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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合适!太合适了!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不对……应该说:你简直就是为我们要打造的角色量身订做的!”
啊?我是为了这个角色订做的?这说法真是……
好吧……“什么角色?”
“黄鼠狼啊!”
……
林卓群眉飞色舞,特别兴奋地说:“你的眼睛亮晶晶的,特别水灵,尤其是看着人歪着小脑袋的那个模样,真是好可爱!”他说着,还学骆赏儿的样子歪着头,眨巴眨巴眼睛,骆赏儿不得不承认,那样子……呃……真是——好搞笑。林卓群完全沉溺在自己的游说中,继续说:“黄鼠狼你见过没有,我跟你讲,真特别可爱!”
……
还好,文泽的车就停在不远处,骆赏儿匆忙道了句“我家人来接我了,我会认真考虑的,真的。”林卓群刚要说什么,她就立刻说:“我明天告诉你好吧,再见了啊!”然后她和姐妹们告别,加快步伐朝文泽走去。
“我等你的答复啊!”林卓群在她的身后喊道。
骆赏儿一脸的囧相,一边走一边心想:好执著的娃……()
☆、真正的JQ
()
“哈哈哈哈!”文泽听完骆赏儿面无表情的陈述忍不住弯下腰趴在方向盘上朗声大笑起来。
“有那么好笑!?”她忿忿道:“我真像黄鼠狼?”
文泽直起身子,仍旧是那个忍俊不禁的表情,说:“大概吧……噗!”
大概……
骆赏儿不接受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一路上都闷闷不乐的。
文泽偶尔带着笑意看看她,也是默不作声。
到家的时候,文泽绕到另一边为骆赏儿打开车门,他半倚在车门上,说:“其实……我一直都是在笑你们的‘一见钟情’,你还没来得及表示出对我的忠贞不渝就……哈哈哈!”文泽笑得极其欠扁。
“你笑点好低!有什么好笑的?!我诅咒你以后遇到一个貌美如花的貌似追求者跟你搭讪——实际上只是讨几张上大号的卫生纸!”
……
文泽看着骆赏儿站在自己面前嘟着嘴巴瞪着他的憋屈样子,觉得好笑,但见她愤怒的样子,他只好勉强抿住嘴唇,说:“好,我不笑了。”
骆赏儿一扭头就走。文泽看着朝家门走得飞快的骆赏儿紧跟着追上去,说:“好,我们说正事。赏儿……你现在的身体连应付上课都有困难了,整天都又累又困的,我心疼但也没办法,勉强答应让你上完剩下两个月的课程。你这个状况不适合参演什么义演,就不要让我担心了好不好……”
骆赏儿推开家门进去,文泽也进去站定在她的面前,他知道她有多热爱校园的各种舞台,他在等着她的回答。
“安啦,我连联演都推辞掉了,不会再参加什么演出了。所以,你没什么好担心的。”骆赏儿冷着面孔说。
文泽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骆赏儿,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忽然就莫名其妙地冷却掉了,他一时有点不知所措,他一边换鞋子一边看着骆赏儿的背影想:刚刚开着玩笑还好好的……
……
睡前,文泽拿了孕妇专用多维片递给骆赏儿,她面无表情地接过去服下,又背对着他躺下去。
文泽偷偷观察着骆赏儿冷漠淡然的脸色,一整个晚上她都是这个样子,即使说话,也是不咸不淡地,却词不达意。
这是……怎么了?文泽不敢再问,洗漱后静静地在骆赏儿的身后躺下。
……
文泽关了所有的灯,室内暗下来。
夜色漆茫里,骆赏儿的纤纤细指慢慢爬上文泽宽厚的胸膛上,文泽听到一个委屈到可怜巴巴的声音,那是哽咽的声音,她说:“对不起,文泽……”
“呦!好好的,哭什么?”文泽忙半支起身子抱住倾身靠过来的骆赏儿。
她抽抽搭搭地说:“不知道怎么了……”
文泽从床头抽了几张纸巾,抹黑仔细地为她擦着满脸的泪水,他说:“乖,不哭啊。”
骆赏儿在文泽的怀里捂着脸,哭得好伤心。
文泽是一头的雾水,也不敢问,就只是抱住她轻哄,跟抱着一个大孩子一样轻轻左右摇晃,说:“我的赏儿一直都好好的,今天怎么哭鼻子啦?被幼儿园的阿姨批评了?”
