徒府的环境。
“小姐,这司徒府还挺大的。”
逛了一圈,蓝郁忍不住说道。
素语点头,“司徒和慕容两大家族名震天下,这样一个府宅算不了什么。蓝郁,伤好一点了吗?”
蓝郁点头,“没什么大碍了,这样的伤身上不少呢?”
“不能让人瞧见了,更不能对人提起,知道吗?”
“我知道,小姐,我觉得我们要小心司徒尘武这个人。”
素语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你也看出来了?”
“他不似司徒言那般相信我们。”
“司徒言为人豪爽正直,其实还单纯的很。这个人确实要小心。记住,我们没有武功,白伊月是没有武功的。”
蓝郁点头。
忽然远远的,他们看到了司徒尘武。
司徒尘武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难得白妹妹出来散步,伤还有什么大碍吗?”
“好的差不多了,多谢司徒公子的关心。”
“司徒公子叫的也太疏远,白妹妹就叫我尘武哥哥。”
尘武哥哥,素语是绝对不会叫的,她神色依然淡漠,“那我可以叫你尘武吗?”
“随你,白妹妹,我们去那边走走。”
素语点头,倒要看看他想干什么。于是他们继续往前走,一路上,他们没有说话,本来,素语就是个话少的人。
风吹起素语的衣衫,她依旧是一身白衣,尘武忽然说道,“白妹妹似乎很喜欢白色的衣服,这些日子看你都是穿白色的衣衫。”
“家里遭此横祸,伊月无心再穿鲜艳的衣衫。”
“真是难为白妹妹了,才回京没多久就遭此变数。”
“也都怪我无用。”
无论如何,素语就是无法勉强自己做出很悲伤的样子,眼泪更是不可能挤出来,如果她能演得非常的像,他们的疑虑也会少很多。
眼泪,她已经10年没有再流过了。她的师父说过,极乐宫里没有眼泪。
他们继续往前走,素语忽然看到了前面的一处房子上面架着一个梯子,有人在房顶忙着,梯子上的人递着木头和砖头。
“前面在做什么?”
“这一处房子很久没人住了,屋顶有些破旧,他们再修补屋顶。”
“这位位置倒不错。”
素语故意走近这处房子,想看看自己的猜测是不是对的。‘
尘武也走了过去,素语看了一眼蓝郁,蓝郁会意,并没有跟向前。尘武在一边和梯子上的人打起了招呼。
忽然梯子朝素语这边倒了下来,连着还有梯子上的人,这个时候躲避已经来不及,要是有武功的人可以很轻松的避开那个梯子,根本就伤不到自己。只有没有武功的人才会被吓傻,才会伤到。
素语知道这代表了什么,她没有跑,而是愣愣的站在原地,这一场痛是不得不受了,而且他相信尘武不会真的让她伤到。
虽然知道是什么意思,差点蓝郁就出手了,她稳住了,怕伤到素语,急得大喊,“小姐,小心啊!”
素语偏偏就不动,不等尘武出手,已经有一个身影迅速的抱过素语,敏捷的避开了那个梯子,梯子上的人重重的摔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起来。
司徒言放下素语,紧张的问,“没事吧!”
素语摇头,微皱着眉头,刚刚被他这么一抱,又碰到了伤口,只是淡淡的说,“没事。”
“又不是碰到伤口了?都怪我不小心。”
司徒言急忙松开了素语,道歉。
蓝郁这才放心下来,若不是有任务在身,非杀了这个司徒尘武不可。她心里愤愤不平的瞪了司徒尘武一眼。
“”尘武,怎么回事?好好的梯子怎么会倒?还好白妹妹没事,你怎么也不去救白妹妹,若不是我及时赶到,白妹妹又要受伤了?“
司徒言一急,啥都忽略了。
尘武直摇头,义父说得对,司徒言是不会怀疑素语,他眼中已经都是这个女人。
“你比我快,毕竟是未婚妻。”
“这屋子一直空着,好端端的修什么?”司徒言念了一句,想起刚才尘武的袖手旁观,他顿时有些明白过来了,不禁皱眉,“不要做这么无聊的事情。尘武,母亲做了点心,一起过去吃。”
“我还有事,不去了。你们去吧!”
