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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泽在她耳边暧昧地吹气:“别急。信不信,日久天长,我可以把它们滋润大,旺仔变成豆包,我还是有信心的……”
!!!
文泽……什么时候起,你从一个温文尔雅的俊秀青年变成了一个无所不用其极的猥琐大叔了!
骆赏儿望天,深深吸气、呼气,再吸气、再呼气……
“老婆多多体谅,我现在这是望梅止渴呢……话说,前几天你不在,我连望梅止渴都是奢侈啊。”
“不是还有苍老师、松老师什么的吗?”骆赏儿更加直直溜溜地躺着。
“我没兴趣。我只喜欢你的。”文泽说着,一只手居然就覆在了她的胸口。
骆赏儿一激灵,面色酡,说话都磕巴了:“三、三个月还没到啊……你这、这样不行啊,忍者任重而道远啊……”她哭丧着个脸:“这才几天啊,我本来就是忍不住才躲着你的,禁不起你这么‘号召’的诱惑啊……”
文泽石化:老婆,你要不要这么诚实……
“咳咳!”文泽收回图谋不轨、其实只是单纯想只身犯罪的手,改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你多学点科学知识吧,仰面睡容易子宫后倾倒是真的。”
骆赏儿沉默了会儿,大概是在平复自己被那只‘咸猪手’翻搅、逗惹出来的波澜壮阔的心海,然后说:“唔,其实,我是怕侧卧压到宝宝。”
“这样啊……不过你一直刻意保持这个姿势睡会很疲倦的,现在他还没长大,应该不用这么辛苦。”
“可是……”
文泽倾身搂过骆赏儿,让她稍微轻松地窝在他的怀抱里,他拍拍怀里的大宝贝,闭上眼睛轻柔地说:“安心睡吧,不用这么紧张的,睡不踏实对宝宝更不好啊。相信我,嗯?”
“好……”骆赏儿放心地闭上双眼,搂上文泽劲壮的腰干。
“乖,睡吧。”
“晚安,老公……”骆赏儿仰头在文泽的唇上轻轻吻了下。
“晚安。”文泽装作若无其事地拍拍骆赏儿的背脊。
……
骆赏儿沉沉睡去,文泽睁开眼睛。
今晚忘记拉上窗帘了,夜晚的月色好迷人,银白的光辉倾洒进来,一室的柔美宁谧……
可是……月亮好圆!这么美好的夜晚明明就是化身狼人的最佳时机!!!啊啊啊……好难熬,她就在怀里,却偏偏只能看,不能吃!
文泽在心里一边怨念着:也许伺候孕妇不见得有多辛苦,准爸爸憋屈的日子才是真的难熬!一边想着:明天应该去找找孕妇的最佳睡姿了……()
☆、疑似JQ
()
虽然文泽一晚上都睡得不是很踏实,但他还是早早地起来了。
他悄悄地爬起来,悬身俯在骆赏儿睡颜的上方,自言自语着:“睡得真香……那再睡会儿吧。”
文泽很想轻轻亲亲她,但又怕吵醒了她,于是踮着脚尖蹑手蹑脚地走出了房间。
……
文泽洗漱完毕,凑到厨房里去瞧许阿姨做早餐。
许阿姨见文泽起得这样早,不禁笑道:“怎么不多睡会儿?赏儿呢?也起来了?”
“没,睡得正香呢!我来观摩下……”文泽拿起桌子上的法式蛋皮土司就丢进嘴里。他闭着眼睛细细咀嚼着,一脸的沉醉相,说:“嗯!好吃!许阿姨的手艺最棒了!”
许阿姨看着文泽呵呵笑着说:“你看你,都快当爸爸的人了,多大都跟个孩子似的。”
文泽两腮鼓鼓的,盯着许阿姨手里正在忙着放进烤箱里的面包布丁说:“您不是看着我长大的嘛?在许阿姨这里我一直都是个孩子。”
“是啊是啊,还记得当年那个都七岁了还尿裤子的臭小孩不?这转眼间就快要给自己的儿子洗尿布咯!”许阿姨故意笑得可恶。
“咳咳……好汉不提当年勇!”