骆赏儿扑哧笑了,捂着脸不知道哼哼呀呀说的什么。
文泽一听她笑了,也跟着笑了,一边拍着她一边说:“来,说说,哪个阿姨批评的,我明天找她算账去!”
这回文泽听清了,骆赏儿说:“你讨厌!”带着哭腔的笑。
文泽真是哭笑不得,这倒底怎么了呢?
骆赏儿已经不哭了,文泽把床头灯打开,看到她屈膝坐在床上,头埋在膝上。
文泽一点一点蹭过去,闭着眼睛吻了她的发顶心,他说:“是觉得心烦?”
“嗯……”小猫样的哼唧。
“呵呵……”文泽把她的脸从膝盖上捧起来,让她面对着自己。
这丫头居然在不好意思……
她不敢看他,只是垂着眸子嗫嚅着说:“文泽……对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忽然很烦躁,觉得什么都好无聊,看着你和我开玩笑的样子也觉得莫名地火大,不想搭理你,你看着我的脸色小心的样子也让我恼怒……总之,你和我说话,我烦躁,你不和我说话,我又很窝火。我很想睡觉,又怎么都睡不着,心情不好冲你发了火很不安……”她啰啰嗦嗦说了一大堆话,文泽终于明白了。
“我错了,不该和你那样儿……”说着说着,骆赏儿又哽咽了,吓得文泽忙哄道:“哪有错?孕妇综合症,都是老公和孩子惹的祸!我们两个最该打!”
“噗!”骆赏儿哭哭笑笑,已经是个名副其实的小花脸了。
文泽又抽了纸巾为她细细擦着脸,说:“你啊……哭哭笑笑的!丢人!”他点着她的鼻尖数落:“哪有那么多错啊对的,偶尔作御姐,霸气!偶尔当林妹妹,有女人味儿!偶尔傲娇一下,犀利!不过,我的赏儿更多的时候应该是快乐无忧的……”
文泽把纸巾丢在一边,用手帮骆赏儿向后理顺了下汗湿的发丝,他说:“准爸爸是什么呢?不就是现成的撒气桶嘛?”
骆赏儿低头不语。文泽搂过她,下颌轻轻地亲昵地蹭着她的头发,他的手慢慢覆上她的小腹,无比轻柔地抚摸着,他说:“等这个小家伙出来了,我找他把总账一起算一算!”
她也伸手过去,把自己的手叠放在文泽的手背上,此时的心底已是一片柔软——我要当妈妈了……怎么可以任由自己糟糕的情绪胡乱宣泄?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文泽,我觉得我越来越嬗变……纵容自己不开心,放由自己任性,没有理由地和你冷战,变得不可理喻,越来越讨人厌,为自己都厌恶我自己,渐渐地,你也会讨厌我的……哦!我还患得患失,这会影响孩子成长……文泽,我……”
“好了好了……赏儿,没关系的,”文泽安抚性地亲亲骆赏儿的脸蛋,接着说:“不良的情绪谁都会有,更何况你是个孕妇,刚刚步入孕期,有很多东西都要慢慢调适和感受。答应我,怎么发脾气都可以,但是不要胡思乱想,不要自责,都是正常的,真的。”
骆赏儿一扬起脸,就看到文泽好温柔的笑脸,他说:“乖乖睡觉吧,好不好?”
