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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拨了曾岚的号码,打了十几次都没人听。他想起昨晚曾岚电梯关门前那个眼神,心里疼的仿佛千万根小针在扎。他其实后悔了,如果那个时候他不顾一切的追过去,直接将她按在墙上吻到她窒息,她会不会就能原谅他了?
可是他没有追过去,江山和美人面前,他的理智选择了前者,因为潜意识里他总觉得事有轻重缓急,在那个关口,他不能功亏一篑。
是他错了吗?
他就要因此失去曾岚了吗?
其实不是这样的。在那个时刻,他是真的慌了,以至于想要做点什么的时候,那扇电梯门已经关上了。很多事情就是差了那么万分之一妙,失之毫厘差以千里。而下一刻,他该做什么就已经很明朗了。聪明人不会在失去机会后再犯第二次错,所以当林薰问他认不认识曾岚时,他很淡定的回答了否。
他一向为自己的聪明引以为傲,但这一次,他却是无比后悔。
楚晨在电话里告诉他,曾岚是来通知他季姝怀孕的事情的。
“小白,我以为你会放弃林薰去追曾岚,想不到你对工作如此敬业。”楚晨的口气里全是嘲弄。
“我答应了程二少,就自然要把这件事顺利解决,程氏因为这次事件已经损失了几千万,我不能功亏一篑。”莫啸白说的也是实话。
可听在楚晨耳朵里,还是那么刺耳,“你有担当,你聪明能干,手腕恨,可是小白,你还有把握能把曾岚追的回来吗?”
莫啸白沉默。
“算了,这些事我不跟你操心了。我一个喜当爹的人,还被孩子他妈嫌弃呢,有什么好说你的。”楚晨苦笑。
“你确定那个孩子是你的?”莫啸白问。
“我昨晚也这样问你老婆来着。不过我想了一夜,季姝真没什么理由拿这个骗我。她要是真贪我点钱也就罢了,我给她一张卡心里还能痛快些。现在这算什么事啊?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回应了。”楚晨无奈叹息。
“楚晨,如果真是想要的,就放手去追,不要像我一样追悔莫及了。”莫啸白也叹口气,淡淡道。
莫啸白开车去了曾岚的实验室。却发现一大间实验室空空如也,曾岚不在,秦征也不在。正寻思着要去会议室找一找的时候,迎面见到王主任。
“莫先生,您怎么来了?”
“我来找曾岚,她在开会吗?实验室没人。”
“曾岚啊,她被送去医院了。。。。。。”王主任神色复杂。
“她怎么了?”莫啸白急忙问,心都提到了嗓子口。
“哎,都是秦征那小子太大意,曾岚被他误关在冷冻室里几个小时,要不是曾岚的朋友及时发现,估计。。。。。。”
“她被送去了哪家医院?”
“中心医院,据说已经抢救过来了。莫先生你放心,这种事故我们一定严肃处理,坚决不会再让类似事件发生的。其实我们研究所的安全管理一直做的很到位,多少年都不曾出过这样的事了。。。。。。”
王主任还在滔滔不绝的解释之时,莫啸白已经大步冲出了走廊,一路风驰电掣的开去了医院。
张逸白觉得最近真心不太平,都年底了怎么就不能顺顺当当的过完这一年。前脚小孟的老婆闹死闹活的要出院,后脚小白的老婆又被送来抢救。不过小孟家的不过是个感冒加肠胃炎,惊动他老人家完全是靠着情分,而小白家的这位可就真的有点严重了。
曾岚躺在加护病房的病床上输液,纸一般苍白单薄,面无血色,平静的脸孔不悲不喜,却透着让人触目惊心的难过。
张逸白看看送曾岚来医院的两个男人,脸上的表情一个比一个有戏。不禁纳闷起来,这不是小白老婆吗,这两位男同志痛心疾首的好像有点过了吧。
“病人家属来了吗?”张逸白假装不认识曾岚,一脸的公事公办。
其中那个个子略矮的长相偏女气的男人微张着嘴,半天却说:“我是她朋友。有事可以跟我说。”
另外一个仍是一脸杨白劳的悲剧神情,“我是她同事。。。。。。”
张逸白晃着脑袋偷笑,小白啊,这左一个朋友右一个同事的,你老婆挺受欢迎的哈。脸上仍是面不改色:“通知家属了吗?需要办理住院手续。”
高兴沉默着,身边的秦征神色一动,“那我现在就打给她丈夫。”
然后莫啸白就冲了进来。
张逸白乐了,这效率,堪比神六啊。
莫啸白喘着粗气,看着昏迷的曾岚,双眸里充斥着心疼与震惊。一股冰冷的含义从心底泛上来,“她怎么了?老白,我老婆怎么了?”
张逸白胳膊被他抓的有些疼,“小白,你别急。已经抢救过来了,现在心跳正常,只是全身处于冰点温度太久了,部分机能需要时间恢复。我听急诊的人说昨晚就是车祸导致的轻微脑震荡,今天又来个深度冻伤,你老婆也算福大命大了。”
莫啸白双眼几乎喷出血来,“什么?车祸?昨晚?”