说完对素语说,“白妹妹,母亲做了一点糕点,正让我找你过去吃呢?”
“那走吧!”
素语先走在前面。
“路错了,不是那边,这边。”司徒言拉住了素语,直笑道。
素语改变了方向,“你带路。”
“跟着我,你永远都不会迷路的。”司徒言依然笑着,忽然又说,“白妹妹,你走我旁边,不然都看不到你。”
“走路哪来那么多事。”
“刚才我又救了你。”
“那又怎么样?”
“是,你没让我救。你那天就这么和我说的,你知不知道能被我这么爱护,很多女子都要求之不得。”
“是吗?那你大可以找他们去。”
“你”
司徒言就想不明白,遇上素语,完全就没办法,这是他的克星吗?在她面前,他什么自傲都放下了,什么都主动去做了,却只依然对他冷冰冰。
“司徒公子,那个尘武公子怎么这么奇怪?他好像不喜欢小姐,今天要不是司徒公子及时赶到,小姐差点就受伤了,旧伤还没好呢?”
蓝郁插进来一句。
“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司徒言已经知道了尘武的意思,尘武的做法让他心里挺不舒服。
来到内院,司徒夫人和若羽都在那里,看到他们来了,若羽急忙高兴的拉过素语,“白姐姐,你可来了,这个桂花酥是我母亲做的,她做的很好吃,尝尝看。”
司徒夫人微笑的看着他们,“伊月,坐下尝尝看。”
素语拿了一块,咬了一口,点点头,“很好吃。”
“你也吃一块。”
司徒夫人招呼蓝郁。
“谢夫人。”蓝郁道了一声谢。
“伤可有大碍?”
司徒夫人关心的问,她看起来实在是个平易近人的女人,显得娴雅大气,让人忍不住会喜欢接近她。但是我不能这么想,素语这样警告自己。
“母亲,我可要吃醋了,对白妹妹这么好,都把我晾一边了。”
司徒言开玩笑说道,这场面多和谐幸福啊!
“我看哥哥高兴还来不及呢?尘武哥哥怎么没来啊?”
“他说有事。”说起尘武,司徒言有些微皱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和尘武总是没那么亲厚,虽然从小一起长大,但是尘武没事并不和他多接触,常常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去找他。”
说完拿起几块糕点,飞快的跑了。
司徒夫人也摇头,“尘武这孩子总是这般不爱热闹。”
“也不知道他成天在想些什么。”说完望向素语,“白妹妹,多吃点,才吃一块。”
“夫人的手艺很好呢?”
素语并不是吹捧她,而是真的夸她,许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糕点,让她忽然想起自己的母亲,她的母亲虽然做出来的糕点不如这么精致,但是却非常的可口,一想到那些旧事,她不禁有些发愣了。
“伊月,听闻你最擅长琵琶,不知道今日可否欣赏你的琴技?”
司徒夫人的话把素语拉回现实,她保持镇定,不知道这是不是又是一次有意的试探,只看见司徒夫人依然浅笑的看着自己。
蓝郁有些急了,他们是杀手,哪会这些东西啊?只能制止,“夫人,小姐的伤还没有完全好,等伤好了以后再弹吧!”
司徒夫人脸上的笑意未减,“看来今日我是没有耳福了。”
一旁的司徒言知道他母亲的意思,原来他们都在疑素语的身份,为了打消她们的疑虑,这一次,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素语,“白妹妹,既然母亲想听,你就弹给她听听,母亲也是精通音律的人,正好可以切磋切磋。”
如果她不愿意弹,固然他们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