都说怀孕的女人不容易,不仅要应对各种孕期反应还要承受心理上的压力、敏感焦躁。
骆赏儿觉得:其实,准爸爸也很辛苦。要极致耐心地安抚为他孕育生命的女人,忍受生理上的静持期,在妻子软弱的时候给予力量和安慰,作为一个男人,用有力的臂膀撑起一个家,更加刚强,也更加柔软。
骆赏儿心上一动,从文泽的怀里直起身子,扳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带着感动和歉意的吻,绵长而温柔。
文泽闭上眼睛,双手搂紧了骆赏儿的腰肢。
他想起,他们的第一个吻,那个让他心动的清浅啄吻。
这个吻,同样让他心动不已,她敏感却细微的心事、她的懂事、她无法抑制的烦躁、她深深的歉意,她的人,还有她的吻。
他为着这些而感到窝心,不自觉地加深了这个吻。
他吸吮着她的芬芳和柔软,慢慢融化她焦虑的心情,让一切都变得温情,让她的心底暖胀,像铺满鲜花的地毯,太美太美……
他用有力的舌尖勾起她的新湖的阵阵涟漪,浅浅地,她忘记了自己无来由的小情绪,心里只有面前的这个人,以及唇上这个绵长纠缠着的吻。
文泽也慢慢沉溺其中,两个人亲吻着,忘乎所以。
不知不觉地,文泽的手探入了骆赏儿的睡衣里,缓缓上移……()
☆、折磨人的匀速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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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泽轻车熟路地罩住骆赏儿丰盈了一圈的的胸部,爱不释手地轻柔抚摸按揉着,他满足地喟叹一声,再度迫不及待地吻上骆赏儿精致的眉眼、柔软的樱唇、小巧的鼻子。
在这场双方都急不可耐的温情缠绵里,两个人都忘乎所以地沉溺在彼此的抚触和爱语声中。
“赏儿,我想要你……很想很想,我忍了好久,快爆炸了……”文泽半含着骆赏儿的耳垂喃喃低语。
骆赏儿闭着眼睛,双手托着文泽的头颅,予取予求,深深陶醉,她说:“再多亲亲我……”
“说得跟离别一样……”文泽缓缓地倾身放倒骆赏儿,他伏在她的颈项处,点点啄吻、无比认真。
他只手解开她前身的纽扣,唇也跟着缓缓下移,属于少女特有的润泽柔美的线条一一展露在眼前,若暗夜里洁白无瑕的昙花迅速绽放出迷人的幽香,浓郁的、沁人心脾……
文泽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无声息地探进骆赏儿的贴身衣物里,也许是处于孕期的女人更加敏感,骆赏儿的身体在文泽轻柔耐心的抚触下很快被开启……
她的眼睛一直没有睁开,她的心脏随着他的动作而狂跳不止,她说:“文泽,就这一次,我们轻轻的,小心点儿……”
然而,这句话仿佛一句要命的魔咒,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的这一刻,文泽就像被施展了魔法一样,不上不下地停在了那里,然后——垂头丧气地认命。
骆赏儿睁开迷茫的眼睛,看看自己仅余小内的身子,看看文泽挣扎纠结的表情,也很泄气,她说:“文泽,你自控得真不像人类……”
“就因为我是人类,才必须自控的,哎……”文泽痛苦地挠挠头,给骆赏儿一颗一颗系上扣子,为她和自己盖上被子,幽幽地说:“算了……”
语毕,他又隔着被子抚摸上骆赏儿的下腹,哀怨地说:“都是因为你……看你出来我怎么收拾你!臭娃!”
文泽关灯躺下了,却立刻翻了个身子,背着骆赏儿,隐隐约约在念什么“净心守志,可会至道。譬如磨镜,垢去明存,断欲无求,当得宿命。”
骆赏儿不觉好笑——什么时候学的?
文泽正在那里煎熬呢,被子里鼓起一个小包子,从骆赏儿那儿缓缓游移至文泽的腰上,顿了下,似乎是在积聚勇气……
晴天一声“咔嚓”的霹雳啊!那个小包子一鼓作气,居然就来到了……
文泽瞬间动弹不得——骆赏儿的手在被子里伸过来,温柔地覆在了他身体的某一部分上,像是安抚委屈的小孩子就要摸摸他的小脑袋瓜那样,一下一下地……
文泽按住那只体贴的小手,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