秦征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莫先生,都是我的错!我叫了两声没人应,以为曾岚已经先回实验室了,就把冷冻室的门给锁了。。。。。。要不是高先生来了,我都不知道。。。。。。”
莫啸白的手紧紧握成拳头,骨节绷得铮铮作响。怒气在眼中翻滚聚集,沉淀为黝黯的黑云。
就在他一拳即将打在秦征头上时,自己的左脸却毫无防备的挨了一记。一转头,对上高兴眼里的一抹狠色。
“你昨晚对曾岚做了什么?如果不是你,她又怎么可能会失魂落魄的出车祸!”高兴咬牙切齿的道。
“我。。。。。。”莫啸白第一次对着高兴语塞了。
“你不配做曾岚的丈夫!”高兴又是一拳打在莫啸白的右脸。
莫啸白没有还手,嘴角沁入一丝腥甜。
秦征呆了,为什么明明是他的错,确实莫啸白在挨打?
张逸白也呆了,还第一次见到小白被打不还手的呢。其实心里有点希望再多看两眼这样的好戏,可还是本着职业道德,在高兴的第三拳打过来时候,抓住了高兴的胳膊。
“这里是加护病房,要打架出去打!”张逸白冷冷的说。
高兴喘着粗气,“对不起,张医生。”
张逸白对莫啸白说:“小白,你赶紧去给你老婆把住院手续办了。曾岚需要住院至少半个月,你得回家给她准备一下。要不要干脆请一个看护,二十四小时陪着她?”
“不用,我要亲自照顾她。”
作者有话要说:民那过年都开心吗~~好羡慕过年的人儿啊~~
于是打算明晚给自己找点虐看看春晚啦,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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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逸白:小凛同志,你已经让我打了三篇的酱油了,也治了三个女主了,这三个女主还分别是我三个兄弟的老婆,请问什么时候能给我的个人问题解决一下?
夏尚凛:不好意思哈老张,那个,貌似,下一篇都言,你还是酱油。。。
张逸白:。。。
夏尚凛:不过你放心,你肯定还会去治疗下一篇的女主!
张逸白:。。。
夏尚凛:而且,那个女主肯定也是你的一个好兄弟的老婆!
张逸白:。。。
苦逼的酱油男配人生,这真是极好的~~~
第63章 。一个梦
曾岚做了一个梦。
这个梦特别长;梦里的时间仿佛静止般,没有四季变化,没有白天黑夜。她一个人独自守在一个空荡荡的房子里;四面是白色的墙壁。房间有点冷。
她总是忍不住的去看向窗外,也不知究竟在看些什么。又或许是在等待什么。
有个单调的声音重复的告诉她;不要等了,你等不到的。
可她还是一直在等。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等些什么。
明明什么都等不到。
什么都等不到。
恍然醒来的时候;眼角有两颗泪流下来。曾岚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想要吸气却咳了起来。然后她听到有个声音在耳边,那么真切。
“曾岚;你终于醒了。”
曾岚艰难的侧过头,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原来是等到了。
“曾岚;对不起。”
这个男人,似乎特别会说这三个字。
比起“我爱你”,他似乎更加擅长说“对不起”。
又有两颗泪落下来。曾岚皱着眉头,闭起眼睛,被泪水打湿的睫毛微微颤动。
“莫啸白,这一次,我可以不说没关系吗?”
“曾岚,你能不能给我个机会解释?”他的声音头一次在她面前那么没有底气。
“莫啸白,你爱我吗?”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却反问道。
“曾岚,我爱你。”他的回答没有一丝迟疑。
曾岚,我爱你。
闭上眼,她又看到了梦境里面那个空荡荡的房子。终于,窗外出现了一个人。她等了这么久,终于等到的人。
我爱你。
“那就够了。”她说。
已经够了。
季姝说爱情就是一个特别傻逼的事情,再精明再理性的人一旦沾染上了,也会失心疯。以前的曾岚不信,因为她的理性和逻辑不允许这样的失误发生。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以用理论来解释的。遇到了问题就要深入分析,然后思考出一项可行的解决办法,再把这个办法应用去尝试解决问题,如果不可行就再重来。
她应该听一听这个男人的解释的,然后认真的分析其中的矛盾,辨别真伪,再根据结论来决定要不要相信他,就算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也一定要让他保证下不为例。
可即便如此,又能怎样呢?
这一刻的曾岚觉得特别累。她的大脑被冻得太久,一想事情就痛得厉害。而且她知道,就算她再努力的去想,去分析,也还是得不出一个客观的结论的。
因为她已经不再是那个置身事外的人了。
其实思考来思考去,分析来分析去,无非就是想要确认一件事罢了。那还不如直接问来的痛快。
你爱我吗?
他说,是的我爱你。
那就够了。足够了。她一个人在那个空房子里等了那么久,也等累了。那个人就在窗外,她也该走出去了。
推开那扇心门,感受一下四季的变化。
爱情本来就是有花开花落的,本来就是有开心伤心的,本来就是有希望失望的,本来就是有喜悦沮丧的。
推开那扇门,她也不过是一个俗世里为爱情颠三倒四的普通女子。
季姝急急忙忙的走到停车场,却想起大门忘了锁。又慌慌张张的坐上电梯回家,一边在包里找钥匙一边急得直叹气。
她没有化妆,脸色很暗,头发也只是随意的在脑后一拢。穿着简单的毛衣仔裤,平底鞋,看上去朴素了许多,和平日里那个妖娆的夜场女王判若两人。
钥匙还没转动,就觉出身后有个人。季姝机警的拔出钥匙,一只手伸进包里拿起防狼电棒。
感觉到身后那个人又靠近了些,季姝猛的一个转身,拿着电棒的手直直的戳向那人身体。接着就听到“啊”的一声惨叫,一个男人摔倒在地。
如果不是怀孕,季姝根本用不着防狼电棒,一个过肩摔就能要了他半条命。
楚晨叫的凄惨,“你,你拿什么玩意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