“哈哈!”
文泽看着刚出炉秀色可餐的面包布丁说:“许阿姨……这个孕妇吃会不会太腻了,奶油太多了点。”
许阿姨笑得慈爱,说:“这个是给你的。”她亲切地拍拍文泽的肩膀,说:“放心吧,照顾孕妈妈饮食起居这些我都懂,我给赏儿准备的是牛奶加煎蛋,孕妈妈必备,简单又有营养。”
“许阿姨,其实我也很想学,等送赏儿上学回来您教我好不好?”文泽趴在许阿姨的肩上说。
许阿姨点头:“好啊,没问题,可是……”
“可是什么?”
“我在思考,以你的水平……要多久才能把蛋煎得火候适中,调料放得咸淡正好,所以……”
“怎样?”
“你还是学煮鸡蛋吧……”
呃……
文泽慎重思考后点头说:“好吧。”
“不过,你一个已过而立之年的大男人连煎鸡蛋都不会是不是太丢人了些?”
于是,您到底想怎样……
许阿姨看着这个她从小看到大,跟儿子一样亲的大孩子站在自己面前苦恼挠头的可爱模样,不由得莞尔一笑——文泽啊,你就快要当爸爸咯,那需要的不仅仅是作为一个男人外在的沉稳和内在的能力,你要学习的,还有很多很多……
……
车子缓缓地停在F大第三教学楼前,车子里的文泽拉着骆赏儿的手说什么也不肯放开。
“我得上课去了。”骆赏儿颇为无奈地看着文泽不肯松开的手,说:“晚上我还回去好不好?”
“那你亲我下。”
骆赏儿挺直上半身,依言亲向文泽侧过来的脸上,不想他迅速扭过脸来,得意地嘟起嘴唇等着骆赏儿主动送个吻过来。
骆赏儿顿住,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于是她快速地咬了一口文泽的鼻子尖,说:“哈!还给你的!”然后就趁机猛地抽回自己被束缚住的双手,打开车门就“嗖”地下去了。
骆赏儿一边倒退着走一边冲车里的文泽作挥泪吻别状,然后就笑得狡黠又诡诈,文泽则揉着真的被咬疼的鼻子恋恋不舍地目送她走进了教学楼。
他靠在车座上,无奈地叹口气:“哎……要是天天都有国贸实务就好喽……”
……
“麻烦等一下!”骆赏儿很幸运,赶上了即将关门的电梯。
“谢……是你啊,早啊!”原来是张景鹏。
“喔,早。”张景鹏睡眼惺忪着,还捂着嘴打了个长长的呵欠,说:“最讨厌上早课了……”
骆赏儿猛然间想起那天被他偷听去的事情,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有点儿尴尬,也不知道那时大家混闹说着的玩笑话倒底给他听去了多少,只能打着“呵呵……”干笑不语。
张景鹏旁边有个样子痞痞的戴眼镜高个子男生用肩膀顶了下他,说:“谁啊?你们班的?”
张景鹏点点头,说:“嗯。”
那男生不错眼珠儿地看着骆赏儿,说:“美女啊!”
骆赏儿礼貌地笑笑,没说话。
那男生却来了兴致,忙自我介绍道:“我叫林卓群,是大鹏的老乡,经常和他一起打篮球,美女你呢?”
骆赏儿还没来得及说话,只听“嘀”一声响,电梯到7楼了。
张景鹏一把把林卓群推出电梯,说:“滚出电梯,上你的波谱分析技术与实验去!少到处猎艳!”
“哎!哎!哎?”林卓群拍着电梯门眼睁睁地瞅着它上去了还不死心地喊道:“美女!下课我去找你!”
张景鹏关上电梯门,对骆赏儿说:“甭理他,禽兽一枚!”
“喔,呵呵……”骆赏儿笑笑,倒也没放在心上。
……
没想到的是,课间的时候,那个叫林卓群的男生居然真的上楼来找骆赏儿了。
“美女,我还不知道你名字呢!”林卓群甚是执著。
骆赏儿无语地望天,心想:这是果果的追求啊。我是有主的姑娘了,这肚子里还有个娃呢……不能伤到人家的自尊心,也不能杏出墙,这贤妻良母不好当,贤良淑德也不好装……
“美女?”林卓群半低着身子瞅她,说:“你咋不说话?”
“喔,最近总爱发呆……不好意思啊。”
“没事,名字?”
“骆赏儿。”骆赏儿服了,这男生执念真强,愁啊,一会儿要怎么开口拒绝人家?
“年龄?”
“20岁。”这男生是讨厌姐弟恋才想问清楚的?
“联系方式?”
来了……来了!要怎么回答?
“喔,我问大鹏就行了。”
“呃……喔。”骆赏儿忽然发现自己说话跟不上这位同学的速度。
“爱好?”
“挺广泛的。”骆赏儿还在挠头,那个好人卡该怎么发,她都不怎么认识他,直接说:“你真是个好人,但是咱俩不合适,你应该找个更好的姑娘……”这样说会不会太假了点……
“具体说说吧。”林卓群拿出小本本,翻开一页,写写圈圈。
要这么认真?骆赏儿有点儿囧。
“阅读、攀岩、滑雪、舞蹈、摄影、集邮、表演……”
“喔,够了。”
“哎?”够了?
“婚恋否?”
“啊?这个……”完了,问到关键处了!
“那个,林同学,我知道其实你是个好人……”拼了!骆赏儿眼睛一闭,开始背台词。
“算了,那个不重要了……”
不重要!?这是神马情况!!!你是要当男、男、男小三?骆赏儿震惊。
“性别?”
“啊?”
“哦,这个我看得出来。”林卓群继续写写划划。
双性恋?不是吧……骆赏儿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儿了,搞半天原来这是户口调查啊!?
“喜欢什么动物吗?”
“等等等等……”骆赏儿打断林卓群的话,说:“同学,那个……你找我倒底是什么事情啊?”
“哎呀,快上课了,你快回答我!”林卓群飞速地看了下手表,催促道:“美女,喜欢什么动物?”
骆赏儿被林卓群急切的样子所熏染,快速地回到道:“鸭子。”
“鸭?!”林卓群一阵猛咳嗽,然后颇有些无奈地沙沙沙在小本子上写着。
……
“同学,你总归该告诉我——倒底是什么事情了吧?”骆赏儿课间被追问了一堆的问题,现在放学了,林卓群还是鞍前马后地跟着她问奇奇怪怪的问题,搞得她一头的雾水。
半近不远的地方,几个室友看着她笑得那个气人,韩澈还偷偷蹭过来,伏在她耳边说了几个字,把骆赏儿气得半死,她说:“拈花惹草,缺少妇德啊!”
林卓群把笔和本子一收,热情且喜悦地说:“骆赏儿同学,欢迎你加入我们这期即将排练的以‘保护动物人人有责’为主题的周年公益演出中的舞蹈——群魔乱舞。”
“啊?!”
“呵呵,开玩笑的,舞蹈名字是:自然之友,安啦!”林卓群笑眯眯地说。
“不是!我是说,我没有说要参加什么啊,我、我也没有报过名……同学,你是不是搞错了啊?”骆赏儿瞪大眼睛——这不是一见钟情的追求,也不是统计学系或者心理学系不分白天黑夜的潜入群众调查,居然是——保护动物公益活动在抓劳工!?好狗血……
“同学,是这样的,我们每个人都要为保护动物尽一份力所能及的力量,也都有责任为那些可爱的动物做些事情,何况,你看你那么喜欢鸭子,对吧?”
呃……这什么跟什么……
“为什么找我?”骆赏儿觉得该为自己让人无语的“自作多情”求个解释。
“我见到你的第一眼就觉得合适!太合适了!就是我们要找的人!不对……应该